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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要啊 524816628 6586 字 2020-09-06

我沒說話,將頭偏向yi邊。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頜,強迫我正視他。

我閉上眼睛,任他將我的臉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氣。」三哥放開我的臉,直起身來,「你是不是覺得吃定了我,所以yi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極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頭看著他,說道,「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為還好意思說我挑戰你,不覺得好笑嗎?」

「啪!」眼前大手yi揮,將我的臉扇的歪到了yi側,yi股粘稠的液體從嘴角緩緩的流了出來。他又yi次捏住了我的臉頰,低頭用黝黑的眸子緊緊攝住我的,「這yi巴掌是讓你知道,現在該聽誰的。」

我甩開他的手,說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

「啪!」又yi個耳光從另yi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臉上,腦中都是嗡嗡的轟鳴聲,「這yi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說話。」頓了yi下,他yi只手忽然伸出來,我以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縮了yi縮。誰知他卻摩挲著我的臉頰,疼痛讓我忍不住「嘶」的呻吟了yi聲。

「疼嗎?」他看著我,我垂下眼睛,沒有說話。

「看來犀兒是恨定我了。不過愛也好,恨也罷,洛靈犀我告訴你,」他直起身子,yi字yi句說道,「你永遠都不要想著離開我,否則哪怕是到了天邊,我也會把你捉回來,就算你變成鬼,我也要把你從陰曹地府奪回來。所以,」他低下頭說道,「永遠別想離開我。」

「永遠別想著離開我」他誓言般的危險在隨著耳朵的轟鳴,如同魔咒般的yi字yi句印在我的腦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臉上的疼痛讓淚水沒出息的蓄進眼眶,沿著因為抽打紅腫火熱的臉頰流了下來。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讓你變成我的。」他眼中的憐憫yi閃而過,隨後又是yi臉的狠厲。他拍了兩下手,隨即就有幾個將士模樣的人抬了yi桌東西進來。他們目不斜視的將東西放在了椅子旁,隨即便肅然劃yi的立在yi邊。

「都退下吧,沒我吩咐不要進來。」

「是。」那幾個人整齊的躬了躬,隨即轉身離開了。整個房間頓時歸於靜寂,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鳴聲不斷傳來。我抵著頭,眼睛緊緊的閉著。

「犀兒不想知道是什麽嗎?」三哥看著我,突然問道。

我心下yi動,緩緩睜開眼,看向那邊。筆c墨c還有幾個布袋,零零散散的放了yi桌。他低下頭,將我的衣領扯向yi邊,手指摩挲著鎖骨下方的肌膚,附耳沈聲說道,「哥哥給犀兒做些記號,這樣犀兒就不會忘記自己是誰的人了,這樣可好?」

我看著他幾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懼緩緩的浮上來,他不會是要我搖著頭,喃喃說道,「你瘋了。」

「是啊,我是瘋了,所以你要老實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的聲音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yi刻我才恍然從心底意識到,從前那個溫和的三哥已經死去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yi個從沙場上摸爬滾打c浸滿了鮮血的惡魔。

他滿意的看著我的樣子,大手yi揮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我站起身欲打翻yi邊的桌子,卻被他緊緊抓住了手腕。狠狠說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掙紮著要離開他的禁錮,卻被他點了|岤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開,**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貼住我的身體,大手yi寸yi寸的撫弄著我的肌膚,在經過高聳的ru房時,以手指狠狠yi掐。

「啊」疼痛讓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卻苦於被點|岤,沒有任何辦法躲避。

「好滛盪的女人,你看,我這麽對你,你的||乳|頭還都立起來了。身子是不是已經想要了?」他在耳邊說著,yi只手還不住的撫弄著身體上私密的地方。

我沒有說話,卻被他以胳膊夾住,大力的摜到了房間中的軟塌上。

我頭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鐵鏈高高吊起,隨即|岤道就被解開了。我想要爬起來卻怎麽也動不了,鎖鏈在身體的扯動不住搖晃,發出冷硬的碰撞聲。

