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節 敵營相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819 字 2020-06-15

席夜闌最終找到了李不才那里,李不才這才將胡大志已經被易寒秘密.處斬的事情說了出來。

子鳳指定的人選已經被處斬了,席夜闌只好返回詢問子鳳的意思。

子鳳聽完,沉吟思索起來。

席夜闌突然道:「我去送信。」

子鳳看著席夜闌,過了一會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席小姐可往白水岩方向走,翻過八坑山再走幾里路,便可抵達我的近衛營,將此信交給近衛營的統領梅里即可。」說著又道:「待我給梅里再寫一封信,讓她不要為難你。」

一會之後子鳳將寫給梅里的信也一並交給席夜闌,說道:「要翻過八坑山需穿越一道天坑,席小姐一路上小心點。」並詳細告訴穿越天坑的辦法。

席夜闌看著子鳳,淡淡道:「謝謝。」

子鳳微笑道:「你我站在同一立場,不必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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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得到了香格拉的信任,又在子鳳所居住的帳內呆了一天,越等越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隔日一早香格拉早早前來,帶來了一個消息,說子鳳被鎮南軍所俘虜了。

梅里顯得比易寒還要激動,失聲問道:「香格拉你說什么,元帥被敵人俘虜了?」

香格拉的表情給予肯定的回答。

易寒一臉疑惑,子鳳居然會被自己的軍隊所俘虜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鳳怎么可能被俘虜了,知道自己到白水岩與子鳳見面的整個軍營中只要夜闌一人知道,莫非是夜闌所為,瞞著自己,悄悄帶著人馬來到八坑山將子鳳給俘虜了,也只有這樣解釋了,卻絕對想不到子鳳卻是自投羅網,甘願被俘虜。

香格拉看著沉默不語一臉思索的易寒,問道:「你怎么解釋?」

易寒苦笑道:「香格拉,你怎么每件事情都找我解釋?」

香格拉沉聲道:「元帥是被你的人給俘虜了,不找你解釋找誰解釋?」

易寒道:「當日我與子鳳分別後,就翻過八坑山,來到這里,也一直待在這里,我不可能有辦法策劃此事,這件事情怕是一個意外。」說著淡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現在不是在你們的手中嗎?你們完全可以拿我將子鳳交換回來。」

易寒的話讓在場的兩女感到意外,特別是梅里,沒有想到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雖然身陷營地之中,但是憑借香格拉的幫助,他完全有可能逃離,現在梅里開始有點相信易寒了,相信他來到近衛營並不是懷有什么陰謀,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拿自己來交換元帥的話。

香格拉聽了易寒的話,卻反而覺得不能這樣對待易寒,說道:「易元帥,要不這樣吧,我幫助你離開這里,等你回到鎮南軍就將元帥釋放。」

梅里立即道:「不行!」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被人捆綁住,並沒有決定的資格。

易寒笑道:「香格拉,我應該說你單純還是可愛呢,你這么放我走難道不怕我反悔啊。」

香格拉弱弱道:「易元帥會這么做嗎?」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會這么做,子鳳被我鎮南軍俘虜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我雖然身為一軍統帥又憑借什么名義釋放子鳳呢?怕是我的這個決定會得到大多數的人反對吧,最名正言順的辦法就是拿我與子鳳交換。」

香格拉問道:「真的要這么做嗎?」

易寒笑道:「香格拉,這么做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為何你會如此猶豫呢?」

香格拉道:「我覺得這樣做,對易元帥不公平。」

易寒哈哈笑道:「能值得你這么關心,我更加心甘情願了。」

香格拉被易寒直白的言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去,只聽易寒繼續說道:「這樣吧,就說香格拉你發現了我的蹤跡,暗中給梅里統領松綁,然後與梅里統領合力將我擒拿,這么說可好。」說著看著梅里,笑道:「當然這必須梅里統領肯配合。」

梅里看著香格拉道:「香格拉,看在你一切為了元帥的份上,我可以暫時不追求你所犯下的過錯,一切等元帥安然無恙歸來,是罰是赦一切由元帥決定。」

很顯然,梅里委婉的表達了願意配合他們這么做,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答應呢,易寒甘願被俘虜來換回元帥,而自己又能恢復自由不必再受他欺辱,這種天大的好事,她求的來不及呢。

香格拉猶豫片刻之後,問道:「易元帥,真的要這么做?」

易寒淡笑道:「香格拉,不必再猶豫了,再思考下去只能是浪費時間。」

香格拉突然朝易寒跪了下來,誠懇道:「香格拉在這里謝過易元帥為了元帥所做出的犧牲。」

易寒連忙將她扶起,「香格拉,別將我說的那么偉大,我希望子鳳安然無恙卻是有目的的,因為我有求於她。」

香格拉站了起來看著梅里,「梅里,你必須答應我,不能為難易元帥。」

梅里猶豫了!她居然猶豫了!

