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煙雨74-76(h)(1 / 2)

「嗯!……」少女在睡夢中難耐地呻吟,但身子很快就適應了那根大雞巴的插弄,主動迎合,撅著蜜臀兒往後拱。

「……啊,嗯……好深……」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肏,而那熟悉的硬度粗長也讓她清楚正在捅著小嫩屄的是哪根肉棒,所以她沒有絲毫掙扎的意思,任由男人盡情蹂躪自己。

他給予的歡愛總是會帶上幾分粗魯蠻橫,但也格外教人著迷。那種子宮要被撐裂的飽脹,那種精液灌入時要被燙壞的惶惑,那種會被他肏死在胯下的恐懼……都和滅頂的快感一般,如同難以戒斷的春葯。

隨後的日子里,邵君嶸干她干得更頻繁了。

她再一次恢復了在家中一絲不掛的樣子,因為他的要求,大多數時候只是披著他的睡袍或者襯衣,露著布滿吻痕指印的光裸嬌軀。

只要想要了,他就會立刻掰開她的雪臀,挺著陽根噗嗤一聲插進去。因為被男人玩弄得太頻繁,小淫穴根本就沒有休息過,所以那個嫩洞總是濕漉漉的裝滿了或透亮或乳白的液體,不需要任何前戲開發,隨時隨地就能吞下男人那異於常人的粗壯肉棒。

原本不算特別大的兩只奶兒在長時間的揉弄愛撫下足足漲大了幾圈,走動起來總是一顫一顫的,難以消腫的奶頭嫣紅挺立,看一眼就勾得人欲火難消。

楊柳似的纖腰不盈一握依舊,挺翹滾圓的小屁股愈顯鼓脹,別說不穿衣服,這樣撩人妖嬈的身子,哪怕包裹得嚴嚴實實也會教人想立刻將她全身衣物撕爛,壓在胯下狠狠奸淫,短短數日,美人兒不知吃了他多少精液進去,也被澆灌得越發敏感了。

而就在這段時間,邵君嶸徹底剪除了孟良樹的羽翼,那個早就已經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隨時都能被他無聲無息地殺掉。

「先生,要收網嗎?」

書房內,高群站在桌前,神色恭敬,安靜等待著書桌後那個男人的回應,邵君嶸正在簽署文件的手一頓,墨水滴在紙上,立刻洇成了刺目的一團。

收網……孟良樹已經「病了」十來天,現在對外宣稱他病逝,邵君嶸接管孟家,正是最順理成章的時候。他的計劃,馬上就能完美地結束,只是還缺了最關鍵的那一步——

他要逼瘋孟良樹最心愛的女兒,就像孟良樹逼瘋自己。

所有他曾加諸給自己的苦痛,都要如數奉還。

畫室內,少女正在畫架前勾勒著未曾完工的那幅畫,她身上披著寬大的男式襯衣,領口松松扣著,露在衣擺外的一雙美腿修長筆直,並攏著側放在椅前。

聽到腳步聲,她微微轉頭,邵君嶸已經在門口無聲地站了許久,此時方才故意弄出了一點聲音,她放下畫筆,笑容淺淡:

「君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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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雨75

「怎么了,心情不好?」

眉宇間的輕愁已經多日不曾化去,猶豫了一下,孟然還是搖搖頭。

邵君嶸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她在擔心孟良樹,也在擔心自己。

「我送你去錦園看一看孟叔叔吧。」

「……不用了,二娘會照顧好他的。」

直到現在,她依舊不知道二太太早就已經離開了上海,就像一只被圈住的羔羊,幾步外就是深淵,她卻還在憂心那個拿起屠刀的獵人。

他徹夜未睡,深夜起來在陽台上抽煙,眼前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天幕上,一點星子也無。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蘭姐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比以往更加驚慌失措。母親又暈倒了,被緊急送往了醫院,她的生機迅速流失著,就好像她已經知道了那個計劃即將走到尾聲。

邵君嶸沒有去病房看她,只是站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煙。嗆鼻的煙霧入喉,他猛地咳嗽起來,一張手帕遞過來,他低下頭——

是孟然。

她的眼睛紅通通的,剛剛哭過:「葉姨睡了。」

「……嗯。」

「她跟我說了些話。」

邵君嶸沒有開口,看到自己指間還在燃燒的煙頭,立刻摁滅了。少女站在他身側,視線似乎看向了不知在何方的無窮遠處:

「你呢,你有話想跟我說嗎?」

夜風從遠方拂來,海棠的香味幽幽淡淡,只是被風一吹,立刻就消散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