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節 不為人知(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2959 字 2020-06-15

易寒臨走之前,朝瀑下的那個女子望了一眼,似乎想看清楚她的模樣,可是這中年女子卻擋住了他的視線。()..♠

香素謫生怕易寒招惹是非,輕呼道:「易先生,我們走吧。」

易寒這才轉身離開。

一會之後,這中年女子將易寒三人後山處的一間小木屋,直到中年女子在木屋前停了下來,易寒還不敢相信這就是他們住的地方,很明顯,這木屋經過風吹ri曬,久未有人修整一方,卻是荒寂已久,甚至站在門口,易寒還能嗅到屋內傳來塵封的味道,這就是上亟宗的待客之道嗎?等見了小師姐一定要好好理論一番。

易寒聽到了中年女子與香素謫的談話,證實了這間木屋就是他們居住的地方。

待中年女子走遠,香素謫才笑道:「易先生,我們先打掃屋子吧,尊師說,一ri三餐會有人送飯過來。」

易寒不敢置信道:「我們這是在做客嗎?」

香素謫笑了笑,不多言語,上亟宗素來神秘,就算女王陛下也只是來過幾次,而陛下前來也只不過是來見國師,並未窺見這上亟宗的底細,他們只是普通人,能受待已經是不錯了,還能奢求什么呢?

易寒朝清香白蓮看去,「師姐?」

清香白蓮微笑道:「打掃一番吧。」

易寒怎么也想不到,到了這上亟宗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打掃一番。

礪瀑之下,一個年約十歲出頭的小女孩突然出聲道:「師姐,剛才那些是什么人?」瀑聲轟隆作響,她嬌稚的聲音卻如針線一般傳到身邊女子的耳中,似絲毫不受這瀑聲所影響。

妙齡女子輕輕的伸出手握住旁邊女孩的手,輕聲道:「平心靜氣,不要受外物打擾。」同樣的她的聲音也在瀑下顯得清晰。

原本身體有些冰涼,身疲力盡的女孩,頓時感受到師姐手心的溫暖,身心感受到鼓勵支持,又垂下了眼睛,紋絲不動盤坐著。

不一會兒,盤坐的一些人在瀑布的沖擊之下似乎已經到了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6續起身從礪瀑下走了出來。

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均容神俊朗,神采奕奕,女的卻也貌美如花,美麗動人,只見他們呼出來的氣,居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氣霧,這礪瀑的水乃是冰水所化,卻是冰凍入骨。

他們離開礪瀑的時間有長有短,不過相差卻也相差不遠,他們離開礪瀑之後微微抖落身上的水跡之後,卻朝依然在礪瀑下盤坐的一大一小看去,至於那些女子全身濕透,卻是走到隱蔽處換了一身干爽的衣衫之後才走了出來,手里捧著那件剛剛褪下的濕衣。

幾個女子6續走了過來,目光不約而同的看著礪瀑下一大一小兩個紋絲不動的身影,其中一個青衣女子出聲問道:「大師兄,五師妹和小師妹還不打算上來嗎?」

一個年紀約三十出頭的男子嘆息道:「我知道五師妹心xing好勝倔強,想為「多直」一門爭一口氣,可武道進展卻非一夕之功,五師妹我倒是不擔心,倒是擔心累及了天賦過人的小師妹,要知道,她乃是我們多直一系的希望?」

剛才出聲的青衣女子出聲道:「想不到我們上亟宗一宗竟會分裂為六門,六門各衛其道,互不相讓。」

那個大師兄出聲道:「三師妹,難道你在責怪師傅當年不該做出這樣的決定嗎?不惜立排眾議,堅持主見,甚至其他五位門主以**之名威脅師傅也不能動搖師傅的決定。」

另一個男子出聲道:「上亟宗的道義是天大地大,我最大,天下萬物我一手掌握生死,可是師傅突然間否定了上亟宗傳承數百年的道義,難怪其他五位門主會說師傅這是背叛,不惜分裂開來,與我多直一門對抗,口口聲聲說他們才是正統。」

那三師姐道:「師傅是上亟宗的宗主,難道我們不是正統嗎?」

那二師兄應道:「師傅是宗主不假,可一口否決上亟宗傳承數百年道義的宗主,卻只有師傅一人。」

那大師兄輕輕道:「師傅只不過不想我們自相殘害罷了,以強弱定生死,實在是一件太殘忍的事情。」

那二師兄卻道:「要傲視蒼生,自然是要站在巔峰,排除一切障礙,否則何敢言天大地大,我最大,天下萬物我一手掌握生死。」

那大師兄冷聲道:「二師弟,這道義已經被師傅一口否決了,我們既是多直一門,就要遵從師傅的決定。()」

那二師兄卻道:「可這是上亟宗傳承數百年的道義不是嗎?」

這時一個女聲傳來,「你們不要爭辯了。」卻是那個剛才帶領易寒三人的中年女子。

眾人紛紛尊敬喊道:「靜師叔。」

這中年女子道:「當年我也不明白你們師傅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責問過她為何身為一宗之主卻要破壞這宗門數百年的傳承道義,你們的師傅告訴我人間有情,門下師兄妹之間不該彼此冷漠,陌若路人,所以我留下來了,現在看來,我覺得我的決定是對的。」

