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節 約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247 字 2020-06-15

門外突然傳來士兵的稟報聲:「元帥,敵軍的信使求見。」

易寒和席夜闌均一臉好奇,特別是席夜闌,在鎮南軍這么多年,就沒見過我方與敵軍有任何的書信往來,紫荊國與其他國家不一樣,它一直保持神秘孤僻不與外界交往的習慣,如今卻主動信使送信過來。

易寒與席夜闌對視一眼之後,朗聲道:「把他帶過來。」

席夜闌好奇道:「敵人的怎么會突然間送信過來,難道因為剛剛他們打了一場敗仗的原因。」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不必亂猜了,我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之後,士兵將信使帶進大帳,這紫荊信使卻是個女子,一身簡潔干練的勁裝,容神透著幾分英俏。

見是個女子,易寒臉上露出了幾分頗感興趣的笑容,只見這個紫荊女子微微彎腰道:「見過易元帥。」說著是卻是流利的漢語。..

易寒笑道:「看來你們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我才來兩天,你們就立即知道了。」

女子笑道:「易元帥名聲響亮,就算我們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裝聽不見也是辦不到的,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親筆書信,請元帥一閱。」說著呈上書信。

席夜闌擔心其中有詐,朗聲道:「我來!」說著上前接過書信,卻小心的查閱起這封信上面是否塗有劇毒。

女子突然看見易寒手臂上的傷口,卻關切道:「易元帥,你受傷了。」

易寒笑道:「我是你們的敵人,我受傷你該高興才是,為何卻如此關心我來。」

女子笑道:「在戰場上我們是敵人不假,可是私底下我與易元帥卻無冤無仇,而且似易元帥總是讓人敬佩的。」

易寒淡淡笑道:「過獎了。」

席夜闌出聲道:「沒有問題。」

易寒接過書信打開閱讀起來,看著看著表情卻越來越怪異,因為從心中的口吻,對方似乎對自己十分的熟悉,她對自己的熟悉不僅限於一些傳聞,而是深刻到自己的一些xing情,而且她竟知道自己的煩惱,並且說有辦法幫助自己。

敵人寫信來對自己說願意幫助自己解決軍中的麻煩,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易寒看完書信之後,問道:「這封信是子鳳寫的?」

女子應道:「正是我家元帥親筆所寫。」

「想不到子鳳不但是奇將還是個才女,這一手漢字寫的竟如此漂亮,難道你家元帥曾在大東國待過。」易寒試探著問道。

女子應道:「這一點我無可奉告高,不知道易元帥的意思如何?」

易寒笑道:「這么大的事情我當然要好好的思考,哪能一下子就回復,這樣吧,你先在這里住下,我考慮一番之後再答復你。」

女子笑道:「易元帥想將我軟禁在此嗎?又或許想從我口中探知點什么情報,這卻一點都沒用。」

易寒哈哈大笑:「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你不知道本帥一向憐香惜玉嗎?再者說了,我們大東國素來不斬來使,你大可放心。」

席夜闌聞言,露出不悅的表情,惱他竟跟敵人**起來。

易寒淡道:「夜闌,你先帶這位紫荊來的美麗信使下去休息,傳我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這位美麗的信使。」

席夜闌帶著這紫荊信使離開大帳,易寒坐了下來,又看著書信,思索起來,她竟然知道我此刻正在為軍中的傷兵而煩惱,就算jian細立即將自己前去傷兵營地查看傷兵的事情立即回報於子鳳,也不可能這么快,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提前便猜測到了,難道子鳳真的料事如神。

突然易寒微微一笑,想來鎮南軍的情況,子鳳早已經通過安插在軍中的jian細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從信中她的口吻,似乎對自己非常熟悉,她了解自己,所以立即能夠猜測到自己來到鎮南軍第一件事情最關心了便是這些沒有傷葯醫治傷勢的傷兵,若這一切推斷沒有錯的話,這子鳳也沒有神到那里去,只不過是靠著准確的情報和自己的聰明才智罷了。

看著這封信的文字,一個人突然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陸機。

「子鳳會是陸機嗎?」易寒喃喃自語道。

席夜闌走了進來,易寒抬頭問道:「安置好了嗎?」

席夜闌點了點頭,卻問道:「子鳳在信里說些什么,我剛才看你表情有些怪異。」

易寒苦笑道:「她約我單獨見面。」

席夜闌驚呼出聲,「怎么可能?」

易寒應道:「是啊,匪夷所思,讓人不敢相信。」

要知道子鳳素來神秘,與之交戰了這么久,連她什么模樣都沒見過,易寒剛來,她卻居然提出單獨見面的要求,這不得不讓席夜闌感覺驚訝好奇,卻立即問道:「她約你見面干什么?」

