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節 仙子慈心(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33 字 2020-06-15

這心思真的讓人難以捉摸,易寒並不認為清香白蓮這話是在警告威脅自己,卻認為自己熬到頭了,好事要來了,本身清香白蓮就不是普通女子,與她接觸自然不可按常規方式來,怎知道清香白蓮真的是在警告威脅自己,這一聲「要!」卻再次落實的自己的死性不改,沒有悔改之心的罪行。

就在易寒驚呼出聲之時,清香白蓮身形再次朝易寒飛過來,瞬息便至,順勢將易寒整個人從水底揪了出來,清香白蓮揪著易寒,腳下輕輕在那塊突石上踮了一下,借力轉身,穩穩的落在岸邊上。

這一系列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易寒只覺的眨了下眼睛,自己便從水底到了岸上了。

「師姐」

清香白蓮手指在易寒眼前閃了一下,易寒剛剛說了兩個字,話還沒有說完,嘴上一滯,只感覺兩片嘴唇似被什么東西黏起來一樣。

易寒感覺到不對勁,伸出去觸摸自己的嘴唇,突然摸到嘴邊一條細小的紗線,紗線是緊綳著的,而清香白蓮手做蓮花指,兩指之上有一點微弱銀芒。

易寒立即恍悟,他的嘴巴居然被師姐給縫住了,而線的那一頭還在她的手上。

易寒剛想說話,嘴巴卻張不開,聲音只停留在口中,卻是悶悶發出一聲「嗚」。

清香白蓮淡道:「師弟,你可記得我給你縫過胸口?」

易寒說不出話,只得點了點頭。

清香白蓮又道:「可有留下什么傷疤痕跡?」

易寒又搖了搖頭,只聽清香白蓮道:「剛才可會感到疼痛?」

易寒又搖起頭來,清香白蓮道:「我這縫線手法卻是無聲無息,絲毫不痛,而剛才我的銀針已經穿過你的嘴唇。」

易寒聞言,摸著自己的嘴唇,卻沒有感覺到有傷口和血滴。

這時清香白蓮將手湊近易寒,易寒睜大眼睛盯著那微弱的銀芒,這才看清楚那是一根小的極致的銀針,卻是跟她縫住自己嘴唇的紗線一般細小的肉眼難以看見,若不是月光反映出銀芒來,他還真的看不見。

只聽清香白蓮道:「我想縫住你身上任何地方都能隨時做到,包括你的眼皮,今日就略施懲戒,日後若感放肆就別怪做師姐的不疼你了。」說著手上又迅速在易寒眼前快速動了幾下,便收回手中的銀針。

易寒除了感覺自己的嘴唇被縫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卻絲毫感覺不到清香白蓮剛才所做的一切,就好似清香白蓮變戲法一般的將自己的嘴唇給縫住了。

易寒心中暗驚,師姐能夠對付自己的手段可真是太多了,既能夠不傷害自己,又能夠讓自己不痛快,攤上大事了!若是她一直不給我解線,明日一早怎么面對眾將。

清香白蓮似乎也知道易寒心里的想法,淡道:「你自己別想解開,否則裂嘴毀容可別怪師姐沒提醒你,明日一早我便會為你解開,保證跟以前一樣,半點事情也沒有。」

易寒只得點了點頭,瞬間老實多了,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清香白蓮微微一笑,「我也沒想要折磨你,只是你的性子太過放.浪,卻也得好好馴一馴,免得你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易寒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這張嘴巴說出來的話,這會嘴巴被縫住了,卻是無法掀風作浪了。

清香白蓮看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的易寒,只感覺他雖然不能再吐輕薄無禮之言,卻變得不像易寒了,變得無趣了,卻也不想為他松線,說好了要懲戒一番的,問道:「這邊可有什么地方水深一點的。」這會終於想到來小溪的目的就是沐浴一番。

易寒搖了搖頭,卻捂住自己的眼睛,表示自己不會偷看。

清香白蓮淺淺一笑,「我不擔心你偷看,我有無數種辦法讓你想偷看也看不到,只是我不喜歡在淺水沐浴。」

易寒露出怪異的表情,這是什么怪毛病,淺水深水還不一樣是沐浴清洗嗎?

