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節 插手(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386 字 2020-06-15

原本是上亟宗宗門內部的事情,這會倒由旁人說的算了,紫荊皇族與上亟宗之間有很深的聯系,到底這個聯系從什么時候開始,又是怎樣的一種復雜關系,現在已經無法追尋,不過這種聯系已經深入人心了,所有人都清楚明白,紫荊皇族和上亟宗是一個整體,有紫荊皇族才有上亟宗,有上亟宗才有紫荊皇族,兩者是相互依存的。(

或許這會需要宗主端木青慈走出來才說的清楚明白,但是宗主閉關未出,而很明顯,其他五門的門主以這尊上馬首是瞻,其實這個尊上的到來也沒有改變什么,五門今日前來,原本就是要以以強弱作定論,她只不過讓五門之間意見統一,不起矛盾爭執。

多直一門聞言,心中一顫,該來的還是要來,莫非宗主以一人之力堅持了二十來年,最後卻要在今日功虧一簣嗎?最終還是要回到以前的那個上亟宗嗎?宗主為什么還未出關,這卻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少了宗主就算是一門他們也對抗不過,何況是眼前是五門齊集,五大尊師。

青鳳對著靜尊師道:」靜師尊,不知道青慈宗主此刻在哪里呢?」

靜尊師道:「青鳳尊上,我記得你上次與女王陛下前來只是一個小女孩,一眨眼卻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

青鳳嘆息道:「歲月不饒人啊,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多少個二十年。」

靜尊師道:「尊上可還記得,當年女王陛下與宗主交談,尊上就在旁側。」

青鳳笑道:「我十分仰敬青慈宗主的為人,不過青慈宗主萬萬不該一句話就破壞了上亟宗數百年的道義,否則今日也不會有如此的局面,我實在不忍心看到這一幕的發生,我身上流著紫荊皇族的血,我有責任義務來醫好這個頑疾。」

傲陽站了出來道:「就算如此,也是女王陛下來做主,卻輪不到你。」

青鳳目光冷冷的看著傲陽,淡淡笑道:「不分尊卑,牙尖嘴利,我遲早拔光你的牙。」

傲陽剛要說話,卻被靜尊師按住道:「傲陽,退下,她的身份不是你可以無禮的。」

青鳳微微笑道:「還是靜尊師懂的道理。」說著淡淡道:「誰去拔了這無禮丫頭的牙?」

藍眸仙姬低頭看了自己身邊的弟子一眼,又看了傲陽一眼,與青鳳對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她門中弟子沒有人是傲陽的對手,她的身份卻不適合與自己的師侄輩出手。

青鳳嘆息一聲,「莫非青慈宗師才是對的,那我們今日又為何而來。」

此話一出,無疑刺激了五門的神經,最不要臉面的獸門門主凌弱站了出來朗聲道:「我來拔光她的牙。」

這凌弱實在是無恥,可獸門素來是不知道無恥為何物。

「好!」傲陽一身傲骨,毫不畏懼的走了出來。

御月尊師突然道:「曇綻,你去與傲陽交手吧。」此刻她天門不得不出面了,若讓傲陽與凌弱出手,兩人的差距之大,傲陽必然會死的十分凄慘。

青鳳朝藍眸仙姬看去,只見藍眸仙姬點了點頭,心里清楚,曇冰天縱奇才乃天門弟子中第一高手,若是她出手,多直門弟子中無一人是她的對手。

青鳳出聲道:「凌弱尊師,你還是稍安勿躁。」

這曇綻便是剛才跟隨在御月尊師身後那個極美的女子,緩緩走上前去,她的表情很冰冷,這份冰冷感讓看著她的多直門弟子都感受到一股冰冷直入骨髓,只感覺劍峰已經插入了自己的心頭,可是她衣衫飄飄的倩影又矛盾性的那么美麗,就似茫茫白雪,你驚嘆它的美麗,等你絕望時卻深刻感受到它的冰冷陰寒。

曇綻停了下來,站著不動,那姿態宛如九天仙子落入凡塵,這份氣魄忍不住讓其他四門門主心中暗忖:「此女日後必定是繼端木青慈之後的又一人物。」

傲陽指著曇綻冷聲道:「去年就是你殺了我四師兄。」

曇綻冷淡道:「他不該成為我的對手。」又冷又傲,似乎殺了她的四師兄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身邊的小穎奉上寶劍,「師姐,小心。」

冷若冰霜的傲陽回頭看了小穎一眼,這才露出微笑,這一個舉動落入五門所有人的眼中,不禁在他們心頭添加了一絲的疑惑,要知道在宗門之內,師兄妹之情薄如紙,因為某一天你也許就會死在你稱呼為師兄或師妹的人手中,在上亟宗自身強大才是最好的感情依托。

曇綻緩緩的抽出那把通體銀亮的寶劍。

天霜劍!多直門弟子心中暗暗驚呼起來,天霜劍已經有三百多年厲害,乃是天門第一神兵利器,飲血不下萬人,可這把寶劍依然銀潔,根本不沾血污。()

