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還有兩章…… (2)(1 / 2)

高hbl肉文推薦 未知 10594 字 2020-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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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東方笑道:「夫人,請猜。」

東方低頭,看著鴛鴦燈下的紅紙,上面寫著的是只羨____不羨仙。看著紅紙,東方臉紅,吶吶的不肯張口。

娃娃湊到東方前面,看著那張紅紙一眼,隨後嘿嘿笑著拉著東方的衣袖:「娘,說,娘~快說~」

看著娃娃眼里閃著惡作劇的興奮,楊亭旭也略顯好奇的看過去,掃了一遍紅紙,隨後沉默不語的用著略顯期待的眼神看東方,佯裝沒有看見東方眼里閃過的求救。

見父子倆都壞壞的看著自己,東方抿唇,一手暗惱的捏了一下楊亭旭的腰間。隨後在楊亭旭吃痛的皺起鼻子時,舒爽的開口回答:「是鴛鴦。」

娃娃起哄:「娘,讀一遍,把鴛鴦放進去讀一遍。」

被捏著腰的楊亭旭雖然很期待,但是感覺到腰間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只好嘆口氣的止住娃娃:「娃娃,別鬧。」

聽到楊亭旭的話,娃娃抬頭看向楊亭旭,見對方雖然努力保持正常,但是微皺的眉頭,以及不是往腰間瞄的眼神讓娃娃下意識的順著楊亭旭的眼神。見娘的手正搭在楊亭旭的腰間,連忙的捂著小嘴,抖著肩膀的佯裝什么都沒有看到。他知道,以前村里的大媽大嬸都會掛在嘴邊說的。這叫妻管嚴,標志著女子在家里的地位最大。

見娃娃的動作,楊亭旭心里暗惱,這年頭是不是他太寵這兩位,一個兩個的都往他頭頂上爬,而且還爬的一個比一個囂張。楊亭旭生氣了,或者說覺得自我感覺受傷了,於是怒從膽邊生的捏上娃娃的腰,手指靈活的在娃娃腰側有捏又饒的,逗得娃娃眼淚汪汪的在楊亭旭的禁錮下掙扎。

攤主奇怪的看著這家顯得有些稀奇古怪的一家三口,隨後就將那個鴛鴦燈籠如同之前的那個蓮花燈籠一樣處理了,遞給東方。

接過燈籠,東方恢復一派溫柔賢惠,拿著燈站在楊亭旭的身旁,仿佛剛才捏楊亭旭腰側的人不是東方一樣。

掙扎間,正好看到這一幕的娃娃立刻掙扎起來,用力拍著楊亭旭的手背。爹爹,娘不捏你了,你也別欺負娃娃了。拍打間,娃娃努力抬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楊亭旭。

看了幾次娃娃的眼神,再加上沒有東方在一旁刺激,楊亭旭總算是覺得差不多了的松開捏繞著娃娃腰側的手。末了,還覺得自己剛才太過分的輕輕揉著娃娃的腰側。

攤主見一家人轉身要走,也不知為何的出聲挽留:「不再挑一個嗎?」

楊亭旭詫異,看向攤主。

攤主似乎是在解釋的說:「你看,你家夫人和娃兒都挑了一個。你再挑一個不是錦上添花?」

楊亭旭疑惑:「你不是說你的燈籠只送有緣人?」

攤主笑道:「這有緣人還要分主動和被動的。你家夫人和娃兒都是主動的有緣人。」

「哦~你說爹爹是被動的有緣人。」娃娃c嘴,然後被楊亭旭捏了一下。唔……他知道不應該在別人說話的時候c嘴啦……娃娃哭喪著臉,壞爹爹,怎么就對這些規矩那么遵守嚴格呢?

