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節 糾纏(2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51 字 2020-06-15

易寒吃力的微微張開嘴唇,只感覺微微低頭吻去,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僵持了一會之後,易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別過臉去,一雙柔潔的手卻按在他的臉龐,將他別過去的臉又轉了回來,突然!易寒感覺自己干澀的嘴唇被香甜的水露粘濕,伴隨而來的是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子鳳還是輕輕一吻便離開易寒的嘴唇,她依然義無反顧,她依然勇敢的主動親吻易寒。

子鳳的吻卻似導火線,撩起易寒心中壓抑許久的激情,他將所有的顧慮拋之腦後,如猛虎下山一般張開雙臂緊緊將子鳳摟在懷中。

這個動作有些粗魯,子鳳身子驟然就撞入易寒懷中,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易寒不由自主的痛哼一聲,子鳳驚呼道:「你的傷」

話還未說完,檀口卻被易寒突然給堵住,放肆的親吻她嬌艷的嘴唇。

子鳳美眸一呆,完全反應不過來,想不到一直與她保持距離的易寒,突然會做出這般熱烈的舉動來,感受到他貪婪的親吻,臉頰微紅,羞赧的垂下一雙動人的美眸,沉浸在與他的親密愛吻中。

粉頸輕柔搖動去平復易寒這激烈而又粗暴的熱吻,隨著動情,妙鼻輕輕吐香氣,繼而氣喘噓噓,檀唇竟不知覺的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聲。

子鳳呻.吟了!發情了!

是誰做了這么了不起的事情來。

易寒不顧傷口,雙臂緊抱子鳳,嗅著她甜美醉人的氣息,手掌粗魯的搓揉著她的臀背,隔著衣衫依然能夠感受到她細嫩柔滑的肌膚。

隨著易寒的愛撫,子鳳也漸入佳境,全身心投入其中,心中全無羈絆,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升溫,而易寒的手掌就是始作俑者。

隨著子鳳動人哼聲的加快,易寒變得更加興奮,徹底的掀起了他狂野、原始的yu望,他要占有這個女人,這個纖手一揮動,便生萬千冤魂的女人。

受傷的他將子鳳撲到在地,一手按在她豐滿的酥胸上揉蹭起來,另一只手不甘寂寞的滑落到她豐滿充滿彈xing的翹.臀上,舉止粗魯而狂野,而一向不容褻瀆,高高在上的子鳳這會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來,她願意,她心中義無反顧!就算沒有結果!

易寒趴貼在子鳳的身上,貪婪地吮吻著子鳳如花瓣般嬌嫩的檀唇,只覺清香潤滑,動人美妙,這味道讓他想吸取更多香甜的檀露,易寒用舌頭撩開子鳳微張的檀唇,繼而頂開她閉著的潔白貝齒,朝隱藏在檀口之內的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捕獵過去。

子鳳的香音妙言都經此小舌而生,馬上這條美妙的小舌就要被他褻瀆玷染,這讓易寒充滿強烈的獵奇感和成就感。

子鳳的舌頭在被易寒勾住的一瞬間,身體一抖,她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能將身心擊潰的無法生出絲毫反抗的奇妙滋味,她有些怯怯的縮回舌頭,隱藏的更深入一些。

這么一躲,卻引起易寒更激烈的攻擊,舌頭似餓虎一般侵入,漲的子鳳只感覺嘴巴不屬於自己的,yin.盪!下流!不堪入目!這一些字眼第一次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她終於做出了反抗,將易寒推開!

輕輕一推,易寒輕的像紙一般,遠離子鳳的身體,倒在了地上,這頭突然狼xing大發的餓狼立即安靜下來了。

子鳳連忙起身,快步移動到易寒身邊,見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一推並沒有傷害到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轉過身去,整理凌亂的秀發和衣衫不整的衣裝,回想起他剛剛摸著自己的胸脯,揉著自己的臀部,耳頰透著通紅,子鳳不曾害羞,是因為她不曾受人非禮,可易寒剛剛的舉動已經都非禮到骨髓了,只感覺剛剛自己發瘋了,竟遷就他的下流行徑,淡定的她也有些不自在,透著不悅,嬌嗔道:「你實在太下流了!」

易寒哈哈大笑:「很抱歉,讓你對一向認為是唯美純凈的男女之愛失望了。」

子鳳猛的轉過身來,寒聲道:「你剛才一直在戲弄我?」

易寒看見她眼中懾人心魄的寒冷,回想起當ri她動手殺自己的一幕,完全沒有猶豫,心中不禁一顫,真的有些怕了她的目光,沉聲道:「我只是想說,男女之愛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子鳳冷聲道:「那又該怎樣,似你一樣畏畏縮縮,表里不一,充滿欺騙嗎?」

