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請留步23-24(h)(1 / 2)

「……哥哥……那然然就一輩子不離開哥哥,好不好?」

「淫穴日日給哥哥肏,肚子里也只裝哥哥的精液……與哥哥共赴巫山,同登極樂……」

不知不覺,少女小嘴里濕漉漉的假陽具已然消失了,勾住男人的脖子,她軟玉溫言,深情款款,這樣的表白之語,幾乎教孟淮之痴了。

原來她也是這樣想的,原來她對自己,並非無意。

一時間,他腦海中忽的閃過月色下少女那冷冷清清的言語,但轉瞬就被他強行壓回心底,繼續沉浸在這無邊的迷夢之中。

人在做夢的時候,偶爾會清楚地意識到這一切都並非真實,只是於眼下的孟淮之來說,即便他早已明白,也只是不肯醒來罷了。

只有在夢中,所有的束縛方才會徹底消失。

不必再為那些背德的念頭羞慚,不必再一遍遍命令自己遺忘那天的意外糾纏,他挺著肉棒狠狠頂進身下濕軟的小穴里,聽到少女的呻吟求饒,也只是更用力地蹂躪抽插——

「……不是說要吃哥哥的精液?乖,哥哥這就射給你了……」

「乖寶貝,接好……把哥哥的精水全都喝下去,一滴都不許漏……嗯哈……唔!」

低吼聲中,熱燙的濃漿激射而出,身下的小人兒嚶嚶哭泣起來,他卻覺得心頭一片暢快滿足,直到睜眼醒來時,依舊神魂顛倒。

窗外晨光微露,已不知不覺天亮了。

孟淮之掀被坐起,看著身下被打濕了一大片的寢衣和床單,還有如今依舊高高挺立的陽具,只能苦笑。

或許是因為昨晚他喝醉了,方才沒能控制住自己。他本是自制力絕佳之人,少時讀書,夏不解冠,冬不束衣,即便那時他只是個六七歲的孩童,依舊能十年如一日地堅持下來。

可是眼下,他心中竟有了幾分不安。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做出了如夢中一般的悖逆之事,彼時又該如何面對妹妹。

想到此處,他又看向那始終不曾疲軟下去的碩大欲根,低嘆一聲,將手覆了上去……

……

兩日後,雲安寺的齋禮結束,孟然跟隨侯府一干女眷返回家中,沒過幾日,聽說了一樁大新聞。

「……大爺房里的空山說,大爺這回可是鐵了心了,必要迎那女子進門呢。」

「你想想,咱們侯府是什么門第?就是個丫頭,也都是從家生子里選的,出身清白,知根知底,雖說那女子迎進來,也不過就是個通房,沒有擺酒唱戲納做良妾的道理,但到底,是個青樓出身的妓子啊。」

一番話說完,房里的丫頭俱是點頭稱是。這張嬤嬤是孟然的奶娘,平常最是嘴碎的,見眾人都聽住了,愈發來了興致:

「就為這事,老爺太太生了好大的氣,偏大爺是個有主意的,誰說都不聽,我看啊,縱是老爺太太都不高興,那妓子也是必要進門了。」

「真不知道是個什么天仙樣的人物,怎么就把大爺迷成這樣呢?」有個小丫頭道。

「家里誰不知道,大爺以前連個屋里人都沒有,依我看,准是那妓子使了什么手段,這才把大爺勾壞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蓋因孟淮之忽然要納妾,而且納的還是個青樓女子,實在教人難以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