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節 小鬼威風(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389 字 2020-06-15

易寒哈哈一笑,「陰差陽錯」。

虎子卻聽不懂這四個字,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對了,你姐姐呢?」易寒突然想到什衣,便問了起來。

虎子轉身,目光搜索一圈之後,手一指:「姐姐在那邊候著呢?」

易寒望去,見什衣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問道:「你怎么讓你姐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虎子聞言,便將姐姐對自己說的一番話講了出來。

易寒笑道:」若想引人注意,並不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你只要干別人不敢干的事情,立即就能成為焦點,不過成為眾人的矚目的焦點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有斤兩自然不怕,若是沒有斤兩,樹敵太多,卻最先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被人拔掉」。

虎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易寒知道他悟性較差,也不打算說太多。

虎子突然道:「大叔,要不你教我,似那天你教我寫字一樣」。

易寒笑道:「你姐姐不就是你最好的師傅」。

虎子道:「姐姐蠻不講理的,就知道凶我,一不如她心意,就又打又罵的,那里似大叔你隨和,講道理」。

侍衛道:「先生,你們慢聊,我先回崗位去了」。

易寒道:「謝了」。

「不必客氣」,說完侍衛便離開蘭園。

虎子道:「大叔,你好像跟這里的人很熟?」

易寒道:「有嘛,我跟他也不過是剛剛認識的」。

虎子道:「那我怎么你們很熟的樣子」。

易寒道:「彼此著合眼,聊上幾句就熟了」。

虎子道:「那大叔你教我吧」。

易寒有些為難,這他還真教不了,只得道:「你待人真誠這點是足夠了,就是要大膽一點,不要扭扭捏捏的」。

這時候,什衣走了過來。

易寒微笑打了聲招呼道:「什衣」。

什衣臉無表情,突然開口道:「你果然別有居心」卻將易寒當做弟弟最大的競爭對手,她並不傻,認識易寒的那段日子,易寒的一舉一動都比自己的弟弟要強多了,只是她將易寒的弟弟作比較,卻為何不和別人來作比較,女子有時候就是一根筋。

易寒笑道:「我有什么居心」。

什衣道:「你千里迢迢來到鎬京,卻是為了齊家小姐來的」。

易寒笑道:「就算如此,這又算什么居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況齊家千金這等絕色,我為齊家千金而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什衣氣憤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見異思遷」。

易寒道:「什衣,你在說這里所有的男子嗎?包括你的親弟弟」。

什衣自然說不過易寒,拉著虎子的手道:「虎子,我們走,不要跟這種人說話」,剛才她還讓虎子找人說話,顯得世故一些,虎子找到一個認識可以聊天的人,她卻要將虎子拉走,女子啊,有時候你根本受不了她變幻莫測的態度。

易寒見姐弟離開,卻也跟了上去,卻是怕兩人不懂規矩,莽撞闖禍。

什衣發現易寒跟著他們,轉身冷道:「你跟著我們干什么?」

易寒笑道:「奇了,這路又不是你的,你管我往哪里走,你走你的,我的我的,各不相干」。

什衣氣的咬牙切齒,拽緊拳頭,恨不得狠揍易寒一頓,奈何這里是王府,可不能亂來,只得忍氣作罷。

什衣和虎子走到那里,易寒邊跟到那里。

什衣被易寒糾纏的煩躁,卻領著拉著虎子朝中間那列好桌椅卻未邀請入位的兩排椅子走去。

主人未有安排,不能不請自坐,這是基本的禮貌,再有這是王府,自然得聽從主人有序的安排才不會出亂子,否則這上百人爭坐起來,難免要起爭執,誰坐前誰坐後,文人相輕,心中還真的會計較。

通往那兩排桌椅的路口,站著一個儒士打扮的老者和兩個侍衛,這儒士便是昨日那老者,而這些求親者站在外圍,也自覺並未擅闖進入。

什衣還沒走進去,便被兩個侍衛攔了下來,「站住!」

只是慣用的口氣,卻也不是輕視什衣姐弟,只是這話聽到什衣耳中卻不是滋味,她最痛恨別人瞧不起他們,一時被沖昏了頭腦,怒道:「讓開」。

儒士著急的等待著齊大人來主持大局,目光一直盯著前面正位,突然聽到侍衛的喝聲,轉身往來,見了什衣姐弟,昨日剛見還有一番印象,說道:「不得無禮,這是齊小姐請來的客人」。

什衣聽了這話,氣才消去,裝出一副老江湖的樣子,抱拳道:「老先生你好,我叫什衣,他是我弟弟虎子,昨日我們已經見過了」,卻是攀起親近來了。

儒士笑道:「小姐,客氣了,大人還沒來,請小姐再稍等一會」,突然瞥到跟在兩人後面的易寒,易寒正欣賞蘭園的布局擺飾,似完全聽不到他們的交談。

儒士卻心中留了個心眼,似他這種人物,豈會不到易寒的不一樣之處,易寒的一舉一動,一神一態隨意自然,完全就沒有把這個場面當回事,別人的從容淡定,隨心所欲是裝出來的,這個人卻是自然而然。