清香白蓮看見易寒表情,似乎知道他心里想法,笑道:「我喜歡整個身子浸透在水中的那種感覺。」

易寒心中應道:「你平躺下來不就能夠辦到嗎?」卻因為嘴巴卻縫住了說不出話來,這下子他終於體會到有話想說卻說不出口的滋味了。

清香白蓮道:「我們順著小溪下游走吧,必有深水。」

易寒心中不悅,洗個澡而已,用的找這么麻煩,居然還有選深水的地方。

清香白蓮轉身道:「跟著我走。」說著往小溪下游方向徐步走去。

易寒起身拖著濕漉漉的身體跟在清香白蓮身後。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恬靜,只有林木和月光伴隨著兩人。

一般情況下,有易寒在不會如此安靜,卻是因為此刻嘴巴被封住了,不安靜也得安靜。

終於走到了一處茂密的林木,林木附近不遠是一個大湖,微風在湖面吹過,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股柔和的波光粼粼。

這湖泊卻是小溪盡頭的匯集處。

清香白蓮露出喜色,腳上疾快走了兩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微笑的看著易寒,易寒識相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去,表示自己不會走近且不會偷看。

易寒站在原地,只感覺痛苦無比,有一個絕色美女在自己眼前寬衣解帶,而自己卻無法窺視,內心深處男人的野性在誘惑道:「轉過身去,看一看,有何可害怕的。」

猶豫不決的易寒突然聽到一聲水聲傳來,卻轉過身去,只見近岸處泛起一圈圈漣漪散盪開來,清香白蓮已經潛入水中消失不見。

易寒心中暗忖:「這倒也確實比在小溪沐浴要爽快許多,喜歡在深水沐浴也不是沒有道理。」

易寒站在原地心中思索,我且靠近湖泊,若她責斥,我就說擔心她的安危,想到了一個理由之後,易寒便正大光明的朝湖泊靠近過去,只要能看到一眼師姐的動人身體,就算挨一段責斥也是值得的,做老實人少災禍,不過卻也必然錯過許多艷福。

剛走到湖邊,便看見清香白蓮褪下的衣物,一件白色朴素的外衫整齊折疊在最下方,上邊是一件連體貼身小衣,薄如蟬翼幾乎透明,材質好似仙子所穿的霓裳羽衣,易寒心頭一個激動,師姐內中穿的竟是這貨,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讓他立即拿起這件貼身小衣認真打量起來。

觸手只感覺柔軟如綢緞,卻比感覺中的還要輕許多,掂在手中好似根本沒有重量一般,這到底是什么質料做成的,易寒便研究著,邊湊到鼻間嗅了一口,沒有想象中那般傳來一個女子的肌膚之香,竟也不沾香,實在奇特。

易寒正好奇的研究起清香白蓮的貼身衣物,忽聞一陣輕響,湖面中間嘩啦一聲,湖水抖盪開來,女子的螓首從水中探了出來,一頭烏黑的秀發輕輕一甩,有序的擰成一條貼盪在後背,點點水珠順著她光潤細膩的脊背滑落,便似一朵美麗的蓮花,在月色下突然綻放。

易寒心中頓時驚艷,我說她為什么叫清香白蓮,這副美景,卻是無味而自香,清白的連這清澈的湖水也難以比上。

易寒見清香白蓮微微的轉身,情不自禁的就要閉上眼睛表示清白,突然卻又是念頭一轉,豁出去了,就算看一次又如何,師姐這般美麗動人的身子,沒人看見過多可惜,這樣便沒人來好好宣揚她的美麗了,我卻就來當第一個傳播她美麗的人。

易寒目不轉睛的盯著湖面上微微露出玉肩的清香白蓮。

清香白蓮轉過身來,與易寒大膽的目光對視,卻也沒有半點怒意,微笑道:「你不是說不偷看嗎?怎么卻要跑過來偷窺了?」

易寒高舉雙手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自己根本沒有說過,卻不知道清香白蓮看懂了沒有。

