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節 復雜煩惱(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741 字 2020-06-15

拓跋綽突然道:「你這樣子不行?」

易寒回神好奇道:「什么不行?」

拓跋綽道:「你太溫柔了,軟綿綿的不行。」

易寒又好奇道:「我那里溫柔了,軟綿綿了?」

拓跋綽道:「你想不想聽我的建議?」

易寒道:「當然,這能給我幫助。」

拓跋綽思索著如何更直觀的把自己內心想要說的表達出來,突然朝著易寒怒道:「打我?」

「啊!」易寒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拓跋綽沉聲道:「打我,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易寒道:「拓跋綽,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拓跋綽道:「我讓你打我,你都不敢打,你這么的軟,如何能比賀蘭霸道強勢,一旦讓賀蘭感覺自己處於強勢的位置,就會一直壓迫你,讓你無法翻身,你也永遠沒有機會征服她,就似當日在河邊,你知道為什么最後能夠化險為夷嗎?就是因為你夠男人,夠勇氣,夠霸道,你一旦足夠強勢霸道就顯的她軟弱了。」

易寒淡道:「我從來不打女人。」

拓跋綽朗聲道:「可是你要征服賀蘭,就必須學會打女人,在西夏女人並不是靠甜言蜜語就能哄到手的,更不是僅僅靠溫柔就能夠讓她屈服的。」

易寒道:「你是在顛覆我為人處世的准則。」

拓跋綽道:「相信我,不要對賀蘭太溫柔,否則你們之間永遠都沒有太多的話語,永遠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易寒笑了笑的著拓跋綽,「難道你比我更懂得如何俘虜女人的心?」

拓跋綽道:「你不懂西夏的女人,你不懂從一品堂出來的女人,更不懂賀蘭。」

易寒道:「你說我不懂女人,那我與望舒之間算什么?」

拓跋綽道:「狼主不一樣,她的性子更像大東國的女子,她曾是人間人間至美至善的御月公主,你花言巧語善於欺騙,所以才能奪走御月公主的心,可這一套用來賀蘭身上根本沒用。」

易寒想了想,思考拓跋綽這番話的可行性,賀蘭的性情有點似刀女,冷漠冷酷,對男女之愛不屑輕蔑,想想若不是寧霜設計陷害,自己和刀女發生那件事情,他與刀女之間是永遠不可能的,刀女曾恨他入骨,現在卻對他有愛,這有點先破後立的味道,倘若沒有選擇最正確的方法,憑著自己那套對付女子的手段用在賀蘭身上只是隔靴搔癢,或許有一天靴底會被自己撓破,可那許多多么漫長的一段時間啊,如今在明日一早之前他卻必須搞定賀蘭,若不用霸道厲害一點的招數,如何能成功搞定賀蘭,想到這里應道:「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拓跋綽突然問道:「你有信心在一日之內征服我嗎?」

易寒好奇的著拓跋綽,問道:「征服你?」

拓跋綽道:「倘若你連我都征服不了,更征服不了賀蘭。」

易寒道:「這有關系嗎?」

拓跋綽決然道:「有!」

易寒盯著拓跋綽,出聲道:「我有信心征服你,但是沒有信心在一日之內征服你。」

拓跋綽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易寒一巴掌,「那你為什么還婆婆媽媽的不趕快行動。」

易寒捂著自己的臉,只感覺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征服你。」

拓跋綽一臉輕蔑,冷笑道:「連我打你,你都不反擊,一點尊嚴也沒有,我最不起你這種沒有血性骨氣的男人。」

易寒淡淡道:「我從來不打女人,盡管她們犯了很大的錯誤,我也不會違反我的准則。」

話該說完又挨了拓跋綽一巴掌,拓跋綽一臉輕蔑,挑釁道:「來,打我啊!」

易寒克制自己的怒氣,「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卻退後一步,小心提防拓跋綽突然再次出手。

易寒真的太溫柔了,太有風度的,溫柔到讓人感覺這是懦弱,讓拓跋綽不知道該愛還是恨。

拓跋綽大聲喊道:「來打我啊,你這個孬種!」

「你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這個時候易寒還保持理智,並沒有讓自己做出沖動的舉動來,他真是溫文爾雅翩翩公子的典型代表。

拓跋綽怒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打我。」

易寒微笑道:「你見過我欺負女人嗎?」

拓跋綽怒道:「你的那些行為比欺負女人更可惡,是欺辱。」

易寒淡道:「那是你才這么想的。」

拓跋綽沉聲道:「我問你,我怎么做,你才肯對我動手?」

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濫殺無辜這樣惡劣的行為來。」

拓跋綽道:「好,你等著!」

沒過一會,她就擒著一個沙府的侍衛來到易寒的面前,這么健壯的一個漢子卻被拓跋綽一個小女子揪在手中,無法掙扎。

易寒正在為這一幕景象感覺怪異的時候,拓跋綽突然道:「我現在就殺了他。」

易寒還以為拓跋綽在恐嚇自己,卻突然見她手上的劍朝那侍衛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衛應聲倒地。

易寒大怒,沒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綽的臉上,冷青著臉,指著拓跋綽,怒的說不出話來,「你你」

拓跋綽捂著火辣辣,已經印出一個鮮艷掌印的臉,卻露出了笑容,「我沒有殺了他。」

易寒一訝,立即低頭查那侍衛的鼻息,氣息平穩明顯還活著,那脖子上只不過被割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卻是被拓跋綽用暗勁打暈了。

拓跋綽的聲音傳來,「你總算像個男人了,就這樣打著賀蘭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讓賀蘭殺死嗎?」

