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 (1)(2 / 2)

高hbl肉文推薦 未知 10681 字 2020-09-06

東方點頭,隨後枕在了楊亭旭的肩膀上:「他是怎么知道的?」

楊亭旭笑的得意,回答:「他根本不知道。只不過是這房里只有這兩處地方能夠藏人,其他的只有屋頂了。」

東方聽著楊亭旭的解釋,環顧了下四周。果然,屋內只有那兩個角落,分別被壁櫥和一個書架擋住,除此之外,再無地方可以藏身。而屋頂……東方仰頭,看了看,結果發現因為正好是白天,所以陽光下屋頂的橫梁被照的非常清楚,如要在屋頂藏身,除非貼著屋頂否則很是明顯。

東方看著笑了起來:「狡猾。」

楊亭旭笑的更加得意。

東方斜睨了眼楊亭旭,隨後抬頭咬了一下楊亭旭的鼻子:「狡猾。」

楊亭旭一臉的無辜:「明明是娃娃狡猾,怎么變成我狡猾了?」

東方叼著楊亭旭的鼻子,眼底含著笑意的看著楊亭旭:「因為這狡猾是你教的。」

「……好吧……」楊亭旭乖乖的任由東方親昵的咬著鼻子,聳肩的回答。隨後眼底劃過一絲壞壞的笑意,探出了舌頭舔上了東方的下巴。

「你!」東方下意識的松開了咬住楊亭旭鼻子的動作,瞪圓了眼睛的看著。

「你說我狡猾的。」楊亭旭一臉無辜,隨後湊了上去,探出舌頭舔上了東方的嘴角……

抬手需按著楊亭旭的肩膀,東方努力躲閃著楊亭旭的舌頭,忍無可忍的笑了起來:「你不是狗狗……」

「可是我現在想當狗狗……」楊亭旭壞壞笑著追逐著躲閃的東方舔著……

東方感受著被舌頭舔過的酥軟,低下頭躲到了楊亭旭的懷里嘟囔:「不許舔了!」

見東方躲起來,楊亭旭親了親東方露在外面的耳垂笑答:「好。不舔了……」

過了一會兒,東方才從楊亭旭的懷里探出頭來,轉頭挑選著胭脂……

作者有話要說:沒靈感啊……嘆氣……下一章開始……應該是武林大會了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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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四十三 ...

當東方和楊亭旭走出房間的時候,看見的是正在給新面孔添上胡須和眉毛的平一指,娃娃和曲非煙如同看街邊面人攤一樣正睜大了眼睛的看著。已經吃完早飯的影衛們見到東方,立刻朝著東方低了頭,隨後散開的各自找了角落隱蔽起來。

「家主……」正在一旁坐著的其他三人朝著東方低頭。

東方點頭,隨後看向平一指的動作。在平一指貼完最後一副胡須和眉毛,東方示意眾人走到自己的面前,開始准備九天後去武林大會的事項。

就在楊家安排著這些的時候。另一邊,登封衙門內,黃奕和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床旁葉曹正在給他把脈。而劉自衡在一旁的桌子上,奮筆疾書著什么。趁著把脈的空盪,黃奕和開始環顧四周,結果發現這里是劉自衡的屋子,那把砍在椅子上的刀正在陽光的照樣下,耀眼的極盡刺眼。

「別動!」葉曹皺了皺眉,按住因為黃奕和的動彈而挪動的手。隨後兩指繼續搭在黃奕和的脈門上,細細的把著。

被扣住脈門,黃奕和頓時渾身僵硬的不敢動彈,唯有一雙眼睛亂飄的飄向了葉曹肩上的那只鳥,只覺得奢靡艷麗的不似人間之鳥。而且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只鳥也同樣看了過來,眼底的是一片蒼茫的混沌以及高傲。下意識的,覺得這只鳥就該被高高在上的仰視著。

