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節 達情(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96 字 2020-06-15

易寒不是個粗魯的夜漢子,要知道他血液中沾了松針草,隨著葯效的慢慢發作,欲火漸濃,能忍到這個時候已經很難得了,更何況他還做了這么一件富有情趣的事情,誘騙紫荊女王彎腰翹.臀來。()

易寒喘著粗氣道:「陛下,我有些忍不住了。」說著身下凸起的部位情不自禁的蹭著紫荊女王**交匯處的神秘聖地。

紫荊女王原本想掙脫開他的緊抱,站起來啊,被易寒蹭了幾下,雙腿立即軟了起來,纖腰彎的都快要這樣斷成兩截。

紫荊女王手足無措,芳心亂成一片,喊道:「你先松手再說。」

易寒似個頑皮的小孩子一般應道:「我就不松手。」

紫荊女王哄道:「我們到床榻去好嗎?莫要這個樣子。」她雖心中打定主意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易寒,但終究有些矜持,無法接受如此下流的姿勢,這個姿勢只感覺就好像在大街之下被人拉下褲子撩起裙子從身後將她占有玷污一般。

以前紫荊女王是想都不會想到,有人敢這么對待她,要知道男人見了她只有下跪的份,就連目光也不敢多瞥一眼,何敢如此放肆,可這會打算霸占她身子的這個男人,斥又斥不得,罰又罰不得,卻吃定了她。

易寒笑道:「這個姿勢不是蠻好的嗎?為何要到床榻上去?」說著隔著褲子磨蹭她那個羞恥的部位。

紫荊女王被他磨蹭的是嬌軀發顫,咿咿唔唔作喘,不忘喊道:「你再這般霸道,我就不給你了。」說的真的盡力直起腰肢來,讓拱翹起來的臀兒收放端直。

易寒見她閃躲,主動踏前一步,挺起腰板來,再次逼近。

彎著腰,螓首朝下的紫荊女王,突然看見易寒的腳,靈機一動,腳下狠狠的朝他腳背上踩了下去。

易寒驟然吃痛,松手後背一步,情不自禁的蹦跳起來,緩解腳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紫荊女王直起腰肢來,深深都吐了一口氣,她能感覺到濕潤已經涎流到膝蓋部位,她本來患有臆症,身體十分敏感,經易寒這般火辣挑逗,身體如何還是壓抑的住,早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朝易寒看去,威嚴道:「你這狡猾的人,竟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來騙我。」說的自然是易寒剛才誘騙她彎腰翹臀,讓她背後破綻大開的舉動。

易寒忍住腳下火辣的疼痛,心中暗忖:「這女王陛下還真算的上是貞烈,這種程度的親密,她還能控制的住。」抬頭朝她望去,只見她一頭秀發秀發松亂,胸前遮著剛才褪下來的素黃抹胸,臉色泛紅,一股嬌慵不勝的姿態,更讓她透著成熟嫵媚的風情來。

易寒嘿笑道:「我可什么話都沒說,卻怎么說我騙你了。」說著又朝她靠近。

紫荊女王似嗔非嗔地蹙起那對修長入鬢的黛眉來,身體自然後退,卻朝自己的鳳榻中奔跑過去,心中暗忖:「就算要被他蹂躪到不知死活,也要死在床榻之上。」

易寒自然是追了上去,嘴上喊道:「陛下,莫要逃跑,剛才不是說的好好嗎?怎么又反悔了。」

紫荊女王霞燒耳頰,只感覺自己從來這般狼狽過,竟被一個半裸的男子追的落荒而逃,卻不回頭的朝自己的鳳榻奔跑,咬著嘴唇應道:「是啊,現在我反悔了,你馬上滾!否則我喊侍衛進來將你立即斬殺!」