並不在意娃娃的c嘴,相反因為娃娃c嘴而略帶欣賞的看了眼娃娃,男人繼續說:「我見這位仁兄有種親近之感,所以想要試試看,是不是有緣人。」

楊亭旭沉默,掃視了一下攤子,發現還真有讓他感興趣的燈籠。

顯然娃娃也看到了,就見他指著一個散發著青色光芒的竹子狀燈籠喊道:「爹爹,這個,這個。」

楊亭旭湊了過去,就見紅紙上寫著有物青綠,腹中空心。楊亭旭微笑:「竹。」其實他到現在已經發現,這個攤子非常有趣,所有的謎語都和燈籠一致。只要聰明些,注意觀察的完全就可以將整個攤子的所有燈籠拿去。難怪要被設下相較於其他攤子要顯得古怪的要求。

在楊亭旭伸手接過燈籠時,娃娃突然異想天開:「爹爹,娘,要不給狗狗也一個燈籠吧。」

「狗狗?」攤主疑惑,下意識的看向楊亭旭他們的身周以及身後,卻沒有見到多余的一個人。

「對,狗狗。」娃娃微笑,然後任由楊亭旭將他放下。接著彎腰抱起從剛才開始一直安靜的蹲坐在楊亭旭腳邊的狗狗,非常自豪的介紹,「這就是狗狗。」

聽到有人介紹自己,狗狗仰頭就是:「嗷唔~~」一聲,尾巴下意識的搖晃了一下。

那攤主笑了笑,突然邊嘟囔著:「有緣,真是有緣。」邊彎腰從攤子下面拿出一個同樣染著蠟燭的狗燈籠介紹,「這是我一直沒有編出謎案的燈籠,既然在今天如此有緣的見到狗狗,那么就送給它吧。」

狗狗看著眼前放在桌上的土黃色狗燈籠,腦袋一歪的「嗷唔」一聲,好奇的湊上去聞了又聞,甚至還伸舌舔了一下。

娃娃趕緊拉回狗狗勸阻:「狗狗,那個不能舔。」

狗狗似乎挺動的垂下了耳朵「唔」的一聲,很是沮喪。

見狗狗如此通靈,攤主笑著將燈籠弄好,遞了過來。

楊亭旭接過,示意娃娃將狗狗放下,然後自己拿狗燈籠。

聽話的將狗狗放下,娃娃接過狗燈籠,然後朝著攤主道了聲再見的任由楊亭旭抱起自己離開。

狗狗這次不再是貼著楊亭旭的腳走,同時好奇的左右看看。而是時不時的抬頭瞅一眼被娃娃拿在手里的燈籠,看著狗狗燈籠因為楊亭旭走路的動作,而左搖右晃。

走過大道後,盡頭是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戲台,上面正唱著湯顯祖編的牡丹亭。

「爹爹,娘,我們去聽聽。」娃娃滿眼好奇的看著上面袖子飛舞,唱著一段段吳儂軟語的昆曲。

楊亭旭看了眼戲台下的位置,正好有著些許空閑,便同意了娃娃的提議,帶著娃娃和東方坐了過去。

剛坐到空著的位子上,一個小商販就湊了過來:「要不要來點茶還是點心。」

楊亭旭看了眼他手上端著的盤子,想了想,邊說:「來點茶吧。」

小商販應道,就將盤子上的三杯茶放到了桌上,然後接過楊亭旭遞過去的銅板。

一坐下就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的娃娃可沒有注意到楊亭旭的動作,他此時正為台上的表演大呼小叫呢:「爹爹,你看,小春香多皮啊!」

楊亭旭看了過去,見是正好表演到閨塾,小春香

30、二十九 ...

俏皮可愛的打著混,將老先生氣的發抖。耳中就聽,小春香嘟囔著:「先生,學生領出恭牌。」竟是使出了n遁。楊亭旭低笑,看向娃娃。

就見娃娃仰著頭,一臉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因為自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而非常非常的自豪。

「若是你在私塾里做了這樣的荒唐事情,我會直接罰你跪。」東方淡淡的說。

娃娃縮了腦袋,他上次因為貪玩而合著幾個私塾學生一起出去溜達了一圈。結果被東方知曉了,直接罰跪了半天,那簡直就是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娃娃再次哭喪了臉,為什么他家爹爹和娘都那么嚴格呢?

