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身碎骨(2 / 2)

周子羨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任由她扶著自己回到病床上,拉過被子輕輕給他蓋好,女孩才在旁邊坐下:

「子羨,我媽媽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不止如此,啟示會、孟道旻……包括孟然出道至今遭遇的某些事件背後的推手,周子羨也已經查出了許多蛛絲馬跡。

說來也奇怪,他對自己的那位姑姑沒有絲毫印象,記憶里就好像根本沒出現過這個人,所以在得知周慕蕊曾經是周家大小姐後,向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周先生甚至嚇了一跳——

如此一來,他跟然然豈不是有了血緣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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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事情沒那么狗血,不過周慕蕊與啟示會的糾葛,確實也教人意想不到。

「別擔心,啟示會沒有你想象得那么可怕。」

多年前的理念之爭讓啟示會元氣大傷,即便是如今,組織內部也是內斗不斷。

這也正是孟然身為周慕蕊的女兒卻能平平安安在外面生活那么多年的原因——

激進派想將她控制起來,利用她引周慕蕊出現。溫和派卻認為不宜過激,尤其是在周家因為周子羨愈發煊赫之後,誰知道他們對孟然還念不念骨肉之情?

「十五年前他們能逼得我父親隱退,但現在若要與他們掰一掰手腕,我反倒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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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為了替父親出氣,也是為了幫她復仇,找回母親。況且…想到那個男人,在周子羨打算對啟示會動手後,他沒料到那人竟會上門來主動尋求合作,話鋒一轉,周子羨忽然道:

「然然,你跟慕沉溪,很熟?」

「啊?」愣了一下,孟然差點沒想起來慕沉溪是誰。

對了,這人還救過自己一命……

在周子羨為了她與周夫人爭鋒相對後,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事可以再隱瞞他了——

這樣的付出,她該用自己的全部來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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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了一下,她便把那天自己差點被人推進車流,又被慕沉溪救下的事說了出來:

「當時他提醒我小心,我總覺得有點奇怪,難道他……」

「他沒有惡意,」揉了揉女孩的小腦袋,周子羨又添了一句,「至少現在沒有。」

「不過,看來某人瞞著我的事還有很多。彼此坦誠,嗯?這話是誰說的?」

「咳……」孟然很心虛,「就,就這一件,我保證沒有了。」

「真的?」

當然不是真的,其實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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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她經常做春夢夢到與他醬醬釀釀啦,總是腹誹他滿肚子壞水想去找個比他乖的小狼狗啦……這話要是說出來,她一個星期不用出門了。

眼珠子一轉,孟然決定變被動為主動:

「你不也一直在瞞著我暗中調查嗎?什么都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嗯……是挺傻的。」

「你!」

悶笑出聲,男人一把將她勾進懷里。大手輕輕撫摸著女孩絲緞般的長發,他的聲音低沉柔和:

「……我只是怕你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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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也知道你只是怕我擔心。

就像他不會告訴她,他不遠萬里來片場假扮保鏢,根本就不是因為那句「要去找野男人」的玩笑話,而是他預料到危險的迫近,必須寸步不離地保護她。

可惜還是失算了,周子羨早已派人將劇組像過篩子一樣地篩了無數遍,確保劇組里的人都是可信的,意外的爆炸卻還是發生了。

究竟哪里是他忽略了的?男人的眸光愈發幽沉。

無論如何,那個幕後黑手,已經被他抓住了尾巴。

榮華娛樂的簡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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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羨還記得簡芝的女兒謝棠曾經跟孟然有過多次沖突,但所有人都以為那只是源於圈里的競爭,沒想到那個女人竟如此膽大包天。

違約風波掀起的陷害,借表妹陶蔓薇的手謀財害命……幾次毒計不成,眼下已是圖窮匕見。

是該到了收網的時候,所有敢傷害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簡芝、謝棠,還有她的那個高官丈夫。

