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花·短暫前奏(2 / 2)

如果維德蘭沒來,她現在或許正被困在某個陌生男人床上被肆意侵犯。

她是真的後怕。

維德蘭從後方擲來毛巾:「把臉好好擦一下,都抹成什么鬼樣子了。」

西爾維亞蒙住臉,悶聲悶氣地回答:「可能女皇對你的審美存在一些誤解。」

她站起身,對著鏡子擦拭臉上的妝容。顏料像滲入皮下了一般怎么也抹不掉,尤其是那些纏枝花紋,脫下衣服才發現不僅是在眼稍,在乳根和小腹也有,密密麻麻纏住她的身子,仿佛是從肌紋里生長出來一般難以消除。

「維維,」西爾維亞捏了捏毛巾,試著問他,「身上的花紋怎么擦不掉?」

「西爾維亞,想想你剛剛被抓去是做什么的?」

她遲疑一下:「嗯……陪睡?」

「所以你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當成了情趣用品,那些花紋就是床上的佐料」,維德蘭回答她,聲音沉甸甸的,「用舌頭舔才會褪色。」

???你們維斯特里奧的貴族都這么會玩嗎?

西爾維亞捂住被他一番話勾起微躁的兩頰,用手背的冰涼渡走它們不正常的溫度,無措地望著蓋在乳側和下腹的花紋。

「自己能清理干凈嗎?」

燈光飄搖,西爾維亞能聽得出,在維德蘭沉啞的聲線中,每個音節拐角都塞上了不可抑制的興奮燥熱。

危險。

西爾維亞急忙護住身子。

維德蘭轉過頭來,金發明晃晃地閃著輝。

微燙的視線隨之掃過。

猝不及防袒露在對方眼中的裸體,視線掃過之地被流溢的溫度熨得發燙發麻。

「維維!」

西爾維亞驚慌地呵斥他。

維德蘭站起來,靠近她,將她逼入房間的一角,陰影緩慢擴大叫囂著要淹沒近在咫尺的獵物。

面前的姑娘靠在逼仄的一角里,耳尖紅透,呼吸紊亂帶得胸脯一聳一聳的。乳房比想象中更有份量,乳肉可憐兮兮地下壓,兩只膩質的小手蓋在頂端,擋住兩顆凝集了無數快感源的小硬豆。

兩顆小莓果本該隨著乳房一起顫抖,在空氣中輕點輕啄。

黑色花紋從下腋長出,沿著圓潤的乳房、在那一片無暇的潔白種浪漫地拓下腳印,刁鑽地沒入乳溝,繞了一圈回來後在下腹系了個結。

她就像一只困在荊棘叢中的無辜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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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趕不上變化,還是沒吃上,下章絕對跑不掉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