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節 深閨藏男(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185 字 2020-06-15

易寒和子鳳頓時清醒理智,對視了一眼,同時身形朝床榻方向移動,想要在女王陛下發現他們身份之前將女王陛下打暈過去,只有這樣才能免去一場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尷尬。()

紫荊女王其實並非是被聲音驚醒,而是做了一個春夢,夢中自己與麒麟發生了不倫關系,**全身的被麒麟抱在懷中,隨著麒麟

身下的抽拽,不停的喊出噯呀噯呀的字語,卻是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外面隱隱約約有聲音,這才喝出聲來。

紫荊女王還沒來的及發出第二聲,便隱約看見兩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靠近過來,她第一時間不是出手,卻是拉起杯子遮住自己被汗水浸透的隱見乳峰的單薄小衣,這場春夢濕了她的衣衫,甚至讓她身下的褲兒也濕透了。

「什么」紫荊女王話還沒有說完,雙手就被人制住,與此同時後頸受到掌擊,整個人頓時暈了過去。

子鳳見母親暈了過去,松了口氣,緊綳的臉容放松下來,卻瞪著易寒責備道:「你為何下這么重的手?」

易寒還沒從剛才的緊張中恢復正常,應道:「我一時慌了手腳,沒注意輕重。」說著忙將斜垂著頭暈過去的紫荊女王扶好躺下,輕輕給她蓋上被子。

突然看見她額頭滿是汗水,幾縷秀發濕漉緊貼額頭,在那張美麗的容顏的承托之下,有種嫵媚動人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笑道:「子鳳,想不到女王陛下這般年紀了,還風韻猶存。」

子鳳嚴肅道:「你別心懷不軌,別忘記了她的身份!」

易寒嘿嘿笑道:「沒有,沒有,我再好色,也不敢心存這樣的念頭。」

子鳳看著被打暈的母親,拽著衣袖輕輕擦拭她美麗臉容上的汗水,轉身對著易寒說道:「都怪你,好端端的卻想出這樣一個荒唐的主意來。」

易寒道:「剛才要不是你喊出來,我們也不會被發現。」

子鳳氣惱道:「你那樣做,我受的了嗎?」卻無形中承認身體承受不住易寒的挑逗。

易寒笑道:「這下更好,女王陛下暈過去了,我們也不怕再驚擾到她,我們繼續吧。」說著看著這布置奢華尊貴的鳳榻,裝飾紋樣,紗簾彩圖色彩鮮艷形像生動,卻是一處歡好的好地方。

子鳳卻冷聲道:「你再敢有這樣的念頭,我就撕了你。」

易寒突然抱住子鳳,一手攀上她的翹峰,一手忙著解衣,張狂道:「你倒是大聲喊出來啊。」

子鳳見易寒此時此刻還如此放恣,當著自己母親的面如此非禮自己,臉色一冷,手下也不留情,朝易寒身下並不安分的部位捉去,用盡氣力捏了一下。

易寒痛的臉都青了,卻愣是不敢讓自己發出半點痛叫聲來,央求道:「松手,好疼。」

子鳳狠狠瞥了易寒愛恨交集的一眼,這才松開手,這才嚴肅沉聲道:「跟我回去,若敢再放恣,決不輕饒!」

兩人隱蔽的返回子鳳的住處,也算是虛驚一場。

子鳳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垂下頭,模樣似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易寒走上前去,安慰道:「要說有錯也是我的錯,與你無關,你是被逼的。」

子鳳抬頭瞪著易寒,冷聲道:「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

易寒見了她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心悸,子鳳素來脾氣溫和,極少露出這樣冰冷的眼神來,嘴上故作輕松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子鳳嘆息一聲,「你是否是那下流胚子投胎轉世的?」

易寒笑道:「我這一輩子本來就是下流胚子。」

子鳳見他還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樣,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真拿你沒有辦法。」

易寒在她身邊單膝跪了下來,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牽著她一只小手,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容,柔聲道:「我們本來就該親密無間,何謂這些,我就算是下流胚子,也只對你下流,這難道不合理嗎?」

子鳳微微露出笑容,盡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卻不忍責備他,輕輕的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龐。

易寒笑道:「小鳳兒,親我一下好嗎?」

子鳳露出動人的微笑,濕潤的檀唇輕輕印落在易寒的額頭之上,表達自己內心對他的愛。()

子鳳突然「啊!」卻被易寒整個人抱了起來。

易寒有些粗魯的將子鳳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著野性的目光盯著斜卧在床上的子鳳,經過了剛剛一番,子鳳已經初窺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變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覺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頭怦怦直跳起來,她終於明白易寒早些時候說的那些話,這會才像馬上要開始什么的韻味,讓人期待又讓人緊張。

