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節 情敵(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051 字 2020-06-15

兩女有些不敢置信,哪有可能有人永遠年輕不老,這除了神仙,凡人那有可能做到。

斡道直輕輕道:「當你們窺視武道的門徑,你們就會明白。」

斡道直淡淡的一句話又讓兩女對武道充滿好奇心,有了追求之心。

拓跋綽問道:「宗師,那你為什么一直要找一個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

斡道直道:「因為我永遠無法打敗她,我想讓我的徒弟來打敗她。」

拓跋綽道:「這樣做,約定還有效嗎?」

斡道直笑道:「約定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因為我而打敗她。」

「為什么?」拓跋綽立即追問。

斡道直露出了輕輕的微笑,沉吟片刻才道:「陪伴在我心中六十余年的她才是我心中最愛的人。」低頭朝泥人了一眼,「不是我的父親,也不是我素未謀面的母親,我愛她,可是在她心中我卻只是一個永遠停留在六歲的小孩子,盡管我現在老的可以當你們的爺爺,她年輕美貌的可以當我的孫女。」

兩女有些動容,故事發展到這個地步,結果可真是出人意料的離奇,仇怨、約定、六十余年、最後卻變成了愛慕。

「既然愛她,為什么還要打敗她呢?」拓跋綽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也說了賀蘭想問的問題。

斡道直雙手拉開一段距離,「我與她之間有一段永遠也無法跨越的鴻溝,用我的方式打敗她,才能改變她對我的觀感,我早不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我並不需要她的憐憫和同情。」

宗師的話讓賀蘭感到迷茫,她第一次主動問道:「宗師,那你對她的愛是什么樣的愛。」

「敬畏?親近?仰慕?不不不,早已經不是了,我對她懷著深深的愛戀,我變得跟我的父親一樣,心中只有她一人,我是多么懷念我第二次見到她,她牽起我的手,可是後來她為什么不再牽我的手,只是僅僅對我露出微笑呢?」

斡道直臉上的神往,讓兩女感覺陌生,只覺的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宗師,卻是一個痴情的男子。

故事講到這里,因果緣由基本清楚,宗師想找一個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只不過想打扮那個女人,跨越隔在兩人之間的那道鴻溝,或許宗師想得到的遠遠不止如此,只不過他必須先這么做。

賀蘭突然道:「宗師,要讓她改變對你的觀感,跨越鴻溝,只需讓她明白,你是一個男人。」

斡道直驚訝的著拓跋綽,「拓跋綽,你說什么?」

拓跋綽被斡道直激動的表情的有些心慌,穩定心神道:「宗師你是一個男人,她是一個女人,占有她的身子。」

斡道直突然激動道:「這怎么可以。」他就表情就是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連想都不可以想。

六十余年了,所以的一切已經成了習慣,在斡道直心中根深蒂固,他當局者迷,迷了數十年,卻不及拓跋綽一個旁觀者的透徹,斡道直千辛萬苦,只是為了跨越兩人之間的鴻溝,能更進一步,甚至連讓她牽著自己的手,也是心中的一種期盼,可此刻拓跋綽竟讓自己占有她,就似領悟武道奧妙,一步到位,水到渠成。

斡道直突然無比傷感道:「我竟迷惑其中,六十余年啊,早就該跟別人說起這件事情。」

斡道直用無比感激的眼神著拓跋綽,「拓跋綽,謝謝你的點撥。」

拓跋綽受寵若驚,她如何有資格點撥宗師。

斡道直苦笑道:「難怪我在她眼中一直都只是個六歲的孩子,春風,這一次我要打敗你。」這個名字在心中默念過無數次,他終於敢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念出口,從他念出口的那一刻,那到鴻溝也似乎化之無形。

兩女就這樣著宗師若痴若狂,表情時喜時悲。

只發現宗師再次朝她們望來的時候,卻不再那個高深莫測的宗師,他就像一個充滿喜悅的年輕人,或者說一個滿心期待的孩子。

斡道直笑道:「我本想收你們為徒,可是我已經沒有時間精力教導你們,這樣吧,我就將我畢生所學所悟傳授你們,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去領悟了,作為對你的感謝,拓跋綽。」

突然朝賀蘭去,「你也一樣,賀蘭,我喜歡你以前的那雙眼睛,雖然現在不是了。」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這么多年一直期望得到的東西突然一瞬間全得到了,賀蘭發現自己卻沒有想象中那么的興奮,腦中不禁浮現起易寒的影子來,武道已經不是她的追求,易寒才是她的追求。

斡道直站了起來,笑道:「我走了。」

拓跋綽問道:「宗師你要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

斡道直笑道:「去赴約,永遠也不回來了。」似乎他又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標。

兩女著宗師歡快的走出大門,這么多年他一直漫步悠然,只有這一次腳步是輕快的。

易寒站著一動不動,還繼續沉浸在雲觀月離開的迷茫失落,突然聽到腳步聲,驚喜喊道:「雲觀月。」

望去卻是被稱為宗師的中年男子,易寒心中有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中年男子再沒有他初見時候的那種高深莫測,卻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普通了。

中年男子朝他走了過來,易寒心中暗忖:「難道他還想要殺我。」想到這里心中沒有擔心反而有幾分期待,他一動手,雲觀月或許會再次出現,竟暗暗呼喊道:「來吧,朝我動手吧。」

中年男子離他越來越近,易寒的心情越來越激動。

近在遲尺的時候!

中年男子卻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連他一眼都沒有,好似他只是一尊死物。

易寒轉身,茫然的著走遠的中年男子,他剛才分明見了中年男子臉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樣的一種表情,他卻說不出來。

腳步聲又傳來,聲音有些密,不止一個人。

賀蘭和拓跋綽朝他走近過來,拓跋綽突然道:「宗師走了,永遠都不會回來。」

易寒淡道:「他死了都與我無關。」

拓跋綽有些生惱道:「你說什么?」

易寒著兩女,茫然失落的心情得到平撫,笑道:「你們兩個以後該不會跟我鬧別扭吧。」

賀蘭和拓跋綽兩女聽到這句話,沒有著易寒,卻彼此著對方,似乎從易寒的話中了解到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