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節 風流(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694 字 2020-06-15

拓跋烏沁笑道:「憑我和將軍的情分,將軍不必客氣,別人可就沒有這么好的照顧。」

拓跋烏沁為易寒寬衣,手腳熟練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表情自然並不因為易寒是個男子而感覺異樣。

倒是易寒,感覺到拓跋烏沁柔嫩的手指觸碰自己的肌膚,忍不住生出了感覺,腹下敏感已經昂起。

拓跋烏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為將軍定是偉岸驚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個。」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說著這男女之道講究個情調,沒有個情調,找跟樹一般粗的來滿足宮令,宮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烏沁啐了一聲,她自然明白這些,再者說了,易寒的尺寸也遠遠超過普通人,只不過在故意調侃易寒。

突然易寒貼近拓跋烏沁低聲道:「宮令內中狹小緊密,可不要太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烏沁突然感覺一股暖流涌出,暗惱道:「居然敢來撩撥調戲我。」

卻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易寒不是無關緊要的人,淡道:「將軍下水吧。」

熱水浸潤肌膚,讓易寒感覺溫暖舒適,如沐春風,陣陣暖流涌上心頭,他身子懶洋洋的靠在桶便,閉目享受。

忽覺一對溫軟如玉的小手,緩緩搭在他的頭上,揉捏起來。

易寒只感覺頭皮發麻,全身舒坦無比,拓跋烏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閉著眼睛享受著拓跋烏沁的拿捏,突然感覺拓跋烏沁雙手從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縫摩擦他胸口的敏感點,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點,易寒頓時顫栗起來。

這什么意思,撩撥我。

只聽拓跋烏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鷹窗穴這四個穴道能讓人疲勞盡消。」

「真的?」易寒已經感覺拓跋烏沁正在往下移動了。

「真的」,拓跋烏沁只是應了兩個字。

由於拓跋烏沁雙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須下俯,身上漸漸沾上了水,而她飽滿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後頸之上,壓的易寒抬不起頭來,個中微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易寒道:「這桶好像有點大。」

「不大」,只聽拓跋烏沁說完,便繞到易寒的前面,一條腿抬高邁過桶面,光潔的小腳一現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條腿屈膝著跨了進來。

褻褲緊緊貼著她大腿的肌膚,線條無痕,易寒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她修長雙腿的動人春色,拓跋烏沁身子已經浸入說中,面向著自己,水波盪漾了幾下,盪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來,抹胸濕透變得透明,胸前渾圓飽滿如玲瓏珍寶一般,頂端的凸挺的嫣紅也映入眼中,濕潤貼身的抹胸,起來色溫潤美玉。泛著晶瑩的光澤。酥胸顫巍、抖動不停。

易寒頓時感覺心頭如火燒一般的熱,伸手就將拓跋烏沁摟在懷中。

拓跋烏沁想不到易寒會突然如此激動,沉聲道:「易將軍請松手,我才好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來了。」

拓跋烏沁情急之下喊道:「將軍忘了狼主了嗎?」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開手,苦笑道:「宮令,你這不是故意折磨我嗎?」

拓跋烏沁手掌撫摸易寒的臉頰,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會我會讓你舒坦的。」

拓跋烏沁一雙柔滑的手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穢。

易寒只能默念靜心咒,壓抑住澎湃暴漲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額頭的熱汗卻不停的滲出來。

拓跋烏沁見他忍著難受的模樣,心中暗暗偷笑:「也沒見過這么老實的,我叫你不要動就真的不要動,他平時嬉笑放盪,這關鍵時候還真把持正經起來。」雙手有意無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頓時喘著粗氣,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撥,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聖人。」

拓跋烏沁卻捏的緊緊的,「這也地方也要洗干凈,將軍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感到羞恥。」說著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幾下,立即能感覺到易寒的敏感膨脹,筋脈搏動就似乎握住一顆條狀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恥,問題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別太高我,把我當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易寒下邊被拓跋烏沁蹂躪的嗚呼一聲,既想讓她松手,又不想讓她松手,只得強行克制。