拓跋綽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經是過去了,否則你認為我挨了你一巴掌還能夠無動於衷嗎?」

易寒不悅道:「可你打了我兩巴掌。」

拓跋綽道:「那你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夠的話,再打十巴掌,再不夠的話,讓你的拳頭讓我屈服求饒。」

易寒道:「就算我殺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饒。」

拓跋綽道:「我會,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

易寒走進拓跋綽,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拓跋綽被自己扇的發紅的臉頰,溫柔道:「還疼嗎?」

拓跋綽卻毫不客氣的膝擊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憐憫,不是溫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種霸道,威風。」

一語之後還憤憤不平道:「你以為孤傲的紅綾喜歡的是你張俊臉嗎?喜歡的是你這些下流放盪的手段嗎?她之所以動心是因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風凜凜的男子漢,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紅綾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綽冷冷的補充一句,「連條卑微的狗都不如,紅綾會像一條卑微的狗獻吻嗎?」

盡管最後拓跋綽侮辱了他,易寒卻沒有生氣,淡淡道:「原來你貶低別人起來也是這么的毒辣。」

拓跋綽如何會貶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劍就是最好的回應,豈會似跟易寒這般糾纏著,不停的氣著自己,她不是為了貶低易寒而說這些話,而是要讓他明白清楚一點,拓跋綽大聲喊道:「對於你,再毒辣的話我也說的出來。」

易寒淡道:「或許我無法了解你們西夏女子吧。」

拓跋綽突然解開自己的黑色腰帶,將武士服從中間攤了開來,露出貼身長褲和褻衣。

易寒明顯驚訝,著她那被撐著的飽飽的胸襟,這顯然有異她一貫的作風。

拓跋綽顯得平靜從容,冷冷道:「你不是好色如狂嗎?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確實能夠沾染到拓跋綽這個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讓人激動興奮的事情,易寒卻淡淡道:「我對你沒興趣。」

拓跋綽朗聲道:「是沒興趣還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著哪里,告訴你,這種眼神我不知道過多少次了,你瞞不過我。」

易寒沒有說話,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綽身上動人的部位,只是本性對女子身體美麗的欣賞,並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綽,易寒輕輕的將她的武士服攏合,淡道:「不要再鬧了。」

拓跋綽扯開易寒的手,再次將武士服攤開,暴露女性動人的玲瓏曲線,沉聲道:「你若是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現在就脫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脫光你的衣服就能證明我是個男人嗎?我並不這么認為,拓跋綽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尊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踐踏你的尊嚴。」

為什么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這個態度呢,若但是他是這個態度,而不是輕浮放盪,自己對他一定很有好感,當自己想要他證明自己的時候,他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過分,這個時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溫文爾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夠征服女人的氣概,只是他太溫和了,這並不能夠征服賀蘭。

拓跋綽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將自己飽滿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頭著他,表情充滿高傲。

易寒一動不動,很平靜的著她,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綽突然托著易寒的下顎,讓他低下頭著自己,嘴唇突然湊了過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雖然沒有什么技巧可言,但這很明顯是一個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將你當成女人,讓我來告訴你西夏男人的本色。」

易寒聞言,只感覺很可笑,小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綽卻用行動來證明,她的手指捉過易寒的脖頸,留下一道鮮紅的指痕,粗魯的撕開易寒的衣衫,粗魯的揉壓著易寒的胸膛。

雖然她沒有什么技巧,這滋味也不讓易寒感覺**,但是她的逆襲,卻讓易寒感覺很是撩撥人。

拓跋綽用凶狠的眼神盯著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給挖出來一樣,舉止的粗暴,表情的凶狠,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女子。

易寒感覺胸口有些痛楚,雖然他還可以忍受,但是卻不想拓跋綽繼續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綽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綽卻突然把他的手給扇開,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臉上,「老實點!」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臉龐,心頭一陣茫然,這已經是第三巴掌的,讓他感覺自己的臉生來就是給拓跋綽來扇的,恥辱嗎?可是從拓跋綽的眼神卻沒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厲霸道的眼神。

拓跋綽冷笑道:「不服嗎?那我就操到你服為止!」

她既然會說出這種粗魯到極點的話來,易寒的腦袋已經暈頭轉向了,完全無法適應這種節奏。

著易寒依然木訥的表情,拓跋綽的內心都要氣瘋了,這一刻她感覺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膽小的男人,什么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卻連半點反應也沒有,拓跋綽內心充滿憤怒,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須立即將這憤怒全部發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將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經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就這樣任拓跋綽將他推到。

直到拓跋綽殘忍的要用劍鞘敲斷他的雙腿時,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閃躲,著草地上留下的痕跡,剛才那一下被拓跋綽敲中,可真是要斷腿。

拓跋綽立即壓住易寒的雙腿,她無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簡單粗暴就可以了,因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會反抗的羔羊,他是這么的軟弱可欺。

拓跋綽身子壓了上去,一對飽滿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臉上,沉聲吼道:「舔著,讓老娘爽。」

舔著!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話,卻有好幾個讓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腦袋飄在雲端,這還是那個冷若冰霜不容男人褻瀆半分的拓跋綽嗎?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潑辣粗魯。

拓跋綽的每一個舉動都讓他驚訝,每一個變化都是那么快,讓他剛剛適應一個舉動就被拓跋綽接下來的舉動給震撼了,這讓他一直都處於震撼無法及時做出反應處理的狀態,所以他成了一根木頭。

拓跋綽將飽滿的胸襟壓迫蹭著易寒的臉龐,雙手揪著他的頭發,又冷又硬道:「再不動嘴,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