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節 意想不到(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615 字 2020-06-15

易寒哈哈大笑:「好一個檢驗真金男兒的地兒!」

才悠悠見易寒發出放盪不羈的笑聲來,微笑問道:「先生為何發笑,莫非把我這司禮院與大東國的勾欄妓院相比較?」<免費」

才悠悠問道:「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易寒應道:「我是說你這地實在有趣?」

才悠悠耐心問道:「有趣在哪里?」

易寒笑道:「便是有趣在這檢驗真金男兒。」

才悠悠道:「我卻不覺的有趣,凡物因趨而生,司禮院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先生這是紫荊國,所以這些並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易寒應道:「我是說有趣,可沒有奇怪。」

才悠悠道:「對於先生來說,奇怪就是有趣。」

易寒笑道:「好吧,我不與你辯解這些了,你打算如何檢驗我呢?」

才悠悠微微一笑,卻緩緩轉身朝床榻走了過去,走了一半卻突然回頭對著易寒回眸一笑,易寒臉上依然保持微微笑意,未有變化,才悠悠輕輕的在軟榻卧了下來,這才出聲道:「先生,在此之前我想先問先生一句話,請先生如實相告。」

易寒笑道:「但說無妨。」

才悠悠問道:「先生可是不能人道?」

易寒嘴角勾勒處一絲怪異的微笑來,卻沒有直接回答才悠悠的問題,「才小姐為何這么問呢?」

才悠悠道:「我聽香大人說,早些時候先生在溫泉沐浴,有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相陪,先生卻無動於衷,甚至男人肉具未有絲毫變化。」淡淡一語,卻突然吐出男人敏感部位,這個詞語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不得不說,氣氛頓時變得曖昧非常。

易寒淡淡應道:「無欲則剛。」

才悠悠驚訝問道:「素悠悠才疏學淺,敢問先生此話怎么解釋?」

易寒應道:「心中無欲,言行舉止不受**作祟,自然剛強正直。」

才悠悠問道:「先生是怎么做到的?難道先生沒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嗎?」

易寒笑道:「佛家有言「忍,無可忍」,說的是既然無可忍,那本身也無需忍,一切遵從本心,平靜處之。」

易寒這番話更是深奧,才悠悠雖然無法完全理解,卻能夠捕捉到其中的一絲玄機,低頭思索,一會之後才出聲道:「先生之境界卻非悠悠所能領悟的。」

易寒微微一笑,「過獎了。」既贊則受。

才悠悠笑道:「這么說先生並非不能人道,而是不想枉為。」

易寒問道:「才小姐,還要檢驗嗎?」

才悠悠笑道:「本來應該如此,不過現在不必了。」

易寒又問道:「不知在才小姐眼中,我是否算的是真金男兒?」

才悠悠微微笑著點了點頭,「與先生相比,今日我才知道,以前那些所謂的真金男兒卻全部都是敗絮。」

易寒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對男人的印象發生改觀了。」

才悠悠沒有回應易寒的話,說道:「先生,夜深了,請安寢吧。」

易寒以為她要寬衣解帶服侍自己,卻才悠悠卻沒有這個意思,「現在,今夜你就在這屋內睡下,當做自己家中一般,悠悠先告退了。」

易寒微笑道:「怕是有些不太習慣。」

才悠悠報予淺淺一笑,微微施了一禮,款款離開。

易寒心中莞爾,原本以為會是一場艷遇,怎知卻以為這樣結束,倒如了他的心願,此刻他心平氣和,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朝床榻走去,只見床榻之上單褥不齊,散發著才悠悠嬌軀嬌軀殘留的芳香,伸手去觸,那單褥還有些溫熱,突然瞥到床尾掛著絹薄衣物,明顯是女子所穿內褻,莞爾一笑,這才悠悠倒真的把自己當做親密之人看待,絲毫不存芥蒂,別人既然如此,他豈又能表現的鬼鬼祟祟,窺探別人私密,掀起被褥覆身睡下。

才悠悠離開自己的閨室,見了香素謫,香素謫見才悠悠這么快就過來了,問道:「如何?」

才悠悠問道:「那易先生已經睡下了?」

香素謫聞言,觀察起才悠悠來,只見她鬢發整齊,身上未有汗跡,卻不似剛剛進行一番激烈纏綿的模樣,「你是否」

才悠悠看穿了香素謫的心思,打斷道:「我從來不與檢驗的對象發生關系。」

香素謫問道:「那你是否已經確定了他是個男人?」

才悠悠應道:「他是我至今為止遇到的唯一的真男人!」

香素謫卻不能夠理解才悠悠的這句話,那豈不是說除了這易先生,才悠悠遇見看到的那些男人都不是男人了,怎么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才悠悠卻說是真男人,而那些能夠人道的才悠悠卻說不是真男人,這豈不是顛倒是非。()

