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好幾層布料,她編貝般的牙齒似在發泄一樣地碾磨,帶來的疼痛對穆君渝來說,卻不值一提。
「壞蛋叔叔,被我說中了就欺負我!」
好半晌,穆君渝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喉頭干澀,低頭捕捉到她的眼神:
「然然,吃醋是什么意思,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啦~」她翹起嘴角,笑得既天真,又惑人:
「就是穆叔叔你不喜歡看我跟別的叔叔在一起,看到了你就會生氣,因為——」
「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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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叔,你喜歡然然嗎」
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在耳邊回盪著,
男人蹲下身來,輕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腦
袋
「當然了,叔叔最喜歡然然
然然也喜歡穆叔叔!
聽到這稚氣的回答,男人帶著笑意
地發問:「有多喜歡」
,「最喜歡!」最最喜歡!
穆叔叔喜歡然然,然然也喜歡穆叔
叔
但他們都明白,世界上的喜歡,有
很多種。
朋友間的喜歡,親人間的喜歡,甚
或是喜歡陪在自己身邊的一只貓一只
狗,還有,又可以被喚作愛情的,喜
歡。
穆叔叔喜歡然然,不知從什么時候
起,已然變質。
「專砰咚、砰咚,心臟急劇地跳動。瞳
孔收縮,呼吸加快,在那一刻,穆君渝
甚至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脈搏在鼓動。
那是一種,最隱秘的心思被揭開的
狼狽。
工更是一種,即將失去所有的惶恐。
她知道了,然然;知道了。
女孩的小嘴里,清晰無誤地吐出了
他永遠也不想聽到的四個字:
「你喜歡我。」
不他幾乎是本能地,吐出
了一個字。
閣下。門板忽然被敲響,楊副
官的腳步聲停在了門前:
「有一件重要情報需要向您匯報。」
仿佛一根綳緊的弦突然被打斷,穆君渝克制不住地松了口氣,剛准備示意楊副官進來,又忽的頓住。
因為他的懷里,還坐著衣襟敞開,下體光溜溜,嫩屄含著大雞巴的女孩。
好在因為是背對的姿勢,又有辦公桌遮擋。哪怕有人進來,只要不走到辦公桌旁,就看不見陰影下那淫靡香艷的風光。
僅僅只猶豫了一瞬,他的大手落下來,按著女孩的小腦袋將她埋進了自己懷里:
「進來。」
「是,閣下。」
腳步聲再次響起,隨即是門被關上的聲音。男人寬大的手掌如同一只鐵鉗,孟然被制住,只能動彈不得。
最關鍵的時刻,怎么就被打斷了?女孩恨得要命。
她的一劑猛葯還沒下完,還有後半劑呢。
是,孟然的猛葯很簡單,那就是直接揭開穆君渝的心思,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准狠。
要是穆君渝不承認?那也沒關系,那她就離家出走好了。
心里轉動著無良的念頭,她聽到楊副官停在離辦公桌還有一米多遠的地方,開始向穆君渝匯報軍務:
「我們接到報告,fpa的首領之所以落網,被第七師俘獲,是因為他秘密潛入火月軌道,要策劃一場與十年前規模相同的恐怖襲擊。」
十年前,恐怖襲擊?
孟然一怔,那只落在她後腦勺上的大手滑落,捂住了她的耳朵。
唔,笨蛋叔叔……
她輕啟櫻唇,再一次咬住了穆君渝胸膛上的肌膚。
那尖利微小的刺痛一掠即過,隨即,他感覺到了濕熱。
原來,她竟然用牙齒咬開了他的一顆衣扣,把舌頭從襯衣襟口的縫隙間探了進去。
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原本靜止不動,因為那條作亂的丁香,棒身也隱隱跳動起來。
這個……小壞蛋。
男人暗嘆一聲,拿開了捂住她耳朵的手。
而女孩立刻乖乖的,不再繼續舔舐。
這一來一往間,是只有他們才知道的無聲又香艷的交鋒。楊副官毫無所覺,雖然看到上將閣下的腿上還坐著那個嬌小的女孩,但既然穆君渝沒有讓孟然回避,他自然不會多嘴。
保持著一貫的平緩語氣,他繼續匯報:
「十年前那場恐怖襲擊造成了巨大的傷亡,也是fpa一直掛在嘴邊的所謂『功績』,最近幾年,他們在與聯邦軍隊的交鋒中始終位於下風,想借一場新的恐襲,利用平民之死……」
「夠了,」但他的匯報忽然被打斷,穆君渝的神色不知為何有些冷,「這件事,你待會兒再向我匯報。」
「可是閣下,這條情報很重要。」
「你先出去。」
無可置疑的強硬語氣,讓楊副官只得把剩下的話給咽了回去。他不再多說,左腳靠向右腳的靴跟,啪的一下行了個端端正正的軍禮:
「是,閣下。」
他很快轉身離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偌大的屋子里,坐在桌後的上將閣下久久沒有說話,片刻後,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為什么不讓他接著說下去?」
「怕我聽到了,想起以前的事,傷心?」
十年前,fpa,恐怖襲擊。
這是穆君渝從來不在她面前提到的詞匯,因為她的父母,就是死在了那場恐怖襲擊里。
那時候她六歲,在一夜之間,家破人亡。
穆君渝當時是駐扎在潮汐的一名軍官,接到情報後,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救援,在廢墟之中,看到了被倒塌的樓房壓在一起的孟家三口。
他收養了她,從那一天開始。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他有一個秘密,從來沒有告訴過孟然。
「然然,」干澀的話音從喉間吐出來,男人松開手,任由她抬起頭,那雙澄澈的眼睛撞入了他的視線,「你是不是早就想起來了……」
「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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