「啾!」鳥兒拍打著翅膀的輕鳴一聲,轉頭腦袋的頂開了葉曹的頭發,隨後叼住了葉曹的耳垂。

葉曹皺眉,動了動肩膀:「別鬧。」

那只鳥松開了喙,親昵的用喙間碰了碰葉曹的臉頰,隨後看向了黃奕和。

接收到鳥的視線,黃奕和只覺得那眼里總有些什么是他應該知道的,或者是鳥要告訴他的。但是再還未看清楚的時候,葉曹就打斷了黃奕和的視線說:「好了,沒什么問題。就是最近會有些反應遲鈍以及有些肢體無法控制。」

黃奕和聞言挑眉看向葉曹,不太能相信在這兩點的情況下,他還能被說沒什么問題。

接收到黃奕和的視線,葉曹嘴角翹起的笑的古怪:「怎么,黃捕頭是不相信葉某的醫術?還是不相信你說聽到的?在下說你沒什么問題,自然是沒什么問題的。還是……」葉曹故意拖長了聲音,帶著些許的神秘莫測的笑容說,「黃捕頭想要有些什么?」

看到那個笑容,黃奕和只覺得身體一陣發冷,隨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葉曹見狀滿意的點點頭,收回了手。

黃奕和看著葉曹的動作便想起身,才剛用手肘撐起身體,就覺得手臂一陣酥軟,隨後無力的癱回了床上。一雙眼睛立刻驚駭的看向了葉曹。

葉曹毫不意外的解釋:「這就是肢體的無法控制,不過放心,沒幾天就會好的。只要你能夠在每日早晨和晚上喝完兩碗湯葯。」說著,葉曹伸手越過黃奕和的頭頂將之前放在黃奕和沒有看見地方的茶碗拿了過來。

下意識的黃奕和再次用手肘撐起身體咬著牙忍著不斷傳來的酥軟倚著枕頭靠著牆做了起來,低下頭,看見的是一碗紅色的汁水在碗里散發著詭異的顏色,甚至還有種淡淡的腥氣:「這是什么?」

葉曹嘴角勾起,白白的牙齒露出,笑的y森詭異:「大補之物,給你補養身體的。」

「……」直覺的,黃奕和認為自己不適合再問,想起上次葉曹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是在讓人惡心,汗毛直豎的引魂蟲出現在他們面前。而這次這樣的笑容,擺明了說明這碗用來給自己補養身體的也自然不是什么好物。

見黃奕和不再追問,葉曹無趣的將碗遞了過去:「喝掉。喝好以後,我想你需要對於你現在的情況有些了解。」

黃奕和贊同的接過碗,只覺得平時輕若羽毛的碗此刻如墜千斤,重的他的手不停的顫抖,咬著牙黃奕和將自己的嘴湊到碗旁大口大口的將碗里的湯汁喝進嘴里。一股血腥味頓時溢滿口腔,緊接著是一種讓人忍不住吐出來的惡心感以及難以忍受的苦味。

葉曹看著黃奕和臉上各種顏色交加,握著碗的手卻是穩穩的捏著,不肯松開。挑了挑唇,難得好心的伸手接過碗,頓時黃奕和癱倒在床上,全身無力的大聲喘氣,剛才握著碗的手開始不自覺的抽動起來,手臂也微微顫抖。注意到自己的情況,黃奕和忍不住的睜大了眼:「這是……」

