第二百八十節 霉星(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863 字 2020-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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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笑道:「海棠姐姐,這么巧啊。書」

海棠笑臉盈盈朝易寒走了過去,「大護衛,你真的在這里啊」。

易寒一臉正經道:「我當然在這里了,不然我去哪里」。

海棠道:「你還當真了,我當然不是懷疑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只是想」,海棠稍微停頓了一會,重新組織思路說道:「上次在齊府我可是好好款待你,這會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該帶我到附近逛一逛吧」。

易寒婉拒道:「我在王府人卑位賤,怕是不太好。」

海棠還真沒有想到他會拒絕,有些尷尬,旋即輕輕一笑,將這尷尬的氣氛掩之無形,說道:「我剛才見你走進來,是不是來找老爺的」。

易寒應道:「是啊,我是來找齊大人的」。

海棠突然臉色一冷,「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

易寒訝異道:「我是那種人」。

海棠道:「你既是來找老爺的,剛才怎么扭頭往院外走,莫非是因為見了我,所以才躲避我」。

易寒一時無言以對,就算他絕頂聰明,被人拆穿,也不能次次就立即做出反應來,只聽海棠冷冷道:「被我說中了,果然如此」。

易寒這才恍悟海棠連續試探了自己兩次,這丫頭起來還真不簡單,易寒頓時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來,「其實其實」

海棠好奇問道:「其實什么?」

易寒脫口接話道:「其實我有點怕海棠姐姐你」。

海棠更是好奇,「我有什么可怕的?」

易寒嘴上吞吐,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突然轉身道:「反正就有點怕你就是了」。

海棠著易寒的後背,過了一會才微微露出笑容,突然放肆的捉住易寒的手,嬌聲道:「你倒說說你怕我什么地方啊」。

易寒心中暗忖:「這妮子是在戲弄我啊,既然如此那就裝到底了,也剛好練習一下演技」,身子佯裝顫顫發抖,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被海棠拉住的手是想抽回去,又不舍得抽離。

海棠嫣然笑道:「大護衛,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子啊?」

易寒點了點頭,只聽海棠道:「轉過身來我,為什么老避開我,我一點也不可怕」。

易寒轉過身來,佯裝怯怯,只聽海棠湊過臉來,似乎就要與易寒臉頰相貼,這一下可真的把易寒嚇著了,昨夜經歷的刀女的事情,這會心結未解,可是心有余悸,猛的就多了開來。

海棠卻只是湊近臉蛋,笑道:」在你長的這么順眼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易寒問道:「幫我什么?」

海棠道:「幫你和女子接觸啊,你的模樣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了」。

易寒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海棠淡道:「你順眼唄,又見你如此可憐,自然就想幫幫你了」。

易寒暗暗打量著海棠的眼神,發生她的眼神輕松隨意,透著和善友好,並沒有嬌羞的神色,那就是說,海棠對自己並沒有意思,只是懷著一種友好和自己接觸,這個發現倒讓易寒心中釋然。

易寒道:「怎么辦?」

海棠側著身子,手掌托著自己的香腮,若有所思道:「不如我委屈一點。」

易寒道:「你哪里委屈了」。

海棠氣憤道:「你怎么這么笨,我不顧自己的名聲來幫助你,難道不算是一種委屈」。

易寒道:「海棠姐姐,多謝了,既然你如此委屈,那就不必委屈自己了」。

海棠惱怒道:「你真是塊木頭,難怪你現在還孤家寡人」。

易寒道:「我以前聽人說過女子是毒葯,少惹為妙」。

海棠不悅道:「誰跟你胡說的,既是毒葯又怎么會有無數男子不顧一切的追求,你到招親的場面了嗎?」

易寒道:「那人說這些都是俗人,都被塵俗蒙蔽了眼睛」。

海棠道:「你現在也是個俗人,就不要想那么遠了,等你破紅塵再說吧」。

易寒道:「我現在雖是俗人,卻也可以朝那個目標而努力」。

海棠道:「你真的不想?」

易寒卻是猶豫了一瞬才點頭道:「真的不想」。

海棠微微笑道:「你也騙不了我,你這么老實,居然也會說謊」。

易寒道:「我何止會說謊,我還是說謊的專家」。

海棠盈盈巧立著,突然淡淡道:「你抱過女子沒有?」

易寒接話應道:「沒有」。

海棠道:「你現在就來抱我」。

易寒目瞪口呆,輕輕道:「海棠姐姐,你在開玩笑」。

海棠正色道:「我是認真的」。

易寒忙搖頭道:「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海棠頓時窩火,朗聲道:「那你到底怎樣才肯抱呢?」話一出口卻感覺怪異的很,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了。

