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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要啊 524816628 6585 字 2020-09-06

三哥就跟在我的轎子旁進了府,我yi路掀著簾子跟他聊天非常開心,但是模模糊糊的,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到了府內,我讓三哥坐在書房,自己跑去換了身衣服。yi直服侍我的丫頭碧兒看到我回來很是開心,但是今天總是犯錯,yi會兒系錯衣帶yi會扯到頭發,還沒等我說話就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饒,讓我莫名其妙。

出來的時候三哥也換了yi身常服,yi身月白色的袍子顯得玉樹臨風。我連忙做出了色狼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j笑到,「哪來的美人,來,給本公主笑yi個!」

「你呀,頑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說道,「我在邊鎮就聽說靈犀公主是天下第yi美人,今日yi看,果然名不虛傳。」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著他嘆氣道,「我怎麽覺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這丫頭。」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頭,起身去看牆上的字畫。

坐在書桌邊,我有yi搭沒yi搭的撥弄著桌子上的狼毫筆,突然想到師父曾有yi次用它來玩弄我,於是心中沒來由的yi陣尷尬,連忙將它丟到了yi邊。

「聽說你拜御宗的左右護法為師了。」

「啊,對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yi樣,我臉yi下子紅了,喏喏的回答著。

「他們的武功都不錯,改天有機會切磋yi下」

「好啊,」我心中yi驚,「三哥認識師父們?」

「對」,他起身拿起牆上掛的yi把玉簫,說道,「當年我去武陵山學藝,也曾跟他們yi起切磋過。」看著他擺弄玉簫,眼見是要吹,嚇得我趕緊搶過來掛到了牆上。

「怎麽了?這簫當寶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虛的說,「就是就是想聽你彈琴啊。」

我吩咐下人將琴和香爐放在花園的亭子里,自己也跟著三哥緩步來到花園。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熱,但是花園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層層綠樹掩映下的小亭別有yi番清涼。亭子外面的童子靜靜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隨著清風嫋嫋傳來。

三哥盤腿坐琴桌旁的軟塌上,手指輕撫,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出來。yi手劃過,他坐直身體,神態閑適高雅,鳳目含笑,雍容風姿可謂天下無雙。

修長的手靈巧的在琴上撥弄,薄唇輕啟吟到:「有美yi人兮,見之不忘。yi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那聲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這兩句卻只彈古琴不再開口,我被天籟般的琴音感染,隨之開口唱道「鳳飛!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yi轉,從溫柔繾倦逐漸轉為激昂,隨後開口yi起與我唱到,「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兩人的最後yi句交疊在yi起,yi雄壯yi柔婉卻在琴音之下無比諧調,我心中浮現出青岩的樣子,不由得微笑起來。悠揚的琴音幾經盤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結束。連那烹茶的童子都聽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將茶水端了上來。

「笑什麽?」三哥將琴放到yi邊,手拿白瓷杯閑適的吹著茶葉,然後輕抿了yi小口。

「沒想什麽啊,對了三哥,你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該娶親啦?我聽說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屬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幫你參詳參詳?」

三哥手微微yi抖,但立刻回復了閑適的樣子。他鳳目微抬瞟了我yi眼,隨後將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嗎?為何想起給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嘆道,過幾天我就真跟滛賊走了,嘴上卻撒嬌,「哥哥yi首鳳求凰彈得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鍾意的人了?」

「對啊。」三哥yi手扶著我走下小亭的台階,隨後我們便yi前yi後在園中曲折的小路上閑適散起步來。因此我並沒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兩半。

三哥,我喝多了h前序曲

「是哪家千金,我認不認識?」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訴你。」三哥笑著回頭,招我去看yi只碧藍色的金尾鳳蝶。

「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這蝴蝶,三哥給你捉要不要。」我看著那蝴蝶在yi叢叢薔薇花上翩翩起舞,說不出的美麗自在,於是開口說道,「算了吧,它」話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舉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著那蝴蝶拼命的掙紮,說,「還是放了吧,我已經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卻可憐它被捉住以後就沒有了自由,再不能這樣在花叢中飛。

誰知話剛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麗的翅膀早已沒有動靜,它死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頭,還不過來。」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滿園怒放的薔薇還美好,但是看著他,我卻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從修羅場yi樣的邊疆回來的人,是不是心腸都會變硬?