或許在旁人看來這沒有什么,但是有些東西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深入人心,突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這是錯的,當然不會被人所接受。

中年女子說出朝礪瀑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望去,露出微笑道:「傲陽和小穎還沒上來嗎?」

大師兄出聲道:「五師妹素來好勝,我倒是有些擔心小師妹身體承受不住。」

中年女子道:「傲陽心中有數的,她跟你們一樣對小穎寄托有很大的期望,畢竟這多直一門只有你們師傅一人天縱奇才,卻是需要多一個人來支撐了。」

那二師兄道:「師傅是從生死磨礪中脫穎而出,直達巔峰,自是非比尋常。」

中年女子道:「不要再說生死磨礪了,這些已經與我們沒有關系了。」

那大師兄突然出聲問道:「靜師叔,師傅可否已經出關,明ri我們又該怎么辦?」

中年女子輕輕道:「我不知道師姐何時出關,她此次閉關有些奇怪,連我也感覺莫名其妙的,不過你們不必擔心,或許明ri有貴人相助也不一定。」

大師兄驚訝道:「貴人?普天之下除了我們多直一門,又有誰敢於五門對抗,就算是女王陛下來了,也不好插手其中啊。」

中年女子微微笑道:「天大地大,人外有人,大著呢?」說著輕輕轉身離開。

幾人望著中年女子離去的背影,面面相覷,那三師姐出聲問道:「靜師叔什么意思,難道說剛剛帶來的三個人嗎?」

大師兄道:「我們不要亂猜了,還是回去准備一番,以應付明ri五門共討吧。」

這些人悉數離開,礪瀑下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依然在礪瀑沖擊下紋絲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握住女孩手的妙齡女子感受到身邊嬌小人兒的顫顫發抖,她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正在咬緊牙根堅持著,卻突然起身,拉著那女孩離開盤坐的岩石。

上了6地,女孩松了一口氣,吐出熱氣來,「師姐,我去換衣衫了。」說著活躍的朝放置好干凈衣物的隱蔽處奔跑過去。

妙齡女子看著女孩的身影,露出微笑,她實難想象,若有一天她與小師妹之間必須有一個人死去,她不知道會怎么選擇,幸好這種殘酷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這也是她一直努力的原因,她要維持多直門的正統地位。

一會之後,妙齡女子換上了干爽的衣衫,手捧著濕衣喊道:「小穎,你換好衣衫了沒有?」

嬌稚的聲音從草叢中傳來,「師姐,你先回去吧。」

妙齡女子笑了一笑,「好吧,那你早點回來。」說著轉身離開。

草叢中探出一個面容清秀的螓首來,見妙齡女子已經走出,這才從草叢中走了出來,手里捧著是剛剛褪下的濕衣,目光卻是朝易寒剛剛三人走去的方向望去,這上亟宗從沒有客,今ri來了三位客人,不禁勾起了她心中幼小的好奇心。

女孩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之後,打算前往探個究竟。

易寒正在茅屋前忙碌,累的是腰酸背痛,木屋之內並不寬敞,只有一張木床,易寒心中早就將木床的位置讓給了清香白蓮,香素謫,他剛剛也打了個簡陋的地鋪,至於他自己嘛,卻打算在樹上結上藤條,講究一晚,誰讓那中年女子竟將他們安置在久未有人居住的一個簡陋狹小的木屋,只好自給自足了。

易寒正結著藤條,突然發現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正嬌怯怯的看著自己,頭發濕潤,雙足**,手里捧著濕衣,身上的衣衫卻是干的,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易寒不禁心中暗暗驚訝。

女孩見易寒朝他望了過來,露出可愛動人的微笑,用紫荊語道:「需要幫忙嗎?」

易寒一愣之後,心中卻立即喜歡上這個熱情打招呼的女孩,他已經為人父母,也有一個女兒,見到這個可愛動人的女孩,卻立即就生出好感,笑著調侃道:「你有幾分力氣?」

女孩也不怕生的走上前去,拿起地上還未打結的藤條,手腳利索的扭盤起來,竟比易寒還要熟練靈活。

易寒有些不敢置信,女孩見著易寒驚訝的目光,露出可愛的微笑道:「我師姐說永遠不要從別人的外表小看別人。」

易寒笑道:「我沒有小看你,只是我覺得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由你一個小女孩來做。」

女孩反而露出好奇的目光,不明白這種事情怎么就不應該由一個女孩來做,淡淡道:「比這更困難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易寒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應道:「我叫小穎,你又叫什么名字?」

易寒笑道:「小穎,我叫易寒。」

女孩念道:「易寒,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