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節 剛烈不屈(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45 字 2020-06-15

易寒迅速沖到刀女的跟前,歡喜道:「你剛才說什么?」

刀女淡淡道:「我什么都沒說。」

易寒朗聲道:「你剛才明明說……」

「閉嘴!」刀女冷冷打斷道:「我什么都沒說。」

易寒沉聲道:「我相信我沒有聽錯!」

刀女冷淡道:「與我無關。」

易寒立即道:「若是沒有聽錯就與你有很大的干系。」

刀女問道:「什么干系?」

她這么問,易寒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腦子里組織了詞語才道:「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親,你是肚子里孩子的母親,我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母。」

刀女淡道:「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就算是,也只是向你借種。」曾經她將被易寒玷污了身子視作奇恥大辱,此刻卻用借種這么無關痛癢的詞語來描述。

易寒有些激動,朗聲道:「血濃於水,是我的骨肉,怎么會與我沒有關系?」

刀女卻思維清晰道:「我不是說孩子與你無關,我是說我與你無關。」

易寒喜道:「你肯承認孩子是我的了。」

刀女俏目冷如冰霜,用使人心顫的語氣道:「不要岔開話題。」

易寒低聲悶悶道:「不聊孩子,我與你有什么可聊的。」

他本來的意思是因為兩人緊張的關系,說不到一起去,聽到刀女的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刀女感到惱怒,冷笑道:「那你為什么還要死死糾纏我?」

易寒應道:「因為我擔心孩子啊。」他不單單擔心孩子,還擔心刀女,可是刀女的冷漠抗拒,已經讓他習慣不說出來。

又是孩子,除了孩子,就不能說些其他的嗎?沒有我那里有孩子,冷聲道:「你滾,你若再敢對我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

易寒顯得很無辜,自己又那里得罪了她,就是怕得罪了她,自己的言語才十分謹慎,低聲問道:「我再說一句好嗎?」

刀女怒咆道:「不准!」

「就說一句。」易寒的聲音又放低放柔幾分,主動示弱。

刀女剛想拒絕,見他的表情,倒是好奇易寒為什么要再多說一句,淡淡道:「說吧。「神情仍是冰冷。

易寒道:「其實這件事情是個意外。」

刀女剛要出聲,只聽易寒繼續道:「不過我也知道我難辭其咎,所以……所以……你若是願意……」易寒吞吞吐吐的,最關鍵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刀女不耐煩道:「說出來。」

易寒心頭一橫,閉著眼睛說道:「你肯的話,我會負責!」

刀女聞言,心頭一顫,他這話什么意思,其實她能聽出來,卻不敢確定。

易寒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許久卻沒有聽見刀女的回應,偷偷的朝她瞄了一眼,見她表情冷然如昔,卻沒有暴怒的痕跡,一顆心才放了下來,他只是表達自己的誠意,並不妄想刀女會答應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刀女肯依了他,簡直是痴人說夢。

刀女目光冷冷的盯著易寒,盯得易寒全身發毛,弱弱道:「你若覺得我說錯了話,我立即收回來,你就當我沒說過。」

刀女冷聲道:「殺死的人還能救回來嗎?」同理說出來的話能當沒有說過嗎?

易寒低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刀女冷冷道:「你說呢?」

又讓我自問自答,我的標准又不是你的標准,既然如此,易寒就順著刀女的話回答道:「若我是你的話,我肯!」

刀女冷笑道:「你還真不要臉。」

易寒灑道:「臉面算什么?」

刀女冷道:「那你怎么還留著,不如把臉皮給割掉算了,你若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腰刀。

易寒笑道:「我怕你身子還沒恢復,割起來費力,反而把自己的手給弄疼了。」說著朝刀女柔軟小手去,嘖嘖道:「這白嫩嫩的小手弄傷了,我可是很心疼。」

典型的給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主要是刀女的言語有幾分調侃譏諷,易寒最習慣這種談話氣氛,這種反應不假思索就立即表現出來。

從來沒有人敢調戲她,刀女見易寒調戲自己,瓜子小臉脹個通紅,嗔怒道:「無恥之徒,找死!」一拳就朝易寒胸口擊去。

易寒也不躲避,強挨了她一拳,胸口隱隱作痛,心中暗忖:「這若是她身體恢復了,這一拳豈不要了我的命。」嘴邊卻笑道:「怎么?心疼我了,打的這么的輕,要是不舍得就不打咯。」

刀女朗聲道:「好!我就在溫柔一點。」粉嫩小手靜靜擰成拳頭,可感受到她在蓄力。

易寒暗覺不妙,不知道她這一拳是輕是重,只見刀女拳頭揮來,立即朝一邊閃躲,突然腳下一痛,卻被刀女一個掃堂腿掃落,頓時在空中翻了個跟斗,摔在地上。

易寒「哎喲」痛叫一聲,只見刀女一臉得意,冷笑道:「早知道你狡猾奸詐。」原來剛才一拳卻是虛招。

其實易寒自己多吃點虧,受點委屈不算什么,主要是能讓刀女開心,女子啊,只要能讓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是快樂的,是與別人不同的,她就會對你另眼相待,將你和其他男子區分開來。

易寒彎著腰站了起來,佯裝十分痛苦,刀女冷笑道:「還要不要,我會溫柔一點。」

易寒忙抬手道:「不來了,你再溫柔我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刀女怪聲怪氣道:「你怎么這么軟弱?你不是名揚天下的大元帥嗎?怎么就成了這個德性?」

易寒朝刀女豎起大拇指,「你比大元帥還厲害,佩服!佩服!」

刀女卻突然垂下頭,沉默不語,讓人起來怪怪的。

刀女不應,易寒也沉默了,氣氛突然變得十分詭異。

彼此都感受到有一絲微妙在兩人之間,極力的想要捉住這絲微妙,打破這個僵局。

刀女抬起頭輕輕的了易寒一眼,那溫柔模樣是易寒生平未見,易寒正要好好清楚一點,刀女驟然碰到易寒的目光,卻立即垂下頭去,俏臉滲出紅暈,這嬌羞樣子,那是冷漠凶狠的刀女。

野蠻冷酷女也會羞澀,真的變天了,易寒心中暗暗道。

易寒覺得自己作為男子,應該主動一點,柔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刀女抬頭小臉好奇的朝易寒了一,易寒微笑道:「我只知道你叫刀女,卻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刀女淡道:「我就叫刀女。」

易寒道:「這名字多難聽。」

刀女聞言俏臉薄怒,只聽易寒繼續道:「似你這樣美麗的女子應該有個動聽一點的名字。」

刀女不應,她已經習慣了,根本不在乎。

易寒道:「刀女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只是個外號,不如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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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女冷道:「你有什么資格。」

易寒道:「你想一想,倘若你叫我棍男,會不會覺得這么叫很難聽,同樣的道理,刀女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