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節 夜會(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714 字 2020-06-15

等易寒清醒過來,席夜闌已經走遠了,再追上去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他只能祈求席夜闌安然無恙,平安歸來。レ♠思♥路♣客レ

這種提醒吊膽的心情簡直就是一種煎熬,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易寒的心已經開始從心急如焚到害怕,席夜闌的命運和兩萬鎮南軍將士的xing命聯系在一起,倘若兩萬鎮南軍必死無疑,他卻不願意再搭上一個席夜闌。

心中雖然著急害怕,作為一軍主帥,在將士眼中他看起來依然淡定冷靜。

易寒望著天際的露出的一絲黎明曙光,心灰意冷的閉上眼睛,他就這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依然冷靜淡定,但是他的內心已經亂成一團了。

突然一個將軍高聲來稟:「易元帥,席小姐和四位將軍回來了。」

易寒驟然睜開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住來稟將領的肩膀,嚴肅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那將領喜道:「席小姐和四位將軍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兩萬將士也全部回來了,沒有半點傷亡。」

易寒興奮道:「快讓他們來見我。」這種死里逃生的喜悅是言語所不能形容的。

在大帳見了田、王、張、林四將,發現他們雖然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身上卻沒有半點傷痕,這簡直就是奇跡。

四將卻突然跪下,「我等有負元帥所托,請元帥降罪。」

易寒忙道:「快起來,你們都沒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著忙問道:「你們是怎么回來了?」

田將軍應道:「我們原本打算明ri一早再回營,怎知道席小姐連夜來傳達元帥的命令,讓我等立即回營。」

易寒好奇道:「路上沒有遇到敵人?」

席夜闌插話道:「沒有,一個敵人的都沒,一切都風平浪靜。」

易寒沉吟思索起來,這就好奇了,就算席夜闌前去報信,但是敵人完全可以在半路阻擊啊,他本認為二萬鎮南軍能夠回來一半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子鳳到底在搞什么鬼呢,為何她勝券在握,最後卻放棄了呢,莫非孤龍方面有所動作,將她牽制了,無法對這兩萬鎮南軍動手。

四將稟報了這兩ri的情況之後,易寒讓他們下去休息,亦讓這兩ri奔波勞累的兩萬將士好好休息一番。

席夜闌也跟著要溜,易寒朗聲道:「夜闌,你留下!」

席夜闌停了下來,卻不敢回頭看著易寒,似做了什么虧心事。

易寒語氣嚴肅道:「這一次你雖然立了大功,但是你的行為卻犯了軍規,第一條就是毆打元帥,第二條就是違抗命令,你可知道該做如何處罰?」

席夜闌轉過身來,平靜的看著易寒,突然將佩劍扔到他的面前,「你現在就斬了我的頭吧。」

易寒看著她挺拔腰肢,傲然不屈的姿態,心中對她是又愛又氣,只是愛的成分卻更多,一想到她不顧生命危險,心中涌出一股強烈的愛意,想要好好將她抱在懷中呵護一番。

易寒無可奈何道:「算了,你立了大功就將功補過吧,下次可」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席夜闌迅速打斷,「還有下次,我也同樣會這么做。」

易寒嚴肅道:「這次你走了大運了,你知道嗎?你和兩萬鎮南軍能夠安然無恙的歸來,其中必有原因。」

席夜闌傲然昂首,卻是一副不將易寒的話放在心里的姿態。

易寒沉聲道:「過來。」

席夜闌從容不迫的走到易寒的身邊,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

易寒突然伸手擦拭她臉上的塵土,柔聲道:「你辛苦了。」

席夜闌心頭一盪,冷若冰霜的臉容漸漸變得柔和下來,一雙美麗的眸子看著易寒,卻沒有說話。

易寒柔聲道:「答應我,以後要聽我的話,不要再任xing了,倘若這一次你無法回來,我心里無法原諒我自己。」

席夜闌看著易寒懇求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她只是不願意讓易寒失望。

易寒將她摟抱在懷中,柔聲道:「我的小綿羊,你不知道看見你回來的那一刻,我心里有多么高興,我感覺老天是那么的眷顧我,讓你安然無恙的歸來。」

席夜闌溫柔的將螓首依貼在易寒的胸膛,只感覺為了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易寒將她摟的越來越緊,似乎害怕失去她一樣,這個時候他的心里才確切的感受到席夜闌在自己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自己早已經愛上了這個一身傲骨的奇女子。

過了一會席夜闌提醒道:「這是在軍中。」

易寒這才松開緊緊摟抱她的雙手,微笑的看著她。

席夜闌少有的露出一絲微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易寒訕笑道:「那你該怎么好好補償我啊。」