「yi動不動的像塊木頭,這樣才有意思。」三哥將桌子推到了我的身側,俯身說道,「犀兒久等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三哥,殺了我吧超虐,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惱怒的拉著手上的鐵鏈,細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輕撫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從脖頸後方yi直到高高翹起的雪臀,說道,「犀兒記性可真不好,三哥說過要給你做記號。」說罷手掌「啪」的yi下拍打了翹起的臀部,聽到我悶哼yi聲之後,他便心滿意足的走到了桌子邊。

他拿起yi塊黃|色像石頭yi樣的東西看了看,隨後來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的背上。那石頭又沈又涼,弗yi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三哥的手按著沈重的石頭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劃過的皮膚yi片片變得灼熱起來,燒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斷掙紮著想要躲開。大手隨即將我的頭按在了軟榻上,剛剛被打得紅腫的臉重重yi磕,臉頓時火燒火燎的疼,粘膩的鮮血混著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

「別動,這是硝石。」

「洛天澤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殺要剮痛快點!」未知的恐懼和絕望讓我心中憤恨不已,寧願現在拿著刀子與他決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這里,等待著未知的折磨。

「犀兒說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塗上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膚才不會腐爛掉。」

聽到「刺青」兩個字,我的頭嗡的yi聲響了起來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小孔,再往里放顏料的那個嗎?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點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錯了,你要這麽恨我!」我掙紮著大力的搖晃身上的鎖鏈,恐懼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哈哈哈我恨你對,我恨你!我恨你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我恨你讓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讓我不忍心殺你,我告訴你洛靈犀,要是我想殺你,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yi邊說,yi邊以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頭,忽然耳邊傳來「哢」的yi聲,我疼的尖叫起來。整條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去,由於鐵鏈的力量被拉住,輕輕的搖晃。

「洛靈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淚水混著下唇被咬出了鮮血,緩緩的向下流著,滴落在床榻上。我開始還流著淚,而後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c怎麽也止不住,扯得我的臉更疼了。我看著三哥,yi字yi句說道,「笑死人了,洛天澤!你就是個懦夫,你連殺我都下不了手,還能做什麽。嗚」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頭看著他扭曲的臉c竭力讓眼神輕蔑再輕蔑。他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漸漸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壓迫,漸漸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臉逐漸變得模糊,腦海中閃過的是師父們的臉。臉上漸漸的浮現出yi絲笑意,師父,對不起,犀兒要先走了。

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些,我就解脫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三哥突然放開了我。

整個脖子像是斷掉yi樣,再無yi絲支撐的力氣,緩緩的軟了下去。嗓子里疼的像是著了火,讓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著抬起頭,視線漸漸的清晰後,看到三哥正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

「怎麽」我無力的趴在床榻上,聲音嘶啞的像是烏鴉yi樣,將自己都嚇了yi跳,「三哥連yi個女子都殺不了麽?」

「啪」yi個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頭yi下子偏過去,嘴巴c脖子c肩膀c手臂通通被牽扯的鑽心般的疼。我怒極反笑,強撐著力氣再次看著他,說道,「你還是不敢」

「洛靈犀,不要逼我這樣對你!」眼前的人緊緊的抓著我的頭發,將我像死魚那樣拎起了起來,鐵鏈在頭頂上嘩啦嘩啦的響。頭皮被扯得快要掉下來了,是我的錯覺麽,他的眼中為什麽含著淚水?

三哥忽然松開了我的頭,整個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轉身離開了yi會,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yi塊毛巾。溫熱的毛巾輕輕的擦著我的臉和嘴唇,動作很輕,卻仍是讓我鑽心般的疼。

「洛靈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戰我的極限。」

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頭扭向另yi側,閉上了眼。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樣,死的就是別人。」

我睜開了眼睛,竭力不讓自己顫抖。

「昨夜里,親兵抓到yi個山羊胡子的老頭,你認識嗎?」

「卑鄙!」

「哈哈哈,對,我就是卑鄙。我告訴你,你yi個死了,我讓全府的人給你陪葬。你給我記住了,」他俯下身撥開我眼前的亂發,強迫我看著他的目光,冷冷的說道,「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不夠濕啊h,虐體,慎入

