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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要啊 524816628 6557 字 2020-09-06

他yi定是妖精,我這樣想著,他就帶著yi身的清新落到了我面前。

含水光的桃花眼眯了眯,嘴角輕揚,促狹的笑容緩緩綻開,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隨後將我抱到懷里,「傻瓜,哭什麽,我不是在這里麽。」

我哭了嗎,怎麽yi點都沒感覺?伸手摸了摸臉上,竟然都是水漬。

我竟然哭了,是因為舍不得放棄這樣yi個人嗎?埋頭到青岩胸口,將眼淚都蹭到他的青衣上。他捏了捏我的臉頰,笑道,「跟小貓似得,真不老實。」這樣yi說,我的眼淚更多了。

怎麽辦?我要怎麽跟他說?

抬起頭,他的眼睛深深的望著我,那雙桃花眼里似明似暗,明明是微笑的臉上眼里卻有幾分憂傷,心里yi震,他知道了?他知道我的選擇了嗎?

「青岩,我」

「我做好飯了,咱們吃飯?」他忽然摁住我的唇打斷我的話,手指傳來冰涼的溫度讓我霎那失語,他的手竟然這麽涼。

「嗯。」至少要吃過飯再說吧,我心里這樣說著,不肯承認自己的心已經軟了。

青岩准備的早飯很簡單,也沒有師父做的美味,我知道連這些手藝都是最近跟宇文學的。粥里帶著yi股微糊的味,他眼巴巴的看著我說,「是有點難吃,不然我去下面買些來?」

「哪里難吃了,我覺得很好啊。」我作勢將yi大口粥喝進去,然後夾了yi筷拌菜,呼,好咸,連忙埋頭喝進更多粥。

青岩在yi邊隨意吃了yi點就停下手看著我,我心里有事沒什麽胃口,喝下yi碗之後也吃不下了。

「來,你先去歇歇,我來收拾。」青岩拉著我起身,我才發現自己有些走神了。

「不行,你做飯自然應該我來收拾,不然就真成光吃不做的小豬了。」我連忙將青岩推向yi邊,挽起袖子來收拾東西。

青岩既沒有阻止我也沒有走,我盡量忽略他投過來的目光,將碗筷yi件件收拾起來,舀了水洗洗刷刷。

洗著洗著背後yi暖,yi雙長臂從後伸了過來,圈住我靠在他的懷里。

「對不起。」他的下巴靠在我的頭頂上,說話間的哽咽聽得無比清晰。

我想轉身卻被他緊緊困住,「不許轉身,不許看我哭。」

「青岩,你怎麽會對不起我?」我知道他有心結,不由得抓住他在身前的手,柔聲說道,「你對我這麽好,為了救我的命險些死掉,要說對不起,該是我對不起你。」

「我聽宇文說了,那三年你是怎麽過來的,犀兒,看著你這麽利落的收拾屋子,你不知道,我有些心疼。如果我可以早些醒來,你也不會受那麽多苦」

「傻瓜,」我摩挲著他的手,感受他的肩膀慢慢的放松下來,轉過身看著他,「現在的生活我很喜歡,我覺得這樣很好,如果沒有你,我怎麽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

「也許如果當初我沒有出現,你的師父和三哥會順利的解決你的問題,這些,你都知道嗎?」

「我知道,不怪你,當時如果不是你,我恐怕也不會如同他們想象的yi般順利的度過yi劫,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任何yi個反應都在他們的預料中。所以,青岩,即便是為了當初的那些時間你給我的希望,我也要感謝你。」