「用力過渡~」微微的笑著,葉曹散發著些許的惡意的解釋,「是因為你目前身體內內力全無導致的。」

黃奕和下意識的閉眼感應丹田,只覺得原本充盈的力量消失無蹤。頓時原本睜大的眼睛變成瞪圓,不可置信的看向葉曹。

葉曹幾乎無視著黃奕和的視線,笑的安撫:「不過這只是暫時的。」隨後帶著些許遺憾的看了眼黃奕和,「你應該慶幸,你有內

東方不敗之撿個媳婦來愛 夜縈bl_分節閱讀_61

力傍身。所以盡管被引魂蟲附身,也沒有被真正侵害過什么。」

「什么意思?」黃奕和靈敏的捕捉到葉曹的話外之音,眉間微挑的問。

「引魂蟲?」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劉自衡拉了個椅子坐下好奇的來回看著兩人。

葉曹抬手習慣性的摸了摸眼底閃爍著好奇的劉自衡的腦袋,隨後看向黃奕和:「這次來襲擊衙門的引魂蟲似乎是被刻意馴養過,他們喜歡吸食內力。」

原本看著葉曹撫摸劉自衡腦袋,而暗了暗的眼睛,在聽到那句話後閃了閃,銳利的看向葉曹:「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是個預謀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葉曹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劉自衡笑著辯駁:「可是,我一個小小的縣令被這附身了有什么用?」隨後斂了笑容,眼神嚴肅了起來,「難道是為了……那件事情?」

「什么?」黃奕和看向劉自衡問。

劉自衡抿了抿唇:「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試著將最近的幾件事情聯系到一起。首先,我們第一個知道的是東方不敗案,一個到處殺人的殺人狂魔。」

眾人聽著點了點頭,確實這件案子是他們最開始遇到的。

「然後我們遇到的是嵩山請帖之事,也就是這次的紅蟲事件的開頭。」

葉曹挑眉,拉了一下劉自衡的發絲:「那是引魂蟲!不是紅蟲!」

捂著頭發,劉自衡順著葉曹的話說:「那么就是引魂蟲事件的開頭。接著,我們遇到的是衙役們發瘋的事情,就是追著我們亂砍。」

黃奕和聽著,飄向了葉曹拉著劉自衡頭發的手,隨後繼續看向劉自衡。

「後來是黃捕頭中了引魂蟲的事情。」劉自衡敲著椅子嘟囔,「而接下來是……武林大會……」

說著,劉自衡思考著,眼神放空:「我試圖將這些攤開來思考,然後發現,除了第一件事情都和引魂蟲有關,或者說是都跟嵩山有關。那也就是說,有一種可能性,這次的引魂蟲事件僅為嵩山一個門派所謂,也就和江湖沒有什么關系。第二種可能性,這次的引魂蟲事件和武林大會有關,有人想要通過這次的事件從武林大會中謀求得到什么,或者是通過這次的事情從武林大會中引發什么,那么就是和江湖有什么關系。而第三種可能是,有一種外來的勢力在做著這些,假扮了嵩山人士,引發引魂蟲事情,想要在中原干些什么。」

劉自衡停頓的喘口氣,就聽黃奕和開口:「還有第四種可能,就是外來的勢力和中原門派勾結,企圖干些什么。」說著,黃奕和的眼底閃過冰冷與肅殺。

葉曹挑著眉角,帶著些許興味的說:「其實我覺得,不管有沒有外來勢力。總之絕對是有人從西域將一些中原絕對不會出現的東西帶了進來,隨後……」未盡之語讓聽著的兩人都非常了解——要么帶著這些不會出現的東西投靠了中原門派,隨後那個中原門派因為有了東西而思考著干些什么;要么是一個西域的勢力進了中原來企圖干些什么了。

又下意識的敲了敲椅子,劉自衡咬了咬下唇,隨後說:「那么這些和東方不敗案子有什么關系?」

葉曹帶著些許天馬行空的思考,漫不經心的說:「或許是那個來自西域的弄出來的。」

「為什么?」劉自衡帶著些許不可思議的看向葉曹,他有種預感,也許這個想法和事實非常接近。

葉曹笑的有些冷:「因為對於那些人來說,殺越多的中原人,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榮耀。」