易寒在胭脂粉中不知道打滾了多久,哪里會不知道紫荊女王因為羞愧而大發嬌嗔,若真的信了她的話,跪了下來大喊:「女王陛下饒命!」那他可就不是易寒,而是一個普通的男子,想起剛才與她貼體接觸那**蝕骨的動人感覺,心中更是期待連連。

紫荊女王鑽到床榻去,放下秀帳,卻認為這輕輕伸手就可以撩起的秀帳是銅牆鐵壁能夠阻擋住易寒嗎?女人在慌張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愚蠢的行為來。

易寒走進內卧,靠近那散發著紫荊女王體香的鳳榻,紫荊女王出聲喊道:「沒聽到我的話嗎?還不快滾!」

易寒心中暗笑:「這臉皮真薄,明明自己感受到她身下已經濕潤不能自抑,卻還如此嘴硬,女人啊都一樣不似男人一般坦白。」

易寒笑道:「陛下,我此刻若是走了,誰又來為陛下止癢呢?」

癢字聽到她的耳中十分敏感,她此刻身體確實又癢又酥,心頭立即涌出被人窺探到心底秘密的難堪羞愧,掀起秀帳一角,一只鞋兒就朝易寒臉上扔了過來,冷斥道:「滾!你這下流之人。」

易寒將她華貴中帶著小巧動人的鞋兒捉在手中,深深的嗅了一口,笑道:「這鞋兒還留給陛下你的體香呢?」

紫荊女王喝道:「看簪!」

易寒心中一驚,知道厲害,忙在原地翻滾一圈,落地之時,又一只鞋兒飛來,正中他的臉頰。

易寒痛哼一聲,紫荊女王忍不住撲哧咯咯笑了起來,嬌聲道:「真蠢!」只感覺似回到遠久歲月前與童年玩伴一起玩耍那般有趣。

忽聽秀帳之外沒有聲音,亦沒有靠近的腳步聲傳來,心中一訝,莫非真的被我打跑了,心中忍不住幽怨道:「真是膽小,讓你走就真走啊!」掀開秀帳,美眸一瞧,只見前方空空如也,卻那里還有易寒的蹤影,心中一慌忙下床來,想要追出去,剛走沒幾步,一個身體從上邊落下,由後探手往前,把她摟個結實,兩手緊箍在她動人的蠻腰處。

紫荊女王豐滿的**抖顫起來,「啊!」一聲張開了檀口,酥胸劇烈起伏著,喘息道:「壞人!噢!不可以這樣。」易寒從身後用臉龐磨蹭著她嫩滑的臉蛋,眼光肆無忌憚地順著她香肩上順著她剛剛披上的外袍子窺視她襟口內無限迷人的勝景,溫柔體貼地吻著她的玉頰道:「陛下,你就順從我吧。()」

紫荊女王的後背充滿感受到易寒強壯的身體和充滿男性陽剛的魅力,身前又承受他狂野和不守任何規則的侵犯,嘴上想拒絕,心中卻要甘願臣服。

易寒卻她不應,托起她嬌俏的下顎,硬生生將她動人的小嘴移動到自己的面前,重重的吻了下來。

「嚶嚀」一聲,紫荊女王那尊貴的檀唇再次被易寒侵犯。

她與易寒之間的情感是復雜而矛盾的,從恨到愛是那么的奇妙,直到剛剛聽到他命不久矣,心生憐愛,心中壓抑許久的真情流露出來,便一發不可收拾,現在被易寒深情一吻,卻也抑制不住心中有如滔天激浪的愛意。

易寒的吻將紫荊女王的身體融化成一灘柔水,雙手探入她的袍內肆無忌憚的對她不容褻瀆的動人身體進行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愛火熱焰,教她羞赧難堪。

就在這時,噠!噠!噠!匆急的腳步聲傳來。

兩人均嚇了一跳,忙分了開來,易寒心頭的欲火也被澆了冷水,暫時平息下來,忙攏上她雙峰盡露的胸襟。

聽腳步聲朝這里走來,紫荊女王冷喝道:「是誰?」

香素謫的聲音傳來:「陛下,國師求見。」

易寒心中一喜,小師姐來了,就想走出去,易寒忙將他拉住下來,低聲道:「你要害我無臉見面嗎?」說著朗聲道:「你跟國師說我現在不便見她,一會之後我會親自前往她的住處。」