其實她心中就是不服氣,本來想戲弄易寒一番,怎么卻拿易寒這塊木頭沒有辦法,一時也就豁出去了,任性的女子其實也很可怕。

易寒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抱的」。

海棠決然道:「那我就非得讓你抱不可了」,說著突然上前,張開雙臂,把易寒抱過結實。

易寒能感覺到她的酥胸貼在自己的後背上,心中暗忖:「海棠真是大膽,光天化日的竟做出這種行為來,她是個女子卻比自己還要膽大妄為,易寒也不會認為海棠這是放盪,她只不過是作風灑脫一點罷了。

只聽海棠的聲音從耳邊幽幽傳來:充滿得意的感**彩,「這一下你可賴不掉了」。

易寒心中苦笑不得,突然一聲冷喝聲傳來:「海棠,你在干什么?」

海棠聽到聲音,頓時松開雙臂,易寒蔭蔽的望去,只見齊子明書房門口站著一個白裙女子,臉遮輕紗,這身打扮不是那齊家千金又是何人,易寒心里有鬼,可不想和她見面,曾海棠轉身的時候偷偷溜走。

海棠聽到小姐的聲音,顯然知道自己惹小姐生氣了,小姐素來端庄最重禮法,連忙應道:「小姐,我是跟他鬧著玩的」。

齊家千金冷著臉,雙眼瞪著海棠,也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說道:「你跟我進來」。

海棠心中暗忖:「這下完了,卻怨易寒來了,都是那根木頭,害小姐以為我干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

海棠進入書房,齊家千金表現的很平靜,卻能讓海棠感受到她的冰冷,海棠主動認錯道:「小姐,我知道錯了」。

齊碧若道:「你既然知道錯了,我也就不再責備你了,你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走吧」。

海棠心中一驚,喊道:「小姐,我真的是跟他開玩笑的,並不是放盪下賤」。

齊碧若道:「你的為人我還是知道了,不過你畢竟犯了我的大忌,走吧,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了」。

海棠聽完只感覺晴天霹靂,沒想到和易中天開玩笑居然會惹出這么嚴重的後果,她也知道小姐的性子說一不二,再求情也沒有用,只能接受這個事實,黯然道:「小姐,那你多保重」。

齊碧若也沒有應聲,著海棠失落的背影,她心中也有些不舍,可是她竟然做出這種行為來,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海棠走出書房,淚水就忍不住滴落下來,不知道日後何去何從,這會卻是後悔莫及,早知道就不和那根木頭嬉鬧了。

易寒剛剛離開院子,走了沒多久卻停了下來,心中有點擔心海棠來,說來他的心里還是喜愛這個性格開朗,風情灑脫的女子的,也知道她剛才的行為並不是一個淫婦,卻是懷著和熟友嬉鬧的心態,想到這里立即轉身回頭。

剛到了院子,便見海棠垂著頭走了出來,步伐有點失魂落魄的感覺,走過去喊了一聲:「海棠姐姐」。

海棠聽到易寒的聲音,立即抬頭。

易寒一到海棠的臉蛋,卻立即愣住了,只見她一臉傷心,眼睛紅紅的,淚水唰唰的肆虐她的雙頰,想不到性格開朗,嘻嘻笑笑的海棠也有嬌弱可憐的一面,偏偏這會她抿著嘴唇,漲著雙頰,目光惱怨的盯著易寒,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易寒的身上。

易寒見海棠模樣有幾分可愛,忍不住笑了,海棠見他居然發笑,心中更是憤怒,將一肚子的火朝易寒撒去,怒道:「你還敢笑,我跟你拼了」,說出揮起粉拳不顧一切的沖易寒沖去。

靠近易寒,剛剛揮起粉拳要掄到易寒胸口上,卻被易寒手臂一攬,摟在懷中,「有話慢慢說,別動手動腳的」。

易寒強行摟住海棠,待她不再掙扎之後才將她放開,輕聲問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海棠一聽,淚水頓時又涌了出來,只是落淚也顧不得上回答了,易寒忙道:「都是我的錯,剛才的事不怪你,我可以為你作證」。

