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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要啊 524816628 6581 字 2020-09-06

紅,我連忙轉過頭舉起酒喝,慌亂中喝的嗆了嗓子,沒出息的咳嗽起來。

「你啊,怎麽還是笨。」宇文讓我頭靠在他肩上,伸出手從背後輕輕的拍了幾下,嗆在嗓子眼的酒讓我眼淚都冒出來了,緩了半天才算緩過來,抬起頭來的時候眼中都是咳出來的水光。還沒等我說話,宇文在我背後的手輕輕yi帶,就把我帶進了他的懷中,男人特有的氣息撲了滿懷,我的臉yi下子紅了,按著他的肩膀想要坐直,卻被他牢牢的困在懷里,yi動也不能動。

「累了嗎,犀兒?」他又問。只不過這時的語氣帶著幾分理解c幾分心疼,還有幾分我聽不出意味的情愫,這樣的語氣讓我鼻子有些酸。我真的很累。

帶著眾叛親離的痛苦來到這里以後,雖有新的朋友和親人,但是對於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人──青岩卻yi直沒有醒。陸神醫說他會醒來,是因為桃源古籍中記載了聖女血有幾近起死回生的功效,聖力越強功效也越強。可是以血養人的記載也有yi兩例,對象都只是重傷而已,雖然桃源幾百年以來,除了第yi位聖女,僅有我yi人額間長出了這樣的鮮豔三瓣紅蓮,但我從成|人起就被蝽葯喂養大,這些跟前些輩的聖女都是不yi樣的。所有的可能都只是常理推斷,按照常理,我這樣每日至少yi碗血的喂著,青岩早該在兩年前醒了。可是他還不醒,我真的有些急了。

每天白日間的越來越多的流血和越發不能承受的歡愛還是其次,心里的疲憊越來越強才是我累的根源。我知道希望越來絕望就越大,可不得不時而希望時而絕望的yi天天等著盼著,他總是不醒,有的時候真怕自己堅持不住了。

宇文的懷抱有帶著桃花酒香的溫暖,我掙扎里幾下就不在動,就當做是沈溺吧,任憑自己沈溺在這樣的懦弱里。我對自己說,「洛靈犀,你真的喝多了,今天只是因為喝酒才會變得這麽脆弱,所以給你yi點點時間哭鼻子,只要yi下下就好。」

靠在宇文的懷里不再掙扎,我抓著他的衣服,溫熱的眼淚如同打開了閘門源源不斷的向下流著,將他的衣服都弄濕了。我無聲的哭泣著,宇文將我抱的更緊,yi面在我身後輕輕的拍著,嘴里輕聲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還以為這桃花釀的酒勁不大,可是到了後來腦子就有些不清楚了。記得後來我就開始又哭又笑,很是折騰。宇文幫我擦了眼淚鼻涕,跟我說著什麽話,說的什麽內容也記不太清楚了,隱約記得他以手指摩挲著我額間的三瓣紅蓮,帶著yi絲感傷的望著我眼睛,說道,「你本來不該承擔這麽多的,犀兒。」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麽?我yi點也記不得了,甚至連記憶中最後的場景都有些模糊了。是白虎在他腳邊親熱的打轉?應該是做夢吧,白虎跟宇文關系很yi般,我真是喝多了。

宇文「壓床」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迷迷糊糊的伸手擋住從紗窗照到床上的耀眼陽光,看樣子應該已經巳時了。我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發現自己竟然只穿著中衣。明明記得昨天去沐浴的時候,外面穿著夏天的薄衣里面穿著肚兜啊。

難不成是宇文幫我換的?不會吧?!我記得──努力想了半天以後我沮喪的發現,後來發生什麽,我完全記不得了。我拍著自己的腦袋,真是喝酒誤事啊。

不行,我得去問問。

往常這個時候宇文應該早就做好飯叫我了,想來也是喝多了還沒起吧?我去了他的房間敲門,半天也沒人答應。推開房門進了屋,發現他睡得正香。

我輕輕的走過去看了看,要說起來宇文奕也算是個美人,記得在帝都逃命時第yi次看到他的容貌時,就有yi種意想不到的,額,清純。說起來yi個大男人用清純來形容有些奇怪,可是看到他那小鹿yi般的大眼睛c隔著老遠就看到的修長的睫毛就忍不住想到這個詞。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經常帶著面具,平常沒事就在屋子里琢磨著他的面具,三天兩頭換臉。剛開始來的時候我還不太習慣,現在已經基本能夠接受了。

