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節 最復雜的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1997 字 2020-06-15

刀女是個冷漠沒有人情味的女子,除了寧雪,她從來不關心別人的死活,對於別人的死活,她也總是抱著冷眼旁觀的心態,就說在易寒沒有玷污她的身子之前,她是她,易寒是易寒,兩人河水不犯井水,雖然中間有一個寧雪,卻也各自**,沒有關系。(,小說更快更好)

可突然間這個原本她恨得想要殺死的男子卻讓她擔心起來,這一刻她才認識到易寒在內心的重要度突然上升到與寧雪一樣。

這個女子曾來沒有愛過一個男子,她不懂,更顯迷茫生澀。

從她以為易寒真的死亡了那一刻,內心就開始發生了很多奇妙的變化,快速的內心無法招架。

這種又愛又恨的感覺,讓她患得患失,惆悵連連。

她想要繼續呆在山洞之中不去管易寒的死活,因為她不想讓易寒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對他偏向了柔軟,說她固執也好,說她驕傲也好,反正她就是不願意。

可是身體卻有股沖動,拉扯著她的身體往洞口走去。

刀女站了起來,深深的嘆息一聲,不知道是自責自己不夠堅定,還是表達內心的無奈。

刀女慢慢的走到的空口,一股陰寒頓時從洞外襲來,讓身體虛弱的她頓時打了個顫,望去,眼前飄落著鵝毛大雪,密密麻麻,視線不甚開闊,只聽見易寒隱若的吆喝聲遠遠傳來。

洞外冰天雪地,洞內卻溫暖如春,宛如兩個世界,自己所卧榻之處,柔軟又溫和,她知道這完全歸功於易寒,是他給自己弄了一個如此舒適的環境,可他呢,卻身處冰天雪地的環境之中,這一比較,刀女情不自禁的涌出幾個感激。

與其說是感激,還不如說是感動,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么好,這么照顧愛護自己,師傅沒有,寧雪也沒有,她生平第一次深深的感動卻是遠處那個男子給予的,刀女不想承認,可內心的感覺卻如此的真實,一時間她覺得自己的心其實是這么的柔軟,並非想象中的那般冷酷無情。

刀女邁出洞外去,鵝毛大雪飄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入骨的冰涼隔著衣衫滲透進身體,輕飄飄的雪花卻讓她感覺似重物一般,密集的砸在她的身上。

憑她現在的身體,這洞外的環境是她不應該涉足的,可她的腳步雖然緩慢,卻沒有遲疑。

薄薄的雪花粘在刀女頭頂發髻,顯得清澈通透,原本蒼白的臉色這會卻被凍著通紅,卻也讓她那張霜寒的臉容多了幾分可嬌可柔,一身黑衣與黑夜溶為一色,似乎在向人顯示她就是黑夜一般,給人冷寂孤傲的感覺,可飄落在身上的雪花,卻又凸顯她女子的白潔清絕。

刀女感覺很冷,腳下越來越厚的積雪讓她走的很吃力,這雪剛下,還沒有完全沉淀,顯得松軟,可是耳中聽到易寒的吆喝聲,卻又似乎一團溫暖拋入心頭,驅趕寒冷。

這會她反而心無雜念,只是一心想快點到達易寒的身邊。

對於此刻的刀女來說,這一段距離實在太遠了,她今早才蘇醒,卻就要進行如此激烈的活動。

易寒的聲音就在耳畔,刀女卻感覺自己就是無法走到他的身邊,她開始變得有些著急起來,可無力的雙腿就是不爭氣。

刀女腳下一軟終於跌倒在地上,「喝喝喝」依然在耳邊響起,讓她感覺知道他在那里,卻永遠無法觸及,莫名的傷感涌上心頭,她放聲呼道:「易寒!」

可是聲音從口中吐出,她才發現這放聲一呼的聲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了連自己都聽不見,易寒又如何能聽的見,刀女覺得自己與他隔著一道天溝,就似天上的牛郎織女,只能遙遙相對卻永遠無法相觸。

「噠噠噠」,腳步快速印落在雪地上的聲音卻離刀女越來越近。

聲音很清晰,卻又停了下來,刀女似感覺到什么,抬起頭來,易寒卻近在眼前,他神情凝重嚴肅,有改一往的嬉皮笑臉,讓刀女有些驚畏,**的上身布滿了傷痕,汗水讓他的肌膚閃著光澤,透著男子陽剛強壯的氣息,刀女感覺眼前的易寒就似一尊天神,讓她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覺,同時內心強烈的歡喜伴隨而至。

他終於來到自己的身邊,她的內心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觸動易寒,借此來驅趕剛才內心的傷感彷徨。

易寒神情凝重嚴肅的著刀女一眼之後,冷喝道:「你瘋了!」說著雙臂卻舒展開來,強壯的臂膀將刀女似傘一樣將刀女罩在身下。

易寒是真的生氣了,別說刀女現在懷有身孕,就是她的身體狀況也不該干這樣的事情,他對刀女是又氣又憐。

刀女想不到易寒居然敢喝自己,被凍的通紅的小臉一冷,似一只雌虎咆哮道:「是你瘋了!」

易寒發現刀女衣衫單薄,只有一件黑衣,自己明明將衣衫給她披上了,否則他現在也不會**著上半身,似訓自己的兒女一般,沉聲道:「我披在你的衣衫呢?」

刀女別過臉去,一臉驕傲道:「我扔掉了。」

易寒冷笑道:「很好,你不愛惜自己,我卻不能讓你不愛惜肚子里的孩子。」

刀女表情一驚,他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有劍女不久前才知道的,而劍女這會昏迷,不可能告訴易寒,刀女大聲喊道:「什么孩子?」她不想這件事情讓易寒知道,這樣一來,兩人的關系就更復雜了,更難解了。

易寒沉聲道:「我的孩子!」

刀女一個巴掌就扇在易寒的臉上,冷喝道:「無恥!」明明是事實,刀女為何說他無恥,大概是讓她想到一些事情了。

若是以前的刀女,這巴掌估計能讓易寒半邊臉都腫起來,可這會卻感覺她的手掌只是輕輕的拂過自己的臉龐。

易寒並沒有她的一巴掌而變臉,平靜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先帶你回去。」說著雙手就要將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