易寒被子鳳責問的沉默,垂下頭去,子鳳一向很溫和,她連續說了好幾個這樣的字眼,說明她此刻心中十分激動,易寒心中充滿內疚。

子鳳突然瞥到他胸口衣衫染的通紅,知道是因為他剛才動作太粗暴激烈了,所有牽動了傷口,冰冷的目光一柔,玉頸微垂,無聲的朝易寒走了過去,輕輕撩開他的衣衫,看了一眼傷勢,輕聲道:「我們不要再爭執了,就算你在戲弄我也沒有關系,本來就是我在自討苦吃。」

易寒嘆息道:「當ri你真應該下手狠一點,現在你就不會有這么多的煩惱了。」

子鳳苦笑一聲,沒有解釋,她若真想殺了易寒,易寒現在豈又有可能還活著,早就埋入黃土了。

「我抱你回屋吧。」

易寒道:「不必了。」他剛才有力氣非禮子鳳,這會卻連走回去的能力都沒有,豈不可笑,不過他剛才是發狂,不顧傷痛,現在卻不一樣。

易寒有些費力的站了起來,還是站了起來,往木屋走去。

他走的很從容,讓子鳳感覺他根本不必人來攙扶。

子鳳跟在他身上一丈遠的地方,與易寒保持同樣的步伐,不快也不慢,白玉般的一對赤足,輕盈地踏足地面上。

易寒進屋坐了下來,嘴角隱蔽的咧了一下,剛才可忍的很難受,卻不想讓子鳳看出他的難受。

這一絲表情卻落入子鳳的眼中,心中無緣由的一軟,嘴上卻輕輕道:「逞強!」

易寒目光一訝之後,嘴上卻假裝輕松道:「我不是走回來了嗎?又沒有在半路上摔倒,你怎么說我逞強,而且你沒有感受到我侵犯你時的勇猛狂野嗎?」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子鳳淡淡道:「是嗎?要不你現在再來侵犯我一次,看能否得逞。」

易寒笑道:「不啦,這滋味再甜美,嘗多了也會膩味,今天就到此為止,明ri再找個機會嘗試。」

子鳳聞言,立即想到他剛才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的一幕,只感覺是那么的下流不堪,心頭有些羞憤,手指微微的顫動,似在克制著什么。

易寒捕捉到她這個微小的動作,心中一驚,不好,她發怒了,要知道讓子鳳發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讓她發怒的後果,易寒也嘗試過了,待看見她手指自然的松垂下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子鳳突然三步踏做兩步來到易寒跟前,把易寒嚇了一大跳,驚呼出聲:「你想干什么?」

子鳳什么話也沒說,手上有些粗魯的扯開易寒的上衣,不過動作卻極為小心的避開他胸口上的傷口,沒幾下就把易寒上身扒的**,讓人感覺她是一個想要非禮男子的女暴徒。

易寒內心一陣怪異,看著她肌膚勝雪,美麗動人的臉容卻是一臉平靜,不知道怎樣去形容她行為上的落差。

子鳳扒光易寒上衣之後,轉身走開。

易寒疑惑的看著她寬松白袍的倩影,卻不禁聯想到剛不久親手觸摸到那白袍之內,酥.胸挺拔,柳腰纖細,豐.臀渾圓

的美妙動人身材,目光透著幾分痴迷,又原形畢露了,男人的本xing還是男人的本xing,理智卻無法時時刻刻控制住。

子鳳轉身,手里卻多了一條白se的綳帶,原來是想為易寒重新包扎傷口。

易寒見她轉身,連忙收回目光,似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敢被人發現。

子鳳也沒有多留意,走到易寒的身邊,解開他那條被再次被鮮血染紅的綳帶,嘴上忍不住說道:「你當初要是好好在近衛營養傷,不著急著回營,這會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又怎么會變得更嚴重了。」

易寒隨口應道:「我不是怕被你發現了,沒命!」

「我早就知道了,你真以為我想殺你,你還能活著嗎?」見易寒還頂嘴,子鳳喪失了平時的淡然,忍不住責備道。

易寒一愣,「你早就知道了。」

子鳳表情冰冷,不應,眼神專注他的傷口,開始幫他包扎傷口。

易寒突然輕輕道:「子鳳。」

子鳳神情冷淡如初,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待將易寒身上的綳帶包扎好了之後,冷漠的轉身離開木屋。

留在易寒一個人在這小屋里。

子鳳離開木屋,讓易寒感覺木屋顯得空盪盪的,內心就有一絲的寂寞,這木屋雖然已經被子鳳布置的像個家,但是卻缺少一絲的溫馨,若他是這木屋的主人,那這木屋就缺少一個女主人。

易寒撓了撓頭,深深的嘆息一聲,「我又開始犯傻犯痴了,明明知道不能這么做,可是我為什么心中無法原諒自己的所作所為呢?」

自己還不屑程鐵風的為人,可是比起程鐵風的義無反顧,自己的所作所為才是真的讓人感到輕蔑。

看著空盪盪的屋子,子鳳繼承了程鐵風的xing情,她也是那么的義無反顧。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朝屋外走去。

子鳳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樹下,心中充滿悲傷,每當她想疾步離開這里,棄易寒不顧一走了之的時候,心就如被抽干了一般。

她變得是這般的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