「呵,真是個傻丫頭。」青岩點了點我的鼻尖,將我身子轉過去,說道,「快點,yi會兒我跟你說件事情。」

「嗯?什麽好事情?」

「嗯,好玩的,現在保密。」

收拾停當以後,青岩將我拉到房間內,桌子上已經有兩幅卷軸,他打開其中的yi副說道,「你來看,這是我幫你設計出來的房間,喜歡不喜歡?」

看著卷軸里的房間不禁眼前yi亮,房間里最明顯的就是那張大床,從房間最右邊橫到了窗子旁邊,床頂架撤掉,原先的床幔從高高的房頂垂下來,想來窗前的暖風yi吹過就會飄飄盪盪,別有yi番風致。窗子兩邊的竹制椅子換成了yi張小圓桌,圓桌上放著筆墨紙硯還有yi只瓷瓶,瓷瓶中插著yi束花,四只椅子放在圓桌周圍。

「你看這里,衣櫃也用和牆yi樣的竹片拼接成,跟整面牆融合在yi起,這樣是不是很好看?」青岩指著牆內的角落我才看出是yi只高大的櫃子,這樣的機巧還真的讓屋子里顯得更加干凈。

整個屋子里的東西動的也不多,可是被青岩這樣yi擺,立刻有了yi股「采菊東籬下 悠然見南山」的味道,非常有意境。

他指著桌子說,「以後你起床以後yi撩起簾子就會看到外面的花和竹林。」

「好喜歡,我很喜歡你這樣的屋子。」

「喜歡就好,等宇文來了我們就開工,好不好?」

「嗯。」我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宇文?」

青岩點了點頭,說道,「兩個人加在yi個才有十四日,yi個人只有七日,我們都想多跟你呆在yi起幾天。」

「青岩」我看著他,他笑了笑,眼睛里的那抹難過卻無比清晰,你知道我的選擇了對不對?我想問他,可是看到他的臉色,又放棄了。

宇文來的時候非常興師動眾,幾個人推著yi輛大大的車子,車子上裝著幾個大箱子,因為院子里都是花,他們將東西卸在了院外便拱手離開了。

宇文和青岩商量著將院子擴充yi下,這樣院子里有些東西可以單獨放在南邊,我遠遠看著他倆,yi淡青yi白,都是長身玉立的樣子站在那里,都是傾城傾國的容貌──宇文沒有戴面具,想到自己要跟他們呆上十四日,臉不覺得有些紅了。然後就狠狠的捏了自己yi把,你都在什麽啊洛靈犀!

婚前試情之宇文和青岩,雨夜

他們兩個男人說做就做,各自換了短打扮在外面收拾籬笆,我見幫不上什麽忙,干脆帶著白澤去院子後面的菜園里面摘了些菜准備午飯,等到我准備的差不多了,他們已經把籬笆圈好了,院子整整擴充了yi圈,還好平頂涯上空地不少,否則這yi圈真要圈到半山腰了。

他們都是愛干凈的人,干完活都去後面溫泉洗了洗,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擺在桌子上了。想來是因為忙了yi上午費了不少力氣,他們的飯量都好的嚇人,吃過yi碗又yi碗,把我都給看呆了。青岩連連嚷嚷我做飯好吃,不管真假,反正我是挺開心的。

吃過飯以後他們去收拾箱子里的東西,我收拾完了去看,原來是yi些加工竹子用的東西。宇文說下午要去砍yi些竹子做東西,問我去不去。這樣的熱鬧怎麽能不湊,我連連叫好,下午的時候叫上白澤,跟著宇文和青岩到了山里。找竹子可是有講究的,幸好宇文也是這方面的專家,他yi路上拍拍打打,看到合適的就拔刀,二話不說yi刀下去,竹子攔根砍斷。

雖然好砍,可是架不住需要的竹子很多,砍掉竹子以後就要拉到大路上,等到回家的時候再拉回去。

我也沒有閑著,yi路上用小刀砍下些鮮嫩的竹筍,打算回家的時候做菜吃。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午後,夕陽的光芒穿過密密麻麻的竹子,灑下yi道道溫暖的光。我在前面拎著yi籃青筍,宇文和青岩人手七八根竹子,白澤跟在後面蹦蹦跳跳咬竹子尾巴,咬住了就使勁往後拽,把宇文和青岩折騰的嗷嗷叫。然後幾個人都哈哈的笑起來。

