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攥住她手腕,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唔……」輕吟逸出,孟然下意識想掙扎,身子一頓,卻又停住了。大手在她光裸的雪膚上輕輕摩挲,顧子熙吻得
熱烈卻又小心翼翼。
仿佛害怕她從手中溜走,用最輕柔的力道呵護著她,卻又死都不肯放開。
漸漸地,小嘴里蜷縮的丁香舒展開,開始迎合他。雙唇相貼,雙舌交纏,互相咽下對方的口津,少女仰起小臉,雙
眼微微眯起,潮紅從她的面頰上升騰起來,暖意回到身體里,她小聲地哼哼著,一點點咽不下去的晶亮銀絲從嘴唇
淌了出來。
良久唇分,男人舔了舔她唇邊的水漬:「怎么沒穿衣裳?」
「你昨晚昏迷的時候說冷,所以……」
眸光柔軟沉淀,顧子熙揉了揉她一頭絲緞般的長發:「會受涼的,笨蛋。」
大概是那眼神太專注,孟然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那個……你,不怪我嗎?」
她還記得,顧子熙已經猜到了她是信陽郡主。
「我當然怪你,還很生氣。」
不打一聲招呼就偷溜,為了救謝來還咬他,而且從一開始就滿嘴謊話。
聞聽此言,少女忍不住縮了縮:「對不起……」
「我不該騙你,我一開始准備逃婚,沒想到直接撞到了你手里,想溜又溜不掉,只好編了個假身份。」
「後來又出了那種事,你說……要對我負責。」
「是。」
「丈夫對妻子負責,天經地義。」
伸出手,顧子熙輕輕挑起少女的下巴:「所以,你日後要乖乖的,直到為夫出了這口氣為止。」
不知為何,聽到他自稱為夫,孟然竟不覺反感,只是釋然:「那你要怎么出氣?」
「嗯……」他停在香肩的手徐徐下滑,落在挺翹的雪乳上,先是掂了掂,繼而挾住奶頭揉捏,「先嘗一嘗然然的奶
水?」
少舉:終於追到腦婆了【流下淚水
少主難為19(高h)」不行!.
「嗯?.
「不是,「見顧子熙挑眉,孟然忙解釋,」我不是不給你,那個那蒙面女子可能有詐,玉露纏或許不是單純的玉露
纏,我的乳汁也不能再喝了。』
話既出口,她忙將自己的猜測解釋了一遍。遭襲時突然毒發,顧子熙其實也有所察覺,只是不願說出來讓她有負擔罷了,
此時聽聞,他也不惱怒,只是似笑非笑:
「你方才說不是不讓我那個,那個是哪個?」」你這人,怎么總是不正經,」少女羞惱,」現在是說正事 !」
.床幃之歡,閨房之樂,難道不是正事?.
話音未落,孟然就只能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了。她不知道顧子熙想她想得緊,就算沒有綺思,此時她光溜溜的無遮
無攔躺在她身下,如何忍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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