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節 探親(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20 字 2020-06-15

上了岸,刀女也顧不得自己身子**,豐胸翹臀暴露無遮,一心關心易寒的傷勢。(

)

刀女扶著易寒平坦在地上,本以為他也赤著身子,怎知道他下半身還穿著一條長褲,褲子已經濕透緊緊貼在他的皮膚上,男子雙腿陽剛強壯的線條映入眼中,順著易寒平緩的大腿朝上,目光落在易寒的受傷部位,大腿際微微隆起,有一團東西將褲子撐的凸出來一塊。

刀女明白,這就是男子最敏感最隱蔽的部位,同時也是男子最邪惡最丑陋的部位,男子就是用這東西來糟蹋女子的清白貞潔,來作惡。

雖然刀女明白是怎么回事,倒是閹了別人不少次,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打量研究過,在她心中那個部位是骯臟丑陋的。

刀女心中暗忖:「就是這東西玷污自己的身子嗎?就是這男子骯臟的部位進入自己的身體嗎?」想到這里刀女應該作嘔厭惡,可是她的內心並沒有太大的反感,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表情有些羞赧,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開。

突然又聽見易寒的痛哼聲,這才恍悟自己是要查他的傷勢,忙瞥去腦中復雜的念頭,當做一件正經嚴肅的事情來待。

刀女手指移動到易寒的褲腰出,生怕弄疼易寒,很輕很滿,隨著易寒的褲子被慢慢褪下來,他的那個隱秘部位也漸漸暴露在刀女的眼中。

刀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眼中到的這團東西,軟綿綿的縮成一團,就似一條正在春眠的蛇,旁邊還長著毛茸茸的毛發,上去確實很丑陋。

刀女了一眼之後,忍不住又移開目光,這團東西讓她感到不自在,心中卻有種玄妙的感觸,就似窺視到了從來不知道的秘密。

那東西縮成一團,刀女並無法仔細瞧傷勢,必須要將那垂下的蛇頭挑上去,可是那丑陋的東西她又不想用手去觸碰。

目光搜尋周圍一圈,找個根小樹枝挑起,映入眼中是兩個小石卵似的東西,只見那部位一陣淤青,明顯就是剛才受到自己重擊導致的。

刀女心中一松,還好,沒爛成一團肉泥。

刀女走到自己褪下衣衫的地方,翻找那裝有傷葯的鐵盒,這會赤身**,衣衫就在眼前,她也沒恍悟先穿上衣衫,找到了鐵盒就立即來到易寒的身邊,這鐵盒是易寒昨夜用完之後又偷偷放到她的身邊。

刀女打開鐵盒,盯著易寒那個淤青的部位,要替他敷葯,這會不觸碰都不行了,早知道無法避免就不那么麻煩了,去尋找什么樹枝。

抹了些傷葯在手指上,輕柔的抹在易寒淤青的部位,為了抹到陷入大腿位置的淤青,另外一只手不得不把那蛇頭拎起來。

易寒並沒有昏過去,腦子還保持清醒,只是因為疼痛懶得動也懶得說話。

突然感覺到從敏感部位傳來的火辣疼痛漸漸被冰涼所代替,而且還伴隨著舒坦的快感,**的哼了起來,不知道是舒坦還是疼痛。

刀女聽到聲音,柔聲問道:「好一些了嗎?」

易寒「嗯」的一聲,又沉浸在這種舒服的享受之中。

刀女著他表情似乎不是很痛苦了,微微寬心,心中暗暗惱道:「自找苦吃。」

突然手上感覺的異樣,低頭去,這一瞥差點沒有把她嚇著,只見那軟綿綿的小蛇突然膨脹了好多倍,怒挺拔起,昂傲不屈,就是一條突然蘇醒的毒蛇,那猙獰的模樣似乎要她吞噬。

刀女從來沒有見如此猙獰而又丑陋的東西,手一松開,那東西這會居然垂直挺立,不垂軟下來,刀女著易寒那昂傲不屈的東西,只感覺就似扎進自己心底的柔軟處,身體被攪的有些發軟。

刀女連忙退後幾步與易寒保持距離,別過臉去,心頭卻噗通跳得飛快,臉紅耳赤,心中暗忖:「這東西竟如此厲害,我只是瞧一眼就被弄的魂不守舍,到底厲害在什么地方呢?她卻說不出來,就好似迷葯一眼立即讓她的身子變得軟弱。