黃奕和先是看了眼葉曹因為咬唇而略微濕潤的唇瓣,接著直視向了葉曹:「仵作大人,似乎認為這件事情是與我們敵對的那些外族干的?」

葉曹搖頭,只是嘴角的笑容卻是越來越冷:「不,我只是認為,如若是西域來客做出這樣的動作,應該是出自這樣的想法。」

「……」一時間屋內沉默,只覺得一種看不見的壓力撲面而來,甚至連chuanxi一聲都覺得疼痛之極。一種看不見的殺意正從四面八方涌來。

劉自衡眨眼,舔了舔唇,試圖忽視那種看不見的壓力:「……也就是說,這次的武林大會有絕大可能性是會有什么要出現的。」

「……是的。」被轉移了話題,兩人沉默了一下,贊同劉自衡的話。

劉自衡眨眼,試圖再說什么。卻被葉曹打斷:「該讓黃捕頭休息了。」

看了眼黃奕和,劉自衡贊同的點頭:「那么我去整理一下,目前的案卷。」隨後起身,走向桌子。

看著劉自衡的動作,葉曹站起身:「那么我去看看其他人。」說著,就要走出去。

黃奕和出聲:「為什么,那個時候和我在一起的劉自衡沒有事情?」

葉曹眨眼,隨後看向黃奕和:「因為引魂蟲繁殖也是需要時間。而且……」葉曹笑的j詐,「似乎吸食了你的內力後,引魂蟲的繁殖能力變得緩慢起來……」說完,不顧黃奕和的思考,葉曹朝著屋外走去。

獨留下側躺在床上看向劉自衡的黃奕和……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初次接觸探案寫作,表示寫的不好請原諒……

另外,求抱~頭暈啊……表示佩服寫偵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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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無責任番外——生日快樂 ...

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後,娃娃已經成家立業,而東方和楊亭旭正從塞外回到中原,重游江南之時所發生的故事。

江南煙雨素來讓人迷戀,這讓剛從大漠回來的兩人立刻決定在這里住下幾日,將原本僅是逗留一兩日的游玩時間拖長了好幾倍,甚至為此租了一個船的打算就在河上過日子。

這日,從船上醒來,聽著船外水聲,感受著船在水里的輕微搖晃,楊亭旭勾著唇角的湊到一旁仍在熟睡的東方臉龐,輕輕的親了口:「夫人,早安。」

被親了臉頰,東方閉著眼蹭了蹭枕頭,將臉埋進了枕頭里。被子在動作間滑下,仿若白玉雕成的身體□在外,黑發披散半遮半掩的將肌膚襯的更加bainen。而昨日孟浪時留下的點點紅痕,更是將東方的身子添了些許y靡。

忍不住的楊亭旭湊了過去,吻上東方的脖頸,閉著眼的享受著東方身上傳來的馨香。

「嗯……」東方閉著眼睛輕哼一聲,隨後抬手勾住楊亭旭的脖子,送上了朱唇。自從在塞外逛了一圈後,東方不再似中原女子般守禮害羞,更加多的是西域女子的開朗和外向,也越發的誘人起來。比如……

「夫人!」楊亭旭低吼一聲,伸手按住東方在自己□上轉著圈圈的手。他開始後悔當初為了讓東方更有風情,而帶著東方去西域玩,這下倒好了,東方學了這些動作,全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被按住手的東方挑眉,隨後用力將楊亭旭推倒,壓在了床上,抬腿跨過,身體下沉的坐在楊亭旭的腰腹間,微微勾唇笑的嫵媚:「相公。」

咽了咽口水,楊亭旭只覺得前世看過的一些關於埃及艷後模樣的描述與此刻的東方極為相似,不自覺的chuanxi漸粗,看著東方移不開眼睛。

東方笑的得意,緩緩俯□來,微厥起唇的印在楊亭旭的唇上,一手纏繞著楊亭旭的頭發,隨後撫過楊亭旭的臉頰,抬眼看向楊亭旭的眼睛:「相公,今日讓我服侍與你吧……」

「咕嚕……」咽了口口水,楊亭旭挑起眉毛,笑著點頭,「那好,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親了親楊亭旭的唇角,東方撐起身體,扭著腰的一路從楊亭旭腹部蹭到了雙腿,將胸腹貼上的楊亭旭的,隨後探出舌頭舔上楊亭旭的唇角,順著下巴緩緩舔下。