儒士回憶了一下,昨日並沒有這個人來揭字啊,莫非我走開一段時間漏了,卻朝易寒望去,「不知道這位先生怎么稱呼」。

什衣聽儒士將焦點轉移到易寒身上,不悅應道:「一個跟屁蟲」。

儒士卻沒有搭理什衣,朝易寒再次詢問道:「先生怎么稱呼?」

易寒這才轉頭望來,笑道:「她說的對,我是個跟屁蟲」。

儒士一訝,哪有這樣貶低自己的,難道我錯了,特意揉了揉眼睛,再見,發現易寒笑嘻嘻的著自己,這會卻完全不透他。

什衣突然道:「跟屁蟲,快滾遠點」。

易寒退後一步,笑道:「夠遠了吧,伸長手也摸不到你」。

什衣恨得咬牙切齒,「你你」卻說不出話來。

這時有幾個人見有人和儒士攀談起來,怕被別人占了先機,也走上前來湊熱鬧,也好了些一些情況,這會他們都還不知道齊小姐有什么安排,若是早知道一刻就能早一刻做好准備。

幾人走上前均抱拳道:「楚先生」,顯然知道儒士的身份,這儒士竟然能做半個主持人,當然在鎬京有一定的名氣,這些人聊了一會,通了氣,就算不認識他的,這會也認識了。

只有像易寒這種多年沒在外面走到不知道變化的人,還有什衣這對什么都不懂的姐弟才不認識他。

這楚先生也隨後,笑呵呵道:「各位公子能來到這里都是不凡之人,不必如此多禮」。

其中一位公子笑道:「楚先生,你們在聊些什么呢?」

楚先生笑道:「是這樣的,這位小姐想要入座,我告訴他稍等片刻」。

幾人朝什衣望去,一人不悅道:「主人未有安排,不得擅自就坐,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虎子低聲扯著什衣衣袖,「姐姐,原來我們不懂禮貌」。

這句話雖然特意壓低了聲音,卻因為聲線太過粗壯,卻被幾人聽到了,幾人中有人笑出聲來。

什衣怒目向發笑的人一瞪,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堂堂一個男子卻被一個女子如此大喝,臉上頓時掛不住,冷冷笑道:「也不自己有多少斤兩,也敢來獻丑,若我是你,就是這位子擺在我的面前,我也沒有臉坐下來」。

楚先生一直在暗中打量易寒的舉動神情,不覺才發現兩方已經吵起來了,勸和道:「大家都是客人,不要傷了和氣」。

那人見楚先生開口了,忙道:「楚先生說的極是,在下一時貪言了」。

什衣冷笑道:「終於知道自己貪言了」。

那人氣漲著臉,「你」奈何楚先生在場,強忍不發飆。

楚先生突然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露出笑容,走了過去,朗聲喊道:「遲公子,襄城一別,我們又見面了」。

那青衣公子笑道:「楚先生難道忘記我們昨日才見過面」。

楚先生笑道:「當時你我都是為公事,卻不能好好詳談一番,算不得數」。

青衣公子笑道:「難道現在是為了私事」。

楚先生笑道:「是公事也是私事」。

易寒有人低聲問道:「這遲公子是誰,何以楚先生如此尊敬?」

另外一人應道:「遲中天你都不認識,西南五省第一鬼才!」

「也來是遲中天啊,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輕」。

易寒一愣,「怎么名字與自己的「字」相同」,他隱世多年,自從軍,甚少涉文界,還真的沒聽到什么遲中天,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不過盛名之下無虛士,江山代有人才出,也不奇怪,只怪自己封閉太長時間了。

突然聽見什衣潑灑道:「我偏要坐給你!」

那人冷笑激將道:「你要真敢現在就坐,我就服了你」。

見楚先生走開,什衣和剛才發笑之人又爭吵起來了。

那人見什衣一語之後沒有反應,又激將道:「怎么了,這會害怕擔心了」。

什衣漲紅著臉,腦門被火氣一沖,拉著虎子的手就往里面闖。

兩個侍衛這會也不喊「站住!」就往什衣的去路這么一站,就將什衣給攔了下來。

那人這會更是冷笑譏諷道:「就算你給自己臉上貼金,也該別人承認不承認」。

什衣再次被激,這會也失去了理智,就是要坐給那人,想要硬沖,一個侍衛也不客氣,管你是男子女子,一推將什衣推得踉蹌後退,眼要摔倒了,卻被易寒扶住,倒在他的懷里。

易寒笑道:「你自己倒下來的,可不關我的事」,什衣這會一肚子怒火,易寒還有心開玩笑,這不是觸她的霉頭嗎?什衣當然把氣灑在他的身上,怒喝道:「松手,跟屁蟲」。

易寒真老實,還真的立即松手,那里知道什衣卻要立即朝那侍衛沖上去,「敢推我,不知道姑***厲害」。

易寒一訝,什衣怎么變得這般魯莽,不知分寸,知道侍衛都是聽從命令,一是一,二是二,可不跟文人一般可以迂回,這第一次是警告,這第二次可就要真的動刀子了,腳下一動,攔在什衣的前面,喊道:「別動手!」

這一聲別動手卻同時有兩個人在喊,齊子敬氣喘吁吁的忙奔走過來,侍衛的佩刀剛好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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