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納德夫人·靡音(H)(1 / 2)

夜里,安赫爾心神不寧地坐在床邊,下午翻了一半的書還擺在床頭,攤開的書頁上有她在優美句子下劃的橫線。

她瞥了一眼,一個字都看不下去。

門打開一線,安德烈走進來。

燈火搖曳,夜風攜著雪花撞擊玻璃,一股子冰雪特有的凜冽氣息沿窗縫鑽進。

他一步步走過來,白色絲綢襯衫貼合身形,銀扣解開了兩顆,袖子編上去了幾折,蜜色的皮膚綳著流暢的肌肉線條,沾著幾縷沐浴後的潮氣,看起來像午後散步一般閑適慵懶。

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整個卧室都暗了下來。

安赫爾的視線從他的胸膛一直滑到烙著銀色徽章的腰帶,感覺有點呼吸困難。

在引誘下松口的事,現在看來難以反悔。

安赫爾是個儀式感很重的人,安德烈也願意照顧這個即將到手的小美人那些固執的偏好,沒有在浴池里順勢就開始他們的第一次。

看出了安赫爾的僵硬,他沒有急著進入正題,而是摸撫著留聲機,含笑問:「夫人,想聽點什么?」

安赫爾壓著聲線,吐字艱難:「放到什么就是什么。」

安德烈打開了留聲機,輕妙柔美的樂音蓋過風聲。

是首管弦交響曲。

踩著淙淙流水般的前奏曲,他走至床邊,在她身旁坐下,撩開她蓋在身上的薄被。

一件細紗睡裙裹著他肖想了許久的嬌美軀體,脖頸以下,圓弧形的領口開得很大,周圍裝飾著團花和紗片,擁吻著她的乳房,像霧又像雪。

安德烈將手掌蓋上去,不出意料感受到了她飛速增加的心律。

「看來您很期待?」安德烈笑著,將領口整個扯下,肉貼肉揉著她的乳房。乳頭硬起來,頂著掌心,「這點上我們倒一樣。」

安赫爾弓起身子,讓胸乳遠離他的控制。

柔嫩到不可思議的乳肉從掌中逃離,安德烈並指夾住她的乳尖,就著她後退的動作,拉扯著花苞似的乳頭。

說不出的酥癢自尖端密密匝匝地蔓延開來。

安赫爾本能地想躲,安德烈一下子勾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按進懷里,手指深陷入綿軟的乳肉里,指縫夾著乳頭,嘴唇落在新雪般的頸膚上。

體溫和撫摸在她敏感的神經末梢點起火簇。

音樂靜靜流淌。

安赫爾軟在床頭,臉向一旁偏去,衣衫不整地由眼前的男人占據身體。

他在她耳根到鎖骨那一塊皮膚上細致地吮吻,留下灼熱緋紅的痕跡。

安赫爾推了推他的肩膀:「你來的時候……沒被人看到吧?」

「看到又能怎么樣?」安德烈將她的手腕扣住拉起,另一只手托起她柔軟的腰身,讓她挺起胸乳用那兩顆尖翹的小奶尖摩擦他的胸膛,落在脖頸的吻也越發放縱。

音樂攀上一個小高潮。

「你說能怎么樣?」安赫爾咬牙切齒,「我現在是將軍的……」

「我知道。」安德烈打斷她的話,一把扯開襯衫,「您要嫁給莫洛溫的將軍。不過這個位置上的人到底姓加納德還是尤利爾,似乎不太重要。」

「口氣不小,」安赫爾冷冷地嘲諷他,「不過是個男寵。」

安德烈抬起臉,線條性感的嘴唇彎起笑容,眸子藏在深陷的眼窩里顯得黑漆漆的。

「我建議您在床上學得乖些。」他托起她的臀部讓她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膝上,同時將她的衣服從肩頭拉落,按著她的後背讓她將赤裸的身子送過來。

安赫爾本想反駁,溫熱的鼻息灑下,纏繞著敏感的乳頭又從細縫間滑落,讓她感到一股燥熱從下身相貼處騰起。

「我的問題您還沒回答,」安德烈的眼神直勾勾逼視著她的雙眸,像頭即將撕咬獵物的野獸,「被男人吸過乳頭嗎,維斯特里奧小姐?」

安赫爾漲紅著臉一言不發。

「真是……」安德烈輕嘆一聲,低頭將那顆鮮妍誘人的小肉芽用舌頭勾住。

安赫爾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