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節 偷雞摸狗(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4450 字 2020-06-15

庭陵君也不應話,拉易寒起來,「先生,我們走。」

易寒心中好奇,難道庭陵君真的咽的下這口氣。

納坦公子幾人見庭陵君要走,好戲即將結束,他們可還沒有夠,諷刺道:「庭陵公子,怎么?你這只蒼蠅飛不進去,被趕出來了,這口氣你庭陵君如何咽下去?也對,這是靈狐小閣,庭陵君你就是不咽下去也得咽下去,不如我們幾個陪公子你去喝酒,消消氣。」

庭陵君不理納坦公子三人的諷刺,拉著易寒就離開。

納坦公子三人見庭陵君真的走了,只聽准葛好奇道:「依我對庭陵君的了解,他不應該這么輕易就作罷啊。」

納坦公子應道:「你忘記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靈狐小閣,難道庭陵君真敢像他剛才所說一般真把的靈狐小閣給拆了,莫說他沒有這本事,就是真有這本事,也沒有這個膽子,就是被打的滿口是牙也得乖乖咽下去。」說著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今日可真是解氣!」

蒲察笑道:「這便是戚小姐的魅力,連放盪狂妄的庭陵君遇到她也只能吃癟,越是不容玷污褻瀆,越是引我等心生情愫啊。」

納坦公子道:「有幼虎在,我等也只是湊湊熱鬧,永遠無法讓戚小姐正眼瞧我們。」說著深深感嘆,「既是美夢卻又為何如此遙遠。」

說到這里三人的心情從暢快順便變得黯然低落,至少這庭陵君還敢鬧上一鬧,他們幾個貴為名門公子,卻連鬧的勇氣都沒有,這會取笑庭陵君,豈不是在取笑自己。

蒲察公子突然笑道:「為了今天能多吃幾個干饃饃,早上我可沒吃東西,這會已經等到了肚餓了。」

其他兩人聽了他的話,會心一笑,他們也是一樣,納坦公子笑道:「走吧,我們先去填補肚子再說,喝上幾杯水酒,酒壯膽氣,說不定也敢跟庭陵君一樣在這靈狐小閣鬧上一鬧。」

三人哈哈大笑著離開。

說起來三人的灑脫,比起庭陵君要更像風流浪子,不過這種人太普通了,庭陵君反而顯得特異。

來到暗處,庭陵君對著易寒道:「先生,今日連累你了。」

易寒卻道:「公子,這戚小姐可真是厲害,一點面子都不給你。」

庭陵君苦笑道:「不然她怎么是戚嫣,又不然怎么突顯她的獨一無二,哪個名門閨秀就算再討厭我,也是客客氣氣,委婉拒絕,她倒好,非但半點面子不給,還來真的。」

易寒道:「公子,這女人碰都碰不得,我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

庭陵君沉聲道:「不行,今天我非要讓你見到她,否則我不是讓你白來一趟了。」

易寒道:「公子,我已經見到她了。」

庭陵君道:「那不算,往日我跟你說了她那么多事,卻連帶你見她一面的能力都沒有,枉費我庭陵君三個字。」

易寒感覺庭陵君這會的口吻就似將自己當做至交好友一般,心中暗忖:「這庭陵君倒真是性情中人,他如此照顧我,我定要好好幫他一把,助她贏得戚嫣的芳心,讓別人對他另眼相待。」

只聽庭陵君突然神秘笑道:「正門進不去,我們走偏門。」

易寒抬頭,卻發現靈狐小閣外面的圍牆卻並不高,問道:「公子打算翻牆進入閣內。」

庭陵君笑道:「哪有這么容易,來,你先爬到牆頭上去一。」說著卻彎著腰,示意易寒踩在他的背上。

庭陵君見易寒墨跡不敢,著急道:「快點,你先踩我的背,一會我再踩你的背,不要讓人給見了。」

庭陵君都這么說了,易寒也就不猶豫不決了,踩上了庭陵君的背,雙手攀爬那並不算高的圍牆,頭探過圍牆望去,只見牆隔壁卻是一湖清水,這湖形象怪異,就像一只狐狸,而狐狸的腹下部位有一片陸地,上建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這幾間小樓房舍被湖泊三面包圍,遠猶如一幅山水畫卷,優美極了,易寒巡視全景一番,發現這圍牆是沿著湖泊邊緣而築,想要翻牆進入靈狐小閣是不可能的,因為還隔著一個湖。