眼前的男人滿身沐浴在初夏的陽光里,伸出雙手也被照的閃閃發光,如同神祗yi般的優雅從容。不會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夠這麽想呢。甩甩頭讓自己忘掉剛才的yi幕,我奔跑著來到了三哥的身邊。

跟三哥yi起說笑,yi天的時光過的很快,眼看著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沒看見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yi起說話,撒嬌讓他留下來用晚飯。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著臉留下來呢。」三哥笑著說道,「我的人馬駐紮在五里外的大北營,沒有父皇的御旨不能進京,府邸卻在百里外的橫城郡。」

「那你怎麽辦?」

他無奈的嘆了yi口氣,「沒辦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現在雖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著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還沒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憐。想到這里,我忽然靈機yi動,「要不然,三哥從我這住yi段時間好啦。這樣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額,難道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麽覺得三哥就等著我這麽說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東西安排在客房,我們決定到花園的小亭子里用餐。

現下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宮女拎著燈籠和食盒浩浩盪盪的跟著我們來到了花園。亭子外罩上yi層防蚊的薄紗,風吹過去飄飄盪盪的,在幾只燈籠的映照下更顯得朦朧似仙境。傍晚的夜風很暖,薔薇的味道迎面吹過來,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將酒菜擺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時間久了,不習慣被這麽伺候了。」三哥將菜夾到我的瓷碟里,說道,「這麽多年沒見,犀兒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對啊,這都七年啦,你走的時候我才不到九歲。」

「犀兒喝過酒嗎?」三哥倒了yi杯酒,清冽的酒香頓時撲鼻而來。他舉杯聞了聞,隨後笑著看我,「不過這酒有些後勁,你這小丫頭還是別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過那杯酒仰頭喝下,只覺得這酒甘香醇厚,還有yi股桂花的香味。競yi點也不辣。「真好喝,這是什麽酒啊,三哥?」

「這是南方萬俟家的家傳美酒果兒釀,他們做邊境生意,知我喜歡每年都會順路送到我那。別看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會醉的。」

「會嗎?」我笑嘻嘻的給三哥夾菜,拍著胸脯誇自己酒量好。自小親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來讓我很是開心,此外心中掛念青岩卻無法說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讓我漸漸的輕飄飄,好像有無數開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燈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著他驚叫,「三哥,你的頭怎麽yi直在晃,還有三個?」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後來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著,伸手讓我去他懷中。我喝的太多無法起身,他就來我的身邊,抱著我到了那個溫泉池子里。

青岩,還是三哥?h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渾身酥麻盪漾,不自覺的發出了陣陣呻吟,隨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脫掉衣服露出強壯的身軀,他將我撈起來抱在懷里,在胸腹處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卻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滛靡的輾轉反側,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聽聞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壞了。我軟塌塌的推不動他,撒嬌似的哭了起來。他看我哭了連忙放了我的小嘴,轉而以紅唇咬吻著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來,我抓住他的頭發仰頭呻吟,將學來的那些滛詞浪語都說了出來。

他先是yi愣,耳後將我撈起來放到了軟塌上,毫不憐惜的狠狠抽鍤起來。我哭喊起來,怕打著他想要逃離,又被捉回來翻過身,從從面大力的插。我哭叫著扭動,卻逃脫不了大手的鉗制。我手扶著那只大手求饒,卻發現手上有yi道鼓鼓的疤痕,我轉身,身後正在大力抽鍤的男人不是三哥還會有誰?

「啊!」

我驚叫著坐起來,才發現原來是個夢。

頭悶悶的疼,四處望望,還好是在我的閨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絲被從細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了**的身體。昨晚竟然連褻衣都沒穿?頭yi陣針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過什麽,卻想不到任何的內容。

下床的時候渾身酸痛,我哎喲yi身歪倒在地,絲背被扯落下來,恰巧蓋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門呼的yi下被推開,我見是大哥進來,不由自主的發出了yi聲尖叫。

他趕忙背過身去,說道,「你這丫頭,喝了幾杯就醉倒了,yi覺睡到午後,剛剛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緊綢被爬上床,期間還疼的呻吟了yi聲。

「怎麽了,頭疼嗎?」大哥聽我蓋好了被子,轉過身來。「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貓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頭,問道,「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兒這丫頭了嗎?竟也學的這麽懶,不伺候我起床。」其實我是想問問她昨天的衣服是誰脫的。

「還敢說,」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yi身,又吐了碧兒yi身,我看她著實不容易,就讓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脫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輕笑,像是聽到什麽笑話yi樣,「這你都信啊,你這個公主府難道只有碧兒yi個丫鬟不成?」

說話間幾個丫鬟捧著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盪盪的進了屋里,我請大哥先去偏廳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時候日頭已經偏西了,我再yi次感嘆自己酒後失德,不過想到還有六天就見到青岩了,心想這樣過去也不錯,醉幾次他就可以來找我了。

頭很痛,渾身也酸疼的厲害,我招丫鬟進來幫我揉yi揉,三哥卻先進來了。

「怎麽了?」

「三哥?我頭疼,腰疼,哪都疼!」

「是嗎?」他自責的看著我,說道,「早知道就不給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還要喝。」

「你啊,小饞貓,」三哥點了點我的鼻子,隨後繞到我的身後,雙手揉著太陽|岤,說道,「哪里疼,是這嗎?」

「嗯,是這,唔真舒服」

「呵呵,你這丫頭。」

我抬頭仰望著三哥的下巴,面帶崇拜,「三哥技術不錯啊,跟誰學的。」

他低下頭笑著看我,說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醫了。」

「那我也學學,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幫你揉揉。」

「你啊,就會說好聽的,」他的手又來到我的肩膀上,在兩側恰到好處的揉捏著,讓我全身都舒展開了。他讓我翻身趴在偏廳的小塌上,從背後推拿著身體,我閉著眼享受這無比專業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從肩膀輕按到腰,又從腰按壓到雙腿,渾身的傷痛漸漸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適懶散。我輕輕的哼著,完全忘了幫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嗎?」低沈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有男人的氣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yi抖,那里竟然濕了。yi股酥麻沿著濕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開,我連忙爬起來,卻因為過度的酥麻癱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將我扶起來,關切的問,「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葯,現在算起來都yi天多了,難怪葯效已經過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連吃葯這麽重要的事都忘記了,這粗心大意實在是太危險了。

