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理了下思維道:「這陳宜中現在何處?」
賈似道言道:「陛下,此人現在會稽府任推官校書郎。」
「恩,那就依師臣之言,令其回朝,先任監察御史吧,著吏部頒發調令函。」
「遵旨。」
「江愛卿,廖愛卿,商業部進展如何?」
江萬里出班奏道:「陛下,已初步成形,臨安城內商鋪登記一事可於四月下旬完成,廣東,福建兩路的土地丈量也正在進行中,臣預計五月一日商業部可正式運行。」
「好,江愛卿,廖愛卿費心了。」
朝會快結束時,我見那范文虎,夏貴二人同時出班奏道:「陛下,臣有折上奏。」
「兩位愛卿,請講。」
范文虎道:「陛下,三日後乃禁軍成軍紀念日,臣請陛下移駕視察檢閱。」
這兩人平時極少發言,此時不知為何突然上本。范夏二人都是賈似道在軍中的走卒,掌握著禁軍大權,是眼下中央軍的最高將領,借紀念日之由讓我前往,這賈似道有何居心?
我稍事片刻道:「甚好,也是時候朕該望下我朝之精銳士卒了,師臣,到時一同前往吧。」
「是,陛下。」賈似道一臉平靜,似乎和他沒有關系,又說道,「陛下,關於蒙面刺客一事,已經查出一些眉目,這些人應該是分別從不同的地方潛入我朝,在會稽一帶集結,領頭之人是蒙古天涯中人,名叫昆哲,是天涯四大長老之一。只是他們的情報來源還毫無線索。」
「嗯,師臣辛苦了,繼續著刑部查吧,沒有內線他們是不會知道朕的行蹤的,雖說此事很難,但是值得查下去。」
下午文璋的到來倒是出乎我的預料,這么快就搞定了,來這小子有點本事。
「臣文璋,臣沈墨,參見皇上。」
我見二人都是風塵仆仆,顯而易見是剛剛返京:「呵呵,平身吧。」
「謝皇上。」
「二位坐下,先喝口茶。」
文璋喝了一大口,道:「皇上,臣完成任務,青年衛傷四十三人,無人死亡。」
「恩,慢慢將你們初出茅廬的事跡道來。」
文璋開始講述金華剿匪之事。
南宋時期的金華在今日金華市的北面,距離臨安大約一百六十公里。
青年衛自組建以來,從未間斷過訓練,即便是在新年里,也是照常訓練,整天著那些預備隊員們虎視眈眈,五百名青年衛成員哪里還敢怠慢。
這三個月來,毫無雜念,就一個字「練」。
盡管青年衛年齡都不大,但本身素質就頗佳,更有三個月的苦練,身體素質都是大為提升,對於日行八十公里的急行軍基本無礙,相比之下,反倒是沈墨帶領的百名御前侍衛相形見拙,讓沈墨感到十分尷尬。
二天後,文璋沈墨來到金華府,在府衙稍作歇息,補充完食物和水,謝絕了金華知府派出衙役相助之好意,只要了一名向導和一份地形圖,便直接向金華東面的鳳凰山區開拔。
一路上,向導告訴文璋和沈墨,在去年初,出現了兩股占山為王的匪徒,一股在鳳凰山上,大約三十來人,為首之人名叫宋魁,另一股在大柳山上,人數較多,約有七十多人,匪首自稱蓋叫天,兩股強盜無惡不作,劫商客,擾鄰里。
「就這么一點人,金華府的廂軍有多少人?就沒能將其剿滅?」文璋問道。
這名向導答道:「回將軍,廂軍共有兩百多人,一來嘛,這鳳凰山和大柳山地勢較偏,二來嘛。。。。。」
「二來何故?」
向導猶豫半天才道:「這些廂軍來過好幾次,但每次來只是折騰下鄰近村落的鄉親們,吃飽喝足,然後到山下做做樣子,根本沒有打算上到山上去剿匪,有一次,一名廂軍校尉帶人沖了上去,匪徒卻躲進深山,那名校尉本欲追擊,無奈那些士卒都不願意,那校尉似乎也無法命令這些廂軍士卒,最後都是不了了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