底下的庭陵君問道:「先生,清楚了沒有?」

易寒連忙下來,應道:「清楚了,公子就算翻牆,也是要涉過水湖,難道公子真想讓我們游過去嗎?」

庭陵君笑道:「當然不是,就算游過去,全身濕漉漉了,還見什么戚嫣啊。跟我走,我早就計劃許久了,一直不敢有所動作,今日有先生陪著我壯膽,我就豁出去了。」

庭陵君沿著圍牆走了一段路,來到一顆做個記號的樹下停了下來,說道:「先生,你剛才有沒有發現,圍牆里面的湖泊像一只狐狸。」

易寒點了點頭道:「我想這就是叫靈狐小閣的由來吧。」

庭陵君笑道:「那些屋舍建在狐狸的腹下,我們現在身處的位置便是在狐狸的前腿,我觀察過了,從這里到過去是最近的。」

易寒道:「公子,就算如此,我們也必須涉水啊。」

庭陵君笑道:「你再翻過牆一。」說著突然恍悟,彎下腰來,讓易寒踩在他背上。

易寒將頭探出圍牆,巡視一圈之後問道:「公子,除了你說的這邊確實離對面路上是最近的,我什么都沒有發現。」

底下庭陵君說道:「你低頭一。」

易寒低頭一,立即發現緊挨圍牆有一排並列著,大半部分豎著插入水中的竹排,只露出一尺左右的部分來,易寒心想道:「這好像像一豎著插入水底的竹筏。」

只聽底下的庭陵君道:「見你旁邊的繩索了沒有?」

易寒了左右,果然發現在自己的左邊有一個繩子,應道:「見了。」

庭陵君道:「拉上來,用些力氣,有些重。」

易寒立即明白了,照著庭陵君的吩咐做,拉起繩子來,果然發現繩子下面系著沉甸甸的東西,好像是大石之類的東西,當易寒將系在繩子重物拉出水面,「嘩」的一聲,一塊並不大的竹筏斜著彈出水面來,劃出不小的水花來,而在竹筏的彈力之下,那重物從竹筏一邊滾落入水,而兩把扁平的槳也跟著竹筏一起浮出水面來,這設計精妙的就像機關一樣,重物、兩把扁平的槳和這竹筏三者在水中處於一種平衡,而當易寒用力拉起重物,這三者之間所形成的整體就松散開來,從這一點,庭陵君是個很聰明的人,居然將竹筏這樣給藏起來。

底下的庭陵君聽到水聲,連忙道:「你快爬上牆頭,再拉我上去,若耽擱久了恐怕就會被別人發現了。」

易寒想想也是,大白天的,突然湖面上出現一只竹筏來,當然容易引起別人的主意來,雖然這湖並不算小。

易寒立即爬上牆頭,只聽底下的庭陵君說道:「這個我本來打算晚上才用。」

爬牆這種事情易寒不知道干過多少次,熟絡無比,上了牆頭,很快就把庭陵君也拉了上來,只聽庭陵君道:「先生,你是不是經常干這種事情,我發現你手腳挺利索的。」

易寒笑道:「公子,你難道忘了我在大東國的身份了嗎?」

庭陵君哈哈一笑:「對了,你是個風流浪子,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一定沒少干。」

兩人這會的關系,說這些話已經沒關系了。

庭陵君笑道:「先生,知道怎么下去嗎?」

易寒笑道:「不是這樣直接跳下去就對了。」說著卻先做了起來,用雙手攀著牆頭,讓後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垂直下去,就像站著舉起雙手來一樣,只不過雙手這會卻攀在牆頭,支撐自己的身體。

這回一會雙腳離地面只有半丈距離而已,松開手,輕輕的落在竹筏,由於距離短,下墜的力道並不大,竹筏只是輕輕晃了一下。

庭陵君隨後也落在竹筏,落下的時候,竹筏搖晃了一下,庭陵君身體不穩,差點就要落水,幸好被易寒給扶住了。

庭陵君笑道:「我發現比起先生來,我還嫩的很。」

易寒笑了一笑,不置與否。

兩人拿著槳劃著竹筏往對岸迅速靠近,剛開始還擔心被人見了,待上了岸這才松了一口氣,兩人還不忘記了把竹筏拉上岸,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這會以這種方式進入這靈狐小閣,庭陵君顯得十分的興奮,「我居然成功了!」