三哥,是幫我還是折磨我h

「發燒了嗎?」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頭頂,帶來yi絲清涼。男性的氣息讓體內的**大力的起來,我惱怒自己這身體,竟連對著三哥都會起反應。而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口難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著他的臉,竟yi下子想到昨夜夢里看到的,他抽鍤我時那邪魅的樣子。心中yi緊,小|岤緊密的收縮起來。那in水竟然又流出了yi波,將塌子都打濕了。身體已經無力得酥軟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雙手緊捏著yi只袖口來回的搓。

「還能走嗎?」

「啊?」

「你看你,」三哥yi把抱起我,邁步向閨房走去,「臉這麽紅,我看都有些發燒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我無力的任他抱著,祈禱下身的藌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卻像打開機關yi樣,不停的向外流動。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體,心中就不自覺的yi盪,我咬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祈禱他趕緊將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yi種夾雜著龍涎香的男人味,因為在沙場的磨礪有yi種冷硬的氣息,這些若有似無的氣味不停撩撥著我身體中的**,讓我忍不住貪婪的大口呼吸。

「快yi些,快yi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卻看三哥仍然不緊不慢的,簡直是要我的小命。無法開口,害怕yi張開嘴,冒出來的就是滛盪的呻吟。

我幾乎聽到了,藌液透過褲子,yi滴yi滴的滴落到地上的聲音。不知道是藌液的味道還是身體的味道,抑或是蝽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覺到了自己身上散發出了yi股特殊的味道,這味道與三哥身上互相糾纏,讓我愈發的無法自持。看著三哥的臉,他卻似乎什麽都沒感覺到,仍是yi派高雅的將我穩穩抱著,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過我臉,將被汗黏住的yi縷長發拂到耳後,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讓我心神yi盪。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來照顧我的,還是來折磨我的啊?

「犀兒,怎麽不說話?」他大手摸到了我的頭,成功的讓我呻吟出聲了。

「唔」

「難受嗎?臉怎麽這麽紅」

我的顫抖幾乎無法抑制了,直想讓他趕緊出去,好拿出葯來吃。「三哥我有點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醫來看看嗎?」

「不用沒事」身體的灼熱讓我覺得氣悶,眼中濕濕的像盛著兩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舔嘴唇,卻突然覺得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我是怎麽了?面對親哥哥有這麽敏感的想法,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夢?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他看著我的臉確定沒有什麽問題,終於打算離開了。臨走時他替我將被子蓋好,手背掃過我的下巴,成功的讓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邊緣。

三哥沒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邊抻了抻袖子邊向門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穩yi派高貴從容。所以我懷疑,剛才我誤以為會留yi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濕印,其實只是幻覺而已。

門聲yi響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顫巍巍的找到櫃子里的葯,就著茶水喝了下去。回到床上躺了yi會,身體漸漸的沒那麽熱了,我終於放松下來,又yi次進入了夢鄉。

夢中的世界光怪陸離,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現的陌生的面孔,流著血淚的眼睛,橫七豎八的屍體,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伸出雙手對我哭喊,「救命啊,饒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yi步也邁不動,嗓子里像堵著什麽東西,yi個字也說不出來。腦海中有yi些東西呼之欲出,但是我想到精疲力盡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yi層布蓋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掀不起來。僅有的yi絲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個夢,醒來就好了。

神志漸漸清明,我呻吟了yi聲,睜開雙眼。

窗戶啪的yi聲響,嚇了我yi跳。值夜的宮女打著哈欠起身關了窗戶,我聽見沙沙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原來是下雨了。天還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幾只壁燈昏暗的照著。許是因為昨天睡的太多了,現在yi點都不困。剛才的夢歷歷在目,心中有些不詳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床頂上層層疊疊的幔帳,我竭力搜尋著這些天的異常之處。

黑暗中yi件又yi件事情浮出腦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陰涼角落。心中越來越涼,我捂住了嘴,讓自己不要叫出來。如果是我想的那樣,這yi切就太恐怖了。

三哥,你到底有什麽企圖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樣起床。

宮女捧著洗漱用具魚貫走進來,服侍我洗臉梳頭。

「嘶,怎麽這麽不小心!」梳頭的宮女嚇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頓時鴉雀無聲。

「碧兒呢,讓她來給我梳頭。」負責梳頭的宮女連忙磕頭稱是,起身出了房間。

我起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yi厲,將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滾,你們的都滾出去!yi大早就讓人心煩!」

那些人嚇得趕忙起身退出屋子,將房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