到了家里的時候已經有些累了,但是這樣的累真的很充實,好像腦子里不用再去想其他亂起八糟的事情。忽然覺得,這樣何嘗不是yi件幸福的事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單純又快樂的生活,看著院子中忙著收拾竹子的宇文和青岩,斯文的衣服都脫掉了,他們穿著短打扮手拿著竹子來回比劃,臉上的汗水在夕陽下閃閃發光。yi大堆竹子已經收拾利索,接下來宇文會將這些竹子按照青岩的設計制作成家具,宇文說如果時間快的話,不出五六日就能夠收拾好。

晚上的時候本來還有些擔心不知道要怎麽跟他們相處,誰知他們竟然吃過飯以後乖乖回了各自的房間。這個房子當初蓋的時候原本就是我們三個人每人yi間房,現在各歸各位,不知道怎麽的,心里還有些空落落。

可能是因為很久沒有yi個人睡了,我睡得很不好,yi晚上輾轉反側,到了天明才將將睡著。可是還沒睡多久就被雷聲震醒了,我聽到外面有說話聲連忙坐了起來,看天色已經蒙蒙亮了,可是好像因為雷雨的原因,有漸漸變暗的趨勢,我摸索著剛把油燈點上,房門就響了起來。

我應了yi聲,房門被呼啦yi下推開,還夾在著狂風暴雨的聲音,隨後房門被重重的關上,青岩和白澤yi路跑了進來。

「犀兒,沒事吧?」

微弱的燈光下,青岩滿頭滿臉的雨水,我連忙下床拿了手巾幫他擦臉,說道,「沒事,我不怕打雷下雨。」說話中看到眼巴巴在旁邊盯著我的白澤,我翻了翻白眼,又換了yi塊更大的給它擦毛,它似乎很是享受,蹲在我面前直哼哼。

「那就好,讓白澤陪著你,我去跟宇文把竹子放起來。」青岩握著我的手捏了捏,白澤立即嗚的yi聲發出威脅,待我抽回手繼續給它擦的時候又小狗yi般賣萌的哼哼起來,這條死狼。

「左兄不用出來,我已經全部搬過去了。」宇文在外面喊了yi聲,風狂雨驟的,他肯定已經濕透了。想著青岩睡著那幾年,每當刮風下雨宇文就在我外屋的大門邊和衣睡覺,我說我不怕,他卻不以為然,近乎固執的yi直守著,見我過意不去的時候就說,他就再守這yi兩天,等青岩醒了就不用再守著了。這yi守就是三年。

洛靈犀何德何能,能有這樣忠誠的守護者?心中yi軟,關於那三年中的記憶又如同潮水般涌來,青岩醒了我就不需要他守著了,真的是這樣嗎?

「宇文,進來躲躲雨吧。」沒反應自己要說什麽,話已經出口了。說完了就想咬自己的舌頭,他的屋子跟我的屋子統共就十幾米遠,躲雨的理由太奇怪了。不過還沒等我郁卒夠,房門就被推開了。風雨聲夾門而入,聽聲音好像風已經小些,但是雨聲卻更大了,屋子里也是,因為是房頂是竹子的,聲音更是格外的響,嘩嘩的好像要把房頂澆穿yi樣。

宇文進來的時候十分狼狽,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yi樣,我拿著yi塊毛巾也不知道從哪下手,宇文接過去擦了擦臉說道,「不用了,我運功把衣服烘干。」

然後往地上打了個座,雙手合十,不yi會兒頭頂上衣服上就散發出白色的霧氣,衣服眼看著就慢慢干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冒白煙的人,還是頭yi次知道內力也能烘衣服。

偏頭看看青岩,「你會嗎?」

「我會啊,咳」青岩靠近我說道,「我覺得還是讓你幫我擦好。」

宇文身子微微yi震,咳了yi聲慢慢站起來,說道,「頭發梢不容易干。」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那表情跟白澤yi個樣。油燈照耀下都能看到他臉頰上的緋紅,還有垂著的睫毛落在臉上yi層顫抖的陰影,簡直是傾國傾城。

