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節 降妖衛道(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810 字 2020-06-15

這樣的判斷力出現在易寒身上是極為少見的,大多時候,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脅或者十分緊急的時候,他的大腦才會如此准確的捕捉到每一個細節,並根據這些細微做出判斷。()

易寒在對女人方面的閱歷是豐富的,但這並不是說有了豐富的閱歷,就能深刻的體現出來,就像一個人學習了某方面的知識,但並不代表,他就能夠嫻熟運用這些知識,緊張或者其他的一些情緒都可以影響到發揮。

此刻,不知道是被封了淫念的原因還是在清心寡欲方面有小成,易寒的眼中只是看到一個人,一個女人,他的腦子不會浮現出優美的詞語來形容這個女人一舉一動的美態,而試圖看穿她的底細。

「妖精?」聽到這個字眼,少與人用大東語交流的青鳳,腦海中立即浮現出妖精二字在大東國語所代表那些豐富而又深刻的涵義。

忽的「吃吃」的嬌笑起來,笑聲嬌美悅耳,嬌軀亂顫間一陣蜂巒起伏,媚艷攝人。

若是一般的男人,此刻怕是被她的嬌媚所攝,心思思的想著用什么方式把這個女人給占有,一個男人從有這樣的念頭開始,就注定落入了青鳳的手掌心,方方面面處於被動。

青鳳的笑聲聽到易寒耳中卻讓他感覺這是一種自我滿足,一種自我認可,她就是一個妖精,同時他也獲得了一個信息,這個女人聽得懂他的話,全身濕透的衣衫從容的朝青鳳走了過去,風度翩翩的微笑道:「我剛才被那動聽的聲音所驚擾到了,見了小姐的美態更是驚艷萬分,我想除了妖精,凡人不可能有如此誘人的姿態,所以才一時口出無禮之言。「

說到這里,易寒故意停頓想來,給這個女人接話的空隙,但是這個女人沒有接話,她面具下紅潤的檀唇正微微翹起,饒有興趣耐心的等待易寒說下去。

臨場經驗豐富,從容不亂,以不變應萬變,該有多少男人被她斬落馬下呢,她可不單純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美麗女子這么簡單。

易寒的腦袋快速轉動,這一些列的想法在他腦海中瞬間閃過,易寒又走近青鳳幾步,「卻是一位風情灑脫,美麗優雅的小姐,不管」

青鳳突然出聲打斷道:「我喜歡你稱呼我為妖精。」

淡淡的一語,卻隱藏著豐富的信息,第一,她否決了易寒給她訂下的稱呼,第二,妖精並不是一個文雅的詞語,大多時候它表達的是女子的放.盪風騷,她卻願意承認,從此點看到她對自己的美麗有絕對的自信,對自己行為舉止也是肯定,第三點她主動打斷易寒的話,說明她不是一個習慣圍著男人轉的女子,相反她喜歡男子圍著她轉,將掌控權拿捏在自己的手中。

易寒微微一笑,忽略了眼前女子的這句話,保持如初的語速口吻繼續道:「不管小姐是誤傳此地,還是有意前來,小姐既然來了,就請上座。」說著優雅的擺了一個請上座的手勢。

青鳳目光盯著易寒看,眼神充滿興趣,「這個男人」

易寒突然出聲打斷她的思路,「我覺得妖精乃是一個不雅的稱呼,特別更不應該用在似小姐這般尊貴的人兒身上,所以請贖在下恕難從命。」易寒看著她的眼前,只感覺自己應該說些什么打斷她繼續想下去。

青鳳依然站在原地,微笑問道:「那一開始你卻為何稱呼我的妖精。」

「啊!我這么稱呼小姐了嗎」易寒露出一臉驚訝,「我記得我說來的可是妖精?可明顯不是。」

青鳳離易寒只有三四步距離,她第一次主動朝易寒走近,身體是幾乎貼上易寒才停了下來,吐氣如蘭道:「你害怕妖精嗎?」

幽香的氣息從她檀唇中透出拂灑在易寒的下顎脖子之上,易寒以為自己要抵擋不住這種迷人的誘惑,習慣性的後退了一步,可是他發現自己心中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依然是那么的平靜,我倒是忘了,我已經被師姐封了淫.念,師姐在我面前一絲不掛我都沒有反應,這種程度卻又怎么能夠影響到我呢。