喘著氣,楊亭旭仰頭,讓東方順著自己的脖頸舔吻而過,隨後是肩胛,接著是胸膛。

「噢!」楊亭旭shenyin,一手覆上東方的後腦勺,輕微的拉扯著東方的頭發,享受著胸膛傳來的輕微疼痛以及熟軟的感覺。

舔著楊亭旭的胸膛,東方停下動作,撐起身體看著楊亭旭含淚的模樣,笑的更加得意:「喜歡嗎?相公?」

chuanxi著,楊亭旭點了點頭,隨後低叫一聲,抬手勾住東方的唇,吻了上前。

笑著接受楊亭旭的輕吻,東方被楊亭旭一個翻身壓在身下,被子早在他們的動作間掉到了地上,□的身體在陽光中閃著微光,肌膚相貼的誘惑讓楊亭旭shenyin一聲的再次吻上東方的唇,隨後擠進東方的兩腿間,用力的壓了下去。在東方的驚叫間,咬牙:「夫人!」卻在下一句話間,被東方勾住了脖子,堵住了嘴。

……

之後當一切安靜下來時,東方慵懶的躺在楊亭旭的懷里,親吻著楊亭旭的發絲以及胸膛,隨後抬頭笑道:「生日快樂,相公。」

楊亭旭翹著嘴角回答:「生日快樂,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嗯咳……此番外純粹是一種幻想……屬於某卡文,外加極盡崩潰後的作品……

然後我請假,明天或者後天,或者在最近的幾天內,有一天我不會更文,需要休息,就看我什么時候完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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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四十四 ...

在距離武林大會還有五天的時間,黃奕和終於可以從床上下來,開始正常的活動——習武。也從那天開始,縣令門前的空地上,所有的盆栽以及任何意外生長在那里的植物都被迫移開。原因為,那些植物如若不離開那里都將受到被削到根部的危機。而這危機,是在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兩天的時候停止了。

一大早,劉自衡從夢中醒來,聽見的是屋外刀劍輕吟。習以為常的走到窗前,推開窗子看見的就是黃奕和一身白衣在院子里的空地上舞劍。伸手拉過椅子坐下,拿起放在窗台旁的那本書開始看,卻因為窗外的舞劍聲而總是忍不住的將視線飄向外面,最後索性放下書本的看著窗外,一手支著窗台,手撐著臉頰的瞅著黃奕和的動作。

看著看著,劉自衡漸漸直了眼,只覺得黃奕和動作間充滿了一種不同於他往常在絲竹之聲中聽到的糜軟感受,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從心中激起,不自覺的想要拉扯過一張宣紙用毛筆描繪出泰山景色,似乎唯有泰山的穩重以及雄偉壯觀能夠與黃奕和舞出的劍相匹配。

劍舞八方,矯若游龍,劉自衡看著黃奕和的舞劍,心底閃過的只有這八個字,而最後一個收勢如同萬丈光芒聚與一點,接著被收於鼓掌之間,劉自衡心底閃過的念頭竟是江山萬里歸於其中。內心澎湃,顧不得此念頭到底有多么的大不韙。口邊一聲好幾乎要脫口而出,卻在出口的時候猛然憶起此時舞劍的並不是街頭雜耍,頓時收了口,改為靜靜的看著。

黃奕和挽了個劍花,轉身看見的就是劉自衡坐在窗前朝著自己的方向看著,抬袖擦了擦額角的汗,朝著劉自衡的方向走來:「你醒了。」

「嗯!」劉自衡點頭,仰頭看著走到進來的黃奕和,第一次覺得黃奕和比起自己要高了很多,「你很喜歡練武」

黃奕和聞言,詫異的看了眼劉自衡,隨後沉默了一會兒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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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那么問?」