三哥說罷就轉身離開,走到了桌子旁。

我閉上眼睛無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哭出來。生不了,死不了,原來這才是時間最痛苦的事。

身邊不斷的傳來瓶瓶罐罐磕碰的聲音,應該是三哥在准備給我刺青的東西。

過了yi會,腳步聲來到了身後。身上的汗毛幾乎直立起來,心臟狂亂的跳動著。被折磨的不能動的身體如同潔白的羔羊,**的橫陳在床榻上等待著屠夫的刀子。

yi杯水嘩啦yi下被潑在背上,灼熱的地方忽然yi涼,身體不由自主彈跳起來,又因鐵鏈的牽扯急速落下。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yi個動作就耗盡了我僅存的力氣,隨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喘息。

yi雙粗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c揉搓c按壓,yi路從脖頸到臀部,這yi次我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更不要提反抗。

冰涼的酒液在大手的揉搓下漸漸變得灼熱,酒液沿著後背流到了身體兩側,還有yi些被推到雪臀上方,沿著緊致的臀縫緩緩流下來,經過菊|岤,流到了隆起的花|岤兩邊。

我用盡最後力氣死死並攏的雙腿,被yi雙大手無情了分開了。

yi根手指沿著流淌的液體向下滑動,最後停留在緊閉的兩片小花瓣上方。手指從花瓣中央唰的劃了下去,將冰涼又灼熱的液體引入了最嬌嫩的地方。

「啊」那就酒摻雜了硝石,如同烈火yi樣,將小|岤那里灼得疼痛難忍。兩片花瓣被手指撐到兩側,yi個冰涼柔軟的東西抵在了花|岤上邊。

「你要做什麽?」我嘶啞著嗓子喊,雙腿死命的並攏。

「啪」嬌臀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yi下,疼得我不住抽氣。

「老實點,就少吃點苦頭。」三哥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隨即便有軟綿綿c紮人的東西無情的向小|岤中插去。

「小孔張開些」三哥拍打著我的臀部和腿根,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疼得我咬緊了唇,yi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

「啊!」那個東西不顧小|岤的幼嫩,竟然死命的向里插去。

這種感覺是狼毫筆,三哥把狼毫筆頭插進干燥的小|岤里去了!根根硬毛無情的插進了最軟的地方,還因為緊致的肉|岤不斷擠壓,顯得更加尖利。

「這刺青要以畫為底,作畫需用顏料,犀兒怕是知道,我要什麽東西了吧!」要讓我含著毛筆的那個小|岤里流出水來麽,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流出藌液才可以麽?我做不到!

「你盡可以拖,什麽時候濕了,三哥什麽時候幫你作畫。」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根干燥的狼毫筆,狠狠的插進小|岤里面去了!那些針尖般的狼毫從四面八方紮著小|岤里最嬌嫩的肉,又沖破了內里花心中間的小孔,狠狠插到了最里側。

「濕了麽?」

緊致的小|岤被攪得翻天覆地,細小致密的疼痛將我折磨的死去活來,身體出了yi層汗。可是那里還沒有濕。

三哥的yi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緩慢的摳弄起來。整個身體被折磨得像是要散開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這樣,珍珠被大力揉搓的時候,還是有感覺了。

難道,我是這麽滛盪的人嗎?

我咬著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聲,但是當大手抬起yi只腿,以粗指狠狠的彈向珍珠時,我終於忍不住凄厲的叫了出來。那是怎麽樣的感受啊,最敏感處致命的疼痛竟然喚醒了身體的情潮,yi股淩厲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體,我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夾住狼毫的小|岤涌出了滛盪的液體。

「你真的好滛盪啊!」三哥戲謔的笑了出來,手指離開了紅腫的珍珠,隨後便捏住狼毫「噗」的yi聲將它拔了出來。

被in水噴射到的細毛沿著緊致的|岤道退出,將滛液帶著yi起飛濺出來,落到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翹起臀悶哼了yi聲,隨即又脫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辦,還是不夠濕啊」三哥沈吟著,手中濕潤的毛筆尖輕劃著身體。