楊亭旭低笑,自從夫人來了以後,他從來不為娃娃的學習擔心,因為夫人管的很好,就是有些嚴格。想著,楊亭旭同情的看了眼娃娃。

娃娃見楊亭旭同情的看著他,連忙做了個小鬼臉,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看戲。

狗狗趴著,仰頭看了看主人們的交流,隨後繼續將腦袋擱在兩只前爪上,瞅著被娃娃拿在手里的兩個燈籠左搖右晃,眼睛跟著來回轉。過了一會兒,似乎感到頭暈的搖了搖。隨後猛然站了起來,朝著戲台壓低了身子,豎起了背脊上的毛,「嗷唔」一聲時,牙齒已經露了出來。

東方猛的皺眉喊:「快趴

東方不敗之撿個媳婦來愛 夜縈bl_分節閱讀_34

下。」

「什么?」楊亭旭沒有反應過來的問,結果就被東方猛地拉下了地。連同一起拉下的還有娃娃。

在東方壓著兩人趴在地上時,狗狗也隨之貼附於地面。

隨後一陣讓人背脊生寒的慘叫聲以及某種東西直接刺入木板的「咄咄」聲,將整個原本祥和快樂的地方,活生生的扭轉成了讓人害怕的鬼域。在確保了最後一聲「哚」已經響起了有片刻時間,東方抬起頭悄悄的看了過去,就見戲台上沒了人影,而在他們前面看戲的人都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滴答……」一聲血珠從椅子邊緣緩緩滴落,摔在地上,碎成幾個小血珠。而本來應該開放的空間也似乎封閉起來的,聞得到濃郁的血味。就在不遠的繁華盛世景象也好似遠離了這里,漸漸飄遠。

「夫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低著頭貼著地面,雙手在東方將自己拉下地面的瞬間,下意識捂著娃娃眼睛以及耳朵的楊亭旭深吸一口氣,帶著幾不可聞的顫音問。

東方眼神復雜的看著周圍,隨後低頭看向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回答:「沒什么……」

並沒有抬起頭,楊亭旭繼續保持著平靜的問:「那么需要我們做什么?」比起之前的那句話更加平靜。

「捂著娃娃的眼睛,然後我們離開這里。」東方回答,隨後蹲著想要扶起楊亭旭。

「……能不能捂住我的眼睛。」楊亭旭沉默說。

「……」東方看著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的楊亭旭,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隨後從衣角撕扯下一塊布的遮住楊亭旭的眼睛。

楊亭旭搖晃了幾下腦袋,確保眼睛完全遮住後,深吸了一口氣的松開壓著娃娃耳朵的手臂,隨後一手捂著娃娃的眼睛,一手抱著娃娃的身體:「娃娃,我們起來了。」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娃娃輕應:「嗯。」隨後任由楊亭旭抱著的乖乖保持著不動。

由東方作為向導,兩個盲人在東方的帶領下離開了這個地方。

狗狗見狀跟上,搖晃著尾巴的也同樣離開這里。

在他們沒入暗巷的時候,就聽有人驚叫:「啊!」

東方聽到聲音,加快了腳步。

回到家里,楊亭旭放下娃娃,帶著些許猶豫的剛想說話。

娃娃就開口:「爹爹,我知道剛才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

楊亭旭微笑,蹲□子,撫摸娃娃的腦袋:「娃娃很聰明,所以要把這件事情忘掉啊。」

娃娃睜大了眼睛,一臉疑惑天真狀的問:「剛才有什么事情嗎?我什么都不知道。」

楊亭旭低笑,將娃娃抱進了懷里,安慰:「今天讓狗狗給你守門好不?」

娃娃仰著頭,嘟囔:「每天都是狗狗給娃娃守門的。」然後揉著眼睛說,「爹爹,娃娃累了,要睡睡。」

「快去睡吧。」楊亭旭微笑,放開了娃娃。

看著娃娃走回自己的房間,楊亭旭似乎失去力氣般的跌撞著走到了椅子旁,一手撐著坐了上去。

東方看著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著抖的楊亭旭,靠了過去,抱住了他。

雙手擁抱住東方的腰,楊亭旭第一次用顫抖的聲音說:「剛才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是不。」

東方垂眼,看著此刻顯得非常懦弱的楊亭旭,輕輕的應了聲:「嗯。」

楊亭旭深呼一口氣:「別詳細告訴我那里發生了什么,我會害怕。」

東方勾唇,看著一向為自己和娃娃撐起一片天地的男人,第一次以一個男人的身份低下頭湊到楊亭旭的耳邊低語:「我會保護你和娃娃的。」

懷里楊亭旭悶悶的聲音傳來:「我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教主大人開始強勢了~

來猜猜看現在有幾方勢力在嵩陽這片區域~

米哈哈,果然還是這種場面我比較順手~

31

31、三十 ...

