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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質的角先生雕刻得栩栩如生,暈光在棍身上的凹凸紋理間流轉,但見那微翹的傘端,粗厚的根部,正是男人胯下那可壞
女子清白的物什模樣。
纖細仿佛春蔥似的玉指挾著那淫穢下流的東西,竟不教人生出狎昵之感來,孟淮之心頭一動,見那淫器上竟是濕痕片片,
水光盈盈,不知沾染了什么東西。
他這里愣怔當場,卻不知孟然也被嚇得呆了。
夭壽了,她心里下意識冒出這么一個念頭——
怎么回回丟臉,回回都被他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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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半夜偷偷摸摸在花園里掩埋那見不得人的東西,尚還有理由,現在倒好,直接變成了當場「捉奸」。
她眼下這副模樣,任誰看了,不會想到那羞恥香艷之事上去?
衣衫不整、鬢發散亂,露著大半只奶兒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手里還拿著根又粗又長的角先生,那假雞巴上的濕痕,想來
不外乎是她這春心大動的黃花閨女,自己個兒張開雙腿弄上去的。
天可憐見的,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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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孟然也是倒霉,她住的這間廂房原是寺里隨意安排的,和其他女眷的居處一道,都是雲安寺專門用來招待那些大戶人
家內眷的屋子。
雖說那些高門豪族都門風甚嚴,太太小姐們又都是從小有女則女誡訓導,但男歡女愛之事,本就是人之天性,未出閣的千
金先不說,那些婦人們既有了夫君,嘗了這趣事,自不會提起便避如蛇蠍。
更有一些房中器術早已在內帷之中流傳,越是富貴人家,這內中的花樣恐怕還越多,不為外人道也。
只是孟然沒想到,竟有人膽大包天,在這佛門清凈地也敢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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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午落水後,診了脈服了葯已是和緩了過來,自覺無礙。但魏紫生怕她再出事,遂不許她下地,只在床上靜養。孟然躺
了差不多一天,骨頭都快躺酥了,見魏紫去廚下給她看湯葯,屋內又沒有其他人,便在四周隨意打量著,也是閑來無事。
偏她這一打量,竟教她真的發現了床頭有一個暗格。
她一時好奇,便將暗格打開,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放在燭火下一看,才知竟又是一個假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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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她嘴角抽了抽,心道自己竟跟這種東西有緣不成?
搖了搖頭,准備把東西放回去,孟淮之恰在此時敲門,唬了她一跳,慌忙想把假陽具塞回暗格,腳下不慎被被褥絆倒,當
即臉朝下的摔在了床上,頭發也摔亂了,衣服也摔散了,床邊的茶碗也摔倒了,還把茶水全濺在了手中的角先生上。
因此當孟淮之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教人想不誤會都難的畫面。
少女欲哭無淚,張了張嘴,剛想吐出一個「不」字,只見兄長忽的大步走來,面沉似水,眸蘊寒霜。她心道難道他見自己
這妹妹「不守婦道」,要來打殺她?情不自禁往床里縮了縮,一雙修長大手落下,牢牢握住她肩膀——
孟淮之的聲音又冷又沉,透著幾分連他自己都未意識到的痛惜:
「是誰干的?」
兄長請留步10(高h)
「……啊?」
孟然眨了眨眼睛,半晌之後方才明白孟淮之的意思,難道他以為……她被人輕薄了?
哥啊,我的親哥,腦補要不得!
她哪里知道,孟淮之的心里自然不願意把自己的妹妹想成是那等放盪無行的女子,更何況雲安寺是方外之地,姑娘家有些
綺思便罷了,在這里都忍耐不住,那該是何等騷媚?
又見她鬢發凌亂,臉上俱是慌亂之色,想她一個姑娘家,日日出入身邊都是十來個丫頭婆子,怎么可能身上會帶有這等淫
穢之物,藏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
既不是她的,那必是外人的,莫不是這寺里有不軌之人,竟趁著下人不在,欺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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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心中大怒,驚惱之下仍記得將門關上,不欲任何人知曉。見少女像是嚇得呆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氣,聲音喑啞:
「別怕,告訴哥哥,哥哥幫你做主。」
「……」孟然抽了抽嘴角,有些好笑,更多的是許久不曾有過的熨帖。
她自然能覺察出來孟淮之的擔憂惱恨都是出自真心,下午他毫不猶豫地跳下荷塘去救她,雖說她腳滑的原因有三分之一出
自他那一句「當心」,但便是那句話,也是因為他關心她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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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事確實沒有哪個莫須有的歹人,說來都是巧合,想到此處,方才還不覺,此時她臉上不由一紅,垂下眼簾,聲如蚊
蚋:「並沒有誰……」
沒有?孟淮之尚還有些不信,見她微垂螓首,露在衣外的一段雪白頸子染著飛紅,好似嬌嫩的桃花一般,面上的神色也不
由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