青鳳看到易寒後退,微笑道:「顯然,你害怕。()」沒有男人能近距離承受她的魅力而無動於衷,就似看到波濤洶涌的大海,你會情不自禁的心生宏偉壯觀的驚嘆,這是本能。

易寒微笑應道:「小姐不是妖精。」

青鳳微笑道:「是嗎?那為何你沒有靠近我的勇氣。」

易寒應道:「能值得小姐如此親近乃是在下的榮幸,在下卻不能恃寵而狂對小姐無禮,換句話說小姐可以無禮,在下卻不能無禮。」

青鳳一副不相信的口吻問道:「真的是這樣子的嗎?」說著又朝易寒貼近一步,易寒又立即退後一步,剛剛才說不能恃寵而狂對她無禮,若這會無動於衷,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從大廳門口不遠處一直將易寒逼到牆壁上,「不管我是妖精還是小姐,有一點可以證實的是,你害怕我。」

說著突然優雅轉身,將美麗的背影露給易寒,聲音飄來:「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心里害怕我嗎?」其實她心里知道男人面對她的貼近為何會後退膽怯,因為男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在面對看重的事物不敢輕易沾觸,因為這一沾恐怕會永遠得不到,她問出來是想易寒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這樣她就可以順水推舟了。

可是她錯了,她面對的男人是易寒,而是一個被封了淫.念,不受女人絲毫誘惑的易寒,他後退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保持言語與舉止的一致嚴謹,而不是嘴上說一套,行動上卻又是另外一套。

易寒看著女人美麗的背影露出了微笑,這個女人好厲害,他本沒有什么把握,可是心中卻絲毫沒有半點擔心,因為他手上握有不死金牌,那就是任何女人也誘惑不了他。

青鳳從容坐了下來,剛剛易寒有禮的請她就坐,她沒有坐下,這會卻主動坐了下來,就好像她才是這大廳的主人,而易寒只是一個不起眼,並不重要的小侍。

對於這個女人的反客為主,易寒卻沒有與她去爭奪這虛無的東西,從容的朝青鳳走了過去,他的每一步都落入青鳳一雙犀利的眼睛,對於男人,青鳳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甚至男人一個細微的舉動,她就能夠捕捉男人內心的秘密,可是此刻,她心中只有四個字,那就是無懈可擊,他讓自己絲毫看不到他的內心,他在想著什么,青鳳一點都摸索不到,盡管如此,她的內心卻莫名的興奮起來,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她膩味了那些平庸的男人,那些是那么的讓她平淡,平淡的讓她麻木,能稍微想提興趣都沒有。

易寒在青鳳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就似平時與清香白蓮相隔而坐那樣,出聲問道:「不知道小姐怎么稱呼?」

女子笑道:「你可以叫我青鳳尊上,也可以叫我尊上,或者叫我青鳳。」這是三個親密程度不同的稱呼,從尊敬到熟悉到親密,她卻全部拋出來供易寒自己選擇。

易寒驚訝道:「原來竟是青鳳尊上親臨,不知道尊上是迷了路來到這里呢?還是專門到這里來呢?」從尊敬到熟悉,易寒只用了一句話,從熟悉到親密他又需要多久呢。

青鳳笑道:「從小我就居住在皇宮內,將軍,你說我可能迷路嗎?」

這句話已經說的很直白了,連易寒的身份她都說出來了。

易寒道:「這么說尊上是特意而來了,卻不知道尊上為何而來。」

青鳳嫣然笑道:「自然是想見識見識將軍這樣世間少有的男兒了。」

易寒笑道:「原來尊上是想和我交朋友啊,我在紫荊沒有半個朋友,正想結識一個朋友,可以說說話呢,尊上,我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青鳳輕輕抬手道:「將軍,我不是想來和你交朋友的。」

「哦。」易寒露出訝色。

青鳳淡道:「我聽皇姐提起將軍,將軍對皇姐無禮,我是來為皇姐出口氣的。」

易寒一笑帶過,「那是個誤會。」

青鳳淡道:「誤會若能成為罪行的借口,那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說自己無罪了。」

易寒笑道:「那尊上想怎樣為女王陛下出口氣呢?殺了我?或許狠狠的侮辱我一頓。」

青鳳突然俯身將嘴唇貼近易寒耳邊幽幽道:「我想征服你。」

一個美麗的女人對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是多么誘惑的一件事情,我想男人就算嘴上不說,心里也暗暗盪漾吧,可易寒聽到這句話卻沒有太多的感覺,用調侃的語氣笑道:「尊上,要征服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說著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尊上的氣息弄的我耳朵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