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觸手(h)(1 / 2)

少年的腰帶早不知在什么時候被拋在了地上,寶藍色的的衣擺也草草推到了兩側,那只剛剛引著百川上樓的右手伸入褻褲,如青蔥般秀麗的手指正環成一個圈,上下套弄著一根粉嫩的肉柱,肉柱朝著百川翹起,突兀地破壞了少年頹廢的美感。百川毫無疑問地可以確定這個叫映山的少年正在意淫自己,而她也在下流地目測那根肉柱尺寸,似乎馬上和少年共赴巫山該在情理之中,但仍有一絲懷疑在欲火中吊著百川的理智。

「恩客,您還不上床嗎?映山修為不足,已經忍不住了……能像昨晚一樣揉揉我的陽具嗎?」說話的人特意加強了「陽具」這個兩個字,略顯粗鄙的詞匯從如玉般的少年口中說出卻毫無下流感,反而多出了一抹撩人的色氣。映山見百川杵著不動,便傾身去拉百川的袖管,一對琉璃色的雙眸眼角含春,充滿期待地望向百川。

等靠近了,百川才發現映山這根玉柱不僅色澤粉潤,還外型猙獰,上面布滿了凸起的小觸角。被機械地拉去握住這根丑陋的陽具本該讓百川無比抗拒,但和體內的欲火的抗爭讓她無暇顧忌,百川大口地喘著氣,右手無意地收縮握緊這根塞入掌中的肉條。少年的下體被握得脹痛,滿頭大汗,也顧不得什么對客人的尊重,一把將百川推到在床上,把頭埋在百川胸前懇求道:「恩客大人,您就允了讓映山服侍您吧!映山痛苦得厲害……」少年的這一撲徹底擊垮了百川搖搖欲墜的意志,雙腿情不自禁地盤上了少年精瘦的腰,不久兩人便糾纏在一起……

一番胡鬧後,百川和映山身上衣服早在拉拉扯扯間被退去了,兩人身著無物、坦誠相見。映山急著想把分身送入身下柔軟的女體,可幾次過其門而不入,又急又燥,轉而像發小脾氣一樣淺淺地在百川左側的雪峰上咬了一口,惹得百川發出一聲嬌喘。半天得不到滋潤,又被映山手段青澀的撩撥,百川早已磨得沒耐心了,推開映山,轉身趴在藏青色的緞面上,挺高臀部……

「啊!」還沒反應過來,一根火柱便捅了進來,百川忍不住心里罵道:怎么攤到了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一開始半天進不來,等我想換個姿勢幫他,卻一個勁只知道硬捅。映山自然不知道百川對他糟糕技術的評價,一路順著脊柱往上爬的酥麻感讓他興喜若狂,雙手用力握住百川的腰,像打樁一樣用力挺動。隨著激烈的晃動,映山被束著的青絲終於散了下來,垂落在百川的背上,黑與白的對比重重地在映山心里敲了一擊,「蕭仙子,自從一年前我在台前看到你,我就一直幻想和你在一起。我現在懷疑我在夢里……」

一年前……似乎以前也有一個人……我和他在一起就美好得像在夢里……他是映山嗎?我為什么記不得他的臉?

等等,映山他在做什么?

百川努力地扭動腰肢,企圖擺脫映山在腰上給她的束縛。剛才,一根觸手在體內刺了一下她,讓她的蜜道又麻又癢,不得不通過咬住手背來防止發出可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