海棠突然抬頭朝易寒去,顯然她印象中的易中天不會說出這種話,感受到易寒目光的溫和友善,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該怪他,要怪就怪自己胡鬧過分,不知道把握分寸,黯然道:「小姐把我趕走了。」

易寒道:「為什么啊」。

海棠道:「你還問為什么,不就剛才抱住了你,都怨你,讓你抱非不抱。」

易寒訝異道:「就因為這樣?」

海棠道:「難道你還想要什么樣,讓小姐捉奸在床才夠嗎?小姐最重禮法,在她眼睛里容不下一顆沙子,我這么做在她眼里是不可饒恕的過錯」。

易寒道:「海棠姐姐,你也不要輕賤自己,這件事情我會為你作證」。

海棠搖了搖頭道:「沒有用的,我剛才已經跟小姐解釋了,盡管有萬千理由,我還是做了,這是無法詆毀的事情」。

易寒道:「那我替你做主」。

海棠道:「你憑什么?憑你是老爺身邊的護衛,我告訴你這種事情老爺也無權插手,我是小姐的婢女,不是老爺的婢女「。

易寒道:「讓大人說說情總可以了吧」。

海棠搖頭道:「小姐是個有原則的人,這件事情就算老爺出面也辨不過小姐的」。

易寒道:「你家小姐這么不通人情,這般不講理」。

海棠道:「恰恰相反,小姐是最講道理的,只要你能說出一個讓她心服口服的道理來」。

易寒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海棠失落道:「事到如此,我只能接受現實了」,說著埋頭繼續前進,「大護衛,我走了」。

易寒朝她的背影喊道:「你要去哪里?」

海棠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

易寒能感受到海棠的傷心與無奈,他不會眼睜睜著一個女子如此,何況此事還與他脫不了干系,突然快步走到海棠的身後,拉著她的手往回走。

海棠驚訝道:「大護衛,你想干什么?」

易寒道:「我帶你回去找你家小姐說理去」。

海棠喊道:「沒有的,小姐根本不會見你,跟別提和她說理了」。

易寒卻不顧海棠的喊叫,拉著海棠的手徑直朝齊子明書房走去。

海棠見攔不住易寒,心想:「反而都這般糟糕了,再糟又能糟到那里去呢」,也就順從。

易寒帶著海棠闖入齊子明的書房,坐在椅子上的齊碧若見有人突然闖入,冷聲喝道:「何人如此無禮」。

易寒從容應道:「是我」。

齊碧若望去,目光透著驚訝,「是你!」旋即卻又恢復了從容淡定,「你來的正好,我剛才找你」。

海棠聽了這話,心中好奇,怎么小姐想找大護衛。

齊碧若問道:「我問你,你假傳我父親的命令是何用意?」

易寒一聽,心中暗忖:「壞了,剛才一著急激動,卻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易寒道:「大人思念小姐,又不說出口,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幫大人一把,小姐難道不想見到大人嗎?」

齊碧若喝道:「胡說,父親要見我,自然會回府,王府離齊府又不遠」。

易寒道:「可是這些日子,齊大人忙走不開身」。

齊碧若冷聲道:「我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會還想來欺騙我,你當我齊碧若是三歲小孩,豈是容易欺騙」,說著走到門口,朗聲喊道:「來人啊」。

海棠聽到聲音,這會才從兩人的對話中反應過來,對著易寒問道:「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易寒笑著點了點頭,海棠氣憤道:「你真是胡鬧,這種事情也可以亂來」。

一個將領和幾個侍衛聞聲趕來,問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齊碧若指著易寒道:「將這個騙子說起來,等父親回來後再慢慢審問」。

這將領便是帶易寒進府的那人,雖然不知道易寒真是身份,卻知道是齊大人的朋友,齊大人暗中吩咐了,此人要好好禮待,切不可有半分得罪之處,將軍為難道:「小姐,這位先生是齊大人的朋友,末將怕是做不了這個主,要不等齊大人回來了,小姐再請齊大人來定奪」。

齊碧若訝異的朝易寒望去,責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海棠也問道:「你不是老爺身邊的護衛嗎?」

易寒也不齊碧若,卻對海棠道:「說來話長,說來話長」,卻用這四個字來敷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