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上38-39(1 / 2)

「聽說了嗎,『妙手空空』又得手了!」

「他放話要偷丹陽道人的七星凌陣圖,昨晚時辰一到,那陣圖果然消失,丹陽道人遍邀同道好友,幾十號人眼珠都不錯地守著,照舊沒能抓住那蟊賊。」

「真真是神出鬼沒,這宵小之輩日後恐怕要更囂張了。」

「誰說不是,如今祁陽城里可是人人自危,生怕被他盯上了自家的寶貝。」

……嘈雜的茶樓內人聲鼎沸,好幾桌修士都在口沫橫飛地議論著丹陽道人失竊的事,消息昨晚傳出,今天已是人盡皆知,大堂角落里,坐在桌前的玄袍男子拿起茶盞,手卻不由自主頓住了。

昨晚……

昨晚的情形他再清楚不過,她正被自己逼著坐在蒲團上靜修,小屄里含著他飛快進出的大雞巴,一絲不掛的嬌軀遍布吻痕指印,運轉心法時,精液被吸入小子宮,也讓他的修為源源不斷給了她。

左疏寒沒想過自己會和人雙修,而且,還是這種他單方面供養對方的形式。

即便他是元嬰真君,一直這么持續下去,對修為無疑也是有損的,但這是他能想到的,讓她能留在自己身邊的唯一方法。

她根本就無心於此,他卻強行堅持。有一天,他竟也成了這般執迷不悟之人。

他無法說出自己的私心,也只能打著管教她的幌子,想到那時少女臉上的譏嘲,男人握著茶盞的手一緊,無論如何,他不會放任她留在祁陽,繼續做那勞什子「神偷」,就是要綁,他也要把她綁回山門!

可左疏寒沒想到,所謂的神偷,在丹陽道人的洞府留下書帖的「妙手空空」,根本就不是她。

這三天他們一直在一起,孟然怎么可能有機會去竊取陣圖?更何況她以前的那些種種「神偷事跡」,其實也都是和主人家里應外合,演的一場戲。

會不會其實整件事都是丹陽道人自導自演,因為她已經金盆洗手,丹陽道人只能假借著「妙手空空」的名號,讓陣圖神秘「失竊」。

如此一來,那左疏寒認為她屢教不改,舍不得行騙得來的金銀珠寶,從一開始就是個誤會。

心念一動,桌旁的修長身影又一次無聲無息地消失不見。瞬息間出現在了那棟小樓前,左疏寒剛准備踏上台階,步子卻又頓住了。

是他的剛愎自用傷害了她,所以那時她才會說出那些刺人的話。在少女的心里,其實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他如此對待,她憤怒,不解,茫然,更多的是委屈。

左疏寒從未和人發生過這樣的爭執,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置。他下意識便要板起臉來訓斥她,孟然已經放棄了掙扎。

「左真君還有強奸的興致?」她笑了笑,眼睛里沒有絲毫笑意,「您隨意,我躺著呢,您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胡鬧!你就是這么看待自己的?」

「不然呢?」她仿佛已經無所顧忌,「被關在屋子里奸淫了三天,我不知道除了窯子里的……」

不想再繼續聽她說出更尖刻的話,左疏寒拂袖而去。不,或許是狼狽而逃。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如此對待,他又何嘗沒有苦惱,為何她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

原來,這就是無能為力的沮喪。

就在這短短的十來天,他仿佛把人世間的酸甜苦辣全都嘗了一遍,甜的教人難以忘懷,苦的又是如此雋永。

如今,左疏寒又一次明白了後悔和自責的滋味,他站在小樓的台階前,久久凝定,想要邁步,竟覺得腳下如有千鈞。

忽然,一聲極輕的呼嘯劃破空氣。

左疏寒動也沒動,只是眸光一凝,那團朝他扔過來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

接二連三的是更多的襲擊物,幾顆臉上臟兮兮的小腦袋從竹林後冒了出來,各個手里都握著一團泥巴:

「壞蛋!是不是你把然姐姐給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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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解開(?i_i?)

師父在上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