一處客棧房間內,男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品著茶看著日落,動作間猛然轉頭看向窗戶警惕的喝到:「誰?!」

「是我。」一個黑影翻越過窗戶,站在房間的中央,面向男人說。

「……」男人沉默,握著杯子的手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直直的注視向黑影。

黑影抬手將遮住臉的黑布拉下,一張布滿皺紋,同時沒有眉毛的臉露了出來,灰白的發絲垂在了臉側。

男人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黑影,垂眼輕輕的搖晃著手中的杯子:「你來了。」

「我來了。」黑影走到男人的身旁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答。

「找到了沒?」男人任由黑影的動作淡淡的問,同時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黑影沉默,隨後把玩著茶杯的緩緩說,「在過來時,偶然看見一個疑似教主的人。」

「疑似?」男人挑眉,旋即直直的看黑影,「童兄什么時候連自己的教主都不認識了?是否需要在下為你回憶一二?」

黑影瞪向男人:「平兄,童柏熊即使再糊塗,也不會忘了教主模樣。」

「那為什么?」男人冷笑,「我可不認為教主會突然變了個模樣。」

童柏熊古怪了表情:「平兄,事實上教主確實變了個模樣。」

「哦?」平一指詫異,將眉間挑的更加高的看向童柏熊:「你確定?」

童柏熊仰首,拍了拍胸膛:「童某人自教主進入魔教後,便一路看著教主從小小的教眾登上教主大位,自然是對於教主大人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偶然間看到的那位除了身形相似外,言辭動作全然不似教主。」

平一指喝了口茶,冷笑:「那么你這樣還能肯定他就是你的教主?」

童柏熊苦惱了臉:「可是,那位確實讓童某人覺得和教主非常相似。」

平一指聞言,將茶杯放到了桌上,漫不經心的說:「那么你就再去看一遍不就得了。」

童柏熊一拍腦袋:「也對,童某人這就去再看一邊那人模樣,自然就明白他是不是教主了。」

看著童柏熊說著就要翻出窗戶,平一指出聲:「且慢。童兄答應在下的事情可有忘記?」

童柏熊回頭,看了眼平一指,隨後仰著腦袋的說:「自然記得,童某人找到教主之際,平兄便可逍遙遠去,從此再也不與魔教有任何瓜葛。」

平一指放下茶杯,點頭:「希望童兄在找到教主之際,仍舊記得這項約定。」

童柏熊抬頭:「童某人豈是無賴之輩,自然會履行約定。」童柏熊說完,就躍出了窗戶。

看著童柏熊跳下窗戶,踩著屋檐閃身而過。平一指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著茶葉在杯中浮沉,思緒漸漸遠去。

平一指,人稱殺人名醫,素來遵守著殺一人救一人的規則。所以,向來為江湖人不齒。但頂著這樣名氣的他卻我行我素的奉行著這一規則,甚至沒有絲毫的不安。當然身為魔教中人,不安這種情緒早在他進入魔教後被拋的一干二凈。

他素來討厭武夫,向來認為武夫有勇無智,只知道拿著把刀或者是劍亂砍一通,將人弄得鮮血淋淋後,才把對方殺死。而他只需一記毒葯就可將人給送到閻王殿內。如此想來,自然離那些個武夫莽漢遠遠的。索性他在魔教中只是個醫師,所以他只需制作出些許葯物來供魔教使用,偶爾治療一下,因為打殺而受傷的魔教眾人外,便沒有了其他事情。

