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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哭越凶,索性把臉埋入手掌里。我也不知自己是在哭什么,是因為自己被烏瑟吃完就丟產生的憤恨?還是因為自己居然對那個禽獸有了牽掛,而感覺不甘心?
我這邊捧著臉哭的來勁,葛黛瓦在一邊先是驚到,然後,居然好笑起來了。
「怎么突然哭開了?」她語氣含笑:「這明明是陛下對你的愛護,你怎么反而像受了委屈一樣?」
愛護?有**這樣的愛護嗎?讓我去和別的男人去shangchuang?!
我哭的越來越厲害,大有不肯罷休之勢。葛黛瓦試圖勸解幾句,見得不到效果,便幽然嘆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是不了解陛下呢。」
我一顫,哭聲不覺微弱,耳朵悄悄豎了起來。
「你說,陛下不要你了?這想法完全就是錯誤的。事實上,陛下他從來沒有要過你。」
這話太戳人心窩了,我猛然抬起頭,淚眼朦朧向她望去,而她仍是溫和的微笑著,並不含一絲侮辱諷刺。
「抱歉,這么說不太合適。正確的說法該是,烏瑟這個人,他根本沒有要過任何人,或任何東西。不……或許,在這世界上,他所要的僅有一樣事物而已。」
我被她的話弄的有些迷糊了,哭聲不覺停止,聽著她慢悠悠的說道:
「你太小了,對他的過去根本一無所知。烏瑟的母族曾是哥摩拉第三大家族,他的出生,就是一場權術爭奪的陰謀。先王後沒有生育,而先王的私生子,光是曝光的就有20多個。像如今的公爵戈亞,明明也是國王的血脈,在那時候,根本就不被承認。這20多個孩子,背後幾乎都有勢力扶持,所有人都瞄准著那個王座。在這種環境下,你知道烏瑟是如何長大的嗎?」
葛黛瓦看我一眼,並不指望我能回答,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