清香白蓮朗聲道:「你再耐心等一會,我再洗一下,好久沒洗了,想盡情一些。」說著似一條優雅的魚兒,悠然自得的在湖中游了起來。

易寒心中暗忖:「叫我耐心,我早就沒有耐心了,我都恨不得撲入水中與你同浴。」美色面前,易寒變得更加的膽大包天,連清香白蓮也敢窺伺,簡直不知死活,難道忘記了剛剛才被懲罰。

突然想到什么,心中暗笑:「我要讓你無所遁形。」說著轉身離開湖邊,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清香白蓮發現易寒離開,有些好奇,這般老實卻不符合易寒的性格,有便宜不占不是他的本色,也不多想,身子倒浮在水面上,輕輕的劃動雙臂,那姿態說不出的悠然愜意,有這一刻悠然愜意卻也得好好感覺師弟。

易寒蹲在岸邊,堆起搜尋過來的干草,手里砸著兩塊石頭,火星四濺,待看見干草有一點紅苗,易寒用力的吹起氣來,嘴巴雖然被縫住,氣卻依然能從縫隙吐出來,添上幾塊干木,沒一會兒便火勢便熊熊燒了起來。

對於喜歡在野外烤魚的易寒來說,弄一堆火實在是再輕松不過了。

先燒起一堆火,有了火種,接下來就簡單容易多了,只需搜尋干木就好,易寒的辦事效率在這會發揮到極致。

清香白蓮突然岸邊燒起一堆火,剛開始卻認為易寒想烤干身上的衣裳,沒一會兒卻發現易寒在距離第一堆火五丈遠的地方又點了了一堆火,見此終於有些好奇了,朗聲問道:「師弟,你想干什么?」

易寒心里原本想調侃道:「想把狼引過來把你給吃了。」卻無法開口,干脆就把我自己當成啞巴了。

很快,清香白蓮就看見,易寒沿著岸邊,每個五丈就點起一堆火來,這些火堆竟將整個湖泊包圍了一大半來,火光照耀之下,竟將湖泊的周圍映照的清清楚楚,易寒就坐在岸邊,臉上露出欣賞的神色來。

原來是抱著這樣的打算,夜色原本昏暗,卻瞧不太清楚,這會點起這么多的火堆,卻將自己的模樣照的清清楚楚,他又露出一副欣賞的表情來,到底是色心作祟還是在挑釁自己。

不管何種原因,清香白蓮卻心中莞爾,師弟想和我斗,那我就陪他玩一會。

易寒突然看見清香白蓮朝自己游了過來,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隱約可見那藕臂**,曲線嬌俏玲瓏的身體,易寒心中激動,目不轉睛,希望捕捉到清香白蓮不留神而暴露出來的神秘春光。

清香白蓮游在易寒跟前,大部分的身子還浸在水中,微微淹及俏肩,她的臉頰潔凈瑩潤,沾上了些水珠,在火光的照耀下泛著一團淡淡的紅光,眼眸盈盈的盯著易寒,幾分優雅,幾分嫵媚。

看的易寒心里老激動了,暗呼道:「快上岸,快上岸。」

清香白蓮笑道:「師弟,在看什么呢?」說著突然雙手撩起水花朝易寒潑灑過來。

易寒只見她的一雙藕臂擺動,點點春光隱顯出來,這搖曳生姿,萬種風情讓他睜大自己的眼睛,不肯錯過每一個瞬間。

水花濺射到易寒的臉上,易寒頓時感覺整張臉包括雙眼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痛的他不由自主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被縫住的嘴巴痛哼了一聲來。

就在這時,清香白蓮身子突然躍出水面來,藕臂**,酥.胸翹.臀,玲瓏曲線,綢緞一般的細膩肌膚全部暴露出來,只可惜易寒這會只顧著疼痛的捂住自己的臉,卻沒有看見。

清香白蓮凌波點水,如履平地沿著岸邊飛動,經過之處,劃出一道水花澆灑在岸邊,將火堆依次澆滅。

無需片刻,所有的火堆都被澆滅,湖泊周圍又恢復了如初的夜色暗淡。

易寒完全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他的眼睛痛的都睜不開來,剛才那水花灑在他的臉上,就似讓他挨了頭一般大小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