情不自禁的扭頭又悄悄瞄了一眼,將易寒的褲子拉上,眼不見為凈,省的老來攪亂自己的心緒。

易寒感覺到**的舒坦不再有,不悅道:「好了?」

刀女惱羞成怒道:「好了。」

易寒道:「我怎么感覺還有點痛。」

刀女冷聲道:「葯我已經給你敷上了,你再嘮叨,我就再給你一腳,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說著突然發現自己赤身**,驚叫一聲,忙穿上衣衫。

當將**的身體完全包裹,刀女才感覺到安全感。

想將易寒帶回山洞,又不想這樣背著他回去,想要走又不舍得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刀女問道:「你能走了嗎?」

易寒應道:「不能!」

刀女問道:「要不你試一試?」

易寒道:「不必試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傷的太嚴重。」

刀女怒道:「明明只是一點淤青,又沒流血,你怎么這么不軟弱。」

易寒問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部位,隨便弄一下都要人命,何況你這么狠的一擊。」

刀女怒道:「我當然知道是什么東西,就算如此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東西?」易寒突然問道,他是故意的。

「不就是下流丑陋骯臟的東西!」刀女漲紅著臉怒道,為了掩飾心中的異樣,補充道:「我不知道閹割了多少次。」

易寒笑道:「你厲害,別的女子到了都巴不得多幾眼,你卻舍得把它給閹割了,你這可道男子這東西能讓女子飄飄欲仙,享受上天一邊的快樂。」

刀女冷道:「我不稀罕!」

易寒笑道:「一般未嘗男女之歡的女子都這么說,可是嘗過這滋味之後,久未滋潤之後便魂不守舍。」易寒說的是事實,這就是婦人與少女的區別。

刀女冷聲道:「你莫要用妖言來迷惑我,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

易寒道:「那你敢不敢試一試呢?」

刀女從來不怕任何東西,應道:「試就試!」出口之後才恍悟中了易寒的激將法。

易寒心中暗暗歡喜,嘴邊淡道:「那你脫掉褲子坐上來,誰先不支求饒就算輸了。」

刀女走了過來,易寒以為她真的被自己激到了,怎知道刀女「啪啪」卻在易寒臉上扇了兩個巴掌,怒道:「無恥!」

用力不大,輕蔑的意義比教訓的程度要高。

也不理睬易寒了,扭著豐翹的臀兒離開。

刀女離開之後,易寒又躺了一會,等到腹下的痛楚減輕了不少,這才起來。

這與女子相處就似走在峭壁上的山路一般危險,隨時都是失足喪命的危險。

易寒在湖邊呼喚南宮婉兒,南宮婉兒卻沒有回應,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

隔日,易寒才又見到了南宮婉兒,這會易寒卻也不跟南宮婉兒扯些有的沒的,直接向她詢問了寧雪和寧霜的情況。

南宮婉兒告訴他,兩女暫時在靜修,不能受到打擾。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寧雪身上的傷疤真的有辦法消除嗎?」

南宮婉兒笑道:「她的造化吧。」

易寒問道:「那我什么時候能夠見到她?」

南宮婉兒應道:「估計要一段日子。」

易寒突然問道:「那師姐呢?」

南宮婉兒表情怪異,過了一會才應道:「她沒事,你不必擔心。」一語之後打斷易寒詢問不斷的問題,「郎君,我們去沐浴吧。」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我昨天剛洗過了,我是男子,不似你們女子那么愛干凈,就不洗的這么勤了。」

南宮婉兒道:「那我一個人多無趣啊。」

易寒岔開話題道:「婉兒師傅,既然來西夏一趟,我想下山去見望舒一面。」

南宮婉兒道:「你的那個小情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望舒給我生了個孩子,我也好多年沒有見孩子了,我想去一他。」

南宮婉兒道:「好吧,早去早回。」說著似個雀悅的小女孩朝湖泊的方向奔去。

易寒著南宮婉兒的背影,笑了笑,心中暗忖:「婉兒師傅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易寒轉身返回山洞,見刀女和劍女各坐一處,什么事情也沒干,顯得無聊。

易寒出聲道:「我剛才問過婉兒師傅了,寧雪和寧霜在靜修,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出來,我要下山一趟辦點事情,你們這段日子就自己照顧好自己。」

刀女站了起來,問道:「你要去干什么?」

易寒不便明說,笑道:「去辦一點私事。」

刀女道:「反正我在這地方也呆不習慣。」話中之意是想要跟易寒一起走,卻沒有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