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節 寧家姐妹(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41 字 2020-06-15

「是啊,老人家」,易寒回了一句。

老頭笑道:「自從易先生那日來了之後,這寧府人氣也漸漸變得旺盛起來」。

易寒往馬車內喊道:「到了」。

老頭好奇道:「馬車內是誰啊?」

車簾解開,一身白裙暴露在老頭的視線,老頭道:「原來是位小姐」。

寧雪下了馬車,盈盈玉立,極具出塵風姿,老頭見這個女子臉遮輕紗,好奇問道:「這位小姐是?」

寧雪輕聲道:「寧伯,好久不見」。

老頭聞言大吃一驚,顫抖道:「是大小姐,你還沒有死。」

易寒連忙捂住老頭的嘴巴,「老人家,這是秘密!」

老頭點了點頭,易寒才松開手。

老頭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瞧我這張臭嘴,亂說話,大小姐活的好好的,我卻亂詛咒」。

一雙潔白的手捉住了老頭的手,「寧伯,不要說了,我只是想回家一,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

老頭雖然好奇,但還是連連點頭道:「我誰也不說」,說著忙道:「小姐,快進來」,把手里的掃把也扔掉,雙手猛拍干凈身上的灰塵。

寧雪一路上走著,一路上著,物是人非,相信她心中有許多感觸,易寒輕輕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算是給她心靈上的支持。

寧雪淡淡道:「我不感到悲傷,只是有些感觸罷了,生老病死,盛極轉衰,常情!」

進了廳堂,寧雪見大廳光潔依舊,說道:「寧伯,這些年多虧了你,寧府才不會蒙塵」。

老頭道:「小姐說的哪里話,這是老頭我的分內事,我先去給小姐和先生端水」。

寧雪道:「不必了,我想自己一,寧伯,你先去忙吧」。

老頭道:「小姐,要不要我把秋凌姑娘給叫過來」。

寧雪道:「不必了,一會我會過去」。

老頭離開之後,寧雪笑道:「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過年的時候,父親就坐在這中間的椅子上,我牽著寧霜的手來給父親行禮,然後父親會給我和寧霜一份禮物——一句訓言。」

易寒沒有說話,寧雪繼續道:「寧霜那時候還小,我們關系很好,她也不會跟我作對」。

易寒笑道:「你是不是很懷念那個時候」。

寧雪深深道:「是啊,只是後來寧霜變了,其實我作為姐姐有責任,我應該讓她的,可是我那時年紀還小,不開。」

易寒笑道:「其實現在寧霜也不算太壞」。

寧雪笑道:「多虧有你,現在她就算壞,也壞不到那里去」。

易寒臉上肌肉一抖,心中暗忖:「還壞不到那里去,都給老子惹了天大的麻煩」,嘴邊卻笑道:「是啊、以前她可是冷酷無情,殺人非但不眨眼,還充滿樂趣」。

寧雪道:「她見慣了血腥殘忍,早就習以為常了,這跟你在戰場上見血肉模糊的場面習慣了是一樣的,又或許她天生就是一個惡魔,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被一條蛇咬到了,最後那條蛇被寧霜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分屍,那時候她才五歲「。

易寒道:「從另外一方面講,你當時在她心里的分量很重,否則她不會如此氣憤」。

寧雪淡道:「或許吧,可現在不是了」,突然問道:「你去過她住的地方嗎?」

易寒點了點頭,寧雪笑道:「那你帶路吧」。

易寒好奇道:「難道你不識路?」

寧雪笑道:「我從來沒有進去過,我們的關系本來緊張,我不想她再多慮,她越是防備,設下越多機關,傷害的只會是別人」。

易寒道:「寧雪,來你還是蠻心善柔腸的」。

寧雪輕輕一笑,「你忘記了我用這雙手殺過什么人了嗎?」

易寒著他那雙潔白柔美的手,她的身上有無數的傷痕,可這雙手還是保持如初的美麗。

寧雪見易寒表情凝固,笑道:「跟你開玩笑的,瞧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你難道擔心有一天我會謀殺親夫嗎?」

