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遠兒給我。」他抬起頭,唇邊血痕宛然。
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帶包子走呢,凝視著這個魔頭少有的虛弱模樣,少女忽然勾起唇角,笑容狡然。
很好,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她二話不說,抬手就點住了謝無恙的幾處大穴,接著就開始解他的衣帶。
「……你?」謝無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轉念又把未出口的話語都吞了回去,換成以往那副興味調侃的語調:
「娘子,我重傷在傷,暫且滿足不了娘子。」
「你省省吧,激將法現在對我沒用。」
沒有理會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將他上身的衣物扒了個精光,只見他的整個背部傷口縱橫交錯,在猙獰陳舊的傷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數道新傷。
那些傷口已經在愈合了,但依舊可怖又刺目。
「……這是,誰打的?」
以前的舊疤不好辨認,但此時的這些傷口,孟然一眼就能認出來,都是鞭痕。
聽雨樓堂堂少樓主,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有誰有資格,或者說有能力鞭笞他?
而這些是剛剛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點難受,她抬起頭,借著燭光仔細觀察謝無恙的神情:
「來船上襲擊你的人?」
「我說了,無可奉告。」
「好,」她笑了笑,纖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間那個還在沉睡的大家伙,「現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個身,不知夢到了什么,一邊呢喃著一邊砸吧砸吧嘴巴,繼續在香甜的睡夢中徜徉。
他不知道,就在一道珠簾隔開的外間,自家娘親正在和爹爹劍拔弩張。
感受到腰腹以下突如其來的柔嫩觸感,謝無恙挑了挑眉:
「娘子今晚如此熱情,可惜我無福消受。」
很好,還在顧左右而言他。孟然本來就打算給這魔頭一個教訓,聞言連眉毛稍都沒動一分,握著陽具的那只手掌收緊,另一只則解開了他的腰帶。
她很快就看到那片熟悉的恥毛叢漸漸顯露,肉棒根部的兩顆卵蛋正馴順安靜地趴伏著,絲毫也沒有之前在她腿間肆虐時的粗野模樣。
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雙掌合攏,將肉棒包裹在手心。
這樣一番撫觸,還沒有上下套弄,大雞巴便蘇醒了過來,棒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大,變硬,站立而起,很快就變成雄糾糾氣昂昂的一根,矗立在恥毛叢中。
「說不說?」少女抬頭看他。
「這算是,嚴刑拷打?」
「沒錯。」她干脆地承認,曲起手指在龜頭上輕輕彈了一下。
眼見那大菇頭顫動著搖晃起來,謝無恙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孟然得意極了,想了想,她五指再次合攏,食指翹起來,按在了龜頭上那個小小的馬眼上。
「你不是喜歡射出來?今天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
「憋到你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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