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節 議憶(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409 字 2020-06-15

易寒夢見自己走在一條黑暗的道路上,他走著,走著,這條道路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環境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漸漸的他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困在這孤寂的空間,沒有盡頭,面對死亡他不曾恐懼,可是這一次他感到空虛恐懼,突然有一雙手緊緊的捉住著他,拉扯著他的身體往上飛,黑暗中出現一團光亮,易寒充滿喜悅,這雙手一直拉扯著他往那團光亮靠近,越來越近,馬上就要脫離黑暗,進入光明,突然他見這個一直拉扯著她的人回頭了他一樣,她的臉上露出了聖潔的微笑,是寧霜!

一團白光罩住了他所有的視線,睜開眼睛,易寒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寧霜正坐在床邊,一手捉住他的手掌,另外一只手正輕輕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

這可真是一場可怕的經歷,易寒朝露出柔美笑容的寧霜去,「你是一個惡魔。」

寧霜柔聲道:「可你連惡魔也不怕,易寒你是世上最勇敢的男人,你已經到了我的心,我的全部,可你一點都不怕我。」

誰都害怕惡魔,可自己為什么不害怕她呢,因為他愛上了惡魔。

易寒突然見寧霜擦拭自己的手上有些淤青,他捉住細細了一番,又朝她另外一只手去,同樣的另外一只手上也有淤青,他依稀記得自己在那黑暗的石室中粗暴的將寧霜的雙手按在牆壁之上,她手上的淤青一定是當時造成的。

易寒感到內疚,不知道自己當時為什么那么的狂躁。

寧霜微笑道:「你並不必感到內疚,是我引誘你這么做的。」

真的是寧霜引誘自己這么做的嗎?就算是她引誘的,也是因為自己內心本來存在。

易寒低頭思索著,寧霜輕輕起身,踉蹌的走到不遠處桌子前,她的雙腿行動不便,這幾步的距離對她來說依然顯得吃力。

寧霜端了一杯滿的快要溢出來的水來到床前,輕聲道:「喝點水吧。」

易寒伸手接過水杯,水卻從杯口溢了出來,滴濕他胸前的衣衫。

易寒道:「你倒得太滿了。」

寧霜笑道:「那就再倒掉一些。」說著說著易寒的手,將杯子傾斜,水再次滴落在他的胸口上,染濕了一大片,易寒卻感覺胸口涼爽無比。

易寒飲著涼水,只聽寧霜笑道:「我已經聽不到你心中那個暴躁的魔鬼的聲音,你現在是否感到輕松自在了許多?」

易寒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確實他這會內心坦盪清朗,就似重新回到許久以前他第一次踏入金陵的那一刻。

寧霜嫣然笑道:「因為我與你心中的魔鬼是同源。」

易寒感覺寧霜的話很有深意,只聽寧霜柔聲道:「易寒,你活得太壓抑了,太痛苦了,因為你就像一杯要溢出來的水,不久前你發泄出來了,就發泄在我的身上。」

易寒深情道:「寧霜,謝謝你。」他已經發泄了,卻讓寧霜來背這個邪惡的罪名,而實際上他也是邪惡的,只不過他不願意背負這個罪名,寧願壓抑自己。

易寒手掌無意識溫柔的覆蓋在寧霜的大腿之上,突然寧霜眉頭一蹙,輕輕哼了一聲。

易寒關切道:「寧霜,你怎么了。」

寧霜微笑道:「難道你忘記了自己要將我揉成碎片嗎?」

易寒驚道:「你受傷了?」說著撩起她的裙擺,扯下她的褻褲,大腿上的肌膚不再那么白皙光滑,而是布滿淤青紅腫。

易寒慌措道:「我不是有意的。」

寧霜笑道:「還有別的地方傷的很厲害,你還要嗎?」

易寒關切道:「哪里?」

寧霜淺笑嫣然道:「把裙子撩高一點,把褻褲褪低一點就見了。」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和自己**,她越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易寒心中越疼愛她,他沒有去寧霜那個地方傷的怎么樣,而是摟住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緊緊依偎在自己的懷中,深情呼喊道:「霜兒!」

「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么對待你,無論你犯了多大的錯,讓我多么的生氣。」

寧霜嬌笑道:「為什么不呢?我很享受你的狂野粗暴,這讓我感覺你是世界最強大偉岸的男子,那一刻我真的委身屈服了。」

寧霜撫著易寒的頭發,柔聲道:「易寒,我一直都不會憐憫別人,為何我是這么的憐憫你呢?」

易寒應道:「因為你愛我。」

寧霜嘴角露出微笑脈脈含情的凝視著易寒,易寒也深情的凝視著她,突然寧霜毫無征兆的吻上他的嘴唇,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粗暴,就是男子強行非禮女子一般,充滿強烈的占有欲。