易寒笑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做孤魂野鬼也不會怨你」。

寧雪笑道:「我你是故意在恐嚇我吧」。

易寒哈哈大笑並沒有解釋。

再次來到寧霜居住的院子,易寒小心翼翼,寧雪第一次見到這奇怪的環境卻沒有絲毫大驚小怪,或許她了解寧霜,早已習慣了與她有關的東西的特殊詭異。

易寒問道:「你難道不感覺詭異嗎?」

寧雪笑道:「沒有比寧霜跟詭異的」。

再次推開那扇門,易寒預先提醒道:「小心。」

寧雪淡淡巡視了一眼,「這就是寧霜設下的機關嗎?」

易寒道:「寧霜說這是處置叛徒和拷問敵人的地方,我上次不小心就中招。」說著指著那副圖案道:「那是一扇門」。

寧雪道:「那走吧」。

易寒道:「我們還是讓寧霜出來吧,這里處處是機關,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喪命」。

寧雪淡道:「易寒,你怕了?」

易寒見寧雪的那副表情,苦笑道:「好吧,我舍命陪君子」。

去悶悶道:「我不明白你非要闖進去,讓寧霜出來不好嗎?」

寧雪笑道:「她知道我來了,不會請我進去的,可是我又很好奇,她都准備了什么在防備我,或許這是解開我們姐妹多年隔閡的第一步吧」。

易寒道:「你們姐妹不是早就和好了嗎?」

寧雪道:「我想回到我們小時候手牽著手的那一刻」。

易寒搖頭道:「不可能,寧霜早不是那個年幼無知的寧霜」。

寧雪淡道:「事在人為。」說完就邁出步伐走了進去,易寒喊道:「小心,不要碰到那些刑具,這些刑具是用不見的蠶絲連在一起的」。

寧雪從頭上摘下簪子,揮手一仍,簪子扎在門板上,光線通過簪子金屬片子的反射映入房間里,房間里立即出現絲絲芒線,便是那肉眼不見的蠶絲,可是經過光線照射,卻亮出了原形。

寧雪淡道:「多謝提醒。」躲過那些密集的蠶絲,從容朝那副圖案走去。

易寒尾隨寧雪的腳步,贊道:「你們姐妹可有的相比」。

寧雪輕聲道:「不要說話,腳步輕一點」。

易寒以為寧雪擔心驚擾到寧霜,於是閉嘴輕行。

待站在了那副圖案跟前,寧雪才道:「你難道沒有發現,剛才的地面跟這會踏的地面不一樣嗎?」

易寒朝地上一,這才發現,這會踏足的地方是磚塊,跟剛才經過的地方卻是顏色與磚塊相近的木板,易寒訝道:「你們姐妹可真是這方面的高手」。

寧雪解開輕紗嘟著嘴,易寒立即湊了過去,親了下去,笑嘻嘻道:「這會你還沒忘記要與我親熱」。

寧雪苦笑不得,卻也沒有解釋,含著一口氣朝正前方吹去,只見那些刑具有輕微的抖動。

這才解釋道:「你剛才若是大聲說話,這會我們可就深陷其中了」。

易寒道:「真服了你們姐妹,一個比一個狡猾」。

寧雪笑道:「我們從小都想著怎么害人,怎是你這根朴實的木頭可比的,你雖聰明,但是我們姐妹若是有一人想要殺你,這會你已經是一杯黃土了」。

易寒道:「那我是不是該慶幸」。

寧雪嫣然笑道:「你該慶幸你有一張討人喜歡的嘴,不說了,我們還是進去吧」。

易寒著圖案道:「當初我也沒見寧霜怎么打開門的,寧霜一走近,這門就自動打開,好像認得她似的」。

寧雪道:「謝謝提醒,讓我知道這門的機關不再牆壁之上,而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