席夜闌露出好奇疑惑的表情,卻突然被易寒襲胸。

「啪」的一聲,易寒的臉上出現了鮮紅的掌印。

易寒莫名其妙的看著席夜闌轉身拾劍,冷傲的走出大帳,心中好奇道:「難道我們不是情人了嗎?為何打我。」

易寒來到鎮北軍的營地,在大帳內見到了孤龍。

見到易寒,孤龍就問道:「我聽到二萬鎮南軍已經安然無恙的回營了。」

易寒點了點頭,「這個結果好的讓我意外,趙元帥是不是你從中牽制了敵人,助我軍將士脫離危險。」

孤龍直言道:「沒有,我沒有幫上任何忙,我也沒有出兵。」

易寒道:「這就奇怪了,子鳳處心積慮,最後最為何放我二萬兵馬回營。」

孤龍應道:「我不知道,這個結果確實有違常理,若想知道原因,只能問子鳳了。」

易寒應道:「也許只能問她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了。」

突然間,兩人卻突然無語,這一次的失利,對三軍將士都是一種打擊,鎮南軍的二萬將士最後安然無恙的歸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過了一會,孤龍突然道:「子鳳果然厲害,這一次我們又對她多了一些認識了。」

易寒應道:「一個子鳳就這么難纏,還有一個一直沒露面的名將,這場仗越來越難打了。」

孤龍問道:「麒麟,你沒有信心了?」

易寒笑道:「信心是有,但也不能夠盲目自信,敵強我弱的事實還是要認清楚的。」

孤龍露出一絲苦笑,似乎感覺黎明的曙光是那么的遙遠,他不知道這場仗還要再打多久,多久以後才是黎明。

易寒道:「趙元帥,你有什么計劃嗎?」

孤龍應道:「麒麟,今ri我不想談軍務,倒是想喝幾杯酒。」

易寒驚訝道:「哦,趙元帥,你也有如此愛好。」

孤龍應道:「沒有,只不過突然想和你喝幾杯。」

易寒笑道:「好吧,既然趙元帥如此興致,我就舍命陪君子。」

兩人坐在一起,只是光喝酒並沒有下酒菜,孤龍道:「我這里只有酒,卻沒有什么好吃了,麒麟你就將就吧。」

易寒笑道:「身為元帥能夠與將士同甘共苦,不區別對待,也難怪鎮北軍的將士會對趙元帥如此尊敬愛戴。」

孤龍明顯不想談論這些,問道:「玄觀還好嗎?」

易寒點了點頭,「我已經和玄觀成親了。」

孤龍點頭道:「我聽說了。」

易寒道:「你為何不來讓我請一杯喜酒?」

孤龍苦笑道:「你覺得我出現合適嗎?或者你是在諷刺我。」

易寒淡道:「沒有,這是我的真心話。」

孤龍道:「我一生只愛過一個女子,便是李玄觀,可最後她卻成了你的女人,麒麟,我一生最大的失敗便是敗在你的手上。」

易寒道:「男女間的情愛並不能用勝負來衡量,孤龍你並沒有敗給我,只不過玄觀並不是屬於你的那個人。」

孤龍笑道:「不必安慰我,在茗山的時候,玄觀已經知道我和秋楓都愛慕她,可是她卻像一個不懂人間情愛的仙子,讓我和秋楓都無計可施。」

易寒哈哈笑道:「確實如此,玄觀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子,倒像足了一個得道高僧,與得道高僧談情說愛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孤龍卻道:「可是麒麟你做到了。」

易寒沉吟片刻之後應道:「我只能回答你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一切卻要從個緣字說起,倘若一切從頭開始,孤龍,我跟你一樣完全沒有半點信心。」

孤龍感慨道:「或許一切都是注定的。」說著突然問道:「她舍得讓你一個人前來。」

易寒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應該不舍得。」

孤龍應道:「不該如此嗎?」

易寒笑道:「你難道忘了,有的時候她就是這樣沒心沒肺。」

孤龍道:「她從來就不像其她女子一般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她有duli自我的人生態度。」

易寒道:「你都知道這么說了,又怎么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孤龍道:「我想知道被她關心惦記是什么樣的滋味。」

易寒捉住孤龍的手,「孤龍你醉了,你該專心戰事,撇去所有的瑣事。」

孤獨輕輕一笑,「我只是回味一下往事罷了,難道這樣也不可以。」

易寒認真道:「相信我,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人。」

孤龍搖頭笑道:「麒麟,你不懂我,我的心不似你一樣可以分割成很多塊,它是一個整體,既然給了一個人,就不可能再給第二個人。」

易寒苦笑,這一點與孤龍相比,他的顯得那么的不堪了。

不勝酒量的孤龍醉倒了,易寒安靜的離開大帳,離開鎮北軍的大營,他沒有辦法安慰孤龍的失落,孤龍也不必他安慰,他只不過是黯然時的情緒化,清醒好馬上就能夠恢復正常,或許因為多月的堅守,又或者他們剛剛共同承受了子鳳的打擊。

因為覺得不必太過擔心,因為孤龍和鎮北軍都是堅韌不拔的,開始是如此,結束也是如此,幾個月是如此,幾年也是如此。

玄觀啊玄觀,你為什么會選擇我,難道你是神嗎?而我是被神所眷顧,一個男子對於自己的妻子有如此觀感,不得不說是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易寒返回鎮南軍大營,席夜闌告訴他那敵軍的信使又來了。

易寒看席夜闌的表情好似不喜歡那信使前來一樣,易寒淡道:「信呢?」

席夜闌應道:「沒有書信,那信使說要等你回來,親口言傳。」

易寒淡道:「讓她過來吧。」他正想搞清楚,自己的二萬兵馬為何能夠安然無恙的歸回,是否是子鳳手下留情,可是她說過,在戰場上她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她在戰場上是子鳳卻不是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