易寒應道:「她知道我此刻在為傷兵的事情而煩惱,說有辦法能夠解決我的煩惱。」

席夜闌問道:「你信嗎?」

易寒笑道:「好像不是那么可信。」

席夜闌沉聲道:「這絕對是一個yin謀,你卻不要輕易冒這個險。」

易寒應道:「可是我很想知道子鳳長的什么模樣,風聞子鳳長的傾國傾城,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成為心中永遠的遺憾了。」

席夜闌冷聲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什么身份,還想著這些,絕世美女你遇到的還少嗎,豈可因為一個女人拿自己的xing命開玩笑。」

易寒笑道:「對啊,眼前就有一個絕世美女,可卻不屬於我。」

席夜闌惱怒道:「你又不缺我一個。」

易寒一臉輕松的笑了笑,席夜闌冷聲道:「我jing告你啊,你現在不是一個風流浪子,你現在可是鎮南軍的統帥,全軍將士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易寒淡淡一笑,突然說了一句不著邊的話,「夜闌,不知道是不是我與你接觸的時間還太少了。」

席夜闌問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道:「子鳳約我在白水岩單獨見面,夜闌你對白水岩這個地方可熟悉?」

席夜闌一臉嚴肅道:「易寒,你想都別想。」

易寒卻自個轉身,坐在大案前查看起地圖來,一會之後便在地圖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看到白水岩三個字。

席夜闌雙手按在地圖上,大聲喊道:「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易寒淡淡應道:「夜闌,你不是一向惜言如金嗎?怎么現在變得如此啰嗦了。」

席夜闌怒道:「我真想把你一刀給宰了。」

易寒輕聲哄道:「稍安勿躁,我知道你關心我的安危。」

席夜闌不屑道:「若你不是鎮南軍的統帥,我才懶得去管你的死活。」

易寒呵呵一笑,「夜闌,你冰雪融化的樣子真是可愛動人。」

席夜闌淡淡道:「有我在,你別想去。」

易寒道:「我剛才看了,白水岩這個地方遠離兩軍對峙陣地,就好似塵喧外的一處安靜之地,此處又是山地,敵我雙方亦無法采取軍事行動,子鳳選這個地方誠意很足啊。」

席夜闌冷聲道:「我看你是還沒見到她,就被她給迷住了。」

易寒哈哈大笑道:「恰恰相反,向來都是我把女子先給迷住了,倘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敵人主帥給收服了,豈不是不戰而勝。」

席夜闌冷聲諷刺道:「你這是在痴心妄想。」

易寒笑道:「你都知道這是痴心妄想,卻又怎么認為我可能會被她給迷住了呢。」這是同樣的道理,子鳳不可能被他迷住了,他也就不可能被子鳳給迷住了。

席夜闌一時卻無言以辯,卻是,對方再如何傾國傾城,易寒也絕對不會拿整個鎮南軍去換一個女人,而且天底下就沒有女子的分量比玄觀更重了,就算子鳳也比不了。

易寒輕聲道:「子鳳既有勇氣約我在白水岩見面,我堂堂男子漢卻又如何不敢赴約呢,怕是我主動示弱,ri後在戰場上相遇,可就底氣不足了,你放心,白水岩這個地點,她就算設下埋伏也捉不到我,況且我認為她不會這么做。」

席夜闌問道:「你憑什么認為她不會這么做。」

易寒說了一個席夜闌恨不得把他撕了的理由直覺。

易寒突然拉住席夜闌的手,柔聲道:「夜闌,相信我!」

席夜闌低頭看著他手上的傷勢,剛才她出去的時候已經聽說了,易寒故意讓自己手臂上留下傷口,是因為他想要與士兵同甘共苦,突然應道:「我相信你,不過你必須答應讓我一同前往,護衛你的安危。」

易寒雙手悄悄的露出她柔軟的腰肢,柔聲道:「我怎么舍得讓你陪著我去冒險,若你有個什么意外,對我造成打擊,我又如何還有動力帶領鎮南軍平復南疆之危,夜闌,你安然無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有你在我身邊永遠是我的jing神支柱。」

這算是表白嗎?席夜闌聽著易寒的話心中涌出一股激動而強烈的幸福感,她心中一直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卻又從來不敢奢望,眼眶瞬間竟是紅紅的,嬌軀變得十分的柔軟,任易寒摟抱著卻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念頭,卻成了情郎懷抱中的一只溫順的小綿羊。

易寒在她耳邊柔聲道:「不要再倔強好嗎?已經十年了,我倆早就相知相識,難道有這樣一個伴侶不是一件值得讓人激動高興的事情嗎?我們兩人之間早就注定有割舍不斷的緣分,從雁門關你我相見卻不相識再到京城你我相遇卻不相知,而澄心堂紙箋把我們的心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