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嘆息道:「你不肯笑。」
刀女惱道:「你真煩人。」
易寒笑道:「我煩人,你又不舍得趕我走。」
易寒說的沒錯,他雖然煩人,可是自己卻不舍得趕他走,平心靜氣道:「你坐回去好好說話。」
易寒笑道:「我就不,除非你對我好好說話。」
易寒很無賴,對付無賴向來都不是困擾刀女的事情,只是當你對無賴無法打罵的時候,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無賴,被無賴折磨著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易寒既不肯讓步,刀女就主動讓步,輕輕將易寒推開一點,站了起來。
易寒仰視著近距離挺立盈立在自己面前的刀女,她玲瓏浮凸的女性曲線,她那聳挺的擋住自己見她臉容視線的顫顫酥胸,這種觀察美女的角度真的是新鮮奇異。
刀女見易寒久久沒有站起來,朝他俯視望去,問道:「你難道就這樣和我說話嗎?」
易寒笑道:「有可不可,這可是個絕佳的角度,若是你現在穿裙子,我可能一窺你的裙底風光。
刀女忍不住道:「下流低賤。」在她的意識里,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低賤。
刀女干脆背過身去,她想好好的和易寒說些話,就只想和他好好說些話兒,只是易寒卻一直沒有個正經,放他走又不舍,留在身邊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說話。
在一身緊身黑衣的勾勒下,易寒有幸欣賞到刀女豐潤修長的美腿和翹挺渾俏臀,一直以來刀女的身段與她的脾氣一樣充滿暴力,暴力的奪人眼幕,她不是慢慢的進入你的心底,而是一下子就捉住你的心,讓你的心沐浴的火焰之中。
易寒一直想觸摸她驚人曲線的俏臀,終於他大掌覆蓋上去,易寒立即感受到一種從未感受到的奇異滋味,輕柔柔的似樹脂一般顛著粘著你的掌心,那種彈性又絲毫又將他的手掌盪開。
只是一剎那,這種感覺卻消失了,易寒茫然若失的抬頭,手掌還騰在空中,只見刀女那張薄如牆紙的臉布滿寒霜的冷視著易寒,她只是生氣了,卻沒有殺氣,她要讓眼前的男子狠狠的吃點苦頭,作為剛才非禮她的代價,可是她卻不知道如何對付他,殺了他?閹了他?或者剁了他的手?再輕一點給他一巴掌?都不太可能實現,只是僅僅讓他吃點苦頭,竟讓她感覺如此困難。
刀女手擰成拳頭,手臂發抖,她氣自己,氣自己無能為力,氣自己不舍得狠狠的給他教訓,她所能做到的就是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大廳,她是想單獨好好和他說話,但是易寒卻一心思在其他的方面。
能讓刀女忍氣吞山聲,讓步退避,普天之下怕只有易寒一人。
易寒暗怪自己太唐突了,可是剛才他真的沒忍住,對於一個愛美如命的人,那種誘惑,他若忍住了,他就不是易寒了。
易寒連忙站起喊道:「我是好色下流,可那是美到我無法控制自己的俏臀。」
這話是下流還是贊美,刀女一時也分不清楚,她感到十分的難堪,十分的不自知,特別是臀背一陣火辣辣的。
易寒見她停下,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兩步,「你從來不准別人對你的臀兒評頭論足對嗎?你也從來不准別人提起對嗎?但是我要告訴你,它是存在的,並誘惑過無數男人的目光,包括我在內,刀女,它比你的刀還要鋒利霸道,你只需翹顫一下,就輕易將男人征服了。」
易寒居然這樣形容她的羞恥部位,這是多么敏感多么避諱啊,可是他偏偏這般露骨的講出來,毫無半點遮掩,直至此刻刀女還無法想象他說的是自己的臀部,可笑,她應該感到驕傲,還是羞恥難堪,這並沒有什么驕傲的,也沒有什么羞恥難堪的,那只是一個男人口中淫穢不堪的言語,火辣辣的刺的人那么的難受。
刀女轉身怒道:「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下流的男人,也從來沒有聽過這么下流的話。」
易寒笑道:「那是因為你從來不給他們機會說下去,可你唯獨給我機會說下去了,那何妨不聽上一聽呢?」
刀女輕蔑冷笑道:「來我錯了,我原本以為你還不至於無可救葯,但是你現在的行為讓我不起你。」
與其解釋的那么多,還不如讓刀女切身體會一下,她冷傲太久了,她讓男人無法靠近他太久了,以至於她扭曲了男女之間的觀感。
易寒突然逼上前去,兩個身體緊抵在一起,他並沒有擁抱刀女,只要他伸手,此刻的刀女一定會反抗,雖然沒有抱著,但是這種抵貼著的感覺卻依然充滿刺激和挑逗。
刀女一驚,她想不到自己在發怒的時候,易寒還敢這樣湊上來,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了了,她要狠狠的揍他一頓,腳下剛有動作,身子卻突然一軟,她感覺到了易寒正用胸膛擠壓著她的胸脯,陣陣**蝕骨的感覺由擠壓的部位傳來。
這種感覺在一瞬間竟讓她迷戀,真想挺起胸脯,讓他擠壓輕薄的更激勵一點,可是念頭剛起,刀女就感覺羞恥,她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念頭,她恨自己,也恨易寒,恨這個混蛋讓自己變得下賤放盪,狠狠的抬起膝撞易寒雙腿中間的脆弱部位。