易寒立即爆發出火山一般的熱情,兩人激烈的纏吻起來。

這個吻激烈的碰撞出愛的火花,唇分之時,兩人氣喘吁吁,易寒死死盯著寧霜那張絕美的臉容,嗅著她輕輕吐出的幽香氣息,聽著她從檀唇縫隙吐出盪人心魄的誘人呼吸聲。

這一次輪到易寒毫無征兆突然吻上她的檀唇,他不停的吮吸著屬於寧霜甜美的醉人氣息,雙掌失控地探入她的衫內搓揉著她的臀背,細嫩柔滑的肌膚讓易寒極為興奮,寧霜暖暖的體溫迅速變得火熱,擁抵著寧霜,感受她飽滿的胸脯。

寧霜的喘息呻吟加劇,這讓易寒血脈噴張,徹底掀起了狂野、原始的**,他卻沒有聽見寧霜呻吟聲中透著難受。

寧霜並沒有把易寒推開,而是熱烈的迎接他的狂野,她想身邊這個男人滿足他想要的一切東西,包括自己的身體,啊!就算他要自己的靈魂,自己也會毫無保留。

寧霜沒有告訴易寒,她那個從來沒有男人敢褻瀆的部位,就算女人也只能俯身親吻的部位早已經傷痕累累,再經受蹂躪,就似一根手指狠狠的扎人血肉模糊的傷口,可是她從來不畏懼痛疼,痛是她的朋友,那就更痛一些,痛的連靈魂都會顫抖吧。

易寒像一個發情的野獸,雙眼發紅,天知道他多么想占有寧霜,這種感覺是那么的激烈,可是當他目光瞥到寧霜大腿上的傷痕,他卻立即清明。

易寒停止了一些褻瀆占有,他只是緊緊的抱緊寧霜,「我愛到骨子里的霜兒。」

一般易寒叫她霜兒的時候是充滿柔情蜜意,寧霜知道易寒此刻一定很愛她,她輕輕道:「我愛你。」這從來沒有說出口的三個字。

寧霜靜靜的依偎在易寒胸前,兩人都沒有怎么說話,安靜享受這一份溫存。

易寒低頭著溫順的寧霜,心中暗道:「就算她是一個惡魔,我也義無反顧的愛她,就算天底下的人都辱罵她詛咒她的邪惡,我也會依然愛著她。」

腳步聲輕輕傳來,走進來的是劍女,劍女走到床頭靜靜不語,等待寧霜的吩咐。

寧霜在易寒懷中輕輕扭動一下,示意易寒可以松開她了。

易寒忘記了她是寧霜,以為她害羞了,笑了一笑松開雙手。

寧霜端坐起來,對著易寒道:「我要去敷葯了,一會就回來。」

劍女將寧霜當做一個小女孩一般橫抱起來,走出房間。

他剛才深刻到感受到自己愛寧霜有多深,以至於他不想和寧霜提起任何的事情。

一會之後,劍女又返回,不知道為什么,劍女著易寒的目光帶著一絲恨意。

易寒好奇道:「劍女,你為什么這么瞪著我。」

劍女克制不住應道:「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待主人。」

易寒放盪道:「准她這么對待別人,就不准我這么對待她嗎?」

劍女表情一訝,「發現易寒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自己多久沒有到他放誕不羈了,隨著歲月的增長,易寒變得正經持重,可這一刻他又似乎回到許多年前的那個浪子模樣。」

劍女領著易寒朝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只見床的位置前面拉起了一道薄薄的紗簾,想不到寧霜居住的地方也有這種透著幽情閨韻的品味。

透過紗簾,易寒可見寧霜**的身影,他只能到寧霜的身影卻感覺是那么的深刻清晰,秀發垂下盪落圓潤的肩頭,窄小的雙肩圓凸輕盈,充滿女性柔和的美,誇張的女性曲線又是如此的炫目,易寒覺得這與直視寧霜的**唯一的區別就是無法窺視到她肌膚晶瑩的白,盈動的嫩,但這樣卻更有神秘感,什么東西最好都不要一窺到底,保留一絲隱秘未嘗不是一件妙事。

寧霜淡道:「你先坐下,我現在沒穿衣服。」

易寒坐了下來笑道:「難道你怕身體被我見嗎?」

寧霜笑道:「被你見算什么,就算你的頭鑽進我的體內研究個透徹我都無所謂,只是我現在身上敷了葯,也不知道你了忍不忍的住,一會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你事後要懊惱後悔。」

易寒笑道:「你就那么不相信我,我當然忍得住。」

寧霜淡道:「那就進來吧。」

易寒還真怕自己有些克制不住,主要是寧霜這妮子愛刺激愛冒險,越是不可為的事她偏要為之,嘗個滋味,為了她著想,自己還是在外面坐著就好,笑道:「你那雙眼睛會勾魂,我還是在外面坐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