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悠悠轉醒,發現有個男人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導致她呼吸不順暢。
她不耐煩地推了推,沒勁兒推不動。
她知道自己穿越了而這個男人是她這具身體的老公,既然如此她便不打算客氣。
謝僅聿身體很熱,理智也漸漸混沌起來。
只知道憑著男人的本能,去摸索讓他覺得舒服的來源。
女人溫軟的身體,細嗅可以聞到清淺的香氣,讓他似乎有了一絲清醒,可同時指尖細膩的觸感如潤滑的羊脂玉,讓他愈加沉醉愛不釋手。
不過快要爆炸的肉棒讓他無從去想太多,只想要立馬進入女人的身體,好好宣泄。
女人的吊帶睡裙讓他很好操作,吻著她在她唇上、脖頸、鎖骨啃咬,大掌揉搓那一手無法掌控的巨乳。
女人還是得有點肉感的好,不管是抱著摸著感覺都好,香香軟軟的。
在家里她還沒穿內褲,從她的裙底探入絲毫沒有遇到阻礙,直接就摸到了濕潤的芳草地。
「騷貨。」他忍不住低咒,前戲都沒做就濕成這個樣子,到底是有多想挨操。
不過也好,反正他也等不及了。
謝僅聿抓起堅硬如鐵的某物,狠狠地從軟肉間穿插而入。
他的妻子至今還是處女之身,好在無恙非同常人,否則被他這么粗魯對待估計下體得撕裂。
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只顧自己爽。
她想著,卻不由自主地迎合。
她本就是吸取男人精氣的存在,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但她反哺的精華對男人特別有利,他們是相輔相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