劉自衡被問的反而無言起來,思索了一會兒,隨後看向黃奕和:「因為看見你每日早起練武,很是勤勞……」

看著劉自衡認真的眼神,黃奕和挑唇笑起來:「練武勤勞,並不一定是喜歡,也許是……」漸漸壓低的的聲音將最後幾個詞消磨在了唇間。

劉自衡努力睜大眼,卻也看不明白最後幾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爺!」一個衙役突然幾步走入院內,「嵩山來人,說是送帖。」

原本面對面的兩人立刻都看向了衙役,劉自衡詫異:「嵩山?」

衙役低頭回答:「是嵩山來人,據說是嵩山弟子,不過與上次送貼的人著裝完全不似。」

劉自衡聞言,挑起眉頭,帶起了一絲興味:「我梳洗一下,就去看看。」說著,出了房間,走到院子里的井水旁,打了一桶水開始梳洗。

「是,老爺。」衙役領命,出去傳話。

黃奕和端著兩個盆子走到劉自衡的身邊,將一個盆子遞給他,隨後開口:「衙役們都好了?」

劉自衡先是接過盆子道了聲謝,隨後笑道:「嗯,都好了,前幾天葉曹熬著大鍋的草葯*著他們灌了下去。據說昨天開始,他們就能夠生龍活虎的動作了。」說著,劉自衡回憶起前幾日因為葉曹*著他們喝葯而響徹整個縣令府邸的鬼哭狼嚎,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也確實幸虧了這草葯,否則現在這些中了引魂蟲的人估計還在床上躺著,四肢無力。

