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去采?!」
「放心,我身邊可是帶了親衛的,我又不是傻瓜。」
我看你就是傻瓜,沒治了!
淺淺的啄吻落在少女的額頭上,越洲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說話時,就有溫熱的鼻息一陣陣拂過。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
他並不是那些滿腦子英雄情結的年輕人,熱血上頭了就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傳說中的聖潔之花,在越洲的眼里,也不過罕見的植物而已。
假若愛情是一束花就能成就,那他又何必這般患得患失?他只是沒有辦法了。
他只想要求得她的原諒,祈求著她不要離開自己,為此他願意去做任何嘗試,甚至是向虛無縹緲的神明祈禱,去采一束,只是她隨口提到的花。
「你不喜歡,那就丟掉吧。」
即便這是他在大雪中守了三個時辰才等到盛放的花朵。
「丟掉就丟掉……」靠在她胸前的少女小聲嘀咕,「就,就丟在我床頭的那只花瓶里好了。」
「真的?看來然然還是很喜歡的。」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腰側傳來被小手捏擰的感覺,可惜這點子痛意對越洲來說就是蚊子咬。在男人的大笑聲中,孟然又被打橫抱了起來,晚膳還擺在桌上等著男女主人去享用,當然,他們可以邊吃,邊做一些男主人喜歡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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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君的親衛鐵升走進帳內時,看到的就是密密垂下的珠簾,和珠簾後影影綽綽的身影。
柔軟的毛毯滑落在地上,毛毯旁扔著幾件衣袍,他聽到了嬌美又輕細的斷續呻吟,「嗯……嗯啊,嗯……」,從鐵升的角度瞧過去,還能看見大君古銅色的精壯背脊,和被他壓在身下,只露出一點的白嫩小腳丫兒。
鐵升連忙低下頭,咳了一聲:「大君,有西邊的緊急軍務。」
片刻後,珠簾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一道沙啞的聲音隨之響起:「知道了,讓他們去議事的金帳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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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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