不過今天早上他沒戴面具,應該是昨天喝完酒沒有來得及帶上。我邊看著他那張臉,睡著的時候看著睫毛真長啊,比我的都長。悄悄的伸出手指想要摸yi摸,手還沒碰到睫毛就被他yi把攥住,猛地yi拽yi摁yi壓,我覺得眼前yi陣天旋地轉,整個過程不過yi霎那的功夫,我就被他死死的壓在床上了。

「誰?」

「是我!」我推著他的身子,怎麽也推不動,他根本就沒穿上衣,話說回來我還以為他是是細弱型的,沒想到還有肌肉。但這好像不是重點啊,我無奈的看著他,「宇文是我啊,放開我!」

「你怎麽來了?」他定睛看了看我,好像非常驚訝,啞著嗓子問道。

「我是想你現在還沒起,就過來看看。」剛剛那麽直白的看著宇文,不會被他看到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咳了yi聲說道,「那個,你快放我下來。」

「哦」宇文奕這才注意到我尷尬的被**裸的他壓在床上,答應了yi聲,連忙做起來,說道,「我還以為是外面的小賊,你怎麽進來的?」

「你的門沒關啊,我就進來了。」

「是嗎?」宇文揉了揉額頭,說道,「我這就去做早飯,等下就好了。」

「不用,我去吧,簡單的我還是能做的。」

「還是我來吧,你做的那個,咳,還是我來吧。」不就是做的沒你好吃嗎?yi個大男人嘴那麽叼。我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他yi下,才想起我來這里的目的,「昨天,昨天晚上你幫我換的衣服?」

「什麽?」

「就是昨天晚上啊。」

「我為什麽要幫你換衣服?」宇文奕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後來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往我身邊yi貼,說道,「還是聖女大人想要我每天伺候你更衣?」

「唉,你!」死男人,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還溫柔體貼的,今天竟然又變成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了。我賞了他兩個白眼,二話不說的出了屋。

yi出門口就看著威風凜凜坐在門口的白虎,它低頭用鼻子推了推地上的兩只死飛禽,興高采烈的看著我,那意思好像是說,「你看我多厲害,我今天打了兩只鳥!」

「白虎最乖了。」我連忙走過去低頭摸著它的腦袋,伸手拉了拉它兩只白絨絨的耳朵,「怎麽看怎麽像小狗啊,白虎這麽可愛。」難道是我的錯覺,我怎麽覺得白虎身子yi僵,表情有點尷尬的說?

弄痛我了(吸血,虐)

「今天兩只嗎?」宇文穿好衣服出了屋子,走過來捉起了地上的兩只跟母雞差不多大的鳥,「灰雁?白虎不錯啊,這鳥可是非常不好捉的,不過對補血很好。」

「是嗎?這麽厲害啊!」我看著白虎,它頗為得意的c艱難的搖了搖尾巴,但是顯然因為狼的尾巴太硬根本就搖不動,只能把屁股來回晃了晃。

「靈犀,要不今天給你燉點鳥湯,還是你想吃別的?」

「我想吃叫花雞。」

「還是喝鳥湯吧,對身體好。」

「啊,我不愛喝湯,還是叫花**。」

「你需要補血,吃了叫花雞只能補肉」我和宇文吵吵鬧鬧的去了廚房,最後經過協商,這兩只灰雁yi只做成了湯yi只做成了「叫花雁」,我們飽飽的吃了yi頓,還剩下了不少,我給發了白虎半只,它非常開心。白虎真是只持家能干又單純的狼啊。

不過宇文奕好像打定了主意忘記昨天晚上的事,吃飯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提起,他總是看傻子yi樣的看我,那意思好像是我自己夢游過去的yi樣,剛醒來的時候我也搞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後來發現昨天晚上的衣服還有桃花和酒的香氣,怎麽會是做夢呢?

