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無獨有偶29(1 / 2)

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作者:紅燒肉

257無獨有偶29

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作者:紅燒肉

257無獨有偶29

位於城東圓恩巷的首輔府,就這么迎來了一位出乎意料的客人。

這條街巷頗為幽靜,雖說住著大楚朝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因蕭清時素來不喜官員上門送禮攀交,獸頭大門外的拴馬石上只拴著兩輛馬車。

兩個門子守在角門旁,時不時打量著那兩輛青布馬車,小聲交談:

「人怎么還沒出來,老爺不是打發人出來說立刻送走?.

「誰知道,或許是老爺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眼下還不夠難看的?這府里府外可都傳遍了,老爺要娶先夫人的嫡親妹子。要不是外頭沒幾個人信,咱們府里可真要多個女主人了。」你是沒聽見,老爺今早回來發了多大的脾氣。敢算計咱們老爺,別說先夫人的妹子,就是岳丈來了也不管用。」

「你說的是。可高家眼下也沒人在京里,老爺要把那位,」門子說著,做了個「二」個手勢,「打發到哪里去?」

「左不是在京里給她賃一處院子,等高家舉家入京了,再與他們一總算賬。」8位紅心呢

正津津樂道著,門子們聽到了車輪轆轤滾動的聲音。

一輛紅蓋紅帷黃檐銀頂的六乘馬車停在門前,車帷上飾以鸞鳳圖案,拉車的馬匹各個筋健骨壯,器宇軒昂。車邊兩列披甲衛士,哪怕並未有華蓋旌旗等鹵簿,一隊人馬行來依舊聲威赫赫,幾乎震動了半條街。

門子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這是,長,長公主的車駕?.

「應該是路過吧。「!他的同伴#遲疑地說。

要不然,總不至於是長公主殿下來拜訪蕭閣老,想和他在新年假期彈彈琴、品品詩?

兩人眼睜睜地看著車簾掀開,一個侍女踩著腳踏跳下來:

「敢問蕭閣老是否在府上,長公主駕到,欲拜訪閣老。」

夭壽了,還真是來拜訪的啊!

門子一邊努力把自己掉下來的下巴給安回去,一邊朝同伴拼命使眼色。趕緊地,快進去通報!就說長公主來尋仇了!

這天午後,一個驚人的消息以非同一般的速度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越國長公主親往內閣首輔蕭清時府上,入府後,至今未出。

無數清流在家里著急得抓心撓肺,恨不得現在就沖到首輔府,把可能已經遭到毒手的首輔大人給救出來。

無數勛貴則歡欣鼓舞,有的甚至開始大擺筵席,太好了殿下,總算要把那姓蕭的給干干脆脆弄死了。

孟然和蕭清時都對此一概不知,頂著首輔府下人驚恐詫異的眼神步下車輿,她淡定自若。

不過她也可以猜到此事會在京里鬧出什么動靜,如此高調前來,也是故意的。

不管蕭清時樂意不樂意,今天過後,他們就會因為「長公主上門與首輔密談未能達成一致」,徹底走向決裂的地步。

有的時候,她真的自私又心狠啊。

無聲地嘆息著,孟然在侍女的引導下布入會客用的正堂。一向守禮的那人卻不在堂中,她擰了擰眉:「蕭閣老何在?」

「請殿下恕罪,管事的已經去請老爺了。」

……

砰的一聲,瓷盞摔碎在了地上。竭力扶住桌緣,撐起發麻的手腳,男人抬起頭,目光擇人欲噬:

「賤人!你竟敢……你好大的膽子!」

「姐夫,我也不願如此。」被那目光看得一顫,高嫣娘低下頭,「我心悅姐夫,只能,只能……」

只能用葯物,把生米做成熟飯。

「嫣娘,這是唯一的法子了,府里已經把馬車都准備好了,今天就要送我們走!」李嬤嬤抓住高嫣娘的手,眼神中滿是殷切:

「你別害臊,這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經地義,日後與姑爺成了婚,也是要做那檔子的事,如今不過是提前而已。」

「只要姑爺占了你的身子,嫁進府里,還不是水到渠成?」

「可是,」絞著手里的帕子,高嫣娘滿臉通紅,「可他不喜歡我……」

要不然,怎么會讓他們離府。

「嗨,讓男人喜歡還不容易?」附耳過去,李嬤嬤低語了幾句,見高嫣娘的臉越來越紅,她笑道,「你放心,這幾招使出來,沒有哪個男人不腳軟的。」

「葯我也已經准備好了,小丫鬟也買通了,等姑爺喝了加了料的茶,你就進去。房門一鎖,接下來……」

想到此處,高嫣娘把心一橫。

這個男人是她見過的最出眾的,與他一比,外頭那些不過是塵泥。只要能嫁給他,鴛鴦交頸、夫妻和樂……心頭越來越火熱,她的手落在腰帶上。

「姐夫,我不想害你,我只是……」

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很快她便只穿著褻衣小褲。蕭清時渾身無力,要大口大口喘息著,才能壓下胯間涌上來的情潮。

眼見高嫣娘走近了過來,想將身子貼上去,他眸光一厲,鼓起全身余勇,一腳踢中她心窩:

「滾!」

(獨家發表,<a href=&」/books/66et=&」_blank&」/books/66004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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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為腦婆守住貞操的蕭閣老: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無獨有偶30(h)

正堂里,盞中的茶水不知不覺空了一半。如孟然面無表情地坐著,腦中空茫。動像是想了很多,又什么都沒想。入喉的溫熱水液本該充盈著馥郁茶香,但她只是覺得很淡很淡,淡得甚至有著深深的苦澀。等他來了,自己要如何開口。

他會有哪些反應,而她又要如何面對。

這些在臨來之前她已經想過了無數回,也能夠輕松地找出解決方法,此時此刻,她的身體卻仿佛跟大腦一樣放空了。

一口——口地啜飲著,又一次拿起茶盞,她才發現杯已見底蕭閭老,為何還不來?..殿下恕罪,管事的已經去請了。」可時間過去了這么久,而蕭清時並不知道她此來為何;不會有避而不見的可能。一恍神,孟然從迷茫中徹底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