看著劉自衡笑的開懷,黃奕和回憶起前幾天喝葯的經歷,只覺得滿嘴的苦澀溢滿了舌頭。

「都在這呢。」肩上站著一只鳥的葉曹進了院子,看見兩人都在,挑了挑眉,「不去前廳?」

劉自衡擦了把臉,隨後伸了懶腰:「准備換了衣服,就去。」

看著劉自衡的動作,葉曹抱著肩膀靠著門扉:「好,一會兒我們一起去。」

「你也要去?」劉自衡停下動作,轉身看向葉曹。

「對。」葉曹點頭,隨後催促,「快點,我估計那人來者不善。」

「什么意思?」邊朝著房間走去,邊問。

黃奕和c話:「仵作大人可是在擔心,他們還想下毒?」

張口欲言的葉曹停頓,看了眼黃奕和,隨後開口:「不。」

……

換好衣服,梳好頭的劉自衡走了出來,看向葉曹:「怎么說?」

從袖子中到處一個荷包遞給走過來的劉自衡,葉曹示意:「帶上」

接過荷包掛在腰間,劉自衡看向葉曹。

葉曹開口:「我估計這次來人有兩種可能性,一殺人,二澄清。不過,因為殺人的可能性較大,所以……」葉曹看了眼荷包。

劉自衡見狀點頭,同意葉曹的推測:「我會帶著荷包的。」——上次他們用引魂蟲害人,結果被他們破解了,估計這次來殺人滅口的幾率要大些。

「乖。」葉曹微笑,抬手撫摸劉自衡的腦袋,隨後從不知道哪里掏出另一個荷包扔給黃奕和,笑的壞壞的說,「捕頭大人如若不想因為意外而身亡。」

抬手接住荷包,掛在腰間黃奕和朝著葉曹拱了拱手:「那就多謝仵作大人了。」

「啾!」站在葉曹肩上的鳥突然鳴叫一聲,扭頭叼住葉曹垂在耳旁的一律發絲轉頭拉了一下。

皺了皺眉,葉曹看向劉自衡:「走吧。」

劉自衡頗為驚奇的看了眼那鳥,隨後點頭,率先出了院子。

「老爺……」師爺合著兩個衙役站在門口,見劉自衡領著黃奕和和葉曹大步走來,連忙低頭說。

劉自衡停在門前,朝著屋內看了看,見一個青衫男子坐在門內,一派溫文爾雅,正人君子之風,便問:「是那人?」

「是,老爺。」師爺低頭說,隨後帶著些許懷疑的看向那人,「老爺,這人說是嵩山弟子,前來送貼,但是……」未經之語含著一絲驚恐。

劉自衡了然的笑著安撫:「師爺,沒事。阿曹就在這里,如若那人耍什么幺蛾子,自然是可以及時解決的。」

師爺頭低的更低了:「是,老爺說得對。」可是距離門扉有段距離的身體就是不肯往門前移動半步,連帶著拿兩個本該守門的衙役也站的比往常的位置要遠了些許。

笑著搖頭,劉自衡明白,要安撫師爺以及衙役們,單單這幾天是絕對不夠的,至少要讓他們淡忘了被引魂蟲的事情,才能安撫好。於是原本想要讓師爺陪著自己進入的注意打消了去,准備獨自一人進入。

葉曹伸手拉住劉自衡的手臂:「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劉自衡轉頭看了葉曹一眼,隨後點頭,便抬步跨入門內。

黃奕和見兩人進入,轉身走入一旁的房間,繞到了一處屏風後聽著。

……前廳……

坐在椅子上的青衫男子見兩人進來,連忙站起的朝著兩人拱了拱手:「見過縣令大人!」隨後看向葉曹。

劉自衡笑著指著葉曹道:「這位是我的師爺。」

男子立刻又拱了拱手:「見過師爺。」

劉自衡邊朝著主位走去,邊示意男子坐下後,笑問:「你是……」

男子順從的坐下後,連忙回答:「大人,我是嵩山弟子柳知,奉掌門大人之命前來送請帖。」

劉自衡露出一臉詫異:「前幾日,本縣令已經收到嵩山送來的請帖,說是邀請本縣令前去武林大會一觀……」

柳知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非常吃驚的叫道:「可是,掌門大人明明說是讓我來送請帖!」

「哦,你不知道?」劉自衡眯眼問,從半掩著的眼睛里,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柳知的表情。

柳知立刻搖頭:「不知道,就我說知,掌門只在今日要求弟子前來送請帖。」

劉自衡繼續打量著柳知的表情,過了一會兒開口:「那就把請帖拿出來,讓我看上一看。」

「是。」柳知點頭應道,同時從胸口,將請帖拿了出來。

葉曹上前接過請帖,隨後轉身朝著劉自衡走來,將請帖遞給劉自衡。

接過請帖,劉自衡見與上次匆匆一見的請帖帶著些許的不同,隨後翻開看了看。接著合上看向柳知:「本縣令知道了,請替本縣令轉告貴掌門『如若本縣令有空,本縣令會前去一觀的。』」

「是!」柳知點頭,隨後起身告辭的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柳知的背影,劉自衡皺起了眉頭。

黃奕和從屏風後繞了出來,走到劉自衡的身旁,將劉自衡放在一旁桌上的請帖拿起,翻看。隨後找了個位置坐下:「不知縣令大人,對此作何感想?」

劉自衡回神,看向黃奕和和他手里的請帖:「我可以肯定的是,嵩山想要表明,他們與引魂蟲事件沒有關系。」

「所以?」黃奕和挑著唇角問看向劉自衡。

劉自衡搖頭:「沒有所以。」

「為何」帶著些許的興趣,黃奕和略微前傾身體,看向劉自衡。

敲了敲桌子,劉自衡看向黃奕和:「因為我不能確定,他們是真沒有關系,還是假沒有關系。」

黃奕和挑起嘴角,向後靠去,看向葉曹:「仵作大人有何想法。」

早在柳知離開這里就找了個位子坐下的葉曹聳肩:「我沒有任何看法。我只知道這次,這個柳知是個好招。另外,這次的柳知沒有下毒,或者說是個純粹的武者。」說罷,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喝了起來。