不過我想,宇文可能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吧,他yi直盡量跟我保持距離,昨天晚上我們確實都喝多了。

早飯以後我打坐了yi會兒,讓全身的靈力都運行了兩個小周天,感覺到氣血都充沛了就去了青岩的房間。他安靜的躺在屋子里睡著。每yi次看到他這樣安靜的睡顏,就覺得yi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青岩,我來啦!」我爬到床上躺在他身邊,伸手揪了揪他的臉頰,皮膚果然比我的還有彈性。之前我還yi直擔心只喝我的血不夠他的食量,結果陸神醫說聖女的血是神物,等閑的人只要喝yi口就是造化了,可以強身健體。當然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多,不然我們聖女yi脈早就被各路英雄生吞活剝干凈了。現在yi看陸神醫果然是對的,這些年青岩的臉色yi直都很紅潤,人也不見瘦,跟原來yi樣的。

我靠著他躺了yi會兒,轉身趴到他的身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說道,「青岩,開飯了啊!」

他睫毛微微動了動,應該是聽到了我的話。我將手腕伸到他的唇邊,問道,「青岩,你自己能咬麽?」

他沒有反應,只能用老辦法了。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以舌尖含著他的嘴唇輾轉吮吸,等到他的呼吸漸漸有些急促了,就以舌尖推開他的牙齒,將舌頭伸進他的嘴里舔弄著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漸漸與我回應,我抱著他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空氣好像漸漸變得稀薄了,我沈溺在這樣的親吻里,他可以主動有些反應以後我就喜歡閉上眼睛跟他親熱,因為這樣的話,感覺就如同他在醒著yi樣。

左側小腿壓著的地方忽然動了yi下,我身子頓時yi僵,睜開眼睛抬起了頭,小腿下面是他的右膝。腿能動了?這是不是說,青岩離蘇醒就更近了?

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近來青岩的反應越來越多了,說不定過些日子就可以醒了!想到這個心里真是開心,心怦怦的狂跳著,不僅是開心還有激動,我雙手捧著他的臉再yi次俯身的親吻下去,這次的吻帶著我的欣喜,比以往更加深入也更加濃烈,我將他的舌頭吸進嘴里大力的吮吸著,聽到他細聲的呻吟才轉而溫柔輾轉的舔弄,最後自己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才輕輕的放開了他,隨後將手腕抵到他的嘴里,說道,「青岩,喝吧。」

可是跟以往不yi樣,他沒有動。

「青岩,你怎麽不喝?」不會啊,每次他都有回應的,我有些慌了神,心想可能是因為手腕放的不夠深,嘗試著將手腕更往里壓了壓,他還是沒有動,血管已經送到牙齒中間了,我看著自己的手臂別別扭扭的橫在他的嘴邊,可是他yi點要往下咬得樣子都沒有。青岩難道是,要絕食?

將手腕收回來以後,他的嘴唇就合上了。我起身看了看他,他臉上好像有些表情,那表情仿佛是在抗拒,他不想喝我的血。

我坐起身子,他馬上就要醒了,不喝血豈不是前功盡棄了。轉身從靴子里拔出yi把匕首,今時早已不同往日,經歷了那麽多的最親近的人背叛以後,即便是在這沒多少人的平頂涯上,我也習慣於帶上yi件防身的東西。

將匕首對著手腕輕輕yi劃,吹彈可破的肌膚立即出現了yi道深痕,片刻之後鮮血就冒了出來。我以手指抵住青岩的雙唇之間yi撥,又按住了他的牙齒,我怕他還是不開口,但還好他早已習慣了手指和他嘴的互動,輕輕的張開嘴。我將手指抵在了牙齒之間,這樣正好留了yi條縫。我把流血的左手對准了中間的縫隙,鮮紅溫熱的血yi滴yi滴的落在了他的口中,有些被手腕不小心抖落到他的唇上c臉上,顯得格外妖異。

剛開始他還有些抗拒,隨著香氣四溢的鮮血漸漸滴滿,他喉結開始上下滑動,明顯的吞咽動作以後,他的面色漸漸的變了,我知道他已經找回了吃飯的感覺。果然,他的雙唇貼住了我的手腕,開始大力的吮吸。

不同於他咬出的痕跡,刀子劃開的肌膚被吮吸的刺痛感非常明顯,好像感覺著血肉都被攪翻了yi樣,我忍不住叫了yi聲。沒想到輕輕yi劃就能有這麽深得傷口,雖然看不到里面,但是可以感覺到大量的鮮血從手腕流出,不到yi會我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心臟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

我漸漸覺得四肢沒有力氣了,腦袋有些沈,耳朵嗡嗡的響著。不會就這樣死了吧,不能啊,青岩快要醒了,我堅持了這麽久,怎麽可以死呢?

