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節 千變萬化(1 / 2)

風流名將 七月生我 3957 字 2020-06-15

才三小姐反應激烈,掩淚狂奔而逃,這種場面她一刻也法呆下去了。

易寒提上褲子,對著青鳳道:「你瘋了。」

青鳳飲了口清水,漱了下口,淡淡道:「反正都是被她看到了,又何必掩飾呢?」

易寒苦澀道:「她一定恨死我了。」

青鳳笑道:「你現在還有心情想這些?」[

易寒問道:「不想這些,想什么呢?」

青鳳笑道:「這才剛剛開始,是不是該繼續下去呢?」

易寒道:「不要鬧了,我剛才一定是突然間瘋了,才會跟你繼續下去。」

青鳳笑道:「你是說你沒瘋,就不會這樣嗎?那一直瘋下去好了。」說著『露』出慵懶的表情朝易寒靠近,似乎什么易寒要對她做什么都毫不在乎的風流模樣。

易寒忙抬手阻止她貼近自己,出聲道:「我怕你了,今天我們就到此為止好嗎?我們來說些話兒。」

青鳳淺淺一笑:「我現在沒有興致和你聊天。」

易寒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青鳳應道:「繼續剛才未結束的好事。」

易寒道:「我有傷,你就饒過我吧。」哪有男人會主動拒絕女人的求歡。

青鳳笑道:「我不相信。」

易寒道:「你眼睛瞎了嗎?沒看見我的肩膀受了傷嗎?」

青鳳認真望去,這才發現易寒雙肩真的有傷,剛才她吻的忘情,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收斂微笑,關切道:「怎么弄的?」

易寒不在意道:「不值一提,算了,不說了。」

青鳳卻道:「不行,一定要說!」

易寒笑道:「你現在難道還想著替我報仇不成。」

青鳳肅容道:「那就要看我想不想了。」

易寒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出來,青鳳輕輕撫『摸』他雙肩的傷勢,柔聲道:「易寒,辛苦你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其實你並不必為我做任何事情。」

易寒笑道:「這是我欠你的。」

青鳳道:「你沒有欠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沒有人『逼』我。」[

易寒主動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不要說了。」

青鳳深情道:「我要補償你。」說著一雙光滑的小手又不老實了,在易寒身上上下其手。

易寒捉住她作壞的雙手,「不要這樣,我說認真的。」

青鳳嗤嗤笑道:「你害怕出糗嗎?我不知道你這般不禁弄,放心,我這一次會慢慢來。」

易寒苦笑不得,怎么說自己在床榻上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卻被她說的如此不堪,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我身上有傷,你的傷也沒有完全痊愈,就此打住吧。」

青鳳柔聲道:「那我怎么補償你呢?」

易寒輕聲道:「陪我說說話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

青鳳乖巧應道:「好。」

兩人情意綿綿的互相凝視了一番之後,易寒問道:「青鳳,以後你打算何去何從?」

青鳳輕聲道:「找個人嫁了,過著平靜安穩的生活。」

易寒聞言,心中有種強烈的不舍和不甘,嘴上輕輕道:「是啊,繁華之後歸於平淡。」

青鳳笑道:「你怎么看上去很傷感,難道你不舍得我嫁人嗎?」

易寒干干一笑,「只要你開心快樂,我沒有什么不舍得。」

青鳳突然狠狠的擰了易寒的臉蛋,『露』出不悅的表情道:「不管如何,你一定都要不舍得。」

易寒點了點頭道:「嗯,我不舍得。」

青鳳嫣然笑道:「就算你不舍得,我也還是要嫁人的。」

易寒道:「你這不是故意來折磨我嗎?」

青鳳嘆息道:「要成為將軍夫人是不可能的。」說著對著易寒一笑:「最多成為你的地下情人。」

易寒一時也想不出個解決的辦法,「不說這些了,說多了讓人煩惱。」

「你」青鳳話說一半,卻突然打住。

易寒問道:「你想說些什么呢?」

青鳳輕輕道:「沒有,你先回去吧。」[

易寒道:「我想陪你多一會。」

青鳳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說著搡起易寒來,「你不走,我可生氣了。」

易寒被青鳳到門口,說道:「那我明日再來看你。」

青鳳卻是不應,易寒見她突然間變得怪怪的,似乎連跟自己說話的興致都沒有,也就不再逗留糾纏,轉身離開,步伐匆匆,生怕才三小姐叫人將自己痛打一頓。

青鳳站在門口望著易寒的背影,輕輕道:「你不打算帶我走嗎?」突然間她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孤寂,天大地大卻不知道何去何從,這種感覺難受的讓人忍不住要落淚。

一代天之驕女卻淪落到如此可憐悲傷的局面。

易寒離開才府往米府走去,一路上思索著一個問題,應該如何解決青鳳這個問題呢?怎么會想到與青鳳竟是發展成這種關系,不去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易寒返回米府,卻一直郁郁不達,詩興卻是大起,鋪紙點墨,作了好幾首詩,以發泄心中這種惆悵不暢的心情。

卻是一直寫到了夜深才作罷,有些疲倦,剛想就這樣合衣而睡,這時房門卻輕輕的被敲響了,易寒問道:「什么人?」

米憐仙的聲音傳來:「是我。」

易寒心情不怎么好,不耐煩道:「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米憐仙輕聲道:「天氣變涼了,做了間衣衫給先生送了過來。」