香素謫道:「才大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才悠悠笑道:「與易先生相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只不過是受**控制的禽獸罷了,怎配冠與男人二字,男人是相對於女人而言的,不知道香大人能夠理解。」

香素謫依然一知半解,才悠悠道:「香大人,我想見陛下,我想為女王陛下舉薦這易先生為親王尊上。」

香素謫聞言大吃一驚,「才大人你說什么?」

才悠悠淡淡道:「歷朝歷代,為女王陛下甄選親王尊上都是司禮院的職責,女王陛下從政三十余年,至今未立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失職,今遇良人,我自當為女王陛下填補這個空缺。」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瘋了。」

才悠悠淡道:「我沒瘋,司禮院並非為女王陛下挑選供縱樂尋歡的**良軀,甄選親王尊上乃是司禮院德典本職,莫非香大人因為宮廷近代淫.靡之風盛行,卻忘記了前朝設下司禮院的初衷嗎?」說著施禮,「請香大人代為稟告女王陛下,才悠悠求見。」

香素謫朗聲道:「才大人,你甚至都無法斷定他能否人道,就做出此決定!是否太草率了。」

才悠悠微笑道:「香大人,我確認他有這方面的能力,甚至還有過人的天賦。」

香素謫問道:「才大人,你如何得知?」

才悠悠笑道:「在我與他的對話交談,這一切卻只能意會無法言傳。」

香素謫心中驚訝,原本只是想借才悠悠之手拿下易先生這塊難啃的骨頭,怎知才悠悠見了這易先生之後,卻斷定他乃是女王陛下的真命天子,要舉薦為親王尊上,為女王陛下選夫婿,確實是司禮院的職責,更是才悠悠的本分,若女王陛下要擇親王尊上,一切程序卻必要經司禮院之手,前朝設下司禮院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為女王陛下擇選夫婿。

香素謫道:「才大人,你並不了解這易先生的身份,他」

才悠悠出聲打斷道:「香大人,這是悠悠的本職,若女王陛下動怒,悠悠願意一人承擔,與香大人無關。」

香素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女王陛下從沒有這個打算的,香大人你突然這么做,怕是太過唐突了。」

才悠悠輕輕道:「便似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不可無夫,香大人,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我身為司禮院首席,在其位謀其職,此為悠悠安身立命之本。」

見才悠悠如此執意,香素謫只得應道:「才大人,這會天色已經黑了,前去見女王陛下怕是不妥,待我先將此事向女王陛下透個口風,讓女王陛下有個心理准備,明日再召見才大人。」

才悠悠露出笑容道:「謝香大人成全。」

香素謫淡淡道:「如才大人所說,這乃是才大人的本職,我也覺得陛下應該有個名義上的夫君了。」

香素謫離開,前往女王陛下寢宮,她知道女王陛下還未睡下,她還在等消息,越是走近寢宮,香素謫內心越是忐忑不安,這該向女王陛下怎么開口呢,難道說才大人見了易先生之後,並沒有誘惑他,而是一眼相中,舉薦他為未來的親王尊上。

突然念頭一轉,女王陛下為了等這個消息,甚至這個時候都沒有睡下,這是不是代表女王陛下對易先生很感興趣呢,否則她又會如此的關心他能否人道的問題,若真是這樣,才大人的這個決定也許會起到順水推舟的作用,香素謫內心才稍稍安心下來。

寢宮的燈火還亮著,看來女王陛下果然還沒睡下,一個宮女見到香素謫,上前輕輕道:「大人。」

香素謫問道:「陛下安寢了沒有。」

宮女輕輕搖頭,香素謫手一揮,「你先退下吧。」

香素謫邁著輕盈的腳步走進寢宮內室,寢宮很是安靜,盡管她盡量走的很輕,輕輕的腳步聲還傳入耳中。

紫荊女王的聲音突然飄來,「是素謫嗎?」

「是我,陛下。」香素謫輕輕應道,說著掀開簾子,走進內寢,只見女王陛下背對著她,坐在圓桌邊,桌子上紅潤的燈光映照她的背影有幾分溫柔的風情,這讓香素謫內心不禁想到,寢宮內這張寬闊的鳳榻的另一邊一直空置著,它的主人會是誰呢,會是那么還沒見幾面的易先生嗎?

「如何?」紫荊女王冷淡問道。

香素謫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沉吟良久依然未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