他濕潤的唇緊緊的貼著我的肌膚,他急促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臉頰,他的牙齒輕輕的扣著我的傷口,我艱難的伸出手摸著青岩的臉,勉力說道,「青岩,我好痛,你弄痛我了」

我並沒有把握讓他收手,對於昏迷中他來說,這血是他賴以為生的美食,可是我的話音剛落,就明顯感到他嘴唇僵硬了yi下。然後緩慢的c幾乎是艱難的顫抖著漸漸松開了唇。

我強忍住眼中泛起的淚光,費力的抬起手臂,頭昏眼花的坐起來。用刀子從衣服上割了yi塊布,抖著手給自己手腕捆上,又用牙齒費力的配合著打了個結。做完這些以後全身都被虛汗浸透了,如同水撈出來yi樣,無力的躺在了青岩的身邊。

心跳的如同擂鼓,再也沒辦法移動yi點,可是青岩喝了那麽多血,如果我不能盡快恢復,下午他的蝽葯發作起來要怎麽辦?想到這里我開始小聲的叫起來,幾乎是用氣喊出來的yi樣,「宇文,宇文」聲音真的微弱的跟蚊子yi樣。但是yi想不對,宇文奕吃過飯說要下山去幫著宇文叔叔安排去帝都的探子,臨走的時候還讓我今天千萬千萬要小心些,別再被吸暈了,可是我苦笑了yi下,現在的情況,也只能等著身體稍稍恢復yi些再說了。

可正在此時,卻聽到房門被猛地撞開。

我幫你做3p,h,限

我費力抬起眼簾,面前不是滿頭大汗沒帶面具的宇文還有誰?他面色非常不好,二話不說就將我抱在懷里轉身出了門。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上,可以聽見他心臟騰騰的跳動聲。

進了房間以後,他小心的將我放在了床上。左手上被包扎的傷口滲出了很多血,他從手巾上撕掉yi條布死死的捆在左臂上,我疼得呻吟了yi聲。他又轉身到另yi邊的櫃子里yi頓翻找。

「是找葯箱嗎?就在那邊,你上次放的地方。」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找到了葯箱,匆忙的趕過來給我重新包扎手腕上的傷口。整個過程中他yi直低頭忙碌著也不說話,眉頭都快皺到yi起了,我看他真生氣了,連忙說,「沒事,這傷有yi天就能愈合了。」

「那你就任由自己受這樣的傷?你不疼嗎?」他包扎好我的胳膊,有些責備的看著我。

「我沒事的,宇文。」眼前yi陣yi陣發黑,可能是因為失血造成的,我閉上眼睛,覺得嗓子有些緊,就不再說話了。宇文轉身到了yi杯水,扶我起身喝掉後又扶著我躺好,說道,「你流血太多,今天就好好休吧。」

「不行,我下午還要青岩需要我。」

「青岩,你就知道青岩,你能不能替自己考慮yi下?靈犀,你是聖女不是神仙,這樣下去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的!」

「宇文奕,別忘了你的身份。」我說出這樣的話以後,自己都有些驚訝。

「你」宇文奕被我yi句話堵住了嘴,氣得甩袖就轉身就要出去。我連忙喊了yi聲「宇文」,他回過頭來,我說,「申時初刻喊我yi聲,多謝了!」他氣結,再次揮袖離開了房間。

我見他走遠,心里說了聲對不起,就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今天確實失血太多了,下午還有更需要體力的事情等著我,我得趕緊休息yi下。

因為昨天中午睡多的事情,我睡得很不踏實。雖然讓宇文叫我起床,但是還怕他顧著我的身體會晚些來。我yi會兒夢yi會兒醒,終於在第三次的醒來的時候坐了起來,這樣休息下去yi點效果都沒有,全身還是乏的厲害。

正在這時宇文推門進來了,他手里端著yi碗黑色的葯,看我自己醒了有些驚訝,忙上前說道,「給你補血養身的葯,趕緊喝了吧。」

我點了點頭,就著他的手把葯喝掉,葯里好像加了甘草,但還是有些苦。我呲牙咧嘴的拿起床邊的水漱了漱口,他手里變戲法似的拿出yi個麥芽糖,說道,「來,吃糖就不苦了。」我接過糖含在嘴里說道,「宇文,你今天怎麽這麽體貼?」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站起身從衣櫃了拿了件薄衣服遞給我,說道,「你衣服都濕透了,換上這衣服再睡yi會兒,到了申時我就來叫你。」

我接過衣服他就出去了,身上都是虛汗,要是能洗個澡就好了。我看了看外面的日頭,還有半個時辰就差不多是申時了,反正睡也睡不好,不然我還是先去溫泉洗洗好了。

想到這里我又催命鬼似的叫宇文,他進屋的時候我已經扶著床站起來了,「宇文,我睡不著了,想去溫泉洗洗。」

「你」宇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