易寒沉聲道:「夜深了,明日再見吧。」

門卻輕輕的被開,只見米憐仙身披一件大袍走了進來,手上捧著一件厚厚的冬衣。

她一番好意,易寒也不好冷眼以對,出聲道:「謝謝,放在桌子上就好。」

米憐仙坐了下來,卻沒有打算立即要走的意思,「先生,好些日子沒見,憐仙十分想念先生。」

易寒臉『色』一冷,「謝米小姐掛念。」

米憐仙見易寒沒有給她好臉『色』看,心中暗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主動送上門來,你卻是這種態度。」笑道:「先生,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啊?」

易寒道:「若不是米小姐前來打擾,我現在已經進入夢鄉。」

米憐仙突然道:「先生,不要對我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好嗎?實在讓憐仙傷心。」

米憐姿有過交代囑咐,加上他對這任『性』調皮的米憐仙也不感冒,卻不吃她這一套,輕聲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米憐仙卻柔弱道:「先生,外面風好大,先生就舍得趕我走嗎?」

易寒問道:「那你剛才是怎么來的。」

米憐仙道:「剛才還不怎么冷,現在夜深了,就變得更冷了些,何況我衣衫單薄。」

易寒好奇的看著她身上那件寬大的大袍,米憐仙不好意思道:「剛剛做好衣衫便匆匆給先生送了過來,袍內只穿貼身衣物。」說著卻朝易寒床榻方向走去,「先生,不要趕我走,先生的床榻比我屋內那一個人冷冰冰的床榻要暖和多了。」說著竟踢掉鞋兒鑽進被子里去。

易寒苦笑不得,知道她與米憐姿有賭注,這會是特意來誘『惑』自己的,只感覺這小丫頭真的調皮的有些過分了,若是他的女兒定要脫掉褲子好好打一頓屁股,看她敢調皮胡鬧不敢,冷冰冰的看著米憐仙,看她要演這場誘『惑』之戲到什么時候。

只見米憐仙突然將大袍從被子里掏了出來,「這床有點冷,我個先生暖床。」

易寒沉聲道:「我再說一句,你馬上回去,否則我不客氣了。」

米憐仙佯裝楚楚可憐的模樣,「先生要如何對我不客氣呢?」

易寒已經再三警告她了,見她還不肯收手,匆匆走了過去,猛地掀起被子,米憐仙大袍內面還真的只著單薄的貼身衣物,立即雙手護著自己的重點部位,顯得十分嬌弱可人,這個模樣十分容易激發出男人的野『性』來,可易寒此刻真的沒有這種心情,卻粗魯的拉扯著米憐仙的手臂將她從自己的床上揪了起來,米憐仙還以為易寒要獸『性』大發了呢,一臉驚嚇的大聲喊道:「先生不要!」

易寒哭笑不得,拉扯著只著抹胸褻褲的米憐仙朝門口走去,將她了出去,冷聲道:「回去!不要呆在我這里!」

「哐」的一聲,屋門關閉。

被易寒到屋外的米憐仙頓時被寒風刮的生疼,對著緊閉的屋門大聲罵道:「你不是男人!我詛咒你一輩子做個痿男!」

屋門突然又被打開,卻見易寒站在門口對自己『露』出笑容,頓時嗔道:「真討厭,不要對我開這種玩笑好嗎?凍壞我了。」

易寒朝她扔去大袍,說道:「把大袍穿上吧,快點回去,免得凍壞了身體。」說著便轉身關閉屋門。

米憐仙頓時氣的大聲罵道:「你這個痿男!我詛咒你一輩子都沒女人愛。」

罵了幾句之後,屋門的燈火卻是熄滅,米憐仙憤憤不平的穿上大袍,對著緊閉的屋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同時男人,那木護衛沒幾下就被她『迷』的神魂顛倒,可這這一位非但不領情,還如此粗魯禮的對待她,實在讓米憐仙法釋然。

此刻的易寒那里還敢招惹風華正茂的米憐仙,他對男女之情的態度卻不是玩玩就可以,一旦愛上了就要付出責任,卻如何可以浪費米憐仙的青春,再者說了他也把米憐仙當做任『性』調皮的小丫頭看待。

米憐仙在易寒這邊受的氣卻撒在木護衛身上,她問木護衛是不是為了她願意做任何事情,木護衛自然點頭,甚至心中為了她去死都願意。

米憐姿立即道:「那我要考驗你一番。」說著讓他只穿短褲在院外站一個晚上。

木護衛以為米憐仙似乎平時一番和自己開玩笑鬧著玩,為了表示自己的真誠,只穿短褲在屋外站著,本以為一會之後米憐仙就會讓他回屋穿上衣服,可是等了好久卻沒有等到。

這會屋內的米憐仙已經帶著不甘的怒氣入睡了。

隔日一早,易寒起身,用過早膳之後便離開米府,走出門口,一直在米府等候的剛馬這一次卻沒有出現,卻是徒步第一次主動朝才府走去。

到了才府門口,易寒求見。

門口下人卻道:「才三小姐今日沒空,不見客。」

這沒那中年男子領路,這才府卻還進不去,這青鳳在才府,他要見到青鳳卻必須進入才府不可,卻說道:「上次我進去過,你不認得我了。」

下人應道:「這進進出出的人多著呢,我那能每一個都記得。」

易寒突然想起與才三小姐聯絡的信物,拿出那瓔珞耳墜,說道:「你看這是什么?」

下人表情一愣,不過小姐已經特意交代過了,若是眼前之人到來,就將其拒之門外,應道:「我說了,今日小姐沒空,不見客。」

易寒一愣,這算什么,該不會因為昨日的事情,這才三小姐對自己心中有怨恨吧,可就算要生氣也應該生青鳳的氣,卻與他何干,這才府他是非進不可,正思索著如何進去。

就在這時,四個漢子抬著一頂鸞駕朝這邊走了過來,待鸞駕靠近在才府門口停了下來,下人忙走上前去,彎著腰『露』出卑恭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