謝棠或許不知情,但這兩人都與啟示會有關。正是背靠著啟示會,他們才能在政商兩界一飛沖天。

周子羨已不打算留手,第一步,就先拿那個女人來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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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傻fufu然(′w)(._.`)

某處憋得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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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周子羨乘坐私人飛機返回了帝都,和他一起的還有孟然——

他身上的傷勢要痊愈還需要一段時間,可以挪動後,當然是回到醫療條件更好的帝都治療更合適。

孟然的戲份已經殺青了,陳宇洋體諒她,允許她先回去。出了這種事,劇組的工作自然是停滯不前,不過警察又來調查了幾天後,宣布爆炸事件只是個意外,竟然就撤隊離開了。

陳宇洋不是傻子,先不說爆炸是不是真意外,周子羨受傷是實打實的,那位大佬要是追究,劇組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負責設置爆破點的煙火師,不止要負擔巨額賠償,說不定還得坐牢,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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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這般高高拿起又輕輕放下,誰才能澆熄周子羨的怒火,陳宇洋心知肚明。

《神探霍桑》是他投入了大量心血的作品,劇組的煙火師也是跟他合作過多次有著深厚交情的朋友,兩者能夠順利保全,他心里對孟然越發感激,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電影打磨得漂漂亮亮,才不算是辜負她的心意。

另一邊,寬闊的機艙里,窗外是層疊柔軟的雲靄和碧藍如洗的天空,正是清晨,初陽向地面灑落萬丈光輝,若是此時在高空上朝下看,便會看到一片金色的雲海,只是如斯美景,飛機的主人卻無暇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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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又是一聲教人渾身發軟的嚶嚀,響亮又淫靡的舔舐聲嘖嘖回盪,女孩跨坐在男人腰間,他身下的座椅半放平著,大手扶著掌中不盈一握的腰肢,手臂和胸前依舊纏著綳帶,襯衣的襟口被蹭亂了,兩只圓鼓鼓的潔白雪乳高翹著貼上他結實的肌膚,輕輕一碰上去,身上的小人兒就是一抖。

「請,請子羨哥哥吃然然的奶子……」

小手捧著光裸的玉兔,只見女孩紅唇半張,主動將自己的奶子喂到男人唇邊。

她身上早已一絲不掛,腳邊的地毯上扔著衣裙和內衣內褲,蓮足因為情動而緊緊蜷起,新雪似的乳兒上泛著一層蜂糖一樣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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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探出大舌輕輕一舔,她嬌哼出聲,又將奶子往前送了送:

「甜,嗯……甜嗎?」

「甜。」

周子羨勾起唇角,也不知是在說她的美乳上塗抹的蜂蜜,還是在說她嬌嫩無暇的身子。

原來自打某人卧病,因為他身上有傷,孟然便不許他再親近自己。但受傷之前,他們日日纏綿,男人的大雞巴每晚都要插在嫩屄里一整夜,如今忽然不能再盡情交歡,而且連親一親她小嘴揉一揉奶子都不行了,欲求不滿的大灰狼怎么可能會滿意?便把主意打到了苦肉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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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躺在病床上的周先生輾轉反側。孟然支了張小床就睡在他旁邊,一聽到動靜便爬起來:「怎么了?」

「……有點疼。」

什么?疼?是傷口疼嗎?她心頭一揪,以周子羨的性格,要多難受才會讓他忍不住呼痛?

濃濃的疼惜涌上來,她柔聲道:「我幫你揉揉,說說話?」

轉移一下注意力,或許就沒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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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羨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慢慢地,不知不覺她就跟他躺在了同一個被窩里,大手扶著她的腰,薄唇在她的小嘴上廝磨舔弄:

「這樣,才是轉移注意力的最好方法。」

……好,好像很有道理的亞子。

可憐的孟小姐哪里知道,周先生不是傷口疼,他是某處憋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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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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