而他也想來知情識趣,除了教令外,一向離的魔教遠遠的,逍遙自在的當個殺人名醫。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其實是魔教中人。甚至就連魔教聖女也不知道。所以當聖女攜著他的情郎出現在他的面前,向他求救時,他明白了,原來教內不是如同他偶爾去時,所表現出來的一派祥和以及歌舞升平,至少教主在防備聖姑。否則聖姑完全可以以教令命令他救治他的情郎。

當然,他並不會告訴聖姑。看著聖姑為了求自己救治情郎而倒在地上。他不好推辭的替那個男人把脈了一下,卻意外的發現,那個男人的毒是他完全不能解的,或者說是,即使大羅金仙來了,也無法解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這人死了,直接去地府要人。

因為解不了,他尋了個地方邊想拔劍自殺。卻在劍橫於脖時,看到一個人飄渺如仙的緩緩走來,一襲紅衣在風中飛舞,眨眼間落在了他的面前。即使他在怎么討厭武夫,也明白出現在眼前的人有著絕世武功,比起平一指見過的武夫們,要不知高明多少。

就在猜測來人是何時,一個透著點古怪的聲音響起:「平一指。」

他立刻跪在地上,手中的劍也叮當落在了地上:「屬下參見東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統江湖!」

「免禮。」東方不敗的聲音想起,隨後走到劍旁淡淡的說,「你要自刎?」

他抖了一下,趴在地上道:「屬下無法解開聖姑情郎身上之毒,自認該死。」說著,拿起劍放在脖間便要一橫。

「叮!」的一聲,他握著劍的手被一股從劍尖傳來的大力給震得裂開了口子,紅色血y順著劍柄滑落滴在草上。

紅色衣擺在他面前一晃而過:「你想死?」

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教內聽到的傳言,連忙低頭:「屬下不敢。」

一襲紅袖出現在平一指的眼前,搭在了他的肩上,一股內力涌入肩膀。

他低頭,咬牙忍受著擁入肩膀的內力。

「你想死?」東方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紅袖一揮,他昏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身處在一間透著古怪的房間內。房間內統一的紅色,大幅大幅的紅色牡丹鋪滿整個房間內。

東方不敗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醒了?」仍舊紅衣的東方不敗淡淡的吹散茶杯上升騰的霧氣,翹著小指的捻著茶蓋磕上。抬眸,眼里透著淡漠的開口,「你已經死了。」

他眨眼,不明白東方不敗此話為何意。

而對方卻沒有給他更多的解釋,只是將茶杯放在桌上的起身,淡淡看了他一眼:「從此,沒有殺人名醫平一指。」說罷,甩袖離去。獨留他在床上養傷。

過了幾天,等到他終於可以下床時,他才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有多么的詭異和的古怪。

大片大片的杜鵑被種植在院落內,而一座小亭建立在杜鵑花海內。東方不敗坐在廳內,正拿著綉花針綉著一塊布。恍惚間,他竟然將一教之主,天下第一高手誤認為了只是一介柔弱婦人。

「咚!」一枚綉花針擦過他的臉頰,直直打入他身後的牆壁。

東方不敗之撿個媳婦來愛 夜縈bl_分節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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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著花的東方抬頭,捻著綉花針淡淡的看向他:「下次莫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垂首,應道:「屬下知曉。」

過了一會兒,他偷偷的抬頭,看見的是正一手挽著袖子,執著毛筆奮筆疾書的東方不敗。

在最後一筆書寫完,一張宣紙破風而來,在鼻尖前一寸的地方,緩緩飄落在他下意識抬起的手中。

站在石桌旁,負手而立的東方淡淡的說:「將這些弄出來。」

他低頭,看見的是一張寫著狂放草書的紙,上面羅列了好幾種他拿手的葯物。於是他垂頭,應道:「是,屬下知道。」說罷回到了屋子。

之後幾天,偶爾閑暇的開窗時,看見的便是東方不敗坐在亭子內,綉著花,像是一個等待著夫君歸來的妻子。不過在下一個瞬間,他便將這個的認知給壓倒了心底。

之後,東方不敗似乎忙碌起來,不時的有幾個影衛出現在他的身邊,然後在遞給他幾張紙頭後,閃身離去。

再之後,他完成了魔葯,在告訴東方不敗後,一個只有一半的計劃又東方的口中吐出,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這一半的計劃主要由他來執行。