意識到自己都要流口水了,我連忙回神,說道,「你太高了,坐在凳子上,我幫你擦擦。」

婚前試情之宇文和青岩,般配

宇文點了點頭,隨後yi本正經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我散開他的頭發,取了干凈的手巾細細的擦著發梢。他背對著我坐在那里,所以兩側越來越紅的耳朵看的清清楚楚。

青岩咳了yi聲,拳頭抵著嘴唇說了yi句,「我去弄點熱水來,你們聊。」轉身的瞬間唇邊促狹的笑容都沒來得及掩去,是了,像宇文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少見,他竟然這樣就害羞了。

不過,我心里倒是覺得他很可愛,忽然又想起他十分介意在別人面前不帶面具又披頭散發,難怪現在會不好意思。至於原因我是知道的──上次見他散發是在房頂上,穿著我的華服在屋頂上回身,那yi剎雌雄莫辨的驚豔想忘也忘不了。

擦著擦著就起了賊心,忽然想看看的他現在的樣子,於是趁他不備偏頭探過去,宇文不知道想什麽,低著頭垂著眼,那微微顫抖的長睫毛真是羨煞我也。他見我探過頭去嚇了yi跳,如同小鹿yi樣含著水光的大眼睛忽悠悠的張開,柔軟的粉絲嘴唇微張,他的臉色本就比較白,又因為常年戴面具,被大雨沖洗過後簡直是晶瑩如白玉。我這登徒子yi下子呆了,臉瞬間紅到脖子根,咳著退了回來。

可誰知人還沒完全縮回去就被他yi把拉了過去,身子被抱到他的腿上坐著,剛剛還被我當作小鹿的美男子捏著我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了下來。

唔舌頭探進來了他的吻技竟然又上了yi個新的層次,我不禁要懷疑他最近有沒有跟別的人練習。yi開始還有些掙扎,但是後來因為他的吻實在是太誘惑力了,那麽香那麽軟那麽靈巧的挑逗,不知不覺就讓我入了迷,直到外屋開門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才猛地將他的臉推開站了起來,用袖子擦嘴擦嘴擦嘴。

「你怎麽了?」青岩端著被干草包著的瓷罐子進了屋,抬眼看了看我便低下頭,拿起桌子上三只杯子倒了水。

「哦,沒事,我──」咦,我怎麽還握著宇文的手?「我看看宇文的手。」

說完便瞥了宇文yi眼,宇文垂眼坐在那里,對我的「秋波」完全沒有反應,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經變得紅豔豔,還有些腫c還泛著水光罪證在那擺著,忽然覺得自己的謊話如此蹩腳。我想放開宇文的手,可是手指被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用了力氣的攥著,根本就抽不出來。

手指被硌的生疼。

意識到手上的感覺有些不對,我咦了yi聲,抬起他的手在蠟燭上仔細的看,白皙的手掌上面竟然有好多小刺。

「怎麽回事?」我舉起手看著宇文,他抬起眼瞄了瞄,放開了我的手,說,「沒事,剛剛弄竹子的時候扎的。」

「啊?這樣多刺,怎麽不早說啊!」我瞥了他yi眼,他還是垂著頭紅著耳朵,無奈的嘆了yi口氣,轉身從針線包里拿了yi根針,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攤開手心說道,「來,我幫你挑刺。」

「哦。」他拉著凳子靠近我坐了坐,伸出手放在我手掌上,我用針挑了挑油燈芯,讓光更亮點,以干布擦干凈又用火烤了烤針尖,才小心翼翼的給他挑起來刺。

從yi個人的手很容易看出他的個性,宇文身材高大但是骨架比較纖長c相貌和肌膚都隨了桃源第yi美人他的親娘,比yi般的女子都要細致。可是他的手卻完全看不出來,虎口c指肚c手心都有暗色的厚繭c隆起的傷疤,而此刻更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綠刺c白刺──他分明是在糟蹋自己的手,跟對我的態度完全不yi樣。我還記得他之前對我手的重視程度,從不許我做粗活重活,不然我的手怎麽到現在還保養的跟當初yi樣嬌嫩白皙呢。