「此話怎講?」黃奕和略感興趣的挑起了眉角,看向葉曹。

帶著些許嘲諷的笑容看向黃奕和,葉曹答:「他就是一個只會動武的人。」

沉默的聽著,劉自衡突然眼神閃了閃。

正好瞅見劉自衡表情的黃奕和翹起嘴角,轉移話題的看向劉自衡:「那么縣令大人,還有其他認為么?」

「有。」沉思了一會兒,劉自衡開口,「我想我需要去一趟武林大會。」

說著,看向黃奕和:「不知捕頭大人,可有空一同前往?」

翹著嘴角的笑的深沉,黃奕和聲音突然低沉了些許:「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額……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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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五 ...

……嵩山半腰……

一座紅亭子內,一對夫妻帶著的一個男娃兒坐在其中,一個侍女打扮的少女站在桌旁,幫著三人添茶倒水。亭子外,幾個侍衛打扮的男人隨意的坐在地上。

「夫人。」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從袖中掏出一塊白帕,湊到女人的臉龐,輕輕擦拭:「夫人,這天真熱。」

女子任由男人動作,抬眼朝著亭外看了看,見太陽高照,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在男人拿開帕子的時候,接過男人手中的帕子看,柔柔的說:「相公,我也為你擦擦。」

「好。」咧嘴笑著,男人點了點頭,將臉湊了上去。

坐在一旁的小男孩看著自家娘親抬手用帕子輕擦著爹的額頭,臉頰……原本圓滾滾的眼睛笑的眯起來。

「少爺,要不要喝水?」一旁的少女突然開口。

小男孩轉過頭去看少女:「謝謝小非姐姐,可是我不渴。」

少女聞言,失望了一下。隨後眼珠子轉了轉,直往外飄。

看著小非的動作,小男孩同樣朝外面看了看,然後看向女子:「娘,孩兒想和小非姐姐一起去玩一下,可以嗎?」

女子看了眼直往外瞅的小非,然後看向小男孩點頭:「可以。」

男孩聞言,笑眯了眼睛:「謝謝娘~」便拉著小非朝著外面走去。

男人看著小男孩迫不及待的動作,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動手拿起茶壺給女子和自己倒了一些。

女子笑著端起茶杯,柔柔的說了句:「謝謝相公。」便輕茗了口茶水。

看著女子喝著茶,男子笑著湊了過去親了口女子的臉頰,隨後看向亭外,關注著兩小孩的玩耍。

「小非姐姐?」出了亭子,便被拉著往外走的小男孩歪頭,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小非。

聽到男孩的疑問,小非猛地松開了手,紅著臉的停下來了腳步。

看著小非紅著臉頰,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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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了下腦袋:「小非姐姐?」

「少爺……」看著男孩睜得圓滾滾的眼睛,小非的臉頰更加紅:「少爺……夫人和老爺親熱的時候,您是不應該在一旁看著的。那……那不合禮數……」

男孩眨眼:「這我知道,可是那樣好看。而且,爹爹沒有說不允許我看。」

「額……」小非愣了一下,看著眼前一臉純真的男孩,臉漲的通紅,卻不知該說什么……只好轉身,朝著一旁看去。

遠處,一襲青衣的男子帶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朝著這里走來。隨著他們的靠近,這里的人也將他們看的一清二楚——走在前面的是一個有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穿著打扮看起來像是管家,而跟在後面的男子則像是侍衛。

走在前面的男子來到亭前,朝著亭內低頭,隨後開口:「家主,封禪台外以擠滿了各路武林人士。各大門派也以相繼入內坐定,估計一炷香後,武林大會便將開始。