拓跋烏沁聽到易寒的叫聲,問道:「痛了?」

自語道:「我知道這地方敏感脆弱,這樣吧,我換種方式。」

說著撿了一片飄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潛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溫暖濕滑的地方,與女子的幽地不同,這地方顯得空闊一些,不會緊緊的將你糾纏住,卻有一股吸力,還有一條如蛇一般濕潤柔滑的東西蜿蜒盤繞著。

易寒腦門一悸,頓時感覺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過了一會,拓跋烏沁冒出水面呼氣,氣息嚶嚀,鼻息喘急。

易寒見這張嬌艷如花的臉容,立即吻上拓跋烏沁嘴唇,拓跋烏沁想把他推開,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時候,卻立即緊緊纏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縱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渾圓的酥胸緊貼住他的胸口,與他瘋狂的吻在一處

沐浴一事已經完全變了味,成了縱情盡享魚水之歡,喘息聲,呻吟聲摻雜難分。

拓跋烏沁就似一個吞噬男子精華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盡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讓易寒舉旗再戰。

拓跋烏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強壯器具雄偉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靈動隨心所欲的雙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這一次感覺到多了一份男女之愛,愛欲交融,心靈被融化了。

兩人面對著面,累的不停的喘息,過了許久易寒才道:「我剛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烏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烏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為一個男子進入作為女子的她的身體,似乎就似夢一般不真實。

拓跋烏沁道:「起來吧,我幫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見狼主。」

易寒道:「我有點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烏沁道:「水已經涼了。」說著竟主動扶著易寒起來,她其實也很疲憊,幽地還一陣火辣辣,就似還有幾只蟲子還在不安的蠕動著,這時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這種事情,交歡還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當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著他的臉,她知道這當中還多了幾分情愛。

易寒穿好衣裳,問道:「狼主知道了會怎么樣?」

拓跋烏沁笑道:「殺了我。」

易寒道:「會嗎?」

拓跋烏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烏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夠長了,能**一次也不錯。」

易寒訕笑道:「你承認剛才**了。」

拓跋烏沁愉悅的微笑不可否認,「確實,欲在男女情愛間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這當做彼此讓我們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們愉聊,身心都感覺滿足愉悅。」

拓跋烏沁道:「倘若你是個無情的人,絕對要傷透無數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個有情的人。」

拓跋烏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這會讓你情債累累,勒的喘不過氣來。」

易寒道:「宮令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必對你負責。」

拓跋烏沁笑道:「西夏對貞潔的並不似你們大東國那么重,再說了我早非處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處子之身獻給誰了,是否還惦記著他。」

拓跋烏沁淡笑道:「在我十五歲的時候,處子之身已經被上位狼主奪取,那並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他進來沒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讓我**欲仙。」

易寒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問道:「你孤單嗎?」

拓跋烏沁淡道:「習慣就自然了。」

易寒問道:「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烏沁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將軍,我有四個名義上的丈夫。」

易寒一訝,「你已經嫁人了,還有四個丈夫?」

拓跋烏沁笑道:「我沒嫁人,不過他們四人履行丈夫的職責。」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烏沁道:「例如會關切照顧,會促膝長談。」

易寒道:「你們會交歡嗎?

拓跋烏沁微笑著易寒,許久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卻笑道:「這個問題對你重要嗎?」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隨便問問。」突然又問道:「你愛他們嗎?」

拓跋烏沁想了想,應道:「就似朋友,又似親人吧,我也不知道我愛不愛他們。」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愛他們。」

拓跋烏沁目光深遠道:「我想所謂的愛只是**在作祟,所謂的專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間才有變心一說,否則愛了又怎么會變心呢?」

易寒道:「愛和欲本來就很難分清楚。」

拓跋烏沁溫順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讓我這一刻做一個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撫摸她的秀發,心想:「她真是一個成熟而睿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