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我很喜歡」
聽她這么說,安忻菲才看到高母穿著她和高澹挑選的那件旗袍,果然很適合她,只是想到旗袍,就不可避免的想到昨晚,高澹是怎樣壓著她,一次次的沖刺撞擊,釋放在她的體內,小臉兒不由泛起可疑的潮紅。
「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哎呀,臉越來越紅了。
「對不起」
「怎么了?」高母驚訝道。
「剛剛才起,很失禮」
高母拉著她的手親親熱熱的「年輕人嘛,我懂,眼下我就盼著你能給我們高家生個小孫孫呢」
「……」
「乖啦,去吃飯吧」
再說這邊高父的書房。
高父坐在實木書桌後面的皮質老板椅里,右手握著拐杖,端端正正的,縱使年逾古稀,但脊背依舊挺直。環顧書房的布置和高父的性格極像,古色古香的設計追求著原始的品質,但不可避免的顯得有些古板,一側的櫃子里裝著醫學書籍,那是高父的寶貝,緊挨著的擺放著他的收藏-煙斗。
坐在高父對面的高澹將一個檀木小匣子推到高父面前「爸」
高父打開,眉眼一下子亮了,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瞅了眼高澹,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費心了」哼,還不是為了那個女孩來討好我,高父心想。
「費心談不上,不過確實找了很久」
「你來,不僅是和我討論煙斗的事吧」
「沒錯,我想和爸說說我和小菲的事」
「有必要?」
「當然,她是我的妻子」
「荒唐!」
「爸,能聽聽我的心里話嗎?」高澹淡淡的嘆了口氣「陶月和小智離開也已經兩年多了,剛剛失去她們的時候我簡直痛不欲生,我甚至懼怕回到那個曾經充滿了回憶的家,到處都是冷冰冰的,那段時間我整晚整晚的睡不著,每天睜著眼睛到天亮...然後去院里上班,加班,周而復始,後來我發現,酒精可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