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請留步32-33(高h)(2 / 2)

的悶聲,或是筆洗乒乓摔了個粉粹,她手上一顫,差點連托盤都沒拿穩,慌忙快走幾步停在門前,急聲道:

「大爺,出了何事?」

屋內卻無人應答。

月照愈發不安,抬手便欲推門:「大爺,奴婢端茶進來了。」

「……不用了。」終於,孟淮之的聲音傳了出來,透出幾分喑啞:

「我跟五妹妹拌了幾句嘴,你不必進來,下去罷。也教人不要過來,我們兄妹倆說會子話。」

月照的手本已按在了門扉上,聞言這才頓住,果然,屋內飄出一道女子的輕哼——

「唔……」似還帶著隱隱約約的哭腔。

她心下大奇,怎么五姑娘竟似在房中抽泣?

這位性子軟懦的姑娘在府中向來無甚存在感,雖然孟淮之對她多加照顧,但以她的為人,是決計不敢和嫡出的兄長起沖突的,怎么好像兄妹倆竟爭吵得十分厲害一般。

只是月照心中縱有千般疑惑,也不敢問出口。當下她忙恭聲應喏,捧了托盤准備離開。

轉身時,透過門縫看到地毯上果然摔了一地的筆墨紙硯,一支銜珠海棠簪落在地上,正是五姑娘來時,鬢發間插的那一支。

少女一頭如雲青絲已全然散落而下,寬大的烏木書案上,她墨發幾乎與那烏色融為一體,因而襯得肌膚直如冰雪一般潔白,仿佛枝頭盛開的玉蘭。腿間秘處亦是含苞吐蕊,在男人陽物的連連頂撞下,緊閉的花唇已不知不覺綻開了一道小指寬的肉縫兒。

可憐她本想在月照推門時出聲,不顧一切也要阻止身前男人對她的侵犯。但孟淮之早看出她的打算,挺著肉棒便對准穴口上方的那一顆小珠兒——

她嫩屄曾經被他細細品嘗過,雖然當時沒能在光亮處仔細端詳,依舊清楚她那顆淫核最是敏感的,當下小小的蕊珠尚未冒頭,就被男人隔著衣衫狠狠一頂。

她口中浪叫化作輕哼,渾身都酥軟著抖個不住,只能狠狠咬向插在自己口中的修長手指,聽著孟淮之將月照打發走,身下卻是全濕了。

「唔……」

一下,又一下……月照一走,男人的動作便愈發肆意。

「唔……啊,啊哈……」

孟然口不能言,身子被撞得連連顫抖。

腿間一團灼熱的火焰不停炙烤著她嬌嫩的蕊花,那粗長肉棒又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獸,在穴口周圍來回逡巡,她畢竟青澀,身子又敏感,如何是兄長的對手。

加之孟淮之本就要刻意撩撥她,讓她乖乖就范,因而也不急著強行插進去,而是隔著二人的衣衫將她下面那張小嘴逗弄得淫連連,夏衫本就輕薄,不過片刻功夫,她裙裾底下的襯褲已全被打濕了。

浸潤的紗羅底下透出隱隱約約的艷色,白的更白,粉的更粉,內中一張小口微張,仿佛嗷嗷待哺。忽而那碩大圓頭又一次撞將上來,正巧直直撞上那小口——

但聽得噗嘰一下,水聲潺潺,美人兒的淫穴已是自己將大龜頭給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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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拌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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