香素謫臉露難色道:「陛下,國師好像有緊急之色。」

紫荊女王威嚴喝道:「出去,沒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再進來,包括你。」

香素謫聞聲,心中惶恐,匆匆退下。

待腳步聲走遠,紫荊女王幽怨的看著易寒,嗔道:「你剛才就這么出去,想要害我無地自容嗎?」

易寒臉露歉意道:「我聽小師姐來了,就沒想太多。」

紫荊女王心中涌出醋意,「就算國師來了,也沒有什么了不起。」

易寒道:「不是,我想找小師姐問清楚是怎么回事。」說著低頭瞥向自己一直堅挺不垂軟的部位。

紫荊女王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瞥去,只是一眼,心頭就突突直跳,忍不住去想此龐然大物進入自己的體內是怎樣的滋味,心中哎呀一聲,我怎么如此放.盪,竟幻想這些事情,螓首垂下,將目光移開。

易寒道:「陛下,或許知道知道怎么辦,不如」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紫荊女王打斷道:「不行!現在你不准離開我!」口氣霸道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易寒現在是她的男人,她如何肯拱手讓給國師,再者說了,全身都幾乎被他摸遍了,倘若就這么結束豈不是心不甘情不願,反正自己都跨越這條界限,就讓自己與他盡情歡愛一次,今日也算無憾了。

紫荊女王說著,拉著易寒往床榻走,柔聲道:「隨我上來。」卻順便變得似一個溫柔貼心的嬌妻一般。

易寒傻愣愣的就被她牽到床上去了,呆呆的坐在紫荊女王寬闊而又柔軟的鳳榻上,惹的紫荊女王忍不住笑道:「你這個人啊,時而呆,時而機靈,時而好色下流,時而正經呆板,我都看不透你了,偏偏你每一面都讓我是如此的喜歡。」

易寒忙遮掩道:「我是沒見過這般華麗而寬大的床榻。」

她身為女王,自然也有識人觀色的本事,只感覺他似個小孩子,而自己像是他的姐姐,對他寵愛無比,輕聲道:「我這床榻從來沒有男人踏足,便只有你一個。」說著指尖輕輕的在他的鼻子戳了一下,姿態如少女一般嬌媚無比。

易寒見她從剛才小兔一般的慌張恢復了以往的從容淡定掌控一切,心中暗忖:「你騙誰啊,至少程鐵風上來過。」

紫荊女王見易寒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惱怒道:「你竟不相信!」

易寒忙似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我相信!」

紫荊女王這才露出微笑,對著易寒說道:「你且坐好。」

易寒調皮道:「我躺著可以嗎?」

紫荊女王微笑道:「隨你。」

易寒躺了下來,只感覺身下的墊子是如此的柔軟似躺在雲端一般舒坦,情不自禁的將手腳舒展開來,「我這一輩子從來沒睡過如此舒服的床榻。」

紫荊女王溫柔道:「你若是喜歡,往後每天晚上你可以在」說到一半突然閉嘴,一雙美麗的眸子躲躲閃閃的羞澀,神情嬌媚欲滴,這話說出口來,豈不是主動邀易寒成為她的床榻賓客。

易寒也沒有多想,脫口應道:「好啊!」

紫荊女王卻道:「不好!」

易寒這才恍悟,他有今日奇緣已是難求,豈敢再有奢求。

紫荊女王道:「你躺好,不要亂動。」說著目光一垂,移動到他的腰際,纖細的手伸出去要解易寒的腰帶,嘴上輕輕道:「我這一輩子都被人侍候著,今日卻注定要當一回奴才。」說著輕輕褪下易寒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