竹子扎的刺又細又軟,有的扎得很深,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慢慢挑,因為手法很笨,有的時候還會不小心弄出血來。可是宇文好像完全沒有感覺,手張著yi動不動。

「額」在我第三次將yi根刺推向宇文手掌更深處以後,坐在對面的青岩終於扶額發出了yi聲嘆息。

「雖說宇文賢弟樂在其中,但是這根刺還是由我解決吧,好歹我是大夫。」

「不用。」宇文拒絕的十分干脆。

「宇文,還是讓青岩幫你吧,太深了,我都不敢挑了」我灰溜溜的起身將針交給青岩,他坐在yi邊拉過宇文的手,針尖在那根刺下微微yi挑,那根刺yi下就跳出來了,原來內力還可以這樣用師父說生活中時時處處都有學習的地方,今天這兩個人yi個用內力烘干衣服yi個用內力挑刺,我終於領會到師父的深意。

「青岩啊,要不然這根刺你也挑yi挑吧,太深了,我恐怕不行。」我手指了指宇文中指指尖的yi處,青岩點點頭,拉著宇文的手指在燈光下照著挑。

我在yi旁坐著,本來還看青岩的動作來著,後來漸漸的發現,在幽暗昏黃的燈光下,如狐狸般的英俊男子小心翼翼的拉著如同小鹿yi般純真男子的手咳,宇文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很純真,低頭小心翼翼的以針尖挑弄著,而小鹿般的男子微微失神的坐在那里,垂著頭沒有什麽表情,側面看上去如同yi副畫,如果取個名字應該叫做「兩美圖」

眼前的美景讓我有些暈乎乎的,忍不住贊嘆道,「你們兩個這樣看起來,好般配啊。」

下yi刻眼前猛地yi閃,再定睛yi看,兩個人分別向後蹦了yi丈遠,然後同時悲憤的看著我。

「小犀兒,你想要我們證明些什麽給你看麽?」青岩怒極反笑,眼中閃過狡詐的光芒。那光芒我太熟悉了

推倒宇文(限)

「沒有!」看著青岩那邪惡的笑容,我選擇最明智的方式逃避,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宇文身後。心中知道宇文縱然生氣但絕對會保護我,刻意忽略他嘴角抽搐的表情,從後面探出腦袋向青岩做了個鬼臉。

可是青岩臉上的表情是什麽意思,他為何笑得那麽換,還沖宇文擠眼?

「啊!宇文!」挑釁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身子已經被宇文yi把抱了起來,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啊,手指他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宇文,你跟青岩學壞了!

宇文的力氣大得很,盡管我反應過來以後百般撲騰掙扎,還是被他結結實實的摁在了床上。被自己最信任的人這樣出賣我心中極其悲憤,躺在床上就開始罵這兩個狗男男。

「你們兩個是壞蛋!狼狽為jc蛇鼠yi窩c斷袖之癖c龍陽之好&」

「你」宇文摁住我的胳膊臉紅的要命,青岩苦笑不得,上前yi步站在我的床邊,說道,「再胡說八道我就點你|岤了!」

「啊!」我連忙閉上了嘴巴,這個壞人,嗚嗚嗚,做了壞事還不讓人家罵!

宇文詫異的看了看我,似乎不太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輕易的就繳械投降,可青岩我是了解的,他說點|岤就yi定會點,而且他知道的|岤道太多了,誰知道他點的是啞|岤還是那些奇怪的|岤道,強權之下,只有委屈求全了。

「宇文兄?」青岩伏在宇文身邊喊了yi聲,宇文剛剛轉過身胸前就被他點了yi下,眼睛滿是不可思議,人已經僵在了床上。我心里咯!yi下,乖乖,倆人剛剛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