易寒俯著身緩緩靠近,子鳳閉上眼睛,微微仰著螓首,她的心中還是把這件事情當做很庄重,很聖潔來看待,她那紅潤的檀唇微微張開,似一朵微微綻放的蘭花,清幽動人,四大奇將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殺戮的人兒,竟也會有露出這般模樣,她與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沒有男女尊卑,可這一刻她卻甘願成為一朵待摘的花兒,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從口中吐出的男兒氣息,子鳳有些緊張,身軀微微發抖,易寒輕聲道:「你為何緊張?」

子鳳露出淺淺動人的微笑,卻沒有應話,易寒頓時心頭一顫,立即吻上了她動人的嘴唇,在雙唇接觸的一瞬間,子鳳的身軀抖動的更加厲害,易寒一邊品嘗子鳳動人嘴唇的香味,一邊心里暗暗偷笑,這世上也有讓你緊張發抖的事兒,神秘讓人敬若神明的子鳳今日注定要墮落成為凡俗女子了。

子鳳不懂技巧,只知道抿著嘴唇緊貼著易寒的嘴唇,這也代表她在這方面的潔白無暇,易寒卻要行動告訴她,什么才是男女間的吻,這卻不是一種象征性的禮儀和表達,它有著更為深入的東西,那就是極盡纏綿,他的舌頭鑽入子鳳的嘴唇,輕輕的頂開她的牙關口,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里發生過,是的,易寒曾用這種方式侵犯子鳳,當時子鳳感覺他的行為無比下來,可今時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經打算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獻給他,又何謂這舌頭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觸的一瞬間,子鳳感受到一種從腳底到頭頂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來,易寒的舌頭絞纏著,誘導著,讓自己領略男女間親吻的醉美滋味,親吻表達出來愛的涵義更深刻,身體雖不是太刺激,可靈魂卻更容易得到寬慰滿足,占有一個女子的身體只是占有她的**,可與她親吻卻代表了你占據了她的靈魂。

子鳳受到刺激,身體微微顫抖著,易寒將她抱緊,寬慰她的身心,讓她身心漸漸習慣這些,從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著臉頰發紅,有些動情的子鳳,只感覺她的模樣又乖又憐,惹人疼惜,柔聲問道:「子鳳,滋味怎么樣,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長?」

子鳳有些羞澀,垂下頭去,輕聲道:「不許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們還是繼續吧。」說著一雙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著蘭白抹胸的酥.胸頓時暴露了出來,抹胸上綉著潔白的蘭花,與抹胸的紋理極為相搭,隨著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別具誘人的韻致,那朵潔白的蘭花變得變得更加飽滿充滿生命氣息了,那微微暴露出來飽滿的白皙肌膚呈現出一種動人的嬌姿美態。

子鳳有過在易寒面前**全身的經驗,這會倒是表現的坦盪盪,竟調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沒看過。」

易寒脫口道:「沒看見你穿的這么誘惑的模樣?」

子鳳應道:「這是褻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覺得沒有什么新奇,便是你這種心存不軌下流念頭的人,才給它賦予**的形象。」

易寒笑道:「褻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變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鳳,便是見你一眼都是難求,何況將你擁在懷中,這褻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韻。」說著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窺內中美翹豐滿真面目。

子鳳突然抬手攔住道:「要不這么穿著吧,脫下來我總覺得怪怪的。」

易寒道:「習慣就好。」說著一雙大手撫上的飽滿的胸襟,愛撫起來。

子鳳在易寒印象中素來男裝打扮居多,這一些甚至讓易寒忘記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記了她胸襟前有著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勁揉著,便是要深刻感受這當中的觸感,便是要生硬讓這種印象發生轉變,她是子鳳,她是個女子,她有一對動人飽滿的酥.胸。

子鳳是個處子,此地從來沒有被異性侵犯過,如何抵御得住易寒雙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頓時被撩撥起來,嘴邊不停的嬌呼著「易寒」這兩個字,卻再沒其他。

易寒手掌順著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動到她的身下,一觸之下有些濕潤粘手,心中暗喜,子鳳終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鳳這會已經意亂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會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開身心與他有個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覺中,竟被易寒扶著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對,胸襟前的一對嫩肉兒已經緊緊貼在易寒的胸膛上,兩人臉容相對,粗喘的呼吸撲灑在彼此的臉上,易寒的臉容竟在眼前,子鳳深情的喊道:「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