易寒疼哼了一聲,強忍著痛楚,狠狠的吻上刀女的檀唇,在雙唇剛剛接觸,刀女別臉避開。
易寒這會雙臂抱緊了她,不讓她逃脫,同時繼續追捕刀女的檀唇,兩唇和了又分,分了又合,不知道摩擦了多少次,彼此的嘴唇都摩擦的濕潤腫紅了。
同時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最為緊密的是刀女的胸脯部位,因為這個部位凸出。
一方面,刀女排斥抵御,一方面她的身體又被易寒撩撥起異樣的感覺來,身體發燙,俏臉發紅。
易寒雙腿覆在她的俏臀上,在她二遍喊道:「你以為女子的身體為什么長的如此動人,那是來誘惑男人的,為什么不准我談論提起,我非但要談論提起,還要好好感受一番。」說著手上順著她豐滿充滿彈力的高臀移動到她柔軟窈窕的腰肢。
刀女怒道:「你放屁!」十指狠狠的捉著易寒的後背,恨不得從他身上捉出肉來。
易寒知道這個時候必須使出殺手鐧了,喊道:「我愛你。」
三個人傳到刀女耳中,印在心頭,與心中所盼印證無異,身子頓時一呆,動也不動,易寒趁機吻上她嬌艷的檀唇。
易寒是**老手,溫柔多情的慰籍她的嘴唇,刀女心中涌現出甜美愉悅,忘記了什么羞恥放盪,正在被他輕薄,刀女甜蜜迷醉其中,不知覺呻吟扭動起來,終於春情勃發。
身體貼近交磨,讓彼此神魂顛倒,刀女終於屈服了,身子軟軟的貼在易寒身上,享受沉浸在易寒的溫柔愛撫,身體上的親密比說無數句親密的話要有效的多。
刀女發現自己想讓易寒對自己說的話,他已經用行動做出來,而且這讓她感覺更真實清晰。
情至深處,易寒手掌撩起她的上衣,窈窕細腰微微露出白皙肌膚,易寒手掌順著上衣的縫隙朝她胸脯移動,想要真實的感受她胸脯的動人觸感。
刀女顯然迷醉其中,忘了反抗,被易寒封住的小嘴顧著發出「唔唔唔」的聲響,丁香小舌從慌張躲避易寒的追捕到怯怯的試探性的與他的舌頭接觸,一開始她的舌尖一被易寒觸摸到就感覺身體酥麻的無法忍受,可是躲了太久之後,卻又空盪盪的難受。
易寒利用其經驗,將兩人的舌尖交纏從無法忍受的刺激轉變為溫暖甜蜜,這也是刀女心理所能承受接受的。
刀女已經忘了自己,忘了所謂的冷傲,那可笑的羞恥,她感覺自己融入易寒體內,是屬於他的一部分。
一個「啊!」的驚叫聲,打破了兩人這種無法收拾的激情,而這個時候易寒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刀女酥胸柔軟的肌膚。
刀女立即從迷醉中驚醒,將易寒推開,她喘著粗氣,臉紅耳赤,春情早已泛濫,她想要讓自己立即恢復正常清明,可是卻需要一定的時間。
秋凌一定不動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自己壞了大事了,她甚至不知道怎么應對,只知道刀女似一股疾風從自己身邊走過,甚至她不敢去刀女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樣。
易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雖然秋凌壞了他的好事,但是他並不怪秋凌,再發展下去,就是占有刀女的身子,但是易寒卻反而不想用這種方式,他的初衷只是打破刀女對自己的冷漠,他的目的達到了,刀女剛才是那么的動情。
秋凌很是內疚道:「我是無意的,我不知道你們會我只是擔心你們會動起手來。」
易寒笑道:「沒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刀女已經不恨我了。」
秋凌聞言心中暗忖:「何止不恨你了,刀女姐姐剛才還任你摟著親著。」她不敢想象這世上竟有男人能夠將刀女摟著懷中親吻,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情啊,突然心中一驚,「刀女姐姐會不會殺我滅口啊。」
易寒喊道:「秋凌,你沒有聽我說話嗎?」
秋凌「哦」的一聲,「我實在太驚訝了,易寒你還是人嗎?連刀女姐姐也被你征服了,前些日子她還恨得要殺了你呢。」
易寒道:「刀女畢竟是個女子,她曾經是恨我入骨,但是世間卻有愛能消除仇恨,我為了不讓她恨我,只能讓她愛上我,我感到很幸運,因為她肯愛我。」
秋凌道:「我們還是不要提這件事情的好,免得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說著手在眼前掃了掃,自言自語道:「全忘掉,忘得一干二凈。」
見秋凌如此可愛,易寒也忍不住一笑,目光卻朝門外瞥去,那冷傲又動人的人兒早已不知道哪兒去了。
刀女走出門口,朝自己的房間迅速走去,一邊擦拭嘴邊的口水,一邊咬牙切齒道:「我要殺了他,我這一次一定要殺了他。」她會真想殺了易寒嗎?她只是在發泄罷了。
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坐了下來,想起剛剛的一幕,心口卻怦怦跳個不停,她應該惱恨才是,可嘴角卻露出動人的笑容,她從來就不否認自己對易寒有愛,否則怎會容許易寒屢次輕薄自己,要知道從前別的男子偷瞄她一眼都要遭殃,可是卻從來沒有似現在這一刻想對易寒說:「我也愛你。」
撫著自己的小腹,感覺這不再是累贅,而是沉甸甸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