正在後山木屋的易寒顯得有些無聊,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肯安分的人,忍不住想起了昨日那個遇到的那個名叫小穎的小女孩。

「師姐,師姐」,易寒連續叫了兩聲,清香白蓮卻閉目安坐,不應一聲。

易寒自討沒趣的走出木屋,情不自禁的朝礪瀑方向走去,原本他以為那些門內弟子會在礪瀑下打坐,可是除了響亮的瀑聲,卻一個人影都見到,忍不住自語道:「兩天打漁三天曬網,怕是跟我一樣也是個半吊子。」

就在瀑布邊尋了塊地方坐了下來,想著昨夜與小穎烤魚的場景,過了一會突然自語笑道:「我是不是又得再認一個干女兒呢?」

說著卻自個搖了搖頭。

突然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朝這邊奔跑過來,待這身影靠近許些,易寒看清了正是小穎,而且他看清楚了小穎梨花帶雨的滿臉哭泣之態,心中暗忖:「莫非小穎受了欺負。」完全想不開昨日那個開朗樂觀的人兒竟也會有落淚的時候。

易寒忙起身迎了上去,小穎撲到易寒身邊,雙手捉著他的衣袖,氣喘吁吁的卻什么話也說不出口,易寒關切問道:「小穎,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小穎喘道:「易寒,救救我的師姐。」

易寒好奇道:「怎么回事?」

小穎又大大的喘了一口氣道:「我師姐要被人殺死了。」

易寒聞言,想都沒想就應道:「你快帶路。」

小穎為何會向易寒求救呢?難道她心里知道易寒武藝超群,能夠力挽狂瀾,怕並非如此,一個人在別人的心中分量越重,就會覺得他無所不能,很顯然易寒已經是小穎心中信任並依托的對象。

小穎帶著易寒離開後山,忙著趕路,路上也未多說半句話,一直到了上亟宗的闊大廣場,看著廣場上站了百多個人,心中一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他的目光便被場中的打斗聲吸引過去,只見兩個白衣女子正在交手,其中一女明顯弱勢,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成紅色的,而其他人竟是坐視不理,任著鮮血從她的傷口涌出來,她的步伐明顯已經不穩了,卻是為了什么而僵持著。

另外一女游刃有余,竟是雙手斜捧著寶劍,似戲耍小孩子一般的躲避那重傷女子刺來的一劍又一劍。

小穎見到這一幕,剛剛止住的淚水用立即從眼眶涌了出來,用力拉扯著愣在原地的易寒,哭泣道:「快救救我的師姐!」

易寒忙疾步靠近過去,心中暗忖:「這些人為何如此冷漠?」

御月尊師明白曇綻的用心,她早就可以殺了傲陽了,此刻一直未下殺手,卻讓想所有人看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以此來證明多直一門並非正統,可是她心中不想看到傲陽以這種恥辱的方式死去,卻朗聲喊道:「曇綻,動手吧。」

青鳳聞言目光一訝,身邊的藍眸仙姬淡道:「一旦交手就必須分出生死。」

青鳳笑道;「死了也好,一會我親自來拔光她的牙。」

多直門的弟子聞言心中一震,他們知道御月尊師的話已經宣判了傲陽的死刑,誰也救不了她,不禁想到了多年的同門之情,心如刀割的疼痛,有些女弟子的眼眶甚至已經變得晶瑩,可是他們沒辦法出手,若是擁上,雙方混戰,死的人將會更多,多直一門將從上亟宗徹底除名。

對比起五門弟子的冷漠,這便是差別,一個無情,一個有情。

大師兄朝靜尊師看去,喊道:「靜師叔!」

靜尊師眼眸垂下,臉容平靜,不悲不喜。

曇綻手中的寶劍突然出鞘,劍尖如芒朝傲陽胸口直刺而去。

傲陽閉上眼睛,她已經感受到死亡的靠近,她已經盡力了,她根本就不是曇綻的對手。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大喝響起:「如來神掌!」這聲大喝如天雷突降,隆隆而至。

曇綻突然罷手,原因卻是她完全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插手,上亟宗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正是心中的這絲驚訝讓她突然停下,卻不是畏懼了那什么如來神掌。

易寒看見這個白衣女子突然停手,心中暗忖:「看來我的這聲威喝把她給震住了。」目光飄到這白衣女子的臉上,臉容一僵,這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的女子竟是個風姿絕世,動人心魄的絕世美女。

女子見了他的表情,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眼眸卻多了一絲輕蔑之色。

易寒顯然也知道自己表情表現出來的驚艷,惹的眼前這絕色美女的輕蔑不快了,有些自討沒趣的收回了盯視她的目光,美是美矣,不過這冷酷無情我卻不太贊許。

很快易寒就發現自己成為百多人注視的焦點,這些人的目光充滿怪異,卻不是他想象中該有的驚訝,顯然易寒也沒有搞清楚此刻的狀況,為什么這些人的目光不是驚訝,而是充滿意味深長的怪異呢,就似乎他做了一件並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