在聽完整個計劃,意識到這個計劃假若執行的話,魔教將有天翻地覆變化的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於是他第一次反抗了:「教主,請三思!」

坐在正位上的東方不敗,整理了下袖口,淡淡的說:「我意已決。」

「……」他沉默,低著頭的跪在地上。這幾天的相處,很奇妙的將原本應該與他距離很遠,甚至應該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東方不敗給拉近了不少,他甚至有種想要照顧對方的yuwang。

不過東方不敗並沒有感覺到他的心意,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起身:「明日,我會讓童柏熊過來。之後,你就負責和童柏熊一起完成計劃就行了。」說完,東方不敗離開了房間。

他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腦海里閃過的是關於童柏熊的信息。那是一個最讓他討厭的武夫,說的好聽些就是忠勇過人,說的難聽些就是只有一根筋的家伙。不過在東方給自己的計劃中,他恰好是最適合的。所以在無法阻止計劃的執行後,他思考著如何將計劃執行的更加完美。

第二天,當東方按照約定擊掌將自己從內室叫出來時,看著那個因為自己出現而驚訝的摔下地的童柏熊。他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所以在夜晚,按照東方的計劃住進童柏熊房間內的他,第一次與童柏熊交流上。將童柏熊該演的戲說完,他本來以為對方會繼續詢問他所不該知道的那部分。卻不想對方只是站起來,走向門去。

「不想知道嗎?」帶著些許復雜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緒,他開口了。

「什么?」童柏熊詫異的回頭。

他誘惑的開口:「不想知道其他的嗎?」說完,他滿以為童柏熊會回來,坐下的聽。

卻不想童柏熊一臉憤怒的說:「平一指,你將我童某人當成了什么?我不是那些搞不清楚的江湖小輩。其他的那些不是我童某人該知道的。我想教主也沒有要你將其他的和我說。你若再讓我聽到一次,我就直接告訴教主。」說罷,他就用力的關上門,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門被關上時,發出的碰響,他卻有種可以放松的感覺。童柏熊給了他一次意外,卻也讓他對於某些的不應該存在的情感放下了。所以,在這之後,他再也沒有去注意過東方不敗的事情。看著童柏熊每日忙進忙出的執行著計劃,小心的數著日子,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聽著屋外突然響起代表大事的鍾聲,他順著屋內密道一路走到東方不敗的住所。看著的倒地的童柏熊,以及空盪盪的院落,他就明白了,該來的還是來了。東方不敗估計已經傷重,同時不知去想了。來不及細想此時心中的回盪的情緒,他就將童柏熊帶入了另一條密道,直通山下。看著在密道前等候的,一隊騎著馬的黑衣人,他直接將童柏熊扔給了其中一人,然後翻身上馬:「走!」

在躲過了幾隊下山搜索東方不敗的魔教教眾,他們順著東方留下的地圖,進入一處隱秘的山谷內。而那里已經有人居住。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男一女,他忍不住對東方不敗表示嘆服。誰能夠想到在眾人眼前死去的家伙,仍舊在世間生活,而且過的還是神仙般的生活。