「不,不要了」

玉體作畫布h,虐,慎入

我哆哆嗦嗦的夾住腿,卻哪里抵得過三哥的力氣。他無情的掰開我的雙腿,又yi次從後側以手指撐開花瓣,將微濕的狼毫向內推去。

「呃」還是疼,三哥以手從下方托起我的臀,帶得本已經疼的麻木的身體跟著抬起來,他yi手拉住狼毫頭,在小|岤中大力的抽鍤起來。

無情的c淩虐的c冷硬的抽鍤,每yi次插入,都將整個狼毫送進了小|岤里,連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兩個大花瓣上;抽出的時候,以狼毫尖狠狠的摩擦著每yi處內壁,旋轉著不放過任何地方。飛濺的in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腿上,翹臀上,無力垂下的頭抵在軟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嗚嗚的隨著他的動作叫著。

下身的淩虐帶來了疼痛,也帶來了yi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細的狼毛,yi點yi滴的刺激著下側的地方。快感攢越多,終於隨著三哥yi個狠狠的插入,堆積到了極點他竟然,連同兩根手指,全部狠狠的插進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著進入了高嘲。

全身被牽動的痛不欲生,在高嘲和痛苦之間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這樣到了。

那兩跟手指在我的體內,死命的撐大,攪動,讓我破敗的如同玩偶yi樣的身體,在他的yi舉yi動下顫抖淩亂,做出最原始最滛盪的回應。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幾近崩潰時,三哥終於將狼毫連同手指拔了出來,帶出了大量粘稠的液體。液體順著小|岤粘膩的流向茂密的叢林,隨後緩緩滲入了下身的軟塌。

我如同離水的魚兒yi樣大口的喘息著,口中的藌液夾雜著血跡無法自抑的流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yi塊軟布將我的後背連同翹臀上的酒液擦干,提起毛筆沾了桌上的墨汁,在後背上緩緩的畫了起來。

觸筆涼滑粘膩,小|岤里的液體,yi筆yi劃的落在了後背上。

終於停下來的折磨讓我得到了yi絲喘息的機會,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顧不得四處的疼痛,緩緩的放松下來。我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剛剛睡著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將我驚醒。

「唔,那根筆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說罷不等我反應,竟又將yi根干硬的狼毫筆插入了小|岤之後。

「啊」剛剛被折騰過的地方還帶著紅腫,尚未褪盡的**被盡數激起。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盡量將小|岤張開,好讓那只筆順利的插進去。

「小滛女,你這小口yi開yi合的,讓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開手指,那根狼毫還被小|岤咬住,高高的向上豎著。

他滿意的看著它在小|岤的開合下緩緩抖動,終於yi手捏住,向下按去。

「嗚」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yi拉yi扯,直到我哆嗦著叫出聲,in水汩汩的流出才終於拔了出來。沾滿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繼續畫著。

當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將睡著的時候,他卻又yi次換了筆。

狠狠的插入c拔出c浸濕c作畫,再換yi支干筆插入,我在這接連不斷的折磨中精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變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岤yi次yi次的體會著無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喚醒多少次以後,我發現涼滑的筆觸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動作,卻只是牽著鐵鏈動了動,徒勞無獲。

三哥沒有理我,只是繼續靜靜的畫著,那認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滿意的作品yi樣。

什麽,還要向下?yi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濕滑的筆觸緩緩的向身下移動。

啊啊啊兩片大花瓣上,也要畫嗎?

我絕望的哭出來,嘶啞的嗓子幾乎啼出了血。身體被折騰的毫無力氣,我就這樣任憑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畫上墨跡。

過了yi會,三哥終於放下了筆。他滿意的看著我的後背,說道,「犀兒也該看看,自己現在有多麽美。」

隨後他觸動了yi個機關,軟塌四面連同屋頂上方,有幾面鏡子緩緩的露出來。鏡子映出妖異的夜明珠光,讓我幾欲作嘔。

「快來看,犀兒的身子這麽白,真像是yi塊上好的璞玉。」

我側著頭毫無生氣的趴著,緩緩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