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花·赤裸肉欲(H 加更)(1 / 2)

曾經的維德蘭在西爾維亞眼中是什么樣的呢?

金發藍眼的,還長得可愛,除了沒有翅膀和光環其他都類似於教堂壁畫里小天使的形象。就是脾氣有點大,生氣時會鼓起雙頰,視線從藍眼珠里透出直直戳在人身上,像一只處於伏擊狀態的草原貓。

但也很好哄,摸著他的金發或是在額頭上親一口,加上幾句甜甜的話,很快氣就消了。

那現在呢?

「維……維維,啊……唔嗯……」

棕發被汗水黏濕,像數條擱淺的魚一般躺在汗津津的淺粉膩理上,隨著纖弱失力的身子一起被撞得顛簸起伏。兩粒小巧的硬肉綴在明晃晃的粉暈里,情色的暗紅咬痕有如花鄂托起玫瑰色的兩點,似在難耐地邀人品嘗。

西爾維亞淚眼朦朧地躺在凌亂的床褥里,枕頭墊在身下將臀部抬起,雙腿斜向上分開的姿勢恰好迎合了前上方的入侵。

男人修長骨感的大手扣在腿根,陷入融雪般綿膩的皮膚,強硬地牽開雙腿,身子卡入,附著一層緊實柔韌肌肉的腰胯有力地聳動,碩物在隱秘濕潤的小洞里肆意進出,撐開嬌小的花心直頂深處。花唇翻開嬌艷的褶,隱約能聽到「啾啾」的水聲從那張不堪重負的口中鼓噪起。

他是囚禁她的籠。

也是奔入她密處的潮。

「怎么了?」維德蘭薅起半濕的金發,聲音低沉嘶啞。

「嗯……」西爾維亞嘴唇發顫,幾乎控制不住情到濃時吐露的淫叫,雙腿夾著他的腰蹭動,手掙扎著按上鼓鼓的小腹,啜泣著,「肚子里……又漲又熱的,不舒服――啊啊……」

「是還不夠深?」維德蘭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黯著藍眸壓下身體,恥骨有力地撞上她的,粗碩的莖身整個沒入腿心,花唇被帶得可憐兮兮地下陷。內里,淬火般的棱角碾開每一條紋,貪婪地、不知饜足地不肯放過她每個角落。

敏感溫濕的盡頭被冠頂燙得滲出淫液,烙下侵占的痕跡。

西爾維亞的雙腿像弓一樣綳直,捂著嘴唇失控地哭泣。

大概是因為年輕氣盛,維德蘭在第一次較快的繳械後迅速進入狀態,壓著她不眠不休地交歡。他沒什么技巧與經驗,只是粗魯又不知深淺地往進搗。撞得她脊骨震顫,淫液泛濫,幾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屋外的暴風雪愈演愈烈,屋內也是――

不過是滾燙的、灼人的、讓人理智潰散的。

就像種在地里的豌豆長成了參天巨蔓,就像養在後花園的小橘貓長成了大獅子,給人一種超過驚喜范疇的驚嚇感。

還能怎么辦?

適應唄。

這次維德蘭沒有急著撤出去,而是壓著她,粗碩的棍物戳著盡頭柔嫩的那塊肉廝磨旋轉,掃開花口的每一處,整條花徑在磨動中敏感到極致,小腹里也――

「呀啊啊――」

淫叫聲像被什么勾住了一般陡然尖利,西爾維亞哭泣著,抻直的身子如一張拉到極致的弓,被蹂躪地討饒、呼救、哭叫,乳尖和毛發搔動下的肉珠同時被潮水般的快感逼得紅腫發硬。

激烈地……

比剛才還……

「嘶――」維德蘭被陡然收緊的握力弄得悶哼,核桃大小的喉結在修長的頸線上滾動。他一把攬住身下揉滿汗跡的纖柔腰肢,用力拉入自己懷中。讓她一側乳房壓著堅實火熱的胸膛,乳頭不知廉恥地頂著肌肉線滑動;令一側乳房則用手掌疼愛著,粗糙的掌紋肆意蹭弄紅艷充血的小奶尖。

嘴唇貼著她亮晶晶的唇角的摩挲,舌尖帶走呵吐在唇間的甜膩熱氣。

比釀造了數十年的酒更為惑人。

「書上說女性陰道里有一處弱點,」維德蘭用犬齒廝磨她的耳珠,挺胯頂了頂她的小穴,「是在那里嗎?」

西爾維亞無措地搖頭,小手按在他的胸膛滑動推抵,含著他性器的小穴怯畏地收縮:「維維,不,不要……」

維德蘭動了動眉頭。

這樣的溫聲軟語,讓他更想粗魯地侵占她每個角落,將她褻瀆成一灘曖昧的春水。

西爾維亞被按在床頭,後折起大腿,筆直地頂入,紅腫破皮的陰唇像春花一般重重綻開,容納他放肆的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