聽到人聲而走出屋子劉正風見來人統統黑衣蒙面,不由警惕:「來者何人!」

慢了一步的曲洋抬頭,眼尖的見到了被一個黑衣人抱在懷里的童柏熊,不由驚道:「童兄!」

「兩位可是曲堂主和劉幫主?」抱著童柏熊的黑衣人問。

被問的兩人驚疑的對視一眼答:「正是。」

黑衣人說:「教主有命,吾等見了曲堂主,和劉幫主後,便住在谷里。」說罷,彎腰將童柏熊,遞給率先下馬的一個黑衣人後,翻身下馬。

曲洋這時試探的問:「閣下可是救我的影一。」

黑衣人回答:「正是在下。」

曲洋拱手:「那日多謝閣下出手相助。」

「曲堂主客氣了,那是教主之命。屬下只是盡力而為。」

此時劉正風瞅見了他,帶著些許驚喜的說:「這位可是殺人名醫,平一指。」

「正是在下。」他答。對於這位劉正風,他是非常的佩服的,一個真君子。最後甚至為了好友,而寧願死去。

就在他們交談間,一個小姑娘冒了出來,正笑的燦爛的對著曲洋和劉正風說:「爺爺,二爺爺,客人來了,怎么不請他們坐坐?」

曲洋撫了一下胡須,連忙朝著他們說做出請的姿勢:「我們進去坐著。」

然後在他們坐下後,將那個小姑娘介紹給了他們,原來是曲洋的孫女——曲非煙。

在談笑了一會兒後,他們便在山谷中住了下來。他開始用事先准備好的葯物治療起昏迷的童柏熊,以及將之從假死中喚醒。

看著童柏熊醒來,東方不敗交給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他告辭想要離去。卻被與其他人交談過的童柏熊挽留:「平兄,能否在找到教主後離去?」

他開口諷刺,甚至將當初與東方說好的約定拿了出來,證明在計劃完成後,他就與魔教沒有任何的關系,甚至隨時隨地可以離去。卻在童柏熊設下的送別宴上,中了童柏熊的j計,以一張他親筆寫的「我願與眾位兄弟一起尋找到教主後,才離開。」而被迫留下。

在知道自己已經施下承諾,他

31、三十 ...

五味交雜的同意下了和他們一起找教主,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須和童柏熊在一起。他倒要看看,這個能夠讓自己中計的男人是不是如同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還是有著更多的不同面。而之後,他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分開來尋找,然後在有消息的時候聚在一起。不過可惜的是,到現在沒有確切的關於東方不敗的消息。

倒是有人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東方不敗的武器是針,而到處用針殺人。同時傳出消息說,這些皆為東方不敗所為,將東方不敗從魔教教主的名頭改為了殺人魔頭。

而其作案地點以及對象皆不相同,從傳出第一個案子開始,這些人已經在大江南北的一些重城做了不少的案子。目前為止除了京城,浙江和漠北以外,統統傳出了東方不敗殺人的消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東方不敗不管男女老少,身份等級,只要是人的地方,只要被他看見了,就會犯下案子的瘋子。明顯的是一種誣陷,就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來殺東方不敗一樣。

這讓他們的尋找過程增加了不少難度,但也給了他們一個方向——東方不敗不會任由別人那樣誣陷他自己。如果被他知道,絕對會查出那個誣陷他的人,然後的將之殺掉。所以他們由大海撈針般的尋找,變成了有意識的尋找。這次會到嵩山,便是因為這里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作案地點,而提早來到這里。其他幾個有可能的地點,也都有人守在那里。一旦發現東方不敗的蹤跡,就會通知其他人,這已經成為了他們所有人都明白的規則。

希望這次童柏熊帶來的消息是真實的,那么他就可以逍遙自在的繼續當他的殺人名醫,當然臉孔完全是需要換一下的。畢竟在江湖人的心里,他因為救不了令狐沖,已經自刎而死了。

想罷,平一指收回了飄遠的思緒,端起茶杯茗了一口。隨後看了一眼窗外,已經鋪滿星光的夜空,起身打算換身衣服的出去逛一圈,聽說今天城內有中秋夜市。卻不想才脫下外套,就聽見門外的樓梯響起一陣陣的腳步聲。掌櫃的聲音傳來:「官爺,官爺,小店正正經經的做生意,絕對沒有私藏犯人。」

平一指皺眉,停下穿衣服的動作,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響。就聽一個明顯是官差的聲音伴隨著上樓的腳步聲喝到:「讓開!掌櫃的,我們這也是公差。你這樣阻攔,難道要阻礙公差?」

「官爺,這!小的哪敢那!只是你們這樣一鬧,誰還敢來我客棧住那!」

「掌櫃的,你這就不用擔心了。今天城內的所有客棧都要搜查一遍。」

「啊……這么嚴重!」掌櫃的驚叫,然後八卦起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官差上樓的腳步聲停頓了一會兒,沉默了一下,壓低聲音說:「掌櫃的,你過來。」

接著,近乎耳語的聲音響起:「知道那個據說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