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有觸手為?(h)(1 / 2)

頓了半廂,陸繼又加了一句:「臣聽殿下說,她有拿出過她一片真心,臣已心懷感激,定不會再給殿下平添煩惱。」

陸繼的語氣像公式化的回答,百川想,這下他可能徹底對她放下了……對她而言,這次在汾城相遇本就是一次意外的驚喜,補完當初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再見,了確那一份背徳的情意。君還是君,臣還是臣,像陸繼這般聰慧的人,怎么會不懂得尺度。

可我是真得愛他啊,百川閉上眼在心里默念道,以往陸繼好似是一顆定心丸,只要他在身旁自己就不煩躁了,可是啊,有些路必定要一個人走。

陸繼把半軟的肉棒拔出,整理好百川的裙擺,但她的那條小褲叉卻被陸繼藏到了他的袖子里,於是光著裙底的百川被牽扶著走下圓桌。

陸繼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一路往下流,涼颼颼的,又粘又滑。

「陸繼,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有時看起來樂於犧牲那也是有目的性的。」

「殿下,那你現在也是嗎?」

「我想看比賽,你說的比賽在那里呢。」百川摟著陸繼的脖子問道。

「為難殿下了,」陸繼掏出一只項圈,「請您戴上。」

項圈黑漆漆的,里面有個紅色的銘文,外面有一圈乳頭狀的凸起,讓人聯想到在洞穴頂的那些樹根上的根瘤,莫名的惡心。百川拿著項圈,微微皺起了眉毛,這器械太過於類似五皇子的朱雀環。

「是殿下不願戴嗎?看來和我的話讓殿下不悅了。」

「不不,只是想起了一些事。」百川扣上項圈說。

就在戴項圈的片刻磨蹭中,圓台發生了翻天遍地的變化,圓台的中心長出了無數手臂般粗的藤蔓,它們蔓延在台面上,滴答著潮濕的粘液。

隨著藤蔓的出現,人群更加躁動了,給百川領路的美女一邊伸出一只腳讓之前勾搭上的男子的親吻,一邊享受著藤蔓替她脫去外衣。

男子如痴如醉地細細親吻著女子的腳背,同時不斷懇求道:「過會兒給我一次機會吧!就一次也好!」

可男子的懇求並沒有打動美女的心,她一腳把他踹下圓盤,傲慢地說:「如果師兄沒來找我,那你就來吧,不過先在下面等著。」

只聽咯噔一聲,圓台慢慢開始旋轉,然後一道綠色光幕把圓台和外界分開,那些還在光幕里的男子此刻也紛紛被藤條趕了出來。

「殿下先進光幕,等會兒比賽開始了,男性才能入場。」

一邁入光幕,百川便踏上了冰冷黏滑的石台,封閉的空間讓四周不斷回響著女子的呻吟聲,無數觸手般的藤蔓在桌面上蠕動,留下一道道反光的水跡。

之前狂歡時的酒杯和水果還靜靜地放置在原處,沒有人靠近圓盤的中心,似乎是這糜爛盛宴里唯一的幸免地,百川留心地繞過一道道扭動的藤蔓朝中心走去……

「呵。」百川突然聽到一聲輕笑,她立馬警覺地回頭。

在回頭的瞬間,一道細小的藤蔓瞬間攀上她的腳踝,把她拖倒在地。

隨著跌落,她的胳膊在慌忙中乒乓地打翻了一只安靜的酒杯,刺耳的金屬聲驚醒了那個令所有人遠離的中心的理由,一道水桶般粗的藤蔓從中心射出……

百川被巨大的藤蔓托起,它有力地纏住她的腰,同時無數細小的藤蔓前赴後繼地撲來,迅速形成一道藤牆,緊緊地困住了百川。她用力向前爬,可藤牆牢牢夾住她的腰讓她無法從洞里脫身。可能出於藤蔓的善意,百川的腳依然能夠到地,但她上半身在一側,下半身在牆的另一側,體位像趴在桌子上一樣,不得不將臀部送出。

滴滴答答的粘液不斷從牆面上流淌下,浸透了她的外衣,可藤牆的可惡之處不只如此,它讓被困的人完全看不到身後的動靜。在一陣無謂的掙扎後,百川喘息地停了下來,突然她意識到一根修長的手指正緩慢地探入她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