就在香格拉打算否決這個決定時,梅里先開口了,「好,我答應你,不會為難他。」與元帥的安危相比,個人的恩怨又算的了什么,雖然她心里恨他到很想拿刀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原本關系復雜的三人,居然能夠談妥下來,卻是因為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目的,希望子鳳安然無恙的歸來。

香格拉先給梅里拿了一套衣衫,可供她換上,而原本她的那套衣裝卻已經被易寒給切裂的不能再穿了,總不是讓梅里穿著抹胸短褻和香格拉將易寒給擒拿了吧。

易寒親自給梅里松綁,邊淡淡道:「有些行為雖然冒犯了你,但是我也是無奈之舉,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我除了這么做還有別的辦法嗎?有一點可以證明的是,我一直沒有侵犯你的意思,否則你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向梅里解釋,大概是擔心梅里太過激動,做出過激的行為而誤事吧,他倒不是太過擔心個人的安危。

手腳恢復自己的梅里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沖到放著她佩劍的大案前,拿起佩劍迅速轉身將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一系列的動作快速簡潔,一氣呵成。

易寒原本反應得過來,可以躲避開來,但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本來就是要被她們拿下用來交換子鳳,躲避有意義嗎?

香格拉見狀,驚呼道:「梅里,你干什么?你答應過我的。」

梅里一臉冰冷道:「香格拉,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我還要拿他把元帥給交換回來呢?」

香格拉倔然道:「但是你也不准欺負他。」

梅里淡道:「我既答應你了,就暫時不會跟他計較個人的恩怨,只是香格拉你不覺得對待一個將我挾持的奸細太好,難道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嗎?」

香格拉氣憤道:「梅里,你假公濟私。」

梅里冷聲道:「香格拉,隨你怎么說。」說著卻突然抽回架在易寒脖子上的劍,一副冷冰冰的神氣,經過剛才這么一番舉動,她的心理平衡了許多,壓抑的心情也舒服了許多,大概只是想出一口氣吧。

易寒自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意,見梅里收回劍,目光朝她凸凹有致的嬌軀望去,笑道:「梅里統領,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你這個模樣可讓我看的心神恍惚。」

梅里不應,卻匆匆穿上衣衫,又恢復那英姿冷俏的姿態。

這邊香格拉已經拿起繩子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道:「易元帥,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笑道:「我們是在做戲,你心里不必有任何內疚,我不會怪你的。」

香格拉這邊忙著捆綁易寒的手腳,梅里卻在帳內搜尋著什么,終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見一塊被丟棄的白絹布,看見這塊白絹布就立即記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臉容變得更冷了,且透著幾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著這塊白絹布擦拭她雨後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里撿起這塊白絹布,之間中間部位還殘留著一些被擦拭過的痕跡,若有若無飄來的騷.味,亦證明了這塊白絹布曾經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腦子里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昨日的一幕來,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恥憤怒,冷綳的俏臉卻透出幾絲紅暈來,表情模樣十分的怪異。

轉身見香格拉已經差不多將易寒的手腳捆綁好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絹布,疾步朝易寒走了過來。

易寒見梅里朝自己走來,也沒有太過在意,怎知梅里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剛發出「唔」的一聲,口中立即就被軟綿綿的東西給塞滿。

易寒驚訝好奇的看著梅里,只聽梅里問道:「味道怎么樣?」

易寒除了一雙眼睛能夠表達自己,卻無法說話回應了,倒是不明白梅里為何問這個問題,卻不知道塞住他嘴巴東西的由來,大概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梅里看著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陣報復的快感,突然又伸手將他口中的白絹布拿了出來,在易寒的眼前揚了揚,問道:「可看清楚這是什么東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會,突然怒道:「你怎么可以把這么骯臟的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梅里手上有了動作,來不及把話說完,忙別過頭,避開她朝自己嘴巴伸過來的手。

梅里插住易寒的脖子,讓他的頭轉向自己,冷聲道:「張嘴!」

易寒猛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會張嘴的表情。

一邊的香格拉卻聽不懂兩人奇怪的對話,亦看不懂兩人怪異的舉動,說道:「易元帥,你就張嘴嘛,沒人在的時候,我會幫你拿下來,陪你說話的。」

易寒還是搖頭,緊閉嘴巴,沒有說話,因為一旁的梅里還虎視眈眈,他不會給她機會得逞。

香格拉對著梅里道:「易元帥既然不願意,那就不必塞住他的嘴巴了,我們已經將他手腳給捆綁了。」

梅里不應,卻轉身朝瓷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易寒見狀,也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忙出聲道:「別鬧了,我們還是把正事給辦了吧。」

香格拉好奇道:「易元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舉動好像有些奇怪?」

易寒露出苦澀的笑容,卻不知道怎么跟香格拉解釋。

梅里端著瓷壺走了過來,香格拉嗅到味道,掩鼻道:「梅里,你干什么?拿這東西過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