易寒見庭陵君興奮的表情,心情也莫名的愉悅起來,想不到來到安卑居然也和別人干起這種事情來,這種感覺那些衛道士是不懂的,只有他們這種人才能明白其中的樂趣。

只聽庭陵君喜道:「現在我們要個戚嫣一個驚喜。」突然卻皺眉道:「給她驚喜是要付出代價的。」

易寒不明白庭陵君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問道:「公子為什么這么說。」

庭陵君無奈道:「戚嫣文武雙全,好好的一個美人練什么武啊,練舞還差不多。」

易寒立即明白了,庭陵君是擔心挨戚嫣的拳頭。

庭陵君沉吟片刻之後,嘻嘻笑道:「我打算改變計劃,我打算把我的錦襠留在戚嫣的閨房之內。」

易寒驚訝的著庭陵君,這庭陵君荒唐放盪可一點都不比自己差啊,也只有他能想出將自己的錦襠留在人家小姐的閨房之內的辦法,這種調戲的意味可是很濃郁啊!

庭陵君笑道:「先生你別這么著我,一會你的錦襠也必須脫掉留下戚嫣的閨房內,我想好了,我的臭就掛在戚嫣的床頭上,先生的就藏在她的香被里,待她大怒之後氣消,上床掀被時卻發現還有一條男人穿過沒洗香噴噴的錦襠藏在她的被子里,她的表情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說著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易寒連忙捂住庭陵君的嘴,低聲道:「公子,你笑的這么大聲難道想讓別人發現我們嗎?」

庭陵君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待易寒松開手,庭陵君這才低聲笑道:「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易寒問道:「公子,真要這么做?惹怒了戚嫣,我們二人可吃不了兜著走。」

庭陵君沉聲道:「一定要這么做才能解我心頭之氣,戚嫣今天竟敢如此侮辱我,讓她小我,無視我,我要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男人是不能小無視的。」

易寒想了想,戚嫣今天確實對庭陵君太過分了,這捉弄她報復一下也無傷大雅,想到這里,點了點頭道:「好吧,公子,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庭陵君對著易寒眨了眨眼,「先生,你現在也感到很興奮對嗎?」

易寒心中無奈,卻點頭笑道:「是,只是我這靈狐小閣不小,戚嫣的閨房又在什么地方呢?」

庭陵君眨眼笑道:「來這靈狐小閣幾次,我可是沒白來,戚嫣閨房的位置我早就探查清楚了。」

易寒表情驚訝,難道庭陵君早就有潛入戚嫣閨房的念頭,庭陵君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笑道:「以前只是敢想想,並留心,今日我可要真正做出來,走吧,先生,我們怕是要當第一個進入戚嫣閨房的男人,我敢保證就算幼虎也不曾踏過戚嫣的閨房半步,明天我就要將戚嫣的褻衣拿給納坦那混蛋瞧瞧。」庭陵君心里還不忘了一會還要順手牽羊。

易寒道:「公子,這事我可要勸一勸你了,若拿著戚嫣的褻衣私下把玩還是一回事,若是讓戚嫣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干的,你想想是什么後果?」

庭陵君立即道:「她一定會殺了我不顧一切代價,可惡,我還想在納坦面前炫耀是戚嫣送給我的。」

易寒笑道:「正常人想想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庭陵君不悅道:「項剛,你什么意思?」

易寒連忙解釋道:「公子,我的意思是戚嫣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自損名聲的事情來,任公子說破了天,別人也不相信戚嫣是這種為人。」

庭陵君道:「那倒也是。」說著又道:「廳前的路道人太多,我知道有一條幽靜的小路可以直接抵達戚嫣的閨房,大多數時候,路上沒有什么人。」

易寒點了點頭,似這種庭院閣樓布局,岔道小路是許多的,而且有些地方十分的幽靜,一般下人婢女是不會出現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